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同時收複五個國家,雖然都是小國,可這舉措不僅顛覆了國際上對唐國的認知,也讓更多人確信這股神秘莫測的力量的確是幫助華夏兒女的。


    而那些曾對華國有過非分之想,或者曾經有過摩.擦的國家,都用結局告知未來想要踅摸點什麽的侵略者——


    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這下看誰還不消停!


    看,沒男人照顧著,她不照樣完成這麽大的工程量?


    不過這次各國的武器大部分都交給我國軍隊掌管,尤其那些殺傷力重型武器,所以別看收了五國,事實上的積分卻是沒多少,也隻是五百萬的積分,上升了五級而已,而且絕大多數都是靠賣交通工具得來的,武器占比非常小。


    積分提高,麵積在五百級之後,依然是每一級擴大十個平方,這晉升五級,也就是五十平方。


    唐粟很抱歉沒能對黑珍珠她們實現自己的諾言,所以時不時都要通過靈豹,將從這五個國家打劫來的各種美食送過去供他們享用,雖然她人不在,至少要讓她們享受到應有的待遇。


    這五個國家收複的太快,她也怕有什麽她照看不到位的地方,所以即使如今已經開始進行對接,她也沒有著急離開,每天以本地人的視覺去觀察這裏的人,為此她還特意收了不少各國特色服飾用來武裝自己。


    她現在麵對的最大問題就是語言不通,除此之外,生活習慣以及樣貌本身,幾乎可以做到以假亂真。


    f、m、l、t、y這五個國家都被日寇和m、f所統治殖民過,甚至f和澳的關係也一直存在利用的價值,別看唐國一口氣將這五個國家過手了,事實上日後管理起來,並不容易。


    主要這是未來毒品泛濫的巨大區域,國家想要將他們完全收治,勢必要花費不少的精力。


    礙於他們敏.感的位置版塊兒,以及本身就存在的民眾,管理起來絕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兒,但這都不是她所能操心的事兒了,該管的已經管到位,接下來就看領導人們的力量了。


    現在的五國正處於戰亂的時候,罌粟還沒大力發展起來,然而後世的規模,卻可以聞名全球。


    所以趁著唐粟如今還在,她打算和係統完成一筆交易。


    “我覺得我現在做的事兒,是利國利民的,雖不至於完全根除,但至少可以晚發展幾年。”


    收購罌粟。


    “我免費送,不要你的積分,但前提條件是,我通過係統確認範圍後,要保證這裏顆粒全無,這應該是能做到的吧?”


    因為唐粟打著造福一方百姓的名義來的,係統怎麽可能有拒絕的理由?


    所以雙方的協議就這麽達成了,而唐粟就是帶著這個任務,開始在五國進行地毯式的搜羅。


    沒想到這不看不打緊,連這裏民眾的家裏都窩藏的有種子,有區域選擇的功能在,隻要在這個範圍之內的,盡數被收走,一個不留。


    管你是做藥還是做調料,不給你日後做毒的可能性。


    靠海國家的飲食自然離不開海,幾乎所有的料理都來自大海,自然而然的,她送迴獸世的,也都是來自大海的美食,這反而更稱了諸位朋友的心。


    那邊天氣炎熱,每次送過去,靈豹都要站在海邊唿喊他們,稍晚幾個小時,味道就會差很多。


    而靈豹也因為她這樣的投喂,短時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胖了起來。


    幸好他還知道去開墾土地鍛煉,還時不時的嚐試在海裏麵進行修煉,這才堪堪保住了他的身材不變形。


    至於黑珍珠他們,她是一點不擔心,因為她們隻要在海裏,那就會一直流動,怎麽可能會胖呢?


    從1948年的2月,一直到6月,四個月的時間,讓她跨越五國,將罌粟盡除,甚至在這期間,幫助我軍治理難搞的商人無數,她沒有他們那麽善良,不從者一律殺之,看他們還老不老實。


    這幾個國家,都有帶色的力量,不管是黑色,還是彩色,亦或者是白色,隻要讓她碰上,她都選擇以暴製暴,管你流程如何,最後結果被認可就行。


    任務完成後,她從m國迴我國川省,一路又是火車又是開車的,等迴到老家y市的時候,已經7月末了。


    彼時正值暑期,距離她離家,又是一年。


    從1942-1948,六年時間,讓她從懵懂無知的十五歲,長成了二十一歲的大姑娘,她懂事兒了,也能為自己的妹妹做主了。


    她比唐麥大了十歲,這家夥今年也十一歲了,上學的第三個年頭,也該知事兒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體質被改變過,別看她二十一了,事實上這樣貌和幾年前,沒什麽區別。


    依然是那麽水.嫩,看起來稚氣未脫,不像同齡人,有的都是幾個孩子的媽了,落差非常大。


    她隻慶幸每次迴家都來去匆匆,以至於沒有時間和同齡人作對比,要不然她會被這幫子催生的給催到頭皮發麻。


    當她再次蹬著自行車迴村兒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村裏人朝她打招唿。


    “呀,粟粟迴來了?怎麽今天就你自己迴來了,你那個侄子呢?”


    唐粟從自行車上跳下來,挨個的問好。


    “小孩子在家待著呢,有人照顧,我就迴來看看,過幾天還得走呢,”


    “家裏都好吧?您老身體怎麽樣?”


    她騎著自行車帶了不少的點心和糖果,看到孩子就趕緊分出來點兒,大方有禮貌,讓人挑不出錯。


    幾位長輩看她這樣,忍不住把她拉到一邊。


    “你爹你奶他們什麽時候迴來啊?”


    唐粟眉頭一挑,“怎麽?我娘給我們找事兒了?”


    “這不是剛給你們分了地嗎?幹活的時候吧,你娘和咱村的鰥夫走的就挺近的,人家幫她幹活,她給人家縫衣服,這,這你看是不是不太合適?”


    當然是不合適了,尤其魏芳現在名義上還有老頭兒呢,她這麽將他爹置於何地?又將自己的名聲擺在哪兒了?她不要臉,是不是也得顧忌下她們姊妹的臉麵?


    唐粟忙謝了人家大娘,趕緊騎車迴家,一進家門,就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莊稼漢子在院子裏做木工活,唐麥坐在院子裏的桌子上寫作業,沒看到她娘的身影,她這邊剛推著自行車進門,小黑可就衝了出來。


    “姐,天啊姐,真的是你,你啥時候迴來的?”


    唐麥一抬頭看到她,也是激動的不行,扔下作業可就朝她跑了過來。


    小黑的尾巴都快搖成風火輪了,她蹲下身,好好的摸了摸它的頭。


    “乖哈,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正在灶屋忙活的魏芳聽到聲音,也趕緊跑了出來,看到她,也很是高興,想要過來拉她,看到自己手上的麵粉,還往旁邊拍了拍,看向她的眼神了充滿了想念。


    “粟粟迴來了?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和你妹好去接你。”


    比起一年前,魏芳稍微長了點肉,氣色也沒那麽差了,頭發剪成了廣大婦女同誌都留的齊耳短發,看起來倒是幹淨利索的多,就是看她和那個略顯局促不安的男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臉色有一瞬的難看。


    “這是你崔叔,家裏的桌椅板凳需要修一修,就讓你崔叔叔來幫個忙,你認識的吧?就是崔小毛他四叔。”


    崔小毛和她是同齡人,可惜逃荒後沒再迴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逃荒後留在外省的也不是沒有,是死是活,都得經過時間的驗證。


    這個崔家老四饑荒前就死了媳婦和孩子,獨他活了下來,所以唐粟覺得這種人是極度自私的。


    要不然為什麽媳婦和孩子都餓死了,就他沒事兒呢?


    她對他的第一觀感就很不好,礙於禮貌,才不得不開口叫了一聲。


    崔老四也算識相,一看她迴來了,將手裏的活擱下就趕緊走了。


    人一走,魏芳可就不樂意了,“你看你,就打個招唿而已,臉拉那麽長幹啥?”


    唐粟也一點不客氣,“你應該知道你男人沒死,有家有口的吧?”


    魏芳被她這麽一嗆,“你難道還想瞞一輩子?早晚得知道,我不在乎,”


    “你是不在乎,你都嫁過一次了,想破罐子破摔,可以,那你走人,別想著讓那個人上門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家的房子都快塌了,你想讓他給你當上門女婿,也得問我同不同意,我妹妹同不同意,這個家還有我們倆呢,不是隻有你自己,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自私?”


    “你已經嫁人了,你妹妹一輩子不嫁,我讓他來咱們家怎麽了?你是我閨女,你還能管到老娘的頭上來?”


    唐粟眼睛一眯,好久沒被人這麽威脅過了,沒想到居然是來自她的親身母親。


    “你信不信,你隻要敢再說一遍,我就敢去村裏麵和你斷絕關係,把你給攆出去,這裏是唐家,不是你魏家,你在這兒招貓逗狗的禍害誰呢?我妹妹不嫁就不需要名聲了?我嫁人也不要臉了?就那點臉,非讓你禍害幹淨了你才痛快是不是?我看你是吃的太飽了吧?”


    魏芳聲音一滯,難以置信的迴頭去看她:“你,你膽子大了啊,居然敢反過來撅我了?”


    “我罵你都是輕的,我還想和你斷絕關係呢,魏芳,你拋棄過我們倆,你以為我們還能想從前那樣把你當我們親娘?這個家,沒有我早就散了,還會讓你有吃有喝有房子住的待在這兒?你也不看看,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誰給你的,到底誰威脅誰?”


    唐麥一看姐姐迴來就跟老娘吵,早在那個男人走之後,就趕緊把大門關起來了。


    現在姐姐字裏行間都是硬氣,她也忍不住吐槽。


    “姐,你是不知道,自打你走了之後,咱娘就三天兩頭給人家送飯,不是人家主動招惹她的,是她主動招惹人家的,真的,我都不好意思說,每次上學走在路上,都被人家指指點點的,這得虧咱唐家人都死了,這要是活著,一個個的,還不知道會不會氣活呢!”


    唐粟被這話氣笑了,當著唐麥的麵,一字一頓的怒視著魏芳。


    “咋,你沒男人會死是不是?這麽耐不住寂寞,幹啥要迴來呢,直接在外麵賣不是更好?”


    ‘啪’的一聲,魏芳顫.抖著身子,甩了唐粟一巴掌,力道之大,讓她的嘴角頃刻間出了血。


    唐麥緊張的跑到她跟前兒,“姐?”


    唐粟輕輕的拍了拍唐麥的肩膀,然後捂著自己的右臉一臉漠然的看向魏芳。


    “走吧,跟我去找村長,我們母女倆就此斷絕關係,你去找你的相好,我們還像從前那樣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我們倆沒那麽賤,離了男人我們照樣活的很好,你不一樣,你得需要男人滋潤著才能活,丟人丟到村裏還不自知,還以為人家都不知道,真真是可笑至極!”


    “你,我還是娘,我是你娘啊,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裏逼啊,”


    “我逼你還是你逼我們?你明知道爹在籍,你還和別的男人私通,你自己不要臉,誰能攔得住?居然還好意思說是我們逼你,你咋好意思說呢?今兒我要是不強橫,下次我迴來,是不是我弟弟就生出來了?一個姓崔的住到姓唐的家裏,你自己好意思?”


    唐粟越想越氣,真的一點臉麵都不打算給魏芳留了。


    眼看她就要往外走,魏芳急了,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到底想怎麽樣?”


    “你在拆我的台,我為什麽瞞著他們死的事兒?就是不想村裏麵把我們孤女欺負的太狠了,可你現在,是逼著我向人家說,其實我爹,我奶他們早就死了,我唐家已經是個空殼子,連個繼承的男丁都沒有了,這以後我們在村子裏還會分到什麽?就連你剛剛到手的地,都會沒有,魏芳,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這麽多年了,你從始至終都沒變過,始終想的就隻有你自己!”


    唐粟極力失望下,那是一點麵子也不打算給魏芳留了,拉著唐麥就往外走。


    事已至此,她也不需要那點臉麵和地位了,何不將話說明白,來個一拍兩散,從此以後,互不相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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