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說完。


    阿裏巴巴,蘇無極,小武三人,皆紛紛告退。


    今日他們又領教了,駙馬爺的,無恥。


    為達目的,可以心狠手辣,不擇手段。


    但他們倒也欣賞駙馬爺的這一麵,從不拖泥帶水,婦人之仁。


    隻要能幹掉敵人,還要什麽底線?


    這便是兵者詭道也!


    待三人走後,蕭依然看著路遠,陰陽怪氣道:“夫君,你和醉花樓的蘇寶兒,看樣子關係也不一般呢。”


    路遠心虛,上前給蕭依然揉肩,“哪有,就是上次在醉花樓留宿了一晚,什麽都沒發生。”


    蕭依然仰起頭,看著路遠大眼睛眨了眨,“我知道,你很厲害,哪個女孩不想找一個能力出眾的男子做夫君呢。”


    “我管不住你,也不想管,隻是你不能瞞著我,你看中哪個,跟我說,我幫你掌掌眼。”


    路遠欣喜,真是個好妻子,都知道給夫君找女人了。


    路遠捧著蕭依然的臉蛋,與她四目相對,“為夫縱使在萬花叢中過,也隻有你是唯一的心尖尖。”


    蕭依然臉色羞紅,眼眸躲開路遠的眼睛,“油嘴滑舌,心術不正,鬼才相信你說的,休要騙我。”


    “喝了熱牛奶,是不是感覺舒服多了?”路遠放開蕭依然的俏臉,坐了下來。


    蕭依然點點頭,“沒錯,胃裏暖暖的,也不是很難受了,這方子你是從哪得來的?”


    路遠臉上噙笑,胡謅道:“曾經我掉下懸崖,因禍得福,遇到一本神奇的醫書,在上麵學到的。”


    蕭依然半信半疑,但也沒有反駁路遠。


    ……


    夜幕降臨,月黑風高。


    此時,已是宵禁的時候,街道上空無一人,寂靜無聲。


    小武和曹山,穿上了夜行衣,偷偷潛入醉花樓。


    小武看著曹山,叮囑道:“駙馬爺吩咐過,下手要有分寸,不能真弄出人命,弄成重傷即可。”


    “放心吧,我手上有分寸。”曹山點點頭,說道。


    不多時,二人來到二樓,隨便推開一個姑娘的房門。


    聽見響動,臥榻上的女子忽然驚醒,看到門前兩個人影。


    “什麽人!”女子嬌喝一聲。


    隨即女子手指一彈,一顆石子飛出去,直奔小武而去。


    小武反應很快,瞬間躲開女子的攻擊。


    緊接著,那女子提劍便向小武砍去。


    小武兩把匕首架到一起,將這劍擋了下來,金屬碰撞的聲音響徹。


    借著月色,小武看清了女子的容貌,這一看不要緊,小武直接呆住了。


    女子的容貌傾國傾城,柳眉杏眼櫻桃小口,非常的正點,勾人的美眸下還有一顆紅色的淚痣,十分性感。


    而且女子隻穿了件肚兜,香肩裸露在外,筆直的美腿一覽無餘,胸前的山峰若隱若現。


    小武實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小啾啾都硬了。


    看到小武眼睛把她看了個光,又聽見小武咽口水的聲音,女子美眸一寒,“流氓,找死!”


    女子話落,再次揮劍刺出,小武卻還呆愣地看著女子。


    噗嗤!


    女子劍還沒刺到小武,一把刀直接從她心口偏下一點刺入。


    女子低頭,隻見紅色的刀刃,已經把她刺了個通透,鮮血潺潺。


    下一刻,曹山嗤地拔出大刀,丟下血雨樓的令牌,抓著小武的胳膊跳窗就逃。


    女子則倒在血泊中,昏死了過去。


    出了血雨樓,曹山和小武繞路迴到公主府。


    公主府外。


    曹山摘下麵罩,推搡了下小武,埋怨道:“你剛才發什麽呆啊,不想活了你?那娘們兒差點把你弄死。”


    “她,好美。”小武愣眉愣眼,癡癡說道。


    曹山怔了怔,看傻子似的看著小武,“臥槽,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她不會有事吧。”小武忽然反應過來,驚慌道。


    “放心吧,死不了,我手上掌握著分寸呢,頂多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曹山拍拍胸脯,保證道。


    與此同時。


    醉花樓上。


    蘇寶兒和翠蓮,還有一眾女子,聽到這邊房間聲音不對,急忙趕來。


    結果晚了一步,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女子。


    女子叫雪柔,和翠蓮一樣,表麵上是照顧蘇寶兒的丫鬟。


    見此,眾人心頭驚顫,翠蓮急忙上前扶起雪柔。


    “雪柔姐姐,雪柔姐姐,你沒事吧,到底是怎麽迴事啊。”翠蓮眉頭蹙了蹙,擔憂地詢問。


    雪柔嘴唇蒼白,無力地睜開眼睛,“沒…我沒事,寶兒姐,是血雨樓。”


    說著雪柔緩緩抬起手,指著一個方向,隨即就又昏了過去。


    蘇寶兒邁著大長腿,緩緩走到那令牌前,將其撿起來。


    “血雨樓嘛,連我的地盤都敢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蘇寶兒媚眼如絲,生氣也不失優雅。


    蘇寶兒手上用力,哢嚓一聲,將那血雨樓的令牌捏成好幾段。


    如果路遠知道蘇寶兒這麽猛,絕對不敢招惹。


    要是知道都是路遠這弟弟安排的,蘇寶兒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蘇寶兒優雅的轉身,扭動著曼妙的身姿,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看了她的傷,死不了,快去請個大夫來。”


    蘇寶兒迴到房間,取起張宣紙,宣紙上寫著一首詩。


    蘇寶兒舔了舔嘴唇,隨即紅唇輕啟,“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扶欄露華濃……臭弟弟,也不知道來看姐姐,姐姐可是想你想的心癢癢呢。”


    “阿嚏!”


    公主府中,路遠正在前廳聽小武的匯報。


    不成想鼻子發癢,打了個噴嚏。


    路遠揉了揉鼻子,“剛才,說到哪兒來著?”


    “隻是將那個女的刺成重傷,沒有傷及性命,成功完成了任務。”小武說道。


    當然,看到美女愣神這件事,小武怎麽有臉告訴駙馬爺?


    駙馬爺知道,還不得把他給踹死。


    路遠點點頭,嘬了口茶,“幹的不錯,等月末一並賞你們,接下來你們去休息吧,明日我便去醉花樓請兵。”


    “有了這件事,醉花樓算是恨透了血雨樓,我再從中推波助瀾一番,他們也就鬥起來了。”


    鷸蚌相爭,路遠則要做這漁翁。


    不過他可不想當一無是處的漁翁,關鍵時刻還要幫鷸,開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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