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公子說著。


    就上去一把拉過沈浪的妻子,就要動手去撫摸她的肉體,那女子極力掙脫卻無濟於事。


    “放開她…”沈浪低著頭,臉色無比的陰沉。


    李家公子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看著沈浪道:“你說什麽?你再給本少說一遍。”


    “我說。”沈浪抬起頭,眼眸血紅,“你放開她。”


    隨即沈浪緩緩站起身,掏出腰間插著的兩把雙刀。


    李家公子聞言,哈哈大笑道:“本少就不放,你能奈我何?你還拿兩把刀,你會用嗎你?真是笑死本少了!”


    沈浪臉色陰沉如炭,冰冷的雙眸殺氣蒸騰,“我的刀,是用來索命的!”


    沈浪話落,提刀便衝上去,瞬間來到李家公子近處,他速度極快,拔刀的速度迅捷,眨眼之間就手起刀落。


    沈浪話落,提刀便衝上去,瞬間來到李家公子近處。


    沈浪速度極快,拔刀的速度迅捷,眨眼之間就手起刀落。


    撲哧!


    李家公子方才摸沈浪妻子的手,頓時被斬落地上,鮮血噴湧如柱。


    “啊!”李家公子一聲慘嚎,直接癱坐地上,驚恐萬分地看著沈浪,“你…你瘋了!你竟然敢傷我!都愣著幹什麽?本少要讓他死無全屍!!”


    他命令一下,身後膀大腰圓的壯士,紛紛衝了上去。


    沈浪拎著滴血的雙刀,目赤欲裂,“你們可以欺我,辱我,打我,罵我,但不能碰我的家人,否則便隻有一個歸宿,那就是死!”


    黑夜下,沈浪如同地獄歸來的惡鬼,麵色猙獰可怖。


    他舉起雙刀,刀光一閃,唰的一聲斬掉一位壯漢的頭顱。


    緊接著,他身形如鶴,速度極快,兩把刀被他使得出神入化,就像兩頭嗜血毒蛇。


    頃刻間,數十名壯漢,全被割掉了腦袋,直挺挺倒在地上。


    此時,店鋪中已是血流成河,到處是屍體。


    李家公子見此,瞠目結舌,驚恐不已,甚至都忘了丟失手臂的傷口的疼痛。


    李家公子吞了口口水,看著沈浪,“你…你想要幹什麽!我可是皇族,你知道殺了我的後果嗎?!”


    沈浪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他,“皇族?關我屁事,老子是武國人!”


    撲哧!


    沈浪一刀,直接刺穿李家公子的胸膛。


    李家公子臨死前,臉上還掛著無比的恐懼,還有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做夢都想不到,一個看上去軟弱無能的普通老百姓,平時唯唯諾諾任人欺負,竟能夠突然爆發出這麽強大的殺傷力。


    沈浪拔出沾染鮮血的紅刀子,在身上擦了擦。


    然後他走過去,將妻子攙扶起來,“夫人,你沒事吧,早知道他們如此得寸進尺,為夫就該早一點出手。”


    沈浪的妻子微微搖頭,“我沒事。”


    “那就好。”沈浪點點頭,隨即又問道:“孩子呢,孩子睡了嗎?”


    “睡著了。”


    沈浪歎了口氣,幫妻子理了理頭發,“跟著我,讓你們娘倆受苦了,看來此地已不宜久留,我們該換個地方住了。”


    沈浪的妻子名叫陳念,是沈浪的結發妻子,兩個人曾經是青梅竹馬。


    陳念攔住沈浪健碩的腰身,沉吟道:“浪哥,我們是一家人,苦便一起苦,甜便一起甜,沒什麽大不了的。”


    沈浪輕拂妻子的軟背,“嗯,你帶上孩子,跟為夫一起去找他。”


    “誰?”陳念輕輕問。


    沈浪沉聲說道:“路相的兒子,當今的攝政王,既然隱世不能帶你們過上好日子,那我不如重新拿起刀,出世!”


    與此同時。


    客棧大廳中,路遠包下了所有場子,把蒸餾酒用的蒸餾器,擺放在中間。


    路遠當下所處在的時代,酒的度數都非常之低,和後世比起來,那就和水別無二致。


    所以需要用蒸餾的方式,進行提純。


    他搭建的蒸餾裝置非常簡單。


    先建造個直火灶,上麵放一個大鐵鍋。


    大鐵鍋上麵放著箅子。


    箅子之上是一個上窄下寬的大甑桶。


    甑桶最上麵蓋上一個底部尖圓的大鐵鍋,裏麵放上涼水,當作冷凝裝置。


    再從甑桶一旁開個口,搞個漏鬥似的出酒管放到鐵鍋最下方。


    當灶下加熱後,甑桶中的酒裏麵的酒精和程香程味物,會被水蒸氣帶到上方。


    然後在上麵鐵鍋底部冷卻凝結,匯聚於鍋底,通過漏鬥樣子的出酒管,流入到酒壇內。


    如此一來,就完成了蒸餾酒。


    通過這蒸餾加工的酒,要比之前,烈度高了許多倍。


    半個時辰,蒸餾裝置,就已經搭建完成。


    一個時辰後,酒壇中,已開始有蒸餾後的酒流出,味道極其香濃。


    周循使勁兒吸了口氣,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王爺,你這是什麽瓊漿玉液,聞著都這麽香,一會能不能給我喝一小口?”


    田忌白了他一眼,“你咋那麽饞呢,王爺這酒是給那西域公主準備的,可有大用。”


    路遠看了兩人一眼,揉了揉鼻子,“行了,你們兩個別吵了,等一會都能嚐到,如果你們兩個喝了都沒有感覺的話,證明這酒就不行。”


    田忌嘿嘿一笑,搓著手,“好好,王爺,那一會末將可就不客氣了。”


    周循嫌棄地瞥了田忌一眼,“還說我呢,就你不饞,就差鑽酒壇子裏去了,老酒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二人聞之麵麵相覷,不知道這麽晚了會是誰。


    但路遠卻淡然一笑,“本王等的人,終於還是來了,周循你去開門。”


    周循一拱手,便轉身去開門。


    周循打開客棧的大門,隻見沈浪看著熟睡的兒子,身側是他的妻子陳念。


    沈浪渾身上下,皆是鮮血淋漓。


    但周循一眼就看出來,那都不是他的血,因為他的身上連一處傷口都沒有。


    沈浪一雙冰寒的眼眸,看著周循,道:“王爺在嗎?我前來投奔!”


    周循點點頭,然後說道:“嗯,王爺在,正等著你來呢,你們快點進來吧。”


    接著,沈浪帶著妻兒,走了進去。


    周循隨手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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