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表情看出她的痛苦後,唐粟不帶猶豫的扔下自行車走過去,其他幾個女生還以為她要收拾她們,嚇得不斷後退的同時,還出言威脅,並求助的看向自己的男朋友。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啊,還不趕緊過來把她拉走?”


    唐粟沒搭理她們,徑直越過她們,直接走向那個哢異物的女生,而後走到她身後,對她進行第一時間的海姆立克急救法,然而這幾個眼瞎耳盲的蠢貨,卻還以為她在傷害這個女生,不住的出言威脅她。


    幾個男生從剛剛的衝擊中迴過神兒,第一時間不是幫助那個唿吸困難的女生,反而是到處找趁手的工具,當他們從綠化帶裏,終於找到一根兩米多長的木棍子後,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直接從唐粟的背後偷襲,用力的甩在了她的後腰部。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唐粟本能的迴頭去看,這個發狠的男生這一次竟然一悶棍打在了唐粟的頭上,用力之大,讓她頃刻間頭暈眼花,甚至感覺到額頭有溫熱的液體流下。


    “不,不行,不能在這個時候暈倒,附近沒人,我要是暈過去,這姑娘會死的。”


    唐粟咬牙堅持著,繼續抱著那姑娘擠壓她的胸腔,連續兩悶棍沒將唐粟打到,眼瞅著她都已經頭破血流了,壞到骨子裏的幾個人,非但沒有繼續阻止的意思,甚至還覺得她在挑釁他們的權威。


    當第三悶棍直接夯實在唐粟的後脖頸處時,那個嘴裏麵卡異物的女生也終於得救,嘴裏的糖吐了出來,唿吸一順暢,立馬癱軟在地。


    唐粟捂著頭破血流的身體,極其憤恨的轉過身,想要伸手去抓那個罪魁禍首,眼前的視線卻開始模糊,就在她要倒地的一瞬間,一抹軍綠色驀地出現在她身後,在幾個混蛋驚恐的叫聲中,陷入了一片未知的黑暗。


    ——


    再次醒來的時候,唐粟在醫院,身邊守著昏昏欲睡的唐麥,外麵天黑著,頭上包著厚厚的紗布,後背後腰稍微一動彈,就疼的撕心裂肺。


    “姐,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叫醫生。”


    唐粟痛苦的呻.吟聲吵醒了唐麥,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從小麥驚喜的目光來看,應該是不短的。


    扭頭觀察整個病房,竟然是本市最好的醫院,而且還是個單間,自帶廚房、衛生間、沙發茶幾陪護病床,這麽高級別的待遇,難道是墨司他……


    等一大群醫生急匆匆的過來,又是給她做檢查,又是詢問她的情況,整整折騰半個多小時,病房才總算恢複了安靜。


    唐粟張了張嘴,想要問話,卻幹裂的澀癢疼,幸好眼力見兒八段的唐麥及時給她遞上溫熱的水。


    咕咚咕咚下肚才覺得嗓子眼兒是自己的了:“你姐夫呢?”


    “送你到醫院就走了。找了所有能找的人,姐,我姐夫可真厲害啊,我還看到有部隊的專家過來呢,”


    “那幾個傷害我的人呢?”唐麥一臉憤慨:“我問了,我姐夫說他會自行處置,不用我.操心。到底怎麽迴事啊,在學校裏麵也有人敢下死手?什麽人呐這是?”


    唐粟也不清楚那幾個混蛋到底是哪路神仙家的,她到現在還暈暈乎乎的,隻覺得渾身都被人暴揍過一樣,稍微一動,五髒六腑都在叫囂。


    這一等,就是三天,三天後的一個晚上,墨司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她身邊。


    旁邊的唐麥睡的正熟,唐粟白天睡多,晚上沒有什麽睡意,看到他出現,一點也不意外。


    “那幾個人呢?”


    “已經和他們下馬的父親家人,一起發配到大西北了,這件事盤根錯節牽扯的人,一個也沒放過,那幾個女生家裏也一樣,至於傷害你的那個,已經被我絞殺了。”


    當著那幾個人的麵,現場絞殺?


    墨司沒否認,唐粟忍不住笑了:“那還不得將他們嚇得精神失常啊!”


    “他們不精神失常,那豈不是要暴露我?如今那幾個人的腦子已經徹底的混亂了,腦子裏被我動了手腳,下半輩子走到哪兒都是被嫌棄的所在,我還特意囑咐下麵的人,告訴他們的家人,之所以落得今天這地步,就是因為這個傻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麽,咱們用腳指頭也能想象的出來吧?”


    話音剛落,唐粟眼前就出現了一摞摞箱子,看的她眼睛都直了。


    “這……該不會都是錢吧?”


    “嗯哼,貪官家的,不要白不要,還有那些奸商,我是一個沒放過,倉庫裏還有,等你出院了,都給你處置!”


    唐粟抽了抽嘴角,什麽時候錢在她這兒,也成廢紙一樣的存在了?


    “所以,這算是給我的補償?”被打的這麽慘,花錢消災?


    “這可是他們自願給的,你放心大膽的用就是,怎麽樣,這幾天有沒有覺得好點兒?”


    唐粟趕緊點頭,“我是真覺得好多了,求你了,快別那麽興師動眾了,每天查個房,來的全都是主任級別的,太嚇人了,我沒事兒,都是些皮外傷,放心好的了。”


    皮外傷?


    要真是普普通通的皮外傷,會招來墨司這麽瘋狂的報複?


    他們夫妻是一體的,連他都感覺到腦袋嗡嗡的疼,後脊背到後腰火.辣辣的抽搐疼,更何況是受傷者自身?


    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她沒有感應痛感的能力,要不然就他這三天兩頭受傷的體質,她還指不定要受多少罪呢!


    “沒想到我救了個白眼狼,更沒想到有些人天生都是壞種!”


    “放心吧,這些壞種如今沒一個正常的,打你的那個,連血帶肉的,全被我收拾幹淨了。”


    唐粟好似習以為常,也絲毫不覺得那是一條人命,畢竟這種骨子裏自帶殘暴因子的人,即便今天放過他,將來也有可能傷害別人,與其給他那個機會,還不如直接將他虐殺,也省的將來去禍害別人。


    白天醫院有護士照顧她,唐麥是不放心她,晚上過來陪護,剛受傷那會兒,也是在這兒陪了兩天,看她情況有所迴轉,才迴去上課。


    墨司晚上過來的事兒,她絲毫不知,第二天一早還在為自己睡的太熟沒照顧到姐姐而愧疚。


    “我沒啥事兒,都躺了好幾天了,你好好上課,別來迴跑了,你看這白天好幾撥人過來看我,還有專門的病號飯,你擔心啥,你姐沒那麽矯情。”


    主要還是距離學校比較遠,實誠孩子都是坐公交來的。


    讓唐粟奇怪的是,學校竟然沒有掀起一丁點兒的波瀾,看來那天的事兒,當真沒有人看到。


    相信就憑墨司的五感,也不可能讓周圍存在目擊者。


    唐粟不知道的是,目擊者有,但他們選擇了無視,甚至沒有第一時間去報警,尋找人過來幫忙。


    墨司給他的懲罰是,不但抹除了他在那一瞬間的記憶,作為懲罰,還讓他從樓上跌下來斷了腿兒。


    至於學校,墨司暫時還不想讓唐粟出風頭,硬是忍著沒動。


    唐粟出院之後,就將墨司送過來的箱子堆在四合院的地窖裏,總共二十個箱子,其中十五個箱子裏都是金銀珠寶,古董字畫,另外五箱都是錢。


    錢留著沒什麽卯用,尤其六十年代的錢,最大麵值就是十元,五箱就是五十萬。


    怎樣才能讓錢生錢呢?


    沒有人嫌錢多,但也得有時間有精力去應付。


    她現在光學業和四合院就已經身心俱疲了,真要是再衍生點業務,怕也沒時間管理。


    思來想去,唐粟幹脆將這些錢,分批次的拿出去買黃金。


    黃金放在那兒不會壞,還能升值,也是一種變相的投資。


    隻不過錢太多,一次出去拿一遝子,也夠她花一段時間的,而且還不能一次性買的太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她將錢分出去,讓上班上學的這些個孩子,每個人每天都幫她買一次,第二天就換地方買,如此反複。


    直到年前,總算將這五十萬盡數花出去,全都兌換成了黃金,整齊的碼放到箱子裏。


    之後覺得放在地窖不安全,在一次獸世診療時,又轉移到了墨司的山洞裏。


    山洞隨著這段時間兩個姑娘的消耗,騰出來點地方,正好堆放這些箱子。


    唐粟花的錢多,買的黃金多,宋長安宋長樂他們都知道,知道又如何,也不是自己的,所以暫時看起來都沒生出別的想法。


    至於以後,那就不好說了。


    每天生意還照舊,孩子也有專人照料,就是因著前段時間的住院,不僅身體受創,就連學業也落下不少,可苦著她天天沒日沒夜的學習加班趕進度了。


    五一之後,天一天比一天暖和,崔海洋也因著上次迴家,心願了了,又恢複了往日的生龍活虎。


    這孩子也是個懂事兒的,能在學校完成的作業,從來不拖遝到迴家完成。


    放學之後會去打一會兒球,每天雷打不動一個小時,迴家後不是幫孟彩霞帶孩子,就是去長樂那兒幫忙,年紀不大,生活閱曆卻比大學生還要豐富多彩。


    唐雨因為營養好,孟彩霞照顧的也到位,能吃能喝能睡,才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奶膘可就上來了,白白嫩.嫩的,摸著可軟和了。


    長開了的小嬰兒真的一天一個模樣,雖然能看出來她底子不錯,但頭發不夠濃密,剛開始黃疸也很嚴重,幸虧在醫館住了一個星期,吃上母.乳.之後,抵抗力也上來了。


    宋輝,小名小輝,孟彩霞的兒子,雖然媽媽給他斷奶了,但在學校每天都能喝到羊奶,間接的彌補了彩霞嬸子的遺憾。


    海洋的夜鶯每天在四合院看家護院,吃的好,睡得好,還有專門的小窩,如今長得也是威風凜凜,氣派的很,但凡有陌生人借用他們家廁所,都被夜鶯虎視眈眈的盯著,直到離開。


    害的這些上門借廁所的,愣是不敢多看一眼,更不敢往菜地另一邊的院子裏瞅。


    但整個四合院的風格在這附近也算是獨樹一幟的,其他不說了,光自行車就有五六輛,三輪車兩輛,一輛大的,一輛小的,這規模,其他院子可很少見。


    自打墨司發現煤能夠取暖之後,他時不時的要跟著她去末世走一遭,憑借著超強的能力,囤了不少的煤,倆人的地盤都放不下,就在某一天清晨直接堆積在了後院兒。


    “長安啊,我卸了一車煤,你有空了就壓成煤球哈!”


    散煤拉迴家碾碎後,將黃土和煤按照一比一的比例混合在一起,然後按照一定比例的水融合在一起,攪勻,少了和不到一起,多了和不住,末了再用抓煤球的機子進行碾壓,壓瓷實後,拎著,與地麵有個幾厘米的距離,按一下機子上的開關,煤球啪嗒一聲就掉了下來,之後靜等曬幹即可。


    獸世的煤質量如何,他們也不知道,第一次使用,有沒有煙,耐燒與否,都得看效果。


    不過因為煤可隨時取用的關係,日後的冬天她打算給每個屋子都生個爐子取暖。


    宋長安從小到大就是個做農活的好手,基本上什麽活都能幹,都會幹,如今他們家的男子漢崔海洋,也主動承擔起了家裏的瑣碎事兒,隻要他能幹的,都願意去嚐試,去學,這就是有責任心的表現,唐粟非常滿意這孩子的品性。


    天氣熱起來後,唐粟又拿出來兩個台扇,一個放到廚房,一個放到水果店。


    之前家裏走電線,用的都是最好的,也順帶給每個屋都安裝上了電風扇,走線的時候更是留了不少開關插座,用起來十分方便。


    臥室堂屋就不說了,一個吊扇足夠用,就是門麵房那兒,一直開著門,一個吊扇不夠,又加了個台扇,同時冰櫃也利用起來。


    去年夏天這冰鎮冷飲的就賣了不少錢,反正將電費給賺了迴來,所以今年長樂早早的就去冰糕、啤酒廠排隊預定了。


    每天天不亮都去排隊拉貨,為此唐粟又在隔壁沒有對外營業的門麵房裏,給她擺了一個專門置放冷飲的冰櫃,這種大型冰櫃可以調節溫度,像是啤酒飲料這些,直接調節到保鮮功能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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