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明決,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女帝楊辛。


    所以他才敢在太醫院中飽私囊。


    即便女帝知道了,為了自身的利益,也一樣會睜隻眼閉隻眼。


    起碼有明決在,就能讓後宮穩定,以此來堵住安山碌的嘴。


    “明決盡管放心,我一定跟孫老弟互相照應。”賈鴻寶嘴角都要揚到耳根子後麵了,有了這枚七品精元丹,看二房還怎麽囂張!


    他很清楚,隻要按照明決的吩咐辦事,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


    “孫老弟,你的靈力……”


    “是明決的丹藥,讓我邁入了武者的行列。”孫城對賈鴻寶從未有個怨恨,在他看來對方的所作所為隻是小孩子行徑。


    如今有明決一句話,過去的事情就翻片兒沒必要去計較了。


    賈鴻寶早就察覺到孫城身上有金係靈力,隻是不敢確定,一個普通人會突然成為武者。


    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在他心中萌生。


    沒想到竟然得到了印證。


    作為木係二品武者,賈鴻寶很清楚隻要跟著明決,成為大夏木係的佼佼者不再是做夢。


    這會變成一件可以落實的事情。


    “冊子事你們看著處理,我就先迴去了。”明決還是要在女帝麵前展露一下身手的,拿了兩枚三品的洗髓丹。


    這與當初女帝給自己的丹藥有異曲同工之妙、


    隻是明決手中的顯然更純一些。


    “陛下已經歇息了,哪來的滾迴哪去。”舒兒守在養心殿門口,攔住了明決的去路。


    那架勢就像仇人一般。


    明決看了眼天色,哪有人這個時辰歇息的。


    分明就是這個臭女人存心刁難自己。


    “舒兒統領,我確實是有要事麵見陛下。”明決的拳頭又攥緊了幾分,舒兒的耳朵很靈,盒子發出的微弱聲響引起了她的注意。


    “什麽東西,拿出來!”


    “舒兒統領,恕我不能從命。”


    此話讓本就惱火的舒兒,找到了發泄點,她一擊手刀就打在了明決的腕子上。


    事發突然,兩人的距離實在太近。


    明決也根本想不到這個臭女人說打就打,手腕吃痛下意識的就張開了手掌,裏麵的小木盒掉了出來。


    舒兒一個利落的踢腳就把盒子落在自己的手裏。


    打開後,裏麵丹藥的香氣撲麵而來。


    “你好大的狗膽子,竟然敢偷周首輔的丹藥!”舒兒不由分說的就給明決定了小偷的罪名。


    說罷,她便閃身進了養心殿去告狀了。


    明決的手腕已經被打腫了,心裏簡直問候淩舒兒的八輩祖宗了。


    這女人又抽什麽風!


    簡直是不可理喻!


    顧不上想太多,明決隻能跟了進去。


    等到了內殿,木盒子已經被呈到了楊辛的麵前,不知道舒兒給自己扣了什麽屎盆子。


    “啟稟陛下,這兩枚丹藥是奴才煉製出來的。”


    楊辛拿著丹藥端詳了好一會,轉而看向明決時,眸子中又多了幾分探究。


    “明公公,你用下等藥材就煉除了兩枚三品丹藥?”這種事傳出去也沒人會相信的。


    就連周興柏都難以做到。


    “奴才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明決沒有承認自己的本事,將一切歸功於運氣。


    他很清楚楊辛這種人,尊卑觀念是刻在骨子裏的。


    即便自己有再大的本事,在楊辛的心中,一個下等的奴才,根本不配與她談條件。


    隻有真正強大的那天,才有資格更有底氣站在楊辛麵前,不用跪著說話。


    本就不平等的關係,明決也不妄想著有什麽合作,隻能暗暗為自己鋪路。


    “陛下,這丹藥分明是他偷來的,連周首輔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憑什麽能做到!”舒兒憤憤不平,將髒水潑了過來。


    明決的拳頭死死攥著。


    太監怎麽了?


    太監吃你家大米了!


    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泄,明決隻能強忍下來解釋道:“啟稟陛下,奴才並未進周首輔的丹房,又何來的偷?”


    “奴才自知出身低微,卻也不是能隨便被屈辱冤枉的,求陛下明鑒,為奴才做主!”


    楊辛本就對周興柏頗有不滿,礙於他煉丹師的身份而咽下苦水。


    “舒兒,你有證據說明公公是偷來的?還是說你親眼所見?”楊辛並不想為了這點小事責罰舒兒,但到底明決還有利用價值。


    萬一逼的狠了,那這枚重要的棋子就從棋盤跌落,影響到整盤棋局就得不償失了。


    “屬下……”舒兒支支吾吾,沒說出個緣由來。


    更何況她也看出了主子的意圖,在鬧下去隻怕會很難看。


    “是屬下誤會明公公了。”


    “既然是誤會,說開了就好。”楊辛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件事就算翻篇了。


    明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侮辱,就因為淩舒兒是禦前統領,自己是個不入流的太監,就能被隨意誣陷。


    做錯了事情,連個道歉都沒有。


    “奴才謝陛下龍恩。”這一樁樁一件件,明決全都記在了心裏。


    “日後在太醫院煉出了丹藥,就給朕送來,若是敢貪墨,小心你的腦袋。”


    “好了,退下吧。”


    麵對楊辛的驅趕,明決一秒鍾都不想呆下去,跟著對主仆在一起,他感到反胃。


    “陛下,是屬下的逾越了,求陛下責罰。”舒兒這才恍然明決根本進不去周興柏的丹房,又何來的偷藥。


    即便如此,她依然堅信明決根本不會煉丹。


    就算這兩枚丹藥出自他手,那也是走了狗屎運。


    “舒兒,朕知道周興柏救了你妹妹,你心存感激,可你要明白你跟他之間有不可跨越的鴻溝。”


    楊辛慧眼識人,再說舒兒從小跟她一起長大,完全就是肚子裏的蛔蟲。


    “你要真的對他難舍……”


    “陛下,屬下從未對周首輔有過半點私情,近幾日去太醫院頻繁了些,是妹妹她的病情有些惡化了。”


    舒兒有個小五歲的妹妹梔兒,自幼就患了一種不治之症。


    要不是兩年前周興柏的那顆藥丸,梔兒已經死了。


    哪怕舒兒知道此人對女帝不敬,舒兒為了妹妹活下去,還是去太醫院死皮賴臉的纏著。


    不知道貼了多少次冷屁股,就想求一枚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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