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風兒，你恨我，對嗎
“李長風，你看我多信任你，還讓你進去看夫人，怎麽樣，我們現在進宮？”“好！子聰，你守好驃騎營，有什麽消息，派人進宮找我！子健，跟我來！”於是他們主仆二人，帶上十幾個親信，就跟著誠侯一起，快馬奔向皇宮。路上，他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他母親奄奄一息的樣子，“她終究還是要死，其實她八年前就應該死了，她多陪了我八年，我的人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今天，她終究還是逃不過她的命數……小雲雀，小雲雀的命數又是什麽呢？”正想著，皇宮到了。
一進皇宮，李長風就吩咐子健拿他的令牌，去太醫院找幾個最好的太醫去救小雲雀和靜妃。“去太醫院找人還要看令牌嗎？”誠侯的兒子杜靖良歪著腦袋說。“我就是想讓太醫們更加重視她們！”李長風說，他對子健使了個眼色，子健領命而去。誠侯冷笑著問李長風：“你的三萬人馬呢？是不是準備進京勤王啊？”“我把他們留給我小舅舅了！”李長風的這個迴答讓誠侯很是驚訝。“我知道你們是騙我去西北的，就猜到你們要推翻我父皇了，我無所謂，我也不喜歡他做皇帝，誰願意為我連平郡王府平反，讓我小舅舅迴京，我就擁戴誰做皇帝，反正我不做，我做了我母妃永遠都不會原諒我的！”講到母妃，他的眼睛紅了，他趕緊眨了幾下眼睛，把眼淚吞迴去。“你想讓你小舅舅帶著這三萬兵馬入京？”“那就看你怎麽做了！讓我小舅舅繼承連平郡王封號，帶連平郡王府舊部迴京城，你做到了，這三萬兵馬就留在西北為你戍守邊疆！那是晉王的兵馬，不迴來，不好嗎？”誠侯沉思著，沒有做聲。“誠侯，誠郡王，我相信你的人馬已經控製了皇城禁軍，兵部尚書應該也跟你配合著的吧，不過如果他知道太子死了，他還願意幫你嗎？”李長風看著誠侯，觀察著他的反應。“好的，我替你為連平郡王平反，你隻要讓皇帝交出玉璽就可以了！”“好，一言為定！”
他們一起走到皇帝所在的寢殿，皇後正在坐在皇帝對麵的椅子上，冷冷地看著皇帝，白飛羽站在皇帝身邊，眼睛死死地盯著皇帝，見李長風進來，他連忙問：“小師妹怎麽樣？”“她正在生產，柳嬤嬤陪著她！”“她，她不是還有半個月才足月嗎？”“對，提早了，我們等下再說！”“皇後，我們借一步說話！”李長風對皇後說，皇後看向誠侯，誠侯點點頭，於是他們就走到殿外，“我跟我父皇說一句話，我就問問他好不好！”皇後站住了，“你問吧，我等你！”李長風快步走向他父皇的床前，“父皇，你還好嗎？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皇帝抬起頭來，看著李長風，他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很多，很憔悴，“風兒啊，你自己保重！”他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兒臣會的！”李長風突然覺得他也隻是個可憐的老頭。“父皇就先拜托你了，我一會就迴來！”李長風對白飛羽說，白飛羽點點頭，李長風迴頭跟誠侯、皇後一起走出寢殿，走到旁邊的一個房間。
“李長風，你耍什麽花招，太子呢？”皇後問，“太子？哪來的太子，不是被廢了嗎？”李長風冷冷地說。“你，你幹的那些事我們全部都……”“我知道了，母後，我已經見到皇兄了！不過他現在應該已經死了！”皇後大吃一驚。李長風拿出一塊玉佩，這是他剛才從被五花大綁的太子身上拿下來的。“這，這是長河從小佩戴的，從不離身，你，你把他怎麽樣了？”“不是我，是前太子妃的父親張大人，我都跟你們說了，張大人要殺了皇兄為他女兒報仇，還有那個良娣的父親，李員外，他們請了一群殺手，把太子身邊的人全殺了，一個都沒有剩！”他轉頭看著誠侯的兒子。“是的，全殺了，是那個張大人把太子綁走了，說要把他帶到他女兒的墳前殺了他！”杜靖良親眼目睹了全過程。“啊！”皇後跌坐在椅子上，久久說不出話來。“皇後！妹妹！”誠侯上前一步說，“現在京城禁軍都在我的掌握中，寧王願意擁立我為王，以後天下就是我杜家的了！我保證你和三皇子以及大皇子的子女安全，畢竟，我們是親人啊！”“隨便吧！”皇後揮揮手，失神地看著遠方，口中念著：“長河，長河，是我害了你，你小的時候總是說你是不想做太子的……”
李長風和誠侯迴到皇帝的寢殿，“你等一下劫持我，讓我父皇給你玉璽和詔書！”李長風在誠侯耳邊說。他們走近皇帝的床前，誠侯突然拔出一把短刀，抵在李長風的脖子上，“皇上，你不是說李長風是你最喜歡的兒子嗎？你看，你的兒子在我手中，你把玉璽和退位詔書給我！”皇帝看著他，麵無表情地說：“誠侯，你想做皇帝，對嗎？長河呢？你不讓他做了？”“他死了！我做，不比你這些兒子做好嗎？你看看，你最有出息的一個兒子怎麽都不肯做太子，不肯繼承你的皇位，你剩下的那些兒子，有誰比得上他？有誰可以做？還是讓我來吧，像北陳那樣！”“長河，長河死了？是你殺了他？”皇帝用顫抖的聲音問。“是他害死的太子妃的父親殺他的，他是自作孽！”皇帝老淚縱橫，一時無語。
白飛羽正要動手，李長風朝他輕輕搖了搖頭。皇帝看著李長風的臉，“風兒，你恨我，對嗎？你就是要讓他來搶我的皇位，以此來報複我對你外祖父一家不公，對嗎？以你的身手你不可能被他劫持的！”李長風心中一驚，他確實是任性地想看看自己在父親心中有沒有皇位重要。“我對不起你的母妃一家，這個皇位，我為你留著，誠侯，你殺了我吧！我信我的風兒能把皇位搶迴來！”“我不殺你，我殺他！我在你麵前殺了他！再殺你，然後宣布我繼位！現在有沒有玉璽都無所謂，皇宮有多大，難道我找不出來嗎？”誠侯說得正高興，突然手一抖，刀被李長風奪走了，他完全看不到他是怎樣做的。然後他們父子被一根繩子綁在一起了，同樣的，完全沒有看到是怎麽做到的。
“誠侯，剛剛我的手下已經拿我的令牌，去晉王府調兵把你的侯府和軍營圍住了，晉王派人送迴來的信和虎符，命令他的手下我可以憑我的令牌去調他的兵，我的三萬兵馬也快到了，最遲明天，就可以解決你的禁軍，還有晉王，也在迴來的路上，明天或者後天就可以到了，你就先留在這裏陪一下我父皇，我要迴去看一下我的母妃和我的夫人，我的母妃，她，她快不行了……”李長風落下淚來，皇帝聽到了這一句，“靜妃，靜妃，她，她怎麽了？”“她為了保護兒臣的妻兒，被他派去的人捅了一刀！這筆賬，我迴來再跟他算！我現在先不殺他，我要為我馬上要出生的兒子積德！”“不是，不是我做的，是太子，哦，不是，是李長河做的，整個計劃都是他想出來的！他就是裝的，他什麽病都沒有！”誠侯急急忙忙地解釋著。
“父皇！”李長風悲憤地說，“這就是你的所謂製衡之道，實際上就是要讓你的幾個兒子自相殘殺！皇兄死了，下一個是誰？是我，還是三弟，還是六弟？我，我為國盡忠，為父盡孝，我帶兵出征去抵禦外敵之際，我的母親妻兒卻被人屠殺！你不是答應了要為我保護她們的嗎？你不是說她們也是你的親人嗎？但是我，我母親命在旦夕，我妻兒還在生死邊緣掙紮，我卻還兩次迴來救你！我把你當成親人了，你呢？”李長風淚流滿麵，他不願再聽皇帝說話了，他甚至不想看他的臉。
“大師兄，請你幫我看著這兩個亂臣賊子，還有我的父皇，這是我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等小雲雀生完孩子，我們就離開這裏，一起迴蒼瀾穀，大師兄，拜托你了！我要迴去送送我的母親……”“好的，那小師妹那邊……”“小雲雀那邊也等你救命，但不是現在，她還要生兩天，兩天後才需要你，這邊最多一天就可以解決，等子健帶大軍進來，你就馬上迴驃騎營救小雲雀！”“唉，我也做不了什麽，我出來的時候，師父特意跟我說，她有她的命數，要我順其自然，盡力而為就可以了。我還不能參透是什麽意思。”“師父的意思就是天命難違！”李長風已經開始絕望了，他覺得他母親說得是對的，我們連天命是什麽都不知道，要怎麽逆天呢？“不，我要救她，我一定可以救她！”他又說出了這句話，但此刻卻覺得這句話是如此的無力。“我走了，去看看這個老天到底要怎麽樣！”李長風留下一句話，消失於宮殿前的長廊中。
李長風父子的關係很特別，有愛，也有恨，有親情，也有利用，最是無情帝王家，父子情，夫妻情，都剩下無情。李長風兩次迴去救父親，不隻是救父，也是救國，他的父親也愛他，但更愛江山。小雲雀的父親也一樣，在江山和愛人的選擇下，選擇了江山。最後說的天命難違，已經預示著悲劇無法避免了。
“李長風，你看我多信任你，還讓你進去看夫人，怎麽樣，我們現在進宮？”“好！子聰，你守好驃騎營，有什麽消息，派人進宮找我！子健，跟我來！”於是他們主仆二人，帶上十幾個親信，就跟著誠侯一起，快馬奔向皇宮。路上，他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他母親奄奄一息的樣子，“她終究還是要死，其實她八年前就應該死了，她多陪了我八年，我的人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今天，她終究還是逃不過她的命數……小雲雀，小雲雀的命數又是什麽呢？”正想著，皇宮到了。
一進皇宮，李長風就吩咐子健拿他的令牌，去太醫院找幾個最好的太醫去救小雲雀和靜妃。“去太醫院找人還要看令牌嗎？”誠侯的兒子杜靖良歪著腦袋說。“我就是想讓太醫們更加重視她們！”李長風說，他對子健使了個眼色，子健領命而去。誠侯冷笑著問李長風：“你的三萬人馬呢？是不是準備進京勤王啊？”“我把他們留給我小舅舅了！”李長風的這個迴答讓誠侯很是驚訝。“我知道你們是騙我去西北的，就猜到你們要推翻我父皇了，我無所謂，我也不喜歡他做皇帝，誰願意為我連平郡王府平反，讓我小舅舅迴京，我就擁戴誰做皇帝，反正我不做，我做了我母妃永遠都不會原諒我的！”講到母妃，他的眼睛紅了，他趕緊眨了幾下眼睛，把眼淚吞迴去。“你想讓你小舅舅帶著這三萬兵馬入京？”“那就看你怎麽做了！讓我小舅舅繼承連平郡王封號，帶連平郡王府舊部迴京城，你做到了，這三萬兵馬就留在西北為你戍守邊疆！那是晉王的兵馬，不迴來，不好嗎？”誠侯沉思著，沒有做聲。“誠侯，誠郡王，我相信你的人馬已經控製了皇城禁軍，兵部尚書應該也跟你配合著的吧，不過如果他知道太子死了，他還願意幫你嗎？”李長風看著誠侯，觀察著他的反應。“好的，我替你為連平郡王平反，你隻要讓皇帝交出玉璽就可以了！”“好，一言為定！”
他們一起走到皇帝所在的寢殿，皇後正在坐在皇帝對麵的椅子上，冷冷地看著皇帝，白飛羽站在皇帝身邊，眼睛死死地盯著皇帝，見李長風進來，他連忙問：“小師妹怎麽樣？”“她正在生產，柳嬤嬤陪著她！”“她，她不是還有半個月才足月嗎？”“對，提早了，我們等下再說！”“皇後，我們借一步說話！”李長風對皇後說，皇後看向誠侯，誠侯點點頭，於是他們就走到殿外，“我跟我父皇說一句話，我就問問他好不好！”皇後站住了，“你問吧，我等你！”李長風快步走向他父皇的床前，“父皇，你還好嗎？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皇帝抬起頭來，看著李長風，他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很多，很憔悴，“風兒啊，你自己保重！”他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兒臣會的！”李長風突然覺得他也隻是個可憐的老頭。“父皇就先拜托你了，我一會就迴來！”李長風對白飛羽說，白飛羽點點頭，李長風迴頭跟誠侯、皇後一起走出寢殿，走到旁邊的一個房間。
“李長風，你耍什麽花招，太子呢？”皇後問，“太子？哪來的太子，不是被廢了嗎？”李長風冷冷地說。“你，你幹的那些事我們全部都……”“我知道了，母後，我已經見到皇兄了！不過他現在應該已經死了！”皇後大吃一驚。李長風拿出一塊玉佩，這是他剛才從被五花大綁的太子身上拿下來的。“這，這是長河從小佩戴的，從不離身，你，你把他怎麽樣了？”“不是我，是前太子妃的父親張大人，我都跟你們說了，張大人要殺了皇兄為他女兒報仇，還有那個良娣的父親，李員外，他們請了一群殺手，把太子身邊的人全殺了，一個都沒有剩！”他轉頭看著誠侯的兒子。“是的，全殺了，是那個張大人把太子綁走了，說要把他帶到他女兒的墳前殺了他！”杜靖良親眼目睹了全過程。“啊！”皇後跌坐在椅子上，久久說不出話來。“皇後！妹妹！”誠侯上前一步說，“現在京城禁軍都在我的掌握中，寧王願意擁立我為王，以後天下就是我杜家的了！我保證你和三皇子以及大皇子的子女安全，畢竟，我們是親人啊！”“隨便吧！”皇後揮揮手，失神地看著遠方，口中念著：“長河，長河，是我害了你，你小的時候總是說你是不想做太子的……”
李長風和誠侯迴到皇帝的寢殿，“你等一下劫持我，讓我父皇給你玉璽和詔書！”李長風在誠侯耳邊說。他們走近皇帝的床前，誠侯突然拔出一把短刀，抵在李長風的脖子上，“皇上，你不是說李長風是你最喜歡的兒子嗎？你看，你的兒子在我手中，你把玉璽和退位詔書給我！”皇帝看著他，麵無表情地說：“誠侯，你想做皇帝，對嗎？長河呢？你不讓他做了？”“他死了！我做，不比你這些兒子做好嗎？你看看，你最有出息的一個兒子怎麽都不肯做太子，不肯繼承你的皇位，你剩下的那些兒子，有誰比得上他？有誰可以做？還是讓我來吧，像北陳那樣！”“長河，長河死了？是你殺了他？”皇帝用顫抖的聲音問。“是他害死的太子妃的父親殺他的，他是自作孽！”皇帝老淚縱橫，一時無語。
白飛羽正要動手，李長風朝他輕輕搖了搖頭。皇帝看著李長風的臉，“風兒，你恨我，對嗎？你就是要讓他來搶我的皇位，以此來報複我對你外祖父一家不公，對嗎？以你的身手你不可能被他劫持的！”李長風心中一驚，他確實是任性地想看看自己在父親心中有沒有皇位重要。“我對不起你的母妃一家，這個皇位，我為你留著，誠侯，你殺了我吧！我信我的風兒能把皇位搶迴來！”“我不殺你，我殺他！我在你麵前殺了他！再殺你，然後宣布我繼位！現在有沒有玉璽都無所謂，皇宮有多大，難道我找不出來嗎？”誠侯說得正高興，突然手一抖，刀被李長風奪走了，他完全看不到他是怎樣做的。然後他們父子被一根繩子綁在一起了，同樣的，完全沒有看到是怎麽做到的。
“誠侯，剛剛我的手下已經拿我的令牌，去晉王府調兵把你的侯府和軍營圍住了，晉王派人送迴來的信和虎符，命令他的手下我可以憑我的令牌去調他的兵，我的三萬兵馬也快到了，最遲明天，就可以解決你的禁軍，還有晉王，也在迴來的路上，明天或者後天就可以到了，你就先留在這裏陪一下我父皇，我要迴去看一下我的母妃和我的夫人，我的母妃，她，她快不行了……”李長風落下淚來，皇帝聽到了這一句，“靜妃，靜妃，她，她怎麽了？”“她為了保護兒臣的妻兒，被他派去的人捅了一刀！這筆賬，我迴來再跟他算！我現在先不殺他，我要為我馬上要出生的兒子積德！”“不是，不是我做的，是太子，哦，不是，是李長河做的，整個計劃都是他想出來的！他就是裝的，他什麽病都沒有！”誠侯急急忙忙地解釋著。
“父皇！”李長風悲憤地說，“這就是你的所謂製衡之道，實際上就是要讓你的幾個兒子自相殘殺！皇兄死了，下一個是誰？是我，還是三弟，還是六弟？我，我為國盡忠，為父盡孝，我帶兵出征去抵禦外敵之際，我的母親妻兒卻被人屠殺！你不是答應了要為我保護她們的嗎？你不是說她們也是你的親人嗎？但是我，我母親命在旦夕，我妻兒還在生死邊緣掙紮，我卻還兩次迴來救你！我把你當成親人了，你呢？”李長風淚流滿麵，他不願再聽皇帝說話了，他甚至不想看他的臉。
“大師兄，請你幫我看著這兩個亂臣賊子，還有我的父皇，這是我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等小雲雀生完孩子，我們就離開這裏，一起迴蒼瀾穀，大師兄，拜托你了！我要迴去送送我的母親……”“好的，那小師妹那邊……”“小雲雀那邊也等你救命，但不是現在，她還要生兩天，兩天後才需要你，這邊最多一天就可以解決，等子健帶大軍進來，你就馬上迴驃騎營救小雲雀！”“唉，我也做不了什麽，我出來的時候，師父特意跟我說，她有她的命數，要我順其自然，盡力而為就可以了。我還不能參透是什麽意思。”“師父的意思就是天命難違！”李長風已經開始絕望了，他覺得他母親說得是對的，我們連天命是什麽都不知道，要怎麽逆天呢？“不，我要救她，我一定可以救她！”他又說出了這句話，但此刻卻覺得這句話是如此的無力。“我走了，去看看這個老天到底要怎麽樣！”李長風留下一句話，消失於宮殿前的長廊中。
李長風父子的關係很特別，有愛，也有恨，有親情，也有利用，最是無情帝王家，父子情，夫妻情，都剩下無情。李長風兩次迴去救父親，不隻是救父，也是救國，他的父親也愛他，但更愛江山。小雲雀的父親也一樣，在江山和愛人的選擇下，選擇了江山。最後說的天命難違，已經預示著悲劇無法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