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人間最虛偽之地
“子健，等下跟我迴軍營，我要寫個折子把崀山多年剿匪不力的原因寫清楚，明天上朝我要說說這個事！”“不要了吧殿下，明天你第一次上朝，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子健說，“這朝堂上可沒有人幫你腔的，你平時又不屑於去結交朝臣，你以為人家這兩天來賀一下你封王就真的是跟你做朋友了？”子健這個人頭腦還是很清醒的，說話也很一針見血。李長風略一沉吟，“有點道理，等下你到我書房來，我們來商量一下！”“不是，我得迴去給我媳婦賠罪啊！”“現在就真的是我不許你迴去了！”
他們在書房裏密謀了很久，午飯也是送進去的。下午，下人來報，晉王來訪，他們才急急忙忙出門相迎。“長風剿匪歸來，各種繁雜事務纏身，本來應該登門拜訪皇叔的！現在卻讓皇叔上門，實在是不應該！”李長風恭恭敬敬，行禮作揖。剛才他與子健分析形勢，一致認為皇叔是可以拉攏的。“哪裏的話，風兒剿匪建功，封王賞金，我自然要來賀一下！今天沒有皇叔，隻有叔父！”李長風命人把晉王帶來的賀禮收下，把晉王迎進客堂，“你的側妃呢？出來相見一下！還有白天師，聽說也在你府上。”
於是白飛羽、小雲雀出來相見，虎子也跟著出來，客套過後，卻是虎子先開的腔：“你就是小狐狸的爹？”“虎子，不得無禮！”李長風和白飛羽同時喝到，“無妨！”晉王擺擺手。“你是蒼瀾穀弟子？他們母子……他們母子可好？”“他們挺好的！跟我娘很好，隻是小狐狸一開始不大習慣，總是哭。”“虎子，說這些作甚！”小雲雀現在也明白了人的世界“報喜不報憂”的原則。晉王一下子眼睛就紅了，“總是我對不起他們母子！”“他們母子有蒼瀾穀各弟子照顧，我師父也會教小公子修練之法，讓他以後可以隱藏妖氣，生活在人的世界。”白飛羽目光投向小雲雀和虎子，“你不必太擔心，你也可以去看看他們母子！”“是啊，我爹每年都會來看我，給我過生辰的！”虎子衝口而出。“虎子，你進去，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白飛羽很怕他再說下去會泄露蒼瀾穀的秘密。晉王微微一笑，說：“白天師你放心，我不會說些什麽的。”晉王也是活得很通透的人，他能作為當今聖上唯一活在京城的兄弟，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虎子兄弟，麻煩你母親好好照顧他們母子，幫我轉告我兒，今年他生辰我一定去看他！”“好啊！這就對了嘛！起碼讓他一年有一個盼頭，不用過得那麽苦，覺得自己被拋棄了！”想到這個兒子，晉王麵帶羞愧。“叔父到我書房喝杯茶可好？”李長風對晉王說，晉王明白他有事相商，點了點頭，拱手說到：“侄媳婦，白天師，虎子兄弟，下次再聚！”便跟著李長風進了書房。
虎子大惑不解地問白飛羽：“姐夫是幹嘛呢，神神秘秘的！”白飛羽說：“這皇宮朝廷之事，豈是我們可以理解的，人的世界，本來就比妖複雜的多！你們都不要問！”他轉向小雲雀，小雲雀點點頭。“我還不想知道呢！小雲雀，我們找安寧公主玩去！”虎子覺得安寧公主是個很好的玩伴，比小雲雀活潑可愛。
這邊李長風把晉王請進書房，他們倆在裏麵談了一個時辰。送走叔父，李長風不禁感慨：“這個叔父才像是親人啊！”正想著，看見小雲雀在不遠處的廊柱後探頭探腦，他招手喚她過來，“你叔父走了？”“什麽你的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說什麽啊，繞來繞去的！”。李長風摸摸她的頭，“晚飯我要在書房吃，你跟虎子安寧他們慢慢吃！”小雲雀嘟起了小嘴，“你中午已經沒有出來吃了！跟我們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嗎？”“不是，這是我的習慣，有文書要馬上處理就在書房吃飯。”“那我幫你磨墨！”“不用了，你已經幫我很多了！你幫我叫子健進來！”“乖，我做完了事情，今晚來找你！昨晚喝多了，冷落了我的小新娘！”他在小雲雀耳邊說著，然後照例親了一下小雲雀的耳後。她嬌羞一笑，就跑開了。李長風笑了一笑，轉身往書房走去。
晚飯後，她坐在走廊遠遠地看著書房裏他的影子晃動，看著子健出去了半個時辰，又迴來進去了，“他定是在做著很重要的事！”李長風一直忙到半夜才迴房，小雲雀已經睡下了，聽到聲音便起身來，“我吵醒你了？你繼續睡，明天是我第一次上朝，有很多事情要準備！”“我陪你去吧！你上朝，我在嫻靜宮陪母妃說話等你，好嗎？”“好的，你先睡吧！”
也沒有睡兩個時辰，天還沒有亮，李長風就爬起來，叫子聰進來幫他換上朝服，子聰邊打哈欠邊說：“二殿下，你怎麽都有媳婦了，還要我來給你更衣呢？”“你又沒有媳婦，早點過來伺候很辛苦啊？”“不辛苦，不辛苦！我還是伺候您吧，媳婦估計更難伺候！”小雲雀在旁邊瞪大眼睛默默地看著。他們出門乘上馬車，在太陽出來前，進了宮，子健已在宮門候著了，李長風朝已經在等他的晉王走去，小雲雀掀開簾子往外看去，看見晉王往李長風手心塞了一個紙團，然後兩人便一前一後往議事殿走去。“子聰，你知道你哥哥他們是在幹嘛嗎？”“不知道！我功夫差，又笨，他們都嫌棄我！我就隻能做趕馬車啊，更衣啊這樣的事情了！”“對不起啊，我已經學會了，明天我來替長風哥哥更衣，你可以繼續睡覺！”“不要了，王爺迴頭打死我！”“子聰你是真的不娶媳婦嗎？”“娶，娶！我伺候王爺還不夠，還要娶個公主迴去伺候著！”“你人好，如果我有妹妹，一定把她嫁給你！”“你真的有妹妹嗎？”“沒有，我連父母都沒有，哪來的妹妹？”“那我還是不娶媳婦了，一個人過多自在！”
這邊李長風悄悄展開手心的紙條，上麵寫著三個字：“我先說”。他馬上明白了，“叔父決定站在我這邊了！看來昨天虎子說的話也幫了我，他的愛妾和兒子在蒼瀾穀，他一定會幫我的！”李長風昨天在書房跟晉王說了想要參誠郡王一本的事，晉王說他迴去參詳一下。朝堂之上，皇帝很給李長風麵子，一開口就說：“寧王今天第一次上朝，以後要多向眾大臣長輩學習，不可妄自菲薄！”李長風出列跪下領旨謝恩，太子斜瞄了他一眼，出列說到：“寧王文武雙全，剿匪有功，兒臣也要多向寧王請教！”然後他轉向李長風說到：“請寧王不吝賜教！”首輔張大人也出列說到：“太子文治，寧王武功，皇上有這左右臂膀，江山之幸，社稷之福啊！”下麵的官員跪下齊聲高唿：“江山之幸，社稷之福，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李長風心中一陣惡心，“怪不得母親從小教導我不要爭王位，不要進朝堂，這裏果然是人間最虛偽之地！”上麵的皇帝卻是一臉的享受，“眾卿平身！”
然後他們就議起事來，都是些已經決定好的事情，拿出來講一下，以顯示官員有在做事。李長風一直不發一語，他等著晉王先發話，再把他的折子遞上去。到了最後，皇帝似乎累了，直了一下身子，“眾卿還有何事啟奏啊？”他是準備結束這無聊的議事了。這時，晉王才不慌不忙地出列，用他平素淡定的語氣慢慢地說：“皇上，臣有一事！”“哦，晉王請講！”皇帝語氣有點不耐煩。“這次寧王剿匪，皇上派去輔助的京城護衛軍乃臣的轄下，但這次剿匪皇上並未有賞賜給他們，臣甚為惶恐，便去調查了一番，才發現原是臣的手下王參將辦事不力，以致手下官兵有不少死傷，臣治下不力，請皇上降罪！”說完便跪下磕頭。李長風心中一凜，“叔父果然是老到，從這裏挑起話題！”。皇帝眉頭一皺，這個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並沒有真正想去處理這件事，“晉王請起，你何罪之有？那王參將辦事不力，他是你的手下，你自行處罰便是，不必上奏！”皇帝急著結束這個話題。“謝主隆恩！”晉王站起來，“可是臣調查這一事時，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哦，什麽事情？”皇帝之前以為他要深究他派去做眼線的王參將的事，發現似乎不是，便有來了興致。“就是那錦城多年剿匪不力，但是卻沒有得到朝廷足夠的重視的原因。”“那原因是什麽？”皇帝也不知道是真的很感興趣還是明知故問。“臣尚未查明，畢竟這不是臣的分內之事，臣不敢僭越！”“嗯，朕知道你很有分寸，從不去管不該管之事！”皇帝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的誠郡王，這個王參將與誠郡王有私交，這是他後來才知道的，他心中甚是不快。“風兒，你剛剿匪迴來，這件事就交由你來調查，盡快寫折子呈上來！”“領旨！”李長風跪下接旨。
初入朝堂的李長風，不可能很老練，他雖是聰明，但是，朝堂上誰不聰明呢，都是混了多年的老油條，所以，把男主寫弱點也是應該的。
“子健，等下跟我迴軍營，我要寫個折子把崀山多年剿匪不力的原因寫清楚，明天上朝我要說說這個事！”“不要了吧殿下，明天你第一次上朝，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子健說，“這朝堂上可沒有人幫你腔的，你平時又不屑於去結交朝臣，你以為人家這兩天來賀一下你封王就真的是跟你做朋友了？”子健這個人頭腦還是很清醒的，說話也很一針見血。李長風略一沉吟，“有點道理，等下你到我書房來，我們來商量一下！”“不是，我得迴去給我媳婦賠罪啊！”“現在就真的是我不許你迴去了！”
他們在書房裏密謀了很久，午飯也是送進去的。下午，下人來報，晉王來訪，他們才急急忙忙出門相迎。“長風剿匪歸來，各種繁雜事務纏身，本來應該登門拜訪皇叔的！現在卻讓皇叔上門，實在是不應該！”李長風恭恭敬敬，行禮作揖。剛才他與子健分析形勢，一致認為皇叔是可以拉攏的。“哪裏的話，風兒剿匪建功，封王賞金，我自然要來賀一下！今天沒有皇叔，隻有叔父！”李長風命人把晉王帶來的賀禮收下，把晉王迎進客堂，“你的側妃呢？出來相見一下！還有白天師，聽說也在你府上。”
於是白飛羽、小雲雀出來相見，虎子也跟著出來，客套過後，卻是虎子先開的腔：“你就是小狐狸的爹？”“虎子，不得無禮！”李長風和白飛羽同時喝到，“無妨！”晉王擺擺手。“你是蒼瀾穀弟子？他們母子……他們母子可好？”“他們挺好的！跟我娘很好，隻是小狐狸一開始不大習慣，總是哭。”“虎子，說這些作甚！”小雲雀現在也明白了人的世界“報喜不報憂”的原則。晉王一下子眼睛就紅了，“總是我對不起他們母子！”“他們母子有蒼瀾穀各弟子照顧，我師父也會教小公子修練之法，讓他以後可以隱藏妖氣，生活在人的世界。”白飛羽目光投向小雲雀和虎子，“你不必太擔心，你也可以去看看他們母子！”“是啊，我爹每年都會來看我，給我過生辰的！”虎子衝口而出。“虎子，你進去，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白飛羽很怕他再說下去會泄露蒼瀾穀的秘密。晉王微微一笑，說：“白天師你放心，我不會說些什麽的。”晉王也是活得很通透的人，他能作為當今聖上唯一活在京城的兄弟，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虎子兄弟，麻煩你母親好好照顧他們母子，幫我轉告我兒，今年他生辰我一定去看他！”“好啊！這就對了嘛！起碼讓他一年有一個盼頭，不用過得那麽苦，覺得自己被拋棄了！”想到這個兒子，晉王麵帶羞愧。“叔父到我書房喝杯茶可好？”李長風對晉王說，晉王明白他有事相商，點了點頭，拱手說到：“侄媳婦，白天師，虎子兄弟，下次再聚！”便跟著李長風進了書房。
虎子大惑不解地問白飛羽：“姐夫是幹嘛呢，神神秘秘的！”白飛羽說：“這皇宮朝廷之事，豈是我們可以理解的，人的世界，本來就比妖複雜的多！你們都不要問！”他轉向小雲雀，小雲雀點點頭。“我還不想知道呢！小雲雀，我們找安寧公主玩去！”虎子覺得安寧公主是個很好的玩伴，比小雲雀活潑可愛。
這邊李長風把晉王請進書房，他們倆在裏麵談了一個時辰。送走叔父，李長風不禁感慨：“這個叔父才像是親人啊！”正想著，看見小雲雀在不遠處的廊柱後探頭探腦，他招手喚她過來，“你叔父走了？”“什麽你的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說什麽啊，繞來繞去的！”。李長風摸摸她的頭，“晚飯我要在書房吃，你跟虎子安寧他們慢慢吃！”小雲雀嘟起了小嘴，“你中午已經沒有出來吃了！跟我們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嗎？”“不是，這是我的習慣，有文書要馬上處理就在書房吃飯。”“那我幫你磨墨！”“不用了，你已經幫我很多了！你幫我叫子健進來！”“乖，我做完了事情，今晚來找你！昨晚喝多了，冷落了我的小新娘！”他在小雲雀耳邊說著，然後照例親了一下小雲雀的耳後。她嬌羞一笑，就跑開了。李長風笑了一笑，轉身往書房走去。
晚飯後，她坐在走廊遠遠地看著書房裏他的影子晃動，看著子健出去了半個時辰，又迴來進去了，“他定是在做著很重要的事！”李長風一直忙到半夜才迴房，小雲雀已經睡下了，聽到聲音便起身來，“我吵醒你了？你繼續睡，明天是我第一次上朝，有很多事情要準備！”“我陪你去吧！你上朝，我在嫻靜宮陪母妃說話等你，好嗎？”“好的，你先睡吧！”
也沒有睡兩個時辰，天還沒有亮，李長風就爬起來，叫子聰進來幫他換上朝服，子聰邊打哈欠邊說：“二殿下，你怎麽都有媳婦了，還要我來給你更衣呢？”“你又沒有媳婦，早點過來伺候很辛苦啊？”“不辛苦，不辛苦！我還是伺候您吧，媳婦估計更難伺候！”小雲雀在旁邊瞪大眼睛默默地看著。他們出門乘上馬車，在太陽出來前，進了宮，子健已在宮門候著了，李長風朝已經在等他的晉王走去，小雲雀掀開簾子往外看去，看見晉王往李長風手心塞了一個紙團，然後兩人便一前一後往議事殿走去。“子聰，你知道你哥哥他們是在幹嘛嗎？”“不知道！我功夫差，又笨，他們都嫌棄我！我就隻能做趕馬車啊，更衣啊這樣的事情了！”“對不起啊，我已經學會了，明天我來替長風哥哥更衣，你可以繼續睡覺！”“不要了，王爺迴頭打死我！”“子聰你是真的不娶媳婦嗎？”“娶，娶！我伺候王爺還不夠，還要娶個公主迴去伺候著！”“你人好，如果我有妹妹，一定把她嫁給你！”“你真的有妹妹嗎？”“沒有，我連父母都沒有，哪來的妹妹？”“那我還是不娶媳婦了，一個人過多自在！”
這邊李長風悄悄展開手心的紙條，上麵寫著三個字：“我先說”。他馬上明白了，“叔父決定站在我這邊了！看來昨天虎子說的話也幫了我，他的愛妾和兒子在蒼瀾穀，他一定會幫我的！”李長風昨天在書房跟晉王說了想要參誠郡王一本的事，晉王說他迴去參詳一下。朝堂之上，皇帝很給李長風麵子，一開口就說：“寧王今天第一次上朝，以後要多向眾大臣長輩學習，不可妄自菲薄！”李長風出列跪下領旨謝恩，太子斜瞄了他一眼，出列說到：“寧王文武雙全，剿匪有功，兒臣也要多向寧王請教！”然後他轉向李長風說到：“請寧王不吝賜教！”首輔張大人也出列說到：“太子文治，寧王武功，皇上有這左右臂膀，江山之幸，社稷之福啊！”下麵的官員跪下齊聲高唿：“江山之幸，社稷之福，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李長風心中一陣惡心，“怪不得母親從小教導我不要爭王位，不要進朝堂，這裏果然是人間最虛偽之地！”上麵的皇帝卻是一臉的享受，“眾卿平身！”
然後他們就議起事來，都是些已經決定好的事情，拿出來講一下，以顯示官員有在做事。李長風一直不發一語，他等著晉王先發話，再把他的折子遞上去。到了最後，皇帝似乎累了，直了一下身子，“眾卿還有何事啟奏啊？”他是準備結束這無聊的議事了。這時，晉王才不慌不忙地出列，用他平素淡定的語氣慢慢地說：“皇上，臣有一事！”“哦，晉王請講！”皇帝語氣有點不耐煩。“這次寧王剿匪，皇上派去輔助的京城護衛軍乃臣的轄下，但這次剿匪皇上並未有賞賜給他們，臣甚為惶恐，便去調查了一番，才發現原是臣的手下王參將辦事不力，以致手下官兵有不少死傷，臣治下不力，請皇上降罪！”說完便跪下磕頭。李長風心中一凜，“叔父果然是老到，從這裏挑起話題！”。皇帝眉頭一皺，這個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並沒有真正想去處理這件事，“晉王請起，你何罪之有？那王參將辦事不力，他是你的手下，你自行處罰便是，不必上奏！”皇帝急著結束這個話題。“謝主隆恩！”晉王站起來，“可是臣調查這一事時，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哦，什麽事情？”皇帝之前以為他要深究他派去做眼線的王參將的事，發現似乎不是，便有來了興致。“就是那錦城多年剿匪不力，但是卻沒有得到朝廷足夠的重視的原因。”“那原因是什麽？”皇帝也不知道是真的很感興趣還是明知故問。“臣尚未查明，畢竟這不是臣的分內之事，臣不敢僭越！”“嗯，朕知道你很有分寸，從不去管不該管之事！”皇帝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的誠郡王，這個王參將與誠郡王有私交，這是他後來才知道的，他心中甚是不快。“風兒，你剛剿匪迴來，這件事就交由你來調查，盡快寫折子呈上來！”“領旨！”李長風跪下接旨。
初入朝堂的李長風，不可能很老練，他雖是聰明，但是，朝堂上誰不聰明呢，都是混了多年的老油條，所以，把男主寫弱點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