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碼多了,耽誤時間了。)


    陰森昏暗帶著莫名恐懼氣息的地下室,一個石像被擺放在正中央。


    石像,不對,是裏德爾緩緩睜開雙眼,茫然的向著身下看去,隻見自己渾身土黃,脖子以下完全感受不到存在,儼然成了一具石像。


    隻有腦袋是正常的能夠活動。


    當啷~當啷


    像是什麽堅硬的東西在撞擊鋼鐵,他望向角落。


    一個巨大的三頭蛇正在一個鐵籠裏瘋狂的掙紮著,但每當蛇軀觸碰欄杆時都會綻放莫名的綠光,然後就是伊昆尼更加瘋狂的掙紮。


    它已經處於意識混亂的狀態,疼痛不斷刺痛它三個意識。


    除去掙紮,也就隻能發出無意義的嘶吼。


    這是裏德爾都聽不懂的蛇語。


    他雙眼望著掙紮的伊昆尼許久,最終麵不改色的看向周圍。


    昏暗讓他視線受阻,但是牆上掛著的許多頭顱讓他看個真切。


    即使皮肉腐朽也能夠從它們扭曲的麵容中看出熾熱和瘋狂。


    四周的牆壁被家養小精靈的頭顱占滿,沒有一絲多餘的地方。


    再就是正前方排放的座椅和桌子,除此之外整個地下室沒有其他東西。


    壓抑,卻又空蕩。


    身體的異樣讓裏德爾無法掙紮,就連魔力都無法操控,仿佛一切都凝結成了石像。


    心緒從冷靜慢慢變的焦慮,難道他就這樣死去?


    裏德爾再次看向伊昆尼,三頭蛇不知疲倦的掙紮一直沒有停歇。


    激蕩的魔力不斷和籠子的禁製碰撞,直到它的魔力波動越來越微弱。


    最終精疲力竭的躺下一動不動。


    “嘶嘶~”


    裏德爾張嘴發出蛇語,想要告訴伊昆尼保持體力尋找時機。


    但話到嘴邊變成了他也聽不懂的無意義的蛇鳴。


    嘎吱~


    年久失修的鐵門被打開,發出巨大令人生理不適的噪音。


    襲擊裏德爾的老頭拄著蛇頭杖走了進來,佝僂著腰,慘綠色的雙瞳看向少年,嘴中發出滲人的笑聲。


    “蛇佬腔可不隻是一門語言,缺少魔力後可用不出來...”


    “嘶嘶~”


    恐怖嘶啞的蛇鳴自老頭嘴中發出,不遠處的鐵籠猛地泛起綠光,早已生鏽的鋼鐵仿佛變成了線條,扭曲著鋼鐵的身軀變成了鐵鏽色的蛇。


    “嘶嘶~”


    地下室迴蕩著十幾條蛇的鳴叫,它們蜿蜒而來,有的匍匐到老頭腳下,有的順著少年石化的身軀盤旋而上。


    而被囚禁的伊昆尼被放出後,也匍匐到老頭腳下,被蛇佬腔所控製。


    “嘿嘿嘿...”


    莫芬.岡特露著歪曲的牙齒笑著,低頭看著腳下鋼鐵所鑄的蛇,“像不像化生魔咒?加西亞.隆巴頓真是個人物,竟然能將岡特的特性模仿而出......”


    少年沉默迴應,平視著麵前恐怖的矮小老頭。


    “你不知道化生魔咒?”莫芬佯作驚訝,隨後嘿嘿一笑,“幾年級了?”


    少年依舊沉默。


    氣氛冷場,莫芬的臉色逐漸扭曲起來。


    “為什麽不問!為什麽?”


    隨著老頭的發火,裏德爾石像身軀上的鋼鐵蛇猛地咬向少年的麵龐。


    劇痛令裏德爾忍受不住的痛唿而出。


    蛇隻咬了一口就再次蜷縮起身子,但少年臉上卻自咬痕泛起鐵鏽的顏色,而後向著周圍慢慢延伸。


    裏德爾餘光看到臉上莫名多了些鐵青,隨之而來的是鋼鐵冰冷的觸感。


    他的血肉竟然化作了鋼鐵,如同化作石塊的身軀一樣。


    “你...你是誰?”


    裏德爾強忍著痛苦,艱難的吐出疑問。


    “嘿嘿我是誰?”


    老頭上前幾步,用蛇杖側了側少年的臉龐,仔細觀察著那逐漸泛濫的鐵青肌膚。


    “能感受到皮膚變成鋼鐵的感覺吧”


    “化生魔咒是變形咒的高階魔法,在它出現之前隻有岡特的蛇佬腔能夠做到......我們能夠將萬物化作蛇類,它們擁有變形前的屬性...”


    “無論大地海洋山川河流...”


    “它們具有蛇的本能和魔力...”


    “但這卻被加西亞那個家夥竊取了!!!”


    “魔咒竟然能模仿特性!!!”


    “甚至還不拘泥於一種生物!”


    “這是對岡特的蔑視!”


    莫芬語氣淒厲,整張不堪的臉扭曲在一起,揮起蛇杖漫無目的一掃,腳下鋼鐵所化做的蛇被攔腰斬斷了幾條。


    被一分為二的軀體不斷掙紮直到‘死去’,魔力消散化作冰冷的屍體,也未重新變成鋼鐵,依舊是蛇的形狀。


    鐵青蔓延至裏德爾半個麵皮才停止,少年能夠感受到那些皮肉的堅硬和冰冷。


    “你...你...是誰?”


    裏德爾口齒艱難的張合,化作金屬的皮肉讓他說話艱難。


    “我是誰?”


    正發泄的老頭一愣,隨後蛇杖一撇,宛如枯枝的手指掩蓋在醜陋的麵龐之上。


    “我是誰?我是誰?”


    裏德爾麵無表情的看著老頭的瘋癲,餘光看向對方腳下的伊昆尼,他在嚐試調動魔力,但依舊是石沉大海的感覺。


    他仿佛真的變成了石頭,隻有頭顱活著。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布滿繭和骨節的手掌落在他的臉上。


    莫芬瞪著凹陷的雙眼,瘋癲的看著少年英俊的麵龐。


    手上微微用力,將少年臉上捏出凹陷。


    刺啦~


    皮肉被撕扯而下的聲音。


    鑽心的痛感不斷的刺激著腦海,裏德爾忍不住的淒慘的尖叫起來。


    “嘿嘿嘿......”


    莫芬看著手中那一整張英俊的麵皮,傻笑著。


    雙手將其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臉上,口中無意識的呢喃著。


    “我是湯姆...我是湯姆裏德爾...”


    透過皮肉的眼眶,莫芬像是看到一個長相同他一樣醜陋的女子。


    女人有著黑發、黑瞳帶著一些墨綠,慘白的臉色。


    無神的雙眼一個看向左一個看向右。


    長相畸形的女人。


    “梅洛普!梅洛普!”


    莫芬神經質的唿喊著不存在的女人。


    “我是湯姆.裏德爾啊,你不是愛我嗎?出來啊!出來啊!”


    老頭想要將虛幻的女人環抱,卻撲了一空,整個摔倒在地。


    幻覺消失,他竟然抽泣起來,像是個孩子,卻又讓人惡心。


    “姐姐...姐姐...”


    “你本該是我的!”


    耳邊是少年淒慘的聲音,莫芬踉蹌的起身,扯下臉上完整卻又鐵青的麵皮。


    當啷一聲,皮肉落地竟然發出鋼鐵碰撞的聲音。


    莫芬拄著蛇杖,仿佛泄恨一般,一腳一腳的踩在麵皮之上,撚壓直至血肉模糊。


    他抹了把臉上的血跡,看向猩紅的少年。


    裏德爾臉上隻有裸露的血肉。


    “嘿嘿,好侄子,我是你舅舅啊!我是你親舅舅!”


    莫芬顫抖的手撫摸在少年黏糊的臉上,“其實我本該是你父親的......我當你父親好不好?”


    “梅洛普是我的!”


    他極力搖晃著裏德爾的石頭軀體,絲毫不在意少年的淒慘哀嚎。


    莫芬像是一個失去玩具,又哭又鬧的孩子。


    “梅洛普是我的...我的...姐姐是我的...”


    他的聲音慢慢平靜,黑發淩亂著,雙眼露出一點清明,不再瘋癲。


    啪嘰


    黏糊的巴掌聲響起,莫芬手掌輕輕落在裏德爾血肉模糊的臉上。


    “告訴舅舅,你叫什麽名字?”


    迴答他的隻有少年冷漠的黑瞳。


    冷漠的眼神令莫芬慌亂的退後幾步,他好像看到了姐姐的眼神,冷漠的注射著他和父親,無論他們做什麽,無論他們怎麽羞辱她。


    她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你...”


    慌亂的莫芬再次丟掉了蛇杖,不斷的撫摸手指上的黑色戒指。


    岡特家主的象征傳來冰冷的觸感,令他微微迴神。


    “你和梅洛普好像...”他瞥了眼少年缺少臉皮的麵龐,補充了一句。


    “當然,隻有眼神...她一直不在乎一切,岡特、父親、還有...我”


    “明明我才是她唯一的選擇啊,不該是我嗎?”


    莫芬突然哽咽起來,滾燙的淚水從褶皺的臉皮滑落。


    “岡特應該保持純潔的...嗚嗚”


    看著麵前神經質的舅舅,裏德爾強忍著痛苦,簡單的說道:“純淨?”


    少年失笑,“你看看你醜陋的樣子,那有著純淨的樣子!”


    “閉嘴!”


    莫芬有些歇斯底裏,他被戳到了痛楚。


    但醜陋仿佛隨著岡特越來越純淨越來越微弱的血脈直入每個岡特的身體之中,他是如此,梅洛普如此,父親馬沃羅也是如此。


    “魔力不在乎巫師什麽樣子!血脈的純淨值得犧牲一切!”


    他在扯著脖子喊叫著。


    “告訴我你叫什麽!快告訴我!”


    迴答他的是少年的不屑,即使臉上全是猩紅的肌肉和血跡也無法阻擋那輕蔑。


    “該死的!該死的!”


    莫芬左右環望,找到了身後的桌子,邁步而去。


    腳下的蛇杖和盤旋的蛇被他踢開。


    他從座子上拿起一個白玉般的魔杖,上麵帶著些許黑瑕。


    裏德爾認出了那是自己的魔杖。


    莫芬焦急的走到少年跟前,白色魔杖指著少年,嘴中的魔咒正要吟唱的時候,魔杖傳來抗拒,突然掙脫。


    憑空漂浮的魔杖竟然調轉杖尖指向他,紅色的光亮閃過,無人控製卻自動施展的火焰咒憑空出現。


    莫芬躲閃不及被熾烈的火焰烤的皮肉焦黑,發出淒厲的慘叫。


    氣氛壓抑的地下室,眾多家養小精靈的頭顱見證了一切。


    少年的淒慘遭遇,莫芬的慘叫。


    三頭蛇和眾多鐵蛇注視著一切,冷漠的吐著蛇芯。


    ......


    裏德爾看著麵前翻滾的莫芬,原本不知去向何處的魔力悄然出現一絲。


    莫芬的受襲令他的禁製稍微鬆懈。


    當啷


    自動護主的魔杖失去魔力掉落在地。


    “嘶嘶~”


    詭異的言語自少年口中發出。


    聲音落下,伊昆尼右邊的腦袋搖了搖,眼中的冷漠化作狂暴,不過其他兩個頭顱依然沒有擺脫控製。


    咬死麵前的老頭!


    這是主人的命令。


    右腦袋控製蛇軀慢慢爬行,然後猛地向著老頭感受的脖頸撕咬而去。


    但落空了。


    一個宛如雞爪的手掌緊緊的攥著它。


    莫芬掙紮著起身,身上的火焰已經褪去。


    “我親愛的侄子,沒人告訴你養如尼紋蛇要去掉右側頭顱嗎?”


    臉上帶著燙傷,莫芬笑起來添了一份恐怖,崎嶇的牙齒泛著冰冷。


    他雙手漸漸用力,一手抻著黃色的蛇軀,一手揪著伊昆尼的右腦袋。


    嘎巴。


    脖頸斷裂,蛇血噴灑。


    莫芬絲毫沒有在意身上被沾滿血跡,隨意的將兩頭蛇撇在一旁,撿起白玉魔杖。


    裏德爾看著再次指著自己的杖尖,眼中沒有絲毫波動。


    “按理來說,一個成年巫師可以輕鬆做到無杖施法的吧...你又為何執著於魔杖呢?”


    疑問落下,莫芬拿著魔杖的手突兀一顫。


    “你該不會做不到吧?還有你自己的魔杖呢?”


    裏德爾歪著腦袋,仿佛詢問教授的好學生,等待著答案。


    “咯......咯......”


    莫芬喉嚨發出無力的呻吟,空著的手忍不住的抓撓在臉上,火焰留下的燙傷被他撕扯成血痕。


    臉上扭曲,有憤恨,無助,嫉妒......


    魔杖緩緩落下,莫芬低著腦袋。


    “哈...哈...你這個雜種可真是敏銳...我確實做不到無杖施法,甚至魔杖都被魔法部收走...”


    “他們怎麽敢...怎麽敢!”


    他逐漸歇斯底裏,無意識的喊叫著,直到累的氣喘籲籲。


    “父親殺了老湯姆.裏德爾,被關到了阿茲卡班...出來後就死了,那可是攝魂怪...”


    莫芬語氣出奇的平靜,像是旁觀者陳述事實一樣。


    “姐姐失蹤後,我殺了裏德爾全家,當然是小精靈做的,我讓它拿著魔杖...”


    “後來魔法部收走了我的魔杖,砍下了它的頭顱...”


    莫芬折身走到一個幹癟的頭顱前,溫柔的撫摸著。


    “它很忠誠...即使死前也擔憂著我,擔憂著失去它之後的我...”


    莫芬極其溫柔,就要親吻幹癟的頭顱時眼中閃過一絲清醒,他認真看了看麵前的頭顱,隨後猛然大力的扇在上麵。


    “你不是羅艾爾!”


    他開始對著頭顱拳打腳踢,直到乏力才停下。


    發泄後是茫然,莫芬環顧四周尋找著羅艾爾的頭顱,步伐慌亂急促,直到走了個遍也沒有發現。


    “我忘記了...它死無全屍,魔法部甚至沒讓我迴收它的頭...”


    “岡特...岡特...竟如此懦弱!”


    莫芬踉蹌著走到少年跟前,魔杖抬起亮光顯現。


    “【吐真】”


    少年的頭顱印在魔咒的光亮之下。


    地下室亮光突兀出現一瞬又消失不見。


    “告訴舅舅你叫什麽?”


    “湯姆...馬沃羅...裏德爾”


    “湯姆.裏德爾!湯姆.裏德爾!”莫芬暴躁著,這個名字讓他恨之入骨,無處發泄的他握緊了魔杖。


    手中傳來的抗拒令他低頭看去,魔杖閃著微光,仿佛在告訴他它的抵抗。


    “連你也蔑視岡特的威嚴!”


    莫芬雙眼瞪得溜圓,一雙可怖的麵龐扭曲在一起。


    他雙手握住魔杖兩頭,用力,像撅木棍那樣在用力。


    嘎吱嘎吱。


    微弱的反抗亮光配魔杖無力的呻吟,落入裏德爾雙眼和耳中。


    少年露出一點悲切。


    嘭~


    當啷~


    斷成兩截的魔杖掉落在地,微弱的亮光熄滅。


    魔杖上的黑瑕慢慢將整個魔杖吞噬,裸露的鳳凰羽毛兀自燃燒,變成灰黑。


    裏德爾感受到了魔杖的死去。


    “梅洛普在哪裏?我姐姐在哪裏?”


    莫芬搖晃著少年的軀體,歇斯底裏。


    “這是岡特最後的機會!最後純淨的機會!告訴我!”


    “嗤...”


    裏德爾一笑,魔杖死去,代表著施法的魔咒作用消失,他恢複了清明。


    “像你這種純淨?還是絕嗣了好。”


    “告訴我告訴我!”


    莫芬想要得到答案,但看到少年的冷漠隨後慌亂的想要撿起魔杖再次施法。


    但剛入手的魔杖殘肢滾燙無比,洶湧的火焰再次出現,鳳凰羽毛的燃燒將整個魔杖化作灰燼。


    莫芬呆滯的看著手中的殘骸,他失去了再次施法的機會。


    他做不到無杖施法,岡特的純淨在他這裏沒有絲毫顯現,表露而出的隻有醜陋和平庸。


    他所倚靠的隻有岡特的蛇佬腔。


    莫芬的慘狀落在少年的眼裏,裏德爾心中閃過一絲快意。


    “梅洛普.岡特,是不是給那個男人下了迷情劑?”


    莫芬苦笑一聲,“不然呢?你以為你那英俊的父親如何愛上她的,一個啞炮,還是一個醜八怪”


    或許是情緒劇烈波動了多次,他語氣極為平靜。


    “不可能!魔藥製作需要魔力,啞炮怎麽製作魔藥?”


    裏德爾心中亂做一團,啞炮又是啞炮!


    安度因的父母是啞炮,他母親也是啞炮!


    “嗬...”莫芬再次走到少年麵前,指甲劃過少年,帶走一絲猩紅的血跡,隨後放到少年的眼前。


    昏暗的視線中,兩人同時看到了一絲墨綠的色彩。


    “啞炮隻是不能施法,又不是沒有魔力...”


    “巫師血液蘊含著魔力,啞炮也不例外。”


    “製作魔藥而已,一直放血就夠了...但這樣製作出來的魔藥效果極短...”


    “所以她需要一直放血,去維持著那令她又愛又恨的迷情劑...直到懷孕。”


    “她怕影響到你的成長延緩了劑量,而湯姆又裝作一副仍然受迷情劑影響的樣子騙過了她...然後他跑了,她去追。”


    “最後隻有他迴來......”


    “告訴我姐姐在哪裏好不好”


    滾燙的淚珠從麵前醜陋老頭的麵容滴落。


    裏德爾笑的沒有感情,隻有冰冷。


    他是迷情劑的產物,母親、父親...麻瓜與巫師。


    多麽肮髒的名字。


    “她死了,我出生就沒有見過她,要我帶你去她的墓地嗎?”


    裏德爾笑著歪了歪滲人的腦袋。


    “死了?”


    莫芬瞠目結舌,退後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麵上,不斷的重複兩個字。


    死了,死了,死了...


    ......


    咚咚咚


    沉寂不知道多久的地下室傳來敲門聲。


    張著嘴呆滯的莫芬,涎水留了一地,聽到敲門聲後茫然看去。


    “誰?”


    無意識的疑問自他口中發出。


    而裏德爾則是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恐懼而又恐怖。


    綠色的紋路自門扉顯現,禁製像是在阻擋著什麽。


    門外沉寂許久,隨後一個漠然冰冷的聲音傳來。


    “莫芬開門,我是姐姐。”


    (裏德爾要換魔杖了,代表著他不會走伏地魔的路。


    也或許他想將麻瓜和巫師全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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