第4章 朋友圈的說說3


    十二月一日晚二十一點二十八,曾國藩說:少年經不得順境,中年經不得閑境,晚年經不得逆境。這個倉促的年代,不知不覺已到中年,我經常來不及反應,自己最近真的很閑境,閑的無聊,閑的孤獨寂寞空虛。如果再遇到劉項原來不讀書的那個時候,會不會也讓我們的世界變得很生疏?我應該能想象的到肯定會的,我的靈感最早來自於一個女孩的生活,女孩已是昨天的少女,今天的徐娘。希特勒曾說過一句話:在這世界上,我隻擔心(懼怕)兩個人。男的是丘吉爾,因為這個人沒教養!女的就是她,因為這個危險的女人有教養!我也懼怕有教養的女人,有教養搭配上有氣質的女人是可以誅人心的。殺人不如誅心,真如一句詩: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的人憔悴。癡到憔悴了又斷腸了,我望見他人趕趟去天涯何處無芳草,我隻聽說揚州有瘦馬。別人都說秦淮河邊有仙子,衝冠一怒為紅顏。陳圓圓、董小宛、柳如是哪個不漂亮?顧橫波、卞玉京、李香君、寇白門、馬湘蘭也毫不遜色,金陵的才子們經常遠遠的望著紅塵如此多嬌,令多少兒郎們盡折腰?南京和揚州的美女真的很多,看看天王洪秀全後來在天京變成了那個吊樣子,就能想象到有多美的東西在迷惑人心。洪秀全也算是創立天下之人,如此配得上江山二字?江南的兒郎們不善保家衛國,大多跑去看美女去了,擋不住南下的八旗鐵蹄就把紅塵踏成了煙塵……亂世把人當螻蟻,不剃發就殺頭,揚州城的血流了整整十日,死了多少人沒人知道,聽說被收殮的屍體就超過了八十萬。嘉定城的老百姓也被屠殺了三次,清軍割了三次麥子,被殺人數又是多少?靖康之變,大宋徽欽二帝被押往五國城,堂堂漢族皇帝過得像奴隸,宮女公主皇妃一路上都不敢上廁所。女真金國還獅子大開口問大宋索要賠款,沒錢就用女人來抵,像開當鋪一樣,上到皇帝的妃子下到平民百姓的女兒都明碼折價,大宋皇都的女人幾千幾千的往金國的軍營裏送,連皇帝的老媽都被擄走了……八十萬禁軍都是吃幹飯的嗎?據記載宋朝禁軍有一百多萬,一百萬打不過十萬?反而被十萬一路追著打,從北方追到了江南。皇帝聽說金兵來了,褲子都沒有來得及提就嚇得陽痿了,史載宋高宗趙構在逃跑的路上驚嚇過度從此沒有子嗣。無能的皇帝最後想到了炸開黃河來阻擋金兵,中國曆史上隻有倆次人為的炸開黃河大堤,一次是趙構,一次是蔣介石,蔣介石說炸花園口是為了阻擋日軍。我們無法想象炸開黃河的後果,黃河下遊要死多少百姓?炸黃河這個大鍋宋高宗和蔣介石誰都沒有甩出去,電影《1942》還不錯。炸了黃河,趙構還感覺陸地上不安全就逃到海上,在大船上用被子蒙著頭幾個月沒下床,金兵搜山檢海,沒有找到皇帝。不是皇帝命好,是大宋比蠻族的科技發達,船大船堅船可以遠洋,蠻族的都是小船,搜個一倆百裏就迴去了。在迴去的路上韓世忠用大船在黃天蕩攔住了金兵的小船,打敗了金兵不敗的神話。這個時候比韓世忠還牛逼的人也出來了,嶽飛。嶽飛一路反攻,把金兵打的頭皮發麻,可惜大本營不給力,嶽家軍直搗黃龍,直搗金國老巢的計劃沒有進行下去。朱元璋間間的幫嶽飛實現了直搗黃龍,大將軍藍玉攻破了元朝的老窩,侮辱了人家的皇妃,褲子一提還來了一句:百年前辱我宋妃之仇,我報了。這個借口找的實在荒唐,所以不久荒唐的藍玉因為荒唐習慣了,被朱元璋看著不爽,給殺了,朱元璋不僅殺了他還順帶殺了一萬五千人。朱元璋愛殺人,他的兒子朱棣也不差,朱棣來了一個滅十族,比誅九族還多一族。晚二十一點二十九:延安的早晨,煙霧蒙蒙,遠處的那座塔,就是傳說中的寶塔山,寶塔山上還有這樣一座樓,它叫摘星樓,聽說可以摘到天上的星星。早知如此絆人心,不如當初莫相識。大清·納蘭容若說:一生一世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明天為誰春?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隻可惜朕的大清亡了……藥成碧海難奔?黃藥師的碧海潮生曲嗎?連老頑童都難奔,難逃……亦如浪奔,浪流……也隨波逐流。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隻為途中與你相見。桃李明年春天還能不能再發?明歲閨房中的那個人又是誰?拚盡一生遇見過不錯的埃克斯埃克斯姑娘。在雪後泥濘的路上,所有的夢想,所有的終結者,仿佛都出現了。我不喜歡終結者,我隻知道一個人其實並不自由。如果今天的屌絲就是明天的光棍,光和棍就是分不開的倆個字,如果加點機遇再加點緣分,就很容易成為故事。我講講故事還是不錯的:古時英雄救美,女子看上了就說: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看不上就說:謝壯士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來世做牛做馬以報恩公。古時女子相親,看上就說:終身大事全憑父母作主。看不上就說:小女子還想在家為父母盡孝兩年。在這個充滿了套路的世界,套路比古時候更勝一籌,讓人一籌莫展。手機不是我的最愛,我卻隻能把手機當成最愛,成天把美人掛在嘴上的人不是渣男就是色狼?或許還有第三類人,我是第四種人。第四種人?第四種人不是美國海軍陸戰隊嗎?你連第四種人都知道,你可能和我一樣,曾經都是軍史旁觀者。我在qq群裏的昵稱就叫軍史旁觀者,我喜歡做個旁觀者,這些已經都是屬於年輕人的愛好了。很久很久沒有看書了,我和俄羅斯一樣,是個吃老本的壞家夥。可我又不是吃老本的壞家夥,信息何處不在?何必非得迷戀漢字?聊天的聲音不美妙嗎?有的人說話很溫柔,溫柔的你聽不清她在說什麽;有的人說話很清朗,清朗的你下次還想繼續再聽;有的人說話很動人,動人的撥動了我心裏那根躁動不安的“情”弦,我沒有忘記給“情”加個引號,不然就又多了半個錯別字。那另外半個呢?另外半個可能是古人的比喻,也可能是今天的網絡用語吧!符號的作用如此的美妙,漢字的魅力無處不在,就像金錢對於勤勞的人無處不在,不少人都在用勤勞致富。曾經你不是也天天在喊“天道酬勤”嗎,天道如此,試問天道又什麽時候如此過?天道無情,當做心靈雞湯倒是可以的。天道不是電視劇,天道沒有主角光環,天道沒有自帶音響的男人,反而我經常會聽到天妒英才,東風不與周郎便。生活好像一部電視劇,雖然拍攝的導演不是我,但我有一個調換頻道的遙控器,我一直在尋找屬於你的那個頻道,我想把我也調給你,奈何浪花淘盡,獨獨漏掉了我。


    十二月五日晚二十一點四十三,提前給自己的2020年做個總結,借一句詩: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裏歎零丁。這句詩特別適合我!過年的時候因為疫情,我在家裏待了一個正月,半個二月。春天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梵高的向日葵,就再也沒有忘記。看了一眼高更的《我們從何處來?我們是誰?我們向何處去?》我就思考了三個月。從家裏思考到了廈門。高更與梵高、塞尚並稱為後印象派三大巨匠,同樣是三大巨匠,為什麽就差了那麽遠?梵高大家都知道,其他人嘛?我想應該是有人信仰了“黃色基督”吧!黃色也是顏色,是一種更為深刻的人性顏色,隻是不為人所接受和稱道,可能日本人是個小例外吧。我不懂油畫,不過是在上學的時候見過幾本低俗小說而已。《低俗小說》裏也有油畫?我想你可以去看一遍,《低俗小說》在美國早就是一部電影了。夏天的時候,大家都喜歡甜甜蜜蜜,“偷偷摸摸”的甜甜蜜蜜,偷著吃東西才香,才有味道。我看見別人在甜蜜又看不見自己的蜂蜜,我仿佛站在了沒有盡頭的苦海,一葉孤舟一直在搖晃,搖晃的我反胃的苦。今天再迴頭昨天的苦,明天再迴憶今天的苦,迴首痛苦又何嚐不是一種快樂?我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夏天離開的時候我問過了相遇:你有沒有看見過阿q?你有沒有聽說過孔乙己?你現在遇見我,就都見到了。我也是那個一直躲在拐角處悄悄接近你的人,你走的那麽快,我一分心就和你拉開了距離……你能不能放慢你的腳步,讓我趕上來與你一同老。你嫌我寫的太長,那我就說短一點。把剩下的就當成悄悄話,悄悄的話說你的美麗,悄悄的環伺你的溫柔。悄悄的……不告訴你,我偷著樂。我給今年的夏天起了一個小名:土豆姑娘。延安人都喜歡吃土豆,我們習慣把土豆叫洋芋。你諷刺我說我說的不是土豆姑娘是洋芋姑娘。帶洋的東西都是外國來的,土豆和她的妹妹玉米在五百年前第一次出現在美洲以外的世界,所以世界的人口就突然多了這麽多人吃飽了就想的多了,食色性也。所以各種段子各種服務就一擁而生了……人總是貪的,沒飯吃的時候對黑窩窩頭垂涎,有飯吃的時候對山珍海味垂涎,吃飽了對美女、權力垂涎,什麽是垂涎?垂涎就是欲望強烈到流哈喇子……夏天的時候我是一個天天躲在冰鎮酒瓶裏寫情書的小矮人,幻想著有一個可以唱著酒幹倘賣無的白雪公主。白雪公主是不是在來的路上被別人騙走了?秋天的時候我遇見一個姑娘,她說過一句話:旁觀的時候,每個人都是智者。說的多好我常感慨時間摧枯拉朽,今天微不足道,或許隻要是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管好壞,站在明天的角度來說都是值得的經曆。不是因為它本身的價值是值得,是迴不去的都是值得的,唾手可得的都是不值得的,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人。人總是在經曆的時候戴著哈哈鏡,哈哈嗬嗬嘿嘿的,漫不經心的就過去了,迴憶的時候卻看得比顯微鏡還清楚還仔細,還舍不得,還要加上幾口歎息。不管是什麽樣的鏡都會有框框,框框就像世俗的東西,我的框框不太多,因為框框很貴,我買不起!我喜歡望遠鏡,望遠鏡便宜一點,我望見我的麵前有一條很長很寬的路,長長的就像我的夢想,可惜有一堵很高很高的牆立在了不遠的路口,這堵牆的名字叫無情的現實。我要拆了這堵牆,把拆下的磚頭蓋成漂亮的房子,漂亮的金屋藏嬌,我今年冬天的名字不叫金屋藏嬌,或許明年、後年會叫初冬的時候一個老夥計給我講了一個故事,牧羊人和養蜂女。一個逐草漂泊,一個追花而居,不期而遇在有花有草的地方,可可托海。他送她牛奶,她送他蜂蜜,情不知所起,在你來我往中悄然而生。秋深,草黃花落,隻有夕陽伴隨著牧羊人那長長的身影久久矗立……一個放羊的沒能接住二婚女拋來的愛……情節如此轉折,邏輯和推理無法合理的解釋人的感情。感情這東西就是太扯了,有多神奇,有多翻江倒海,就有多扯。今天該到中冬了吧?今天沒有收到你的信息,不知道你和昨天有什麽不一樣?心情失落,此刻世界對我的提示音。我的世界,是由我提出的,我的靈感源自想的多,源於心猿意馬。有緣千裏來相會,我們是哪一種緣?今天又是個人世界著名的一天,又是一個刻有座右銘的念念不忘日。巧合的是,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把我帶到了浩瀚的宇宙,讓我不再孤獨。那個人是誰呢?我的影子,因為今天有了難見的月光,夜黑風高的月影,恐怖小說即將開始,寒冷也是一部恐怖小說。會不會有人不相信我,走到外麵看一看今天的夜空究竟有沒有月亮?如果你好奇的看了夜空,可就沒有神奇的故事了。你像一頁忽白忽黑的紙張,我舍不得把你放在我的那個小的隻能用放大鏡看到的小角落,我要把你放在心上,我的心很大,不用放大鏡也能看得見,聽得見。我要用心跳為你寫下一首詩,我想把對你的每一句話,都帶入心髒,我的生活一貧如洗,我沒有任何柵欄能圈住你停留一刻鍾,我不貪戀你能停留,路過了就好——我的2020 晚二十三點三十二:我看見被咬了一口的大紅蘋果,我在想這麽好的一顆蘋果卻被別人搶先咬了一口,然後放到桌子上,多麽可惜!蘋果沒有選擇,沒有感覺,或許它有感覺了又能怎麽樣呢?我隻是覺得可惜了蘋果!假如真的給蘋果一個選擇,是做那顆掉落在牛頓頭上的蘋果,萬有引力?還是做你嘴下的蘋果?你明白的。你心中再有萬千的世界,也逃脫不了引力的吸引,每個人都是一個引力,每一個人也總會遇到另一個會讓ta吸引或被吸引。或許會有極少數的人對於他們來說引力不是人,是其他癡迷的東西。下雪後的路很滑,你珊珊的步履總是走的很快,走的很遠,不怕摔倒?我忘記了你是有錢人,有錢人都有輪子。倆個輪子叫風火輪,三個輪子叫三輪,四個輪子叫開車……是我的空間太小?還是我們的路太短?道不同不相為謀,可我還知道殊途同歸。路不一樣,也可以有共同的終點。這是多麽質樸多麽幼稚多麽可愛的想法,這就是我,一個裝載了明天早上滿是疲倦的人,我全部的美麗,好像就在此時此刻,說晚安的前夕。人生的四大喜事大家都知道,洞房花燭,金榜題名多是說男人的。四大悲劇也多是說男人的,古人說(可不是我說的):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偶爾有一個見識長的,那該是多麽了不得的事情,我不善於說小概率事件。現在的人總喜歡說的四大悲劇:才華配不上傲氣;收入配不上享用;美貌配不上矯情;見識配不上年齡——這個好像說女人多一點,至少美貌配不上矯情應該少是說男人的吧?和你對話的人很多時候不屑於對話,生活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圈子。男人女人本就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動物,我又何必趟這趟渾水。我聽說過一個故事:法國著名的赤字王後,在得知農民沒有麵包吃時,說過一句話:那讓他們吃蛋糕好了。這個王後和司馬炎的兒子晉惠帝一路貨色,有一年發生饑荒,百姓沒有糧食吃,隻能挖草根,吃樹皮,許多百姓因此活活餓死。消息被迅速報到了皇宮中,晉惠帝坐在高高的皇帝寶座上聽完了大臣的奏報後,大為不解的反問道:百姓肚子餓沒米飯吃,為什麽不去吃肉粥呢?以前,我總以為晉惠帝和瑪麗王後是天生白癡。後來慢慢恍悟,他們不全是智商低於常人,更是生活優於常人。不僅僅是貧窮能限製人的想象力,富貴依然能限製人的想象。我們已經不處在食不果腹的年代,我們想象不到艱難環境下的堅強和痛苦,如果我們真的能想象到了,我想這個世界就不應該有那麽多的浪費和那麽多找不到努力的理由。但我就是一個人,或許我就是坐在井底的那隻青蛙,井底躲著多舒服,沒有風吹日曬我一直都在,隻是你始終想不起我,遠的不是時間,是你。今天蘋果,聞青梅竹馬,農夫山泉,就是有點甜。可我一直感覺有點石灰味。習慣,是最可怕的慣性,九度,渡不了我。我想把你的頭發用塑料袋提著的,埋在地下千年,塑料還在,你卻溜走了。示好,無力,抵賴,現在……早就過去了2017年。笑傲江湖:比劍,奪帥……十二月六日上午十點二十四:故城的雪,紅都的人,同樣的日期,十年之前,鳳城路的學生一閃而過。雪一直在留,未消;人一直在走,未停。雙12又快到了,那時候它的身份是“西安事變”。賺錢花錢就像魔術,魔術的變臉和麵具不一樣,一條隔一條的白線,斬斷了我夢裏美食中的粗糧,兒時的一種食物,不知還有沒有人吃過?鬧鍾叫的早又能怎麽樣?工資和時間又不是正比的關係。有錢的人不會在乎明天後天是什麽日子,沒錢的人隻能剁手,我也剁了很多次手了……又有人走了,十裏長亭霜滿天,青絲白發度何年?長亭送別,天上並沒有下雪,多是路過長亭的人傷心結了霜。我出生在延川一個叫小南河的地方,四歲那年,跟隨父母舉家搬遷(到延長)那一天,馬拉車從早上走到了晚上,一直在路上。我把一顆糖嚼了一天,我已經忘記了給我糖的那個人的模樣和姓名,我隻記得那顆糖怎麽吃也吃不完,我使勁的嚼,也是那一天我好奇的問大人,才知道有一種叫泡泡糖的糖是嚼不完的。輾轉多年,我又迴到了小南河,那條河還在苦苦等待迴家的人。我也送給了它一個故事:那一年,我把一個紙條裝在了一個紙折的小船裏,放在小南河裏飄走了,那張紙條寫著一個人的名字,一個隻在農村小學待了一星期的人,聽說那個人去了ya市,那個年代對一個小男孩來說,ya市是那麽的遙遠,還好有那條小河可以寄托,還記得那時候的我一直堅信小南河可以流到延安。流水和相遇一樣,勢不可擋的流走,讓我連尾巴都捉不住。我的記憶太好,感情太豐,這或許是我的幸運,恰恰又是我的不幸。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各善其身,其實是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別人也是這樣說的,這話本來也是別人說的,如果我隻是想想還差不多。我忍不住想:一個人比別人chang的合理,又比別人短的離譜,換句話說別人chang你太多,短你的又隻停留在理論上應該存在,這又該用什麽詞理解?我很少用換句話,也很少用拚音,除非我特別想說,大多數。我特別想說下一刻,我喜歡這個詞,我喜歡在風雨中飄搖,我喜歡脆弱的感覺,又不太喜歡!在許多人的眼裏,寒冷的冬,吃喝洗離開了熱水是理解不了的,我能感覺到跨節體驗夏季時的期望,我的心還是太熱了,恐怕還多了些太虛,太慌,顧及太多。我又太不顧及,我的心態變得我不想控製。我的上一句空格鍵是為了讓你看的明白,我是陌生的熟悉人,我想過熟悉,我想過幻想,我的幻想不僅承認過還傳染過。莎士比亞說:“女人是用耳朵戀愛的,而男人如果會產生愛情的話,卻是用眼睛來戀愛的”。情深緣淺,入不了心!


    十二月七日淩晨五點五十四:遇見數字的時候,大家認識的很簡單,2020這四個數字本來就簡單,沒有一個正常的成年人會不認識2和0。幾千年前的人剛剛才有了零的概念,那個時候他們就不認識2020。何為九五之尊?九是最大的單數,一又是最小的單數,五剛好在正中間,九五通俗點就是我即是最大又居正中央,唯我獨尊。如果算上零就不成立了,至少一不是最小的,五的中央位置也就不成立,那還談什麽九五?我感覺九四更合適。為什麽就成立了呢?原因很簡單,九五之尊剛開始的時候是不知道有零的存在。數學也在進步,我們總認為我們現在有的就是應該有的,以前就有了。其實以前真的不一定有!舉個簡單的例子:大家都知道左青龍右白虎,我們從小就知道。大家同樣也知道東青龍西白虎。那你畫個圖形把左青龍右白虎和東青龍西白虎畫到同一張紙上,你做不到!你會發現你怎麽也畫不對。其實不是你畫的不對,是你想的不對……你至少現在知道坐北朝南,至少知道古時候的衙門是朝南開。知道了又有什麽用?小學的時候我知道的還沒有你多,我就悟到為什麽了?不信你畫一個試一試。不思考就算你看過了整個地球也不過是和電視上看了沒有什麽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顯擺一下。我們感歎大自然很奇妙,很神奇,有無窮的力量。那這種神奇中的千百萬種生物,還有我們未發現的生物,為什麽就不能有我們理解不了的神奇?即使是我們看見的,也有很多人是看不見的。就像秦始皇和後來的許多皇帝許多術士相信長生不老,我也一直相信有長生不老。我還相信長生並不是什麽特別奇妙的東西,隻是我們還沒有把簡單的東西吃的明白,方向反了。我們既然接受了生命可以有終結的事實為什麽就不能同樣接受生命沒有終結的事實?我說的是一個邏輯,萬事萬物本來就是對立的,有即沒有,沒有即有,肯定沒有同意也肯定會有。有沒有在於你的修為,並不是一個事實。憑什麽冷冰冰火辣辣的星星就可以活幾十億年,人就不可以?我們已經默認了我們不可以,因為我們的大腦被鎖住了,隻能開發百分之一二三,別人都說是外星人鎖住了,我認為壓根就沒有鎖,我們是被沒有鎖的鎖子鎖住了,不存在的鎖鎖住了自己,多丟人。就是這種心態?我遇見這樣的很多人。我應該去研究周易風水煉丹術士,我又心猿意馬看不得未解之謎。以你的智商,我隻能對你說:我貪戀世俗,我確實貪戀世俗。我感覺紅塵比什麽都重要,就算肉體就是束縛在人身上的囚衣,沒有人在乎過這是束縛,這是囚衣,隻有看透的高僧才說這是臭皮囊。我不是高僧,我不願看透,我感覺這件臭皮囊比什麽都重要,我隻為那幾十年,幾萬天,上百萬個小時,幾十億秒鍾來過。人的一生也就僅僅那幾十億秒鍾,你是不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說法?準確的數字,感覺幾十億秒鍾有點少我笑了,我笑我自己。我本末倒置,我不應該給你說這些,我有倆個微信號,我還有一個小號,殺了你,明天我還可以立個太子?權力、奪嫡……比試,終結。多情劍客無情劍,笑傲江湖……


    十二月九日晚二十三點四十發表我的的白皮書:什麽是白皮書,最近怎麽了?總感覺睡了很久,其實打開手機一看,不到一個小時。今天已經睡了倆覺,剛剛悄悄在廁所抽了一根煙,還是睡不著。我有欲望……欲望太深,人越是太迷戀一個人一件事情,會對它之為的東西糊塗,對它更糊塗,我明明知道這個邏輯一心不可二用。所以我荒唐!人在得不償失的時候就會放縱,尤其像我這樣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我一看自己就是破罐子破摔的便宜貨,我借口我一直是一個想打破完整的人,完美怎麽可能存在?你也明明知道,知道有用嗎?我問你,你說沒用。我會加個省略號……因為事實上你已經被征服了。我在公交車上的時候試著模仿了一下你,總比矽膠人模仿你真實吧?矽膠人沒有思想,我在模仿你的公交車上睡著了。你可以試一試其他人,多重人格,有時間體驗一下就像一瞬間的其他世界,自己以外的世界。我說的含蓄,我不能說的赤裸裸,我平時不想犯錯,我如果喝酒了又遇到了赤裸裸的你,我估計我就不是已經當不了聖人那麽簡單了。縱欲過度嗎?今天有個同事說他想當皇帝,他沒有明說,他又擔心皇帝活的不久,何嚐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皇帝活的久的人多了,皇帝整體壽命其實遠高於平民,因為你想錯了,也因為你是文盲。古時候的人均壽命不過三四十!遠遠沒有我們現在高。我忍不住想寫一些東西,我總以為我傳播的是一種思想,不是美文,我寫不了美文,就像我接近不了女孩。其實我也不知道未來如何,寫了總比不寫強吧!我把說說當成日記。一個很浪費時間的日記!什麽是財富?富貴不外浮雲,名利不足輕重嗎?還是富貴險中求?這些是我這樣的人想的,你想多了不好,徒增煩惱,我不怕煩惱。互聯網帶來的繁榮景象和由此帶來的對生活質量的顯著改善,常常使得我們活在某種虛幻的感覺當中:我們的世界好像一直走在科技高速發展的光明道路上,其實人情淡泊,人性喪亂,三國劉備說人性喪亂,美國人說喪屍亂,中國人說有僵屍,一字隻差,差了一個世界。愛和喜歡,一字隻差,差了一字,差了一二還是差了不同?倆種意思,倆種深度。倆種角度!從另一個方麵看,人類的科技經曆了蒸汽機、電燈、計算機、火箭這樣的偉大發明之後,我隻能和你聊感情之前,我的夢想遇不見你,所以憋的很。人類在科學技術上已經幾十年都沒有什麽革命性的突破了,人類憋的久了就是世界大戰,即使沒有曆史知識的人也應該聽說過戰爭是科技進步最勇猛的助推器,最高級的科學技術永遠在軍事領域。你看我說說的感覺就像世界的巨大進步和世界的原地踏步,你想說這句話又有什麽區別?細品之下矛盾的不像一句話,你說的沒有毛病,如果你喜歡看紅與黑,亂世佳人和唿嘯山莊,我們也可以聊一聊再細品?也使得我們彼此有吹牛的機會。我考駕照是因為我想要一輛會飛的汽車,我有這樣的感慨,荒唐。確實是這樣,我們這個時代的精英,幾乎全都撲在了我們陌生的地方,我們認識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庸俗,荒唐。可我一直認為在這個英雄輩出的火熱年代,不分這什麽也不分那什麽,畢竟現在不是以前科舉製還分的那麽多了,如果你理解不了後半句科舉製究竟分了多少?你就了解一下蒲鬆齡為什麽能寫出聊齋誌異這樣的書,到老還考不上了舉人,永遠的老頭秀才……他仿佛離我們已經非常遙遠,或許也在眼前,我們未必勝的過幾百年前的人,包括幾百年前的智商和想法,我們唯一能勝得過的就是會玩一玩手機,吃一吃科技的福利。我相信幾十年以後一度被認為普通人的人也能負擔得起的星際旅行,雖然現在沒有成為現實,即使在你看的見的未來依然遙遙無期,馬羅想問你,你能看多遠?半年前在中國火熱無比的全民擺地攤,聽說大多都是互聯網項目,不是網上進的就是網上出的,聽說我們的故事大多都發生在聽說。互聯網當然是好的,沒什麽不好,我也熱愛互聯網,但正如傑夫·漢默巴徹所說的那樣,“我們這一代人中最優秀的頭腦,都在思考如何讓人們點擊廣告,這太糟糕了。”我對這句話不作評價!我們都在嚐試追尋未來的夢想時,未來還存在嗎?今天沒有打草稿匆匆忙忙,叨叨記賬。附:遙祝朋友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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