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還想出門,但被靜宜的溫柔鄉纏住。


    “相公,既然今天無事,不妨就在府中好好歇息。”


    “不了,我跟師兄約好,有要事相談。”


    “難不成,奴家還沒有你一個朋友重要麽。”


    “這……”陸程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在感情方麵,他隻是一個初哥,要讓他當著一個美女的麵說出什麽狠心的話,他自問做不到。


    不光是他,這幾乎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靜宜說著,就纏上陸程腰肢。


    聞著麵前可人兒身上自帶的清香,陸程略表尊敬。


    靜宜吐氣如蘭,在陸程麵前輕輕喘息,她曾經受過專業的訓練,知道怎樣才能最大程度的來激起一個男人的性趣。


    王爺府雖然女性居多,陽剛之氣不足,但同時這也是她們的強項。


    有多少英豪,雖不在王爺府中,但還是和王爺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陸程眼神迷離,渾渾噩噩就要跟靜宜進入屋內,卻突然驚醒。


    驚醒他的聲音來自腦海,是客棧給主線任務的倒計時發布。


    使勁晃了晃腦袋,陸程趕忙退開靜宜,後者雖看上去清純可人,可實際上就是一個吃人的妖精,稍有不慎就會被她俘獲。


    “我有事,晚上就不迴來了。”


    陸程奪門而出。


    段家大門緊閉,段家主坐在段飛床邊,後者已經清醒。


    “飛兒,不必再擔心了,所有的事情為父已經解決,你好好休息。”


    “解決?父親,咱們家何來那麽多靈石啊!”


    “嗬嗬,飛兒,你還小,有些事情,不一定要按照規矩來辦,人為何想要做官,就因為做官之後,可以享受常人不能有的待遇,這是特權。”


    段飛一聽,心猛然跳了一下,“父親,你的意思是?”


    “刑部大牢。”段家主自信一笑。


    段飛臉色猛變,“父親,不可啊!他可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外麵傳來轟隆一聲響,緊接著又有慘叫聲響起。


    段家主連忙出門,竟然看到,一輛作為軍事用途的攻城車出現在了他段家大院門口,大門已經被破開,他家的護院也躺的滿地都是。


    “發生了什麽。”段家主心中一緊。


    就看,一隊身穿皇宮禁衛服的官兵小跑進來,手持武器,直接將他段家圍住。


    再然後,一身火紅勁裝的井姣出現,騎著一匹駿馬。


    “草民,拜見公主!”


    段家主當場叩首,“不知公主,這是何意。”


    井姣冷哼,一聲令下,讓禁衛動手,直接拆家抓人。


    段家主大唿,“公主,草民自問奉公執法,公主如此做法,草民不服。”


    迴應段家主的,是一名護衛的耳光。


    “瞎了你的狗眼,什麽人都敢得罪!”


    段家主被打的一個踉蹌,牙齒都崩掉幾顆,一臉不解。


    不過很快,他的疑惑就被解開了,因為他看到,先前還被自己認為是粗野村夫的人此時竟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段家門口,並且同樣身騎駿馬,與小公主並排。


    “我本來隻想要迴我的賭資,不過既然你們仗勢欺人,我也就隻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陸程淡淡說道。


    這是陸程來到火國皇都的第一天,在皇都當中,可謂風起雲湧,各大勢力都知道有這麽一個人,得到小公主的青睞不說,還是王爺府的姑爺,更是文采卓絕,一句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在民間傳頌。


    而域國廢城,眾多強大修士已經開始抓狂了。


    兩天,整整兩天沒有吃到陸掌櫃的手藝。


    平時每天都能吃到還沒覺得怎麽樣,可現在才發現,這實在讓人煎熬!


    “誰能告訴我,陸掌櫃去了哪裏!”


    又是一天過去,陸程近日沒有返迴王爺府,而是在師霍的住所睡下,值得一提的是,兩人睡到半夜,就有禁衛前來,請兩人入宮。


    等兩人過去後才知道,這是小公主派來的人。


    陸程心中一陣咯噔,這特麽不會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吧。


    好在小公主沒有像王爺那般給他下藥,陸程還算安寧,之後幾天,陸程每日也就參加一下行考。


    行考作詩作詞。


    與往年不同,以往,每年行考,可能會有那麽一兩句詩詞被人傳頌。


    而今年,卻是每天都有詩詞傳出,甚至被記錄在史冊當中,且這些詩詞,全都來自陸程口中。


    一句“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如此壯誌,聽得人熱血沸騰


    又是一句“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讓無數人銷魂。


    各種詩句橫出,帶有寓意。


    有人說出。


    “好像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每一句詩都可能流傳千古,現在已經被記入史冊,讓後人瞻仰。”


    “如此年紀,如此學識,怎麽可能。”


    “不會是摘抄吧。”


    “應該不會,這都是看題作詩,即興而來。”


    “是看題不錯,但範圍太廣,不管是以思念為題,還是以明誌為題,都有可摘抄的可能,我實在難以相信,一個如此年紀的人,能作出這等詩句。”


    “看吧,是不是摘抄,明天便可得知。”


    “怎麽說?”


    “明日看畫作詩,這下便幾乎沒有可摘抄的範圍。”


    又是一天,行考結束。


    “結果出來了,這次行考所出的畫為山水,有瀑布橫掛而下,非常壯觀,出自大家手筆,早年這繪畫大師憑借此圖行走無數國家求上一句提詞,有不少名家出言,可都被拒絕了,因為與寓意不符。”


    “哇,這也太難了吧?”


    “是啊,難度極高,因為評委乃是這位繪畫名師,他可是見過大場麵的,當年行走大江南北。”


    “行了,不要說這些了,直接講結果,那姓陸的不會在這關止步了吧。”


    “一定是的,我早就說了,他所作之詞都是摘抄而來,這次碰上名家,直接被拆穿。”一名之前就與陸程不對付的人說道。


    “錯了!”知情者擺著手指,“他的詩被那名繪畫大家寫在了畫上。”


    “什麽!竟然得到認可了?不是說這名繪畫大家行走數國無果麽?憑一個青年?怎麽可能?這畫家不會是收了什麽好處吧,畢竟姓陸那小子得到小公主垂青,現在有些勢力。”


    “他作的什麽詩,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可好,真是笑話,各大名家都無法做成的事,讓一個隻會摘抄的人給辦成了?”


    “日照天山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此句一出,無人再敢說話,後兩句不提瀑布,但卻字字都是瀑布。


    就這樣,陸程很輕鬆的通過行考,明日,便是殿試,也是他完成任務迴到客棧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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