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就是太愛你了，舍不得委屈你
大家用過午膳，李長風就到軍營去準備出征之事，他忙到了天黑，隨便吃了點晚飯，就準備趕迴宮中，子健見他吃得匆匆忙忙，對子聰說：“看我們二殿下十天後成親的美夢破滅，還得忙著哄小新娘，真可憐！”“你不說話是有多難受？你不趕緊迴家哄你媳婦？出去一個月，不怕她跟人跑了？”李長風和子健平時就是這樣說話的，“娃都三個了，她還跑得掉？我無所謂，又不是沒有試過，這殿下可是要著急了，馬上到嘴的肉吃不上了！”“我打死你！”李長風一腳踢過去，子健笑著閃開，“別打死我啊，我可有用了，這行軍路上寂寞難耐，正好讓我來傳授你一些秘技，讓你可以用得上，那迴來就得心應手了！”“好！那我就暫且留著你這條狗命，忍著你這張狗嘴！”李長風點點頭，笑得很色。子聰之前覺得非常受不了這兩個最近整天開黃腔的男人，但是現在聽習慣了，也決定選擇加入，他湊過去說，“哥哥們也教教我唄！”“滾，你先找個女人再說！”子健一腳踢開他弟弟，“殿下，你是不知道，我和我的袍澤兄弟們在軍營中隻談論兩件事：保家衛國，傳宗接代！”子健一本正經的說。“好，我也加入討論！”李長風拍拍子健的肩，“那我迴去研究傳宗接代了，你們好好在這裏繼續保家衛國！”“真不要臉！”子聰小聲嘀咕了一句。
小雲雀用完晚膳，被柳嬤嬤拉著說了一堆明天起開始學習針線，不要整天想著打架之類的話，心裏很是鬱悶，就推說困了，要迴屋歇著。她正走迴屋子，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一聲低沉的“過來！”被人拉進迴廊，原來是李長風！他斜著身子挨著牆站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李長風雙手環住腰，她正想脫身卻被李長風摟得緊緊的，“過—來—”他拉長聲音，笑著把她緊緊抱住，“你別動！你不許走！”小雲雀看他一張俊臉，笑得壞壞的，卻是別有一番風味，“你幹嘛？”小雲雀裝出個生氣的樣子，倒是把李長風給嚇著了，“你生氣了？”“我該生什麽氣？你倒是說說？”“你真生氣了？”李長風現在是最怕要哄她了，他皺著眉，想了又想，“你是生氣我要你做妾嗎？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你還不知道嗎？在我宮中我府中我心中我口中，隻有一個夫人，就是你，對不起，我確實是不能馬上給你正妻的名分！但是我以後一定會想辦法的，信我！”小雲雀嘟起嘴，“哼”了一聲。
“小雲雀，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你都沒有親口說過你喜歡我！也沒有親口答應願意嫁給我，我該不是自作多情吧？”見她沒有再說“妾”這個敏感的話題”李長風趕緊調轉風向。“我不喜歡你！”小雲雀驕傲地仰起了頭，“你不喜歡我？你不喜歡我會偷偷親我？”李長風看著她的眼睛，語氣曖昧地說。“我沒有，我什麽時候偷偷親了！沒有！”她眉頭一皺，嘴巴一嘟，低著頭，臉卻紅了，“你抬起頭來看著我！”李長風用命令的口吻說，小雲雀嘴巴嘟得更高，“哼！”不理他。李長風雙手抱住小雲雀的腰，不願鬆手，他低頭用自己的額頭頂著小雲雀的額頭，把她的頭頂起來，逼著她抬頭看他，“看著我，我有話要跟你說！”小雲雀隻好看著他，“你先把你的頭拿開！”李長風笑著把頭移開，然後很認真地說：“你不用不好意思，你不用不承認，是我先親的你，是我先喜歡你，是我喜歡你更多！”小雲雀看著他真摯誠懇的眼睛，想起那一幕，露出了羞澀的微笑，“好吧，我承認我喜歡你，我就是想偷偷親你，行了吧？”“不行，不夠！你以後不用偷偷親我了，你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順，明目張膽地親我！”李長風霸氣地說，“來，那天讓我先親你了，現在讓你親迴去，來呀！”他嘟起嘴，看她隻是笑，沒有行動，他雙手摟得更緊，“唔，唔”他把嘴巴嘟得高高的，小雲雀笑著，看來不親是脫不了身了，“那你閉上眼睛，那天你是睡著的！”“好！”他馬上閉上眼睛，手卻摟得更緊，生怕她借機逃跑。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踮起腳尖，用嘴巴朝他的唇輕輕碰了一下，卻被他轉身壓到牆上，反守為攻……
“小雲雀，小雲雀，你是我的，我不許其他男人碰你！多看一眼都不行！”然後他把頭放在她頸下的肩窩裏，臉貼著她的後頸，整個人搭在她身上，用力地唿吸著，這讓她幾乎站不穩，過了一會，終於把他推開“你太重了！”小雲雀嗔怪地說。“我哪裏重了，我有這麽高，這點重量都沒有，以後你揮一揮手我就得飛出去！”“不用以後，現在我揮一揮手，你也得飛出去！”小雲雀笑得前俯後仰，伸出手指隔著衣服，在他的身上戳著，“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很多肉！夠不夠結實！為什麽那麽重！”“不要這樣，求你了，我好不容易緩過來，你不要來招惹我！你走吧！我受不了了！”
小雲雀生氣地對他說：“你又是這樣，明明是你拉我過來的，你先招惹我的，卻對我唿之則來，揮之則去！動不動就趕我走！”“那你別走！我們就在這裏……”“在這裏？”“你要不要試試？”“不要！”小雲雀轉身要走，被他一手拉迴身邊。她突然想起個事，“你親過多少個女子！你這樣親過儷影郡主嗎？”“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你是我第一個親的女子，別的女子不要說親，我連一個小指頭都沒有碰過，我可以發誓！”李長風信誓旦旦。“那你怎麽會這些，這麽熟練，什麽都會！”小雲雀一臉的不相信，李長風笑得有點邪乎，然後在她耳邊小聲說：“我會的還不止這些，這是男人天生就會的，不用學，不用練！你要不要我再教你一些？”
“你說男女為什麽要做這些事呢？”她還是一臉的天真無邪，但卻多了一分紅暈，他看著她，眯著眼睛笑著，“我來問你，我們做這些，你快活嗎？”他伸手側摟著她的腰，“嗯”她側著頭想了一會，“好像是快活的，但這種快活跟吃好吃的，跟出去玩又不同，還有……”她低著頭，輕聲說：“跟你在一起，做什麽都是快活的！”李長風笑得露出了一排白花花的牙齒，把她整個人摟進懷裏，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對她說：“我便是要讓你一生快活，我即使負盡天下，也絕不負你！”小雲雀嫣然一笑，“我也要讓你快活，不要你像那天那樣難受！”說到這個，李長風想起那天在軍營帳中的事，又開始情不自禁了，他趕緊說：”“走吧，我不趕你走了！”他放開小雲雀，牽起她的手，“我送你迴去！放心，我一定讓你穿上大紅的嫁衣，再與你洞房！你等我迴來！”
把小雲雀送迴她的臥房，李長風迴到滄海宮，叫來了子聰子健，陪他練劍，直練到三人都精疲力盡，坐在地上喘氣。“我的二殿下啊！你趕緊把雲姑娘收了吧！這樣下去我哪裏還有力氣迴去陪我媳婦啊？她都對我很有意見了！”子健氣喘籲籲地說，李長風卻還是精力旺盛無處發泄，“我這二十二年是怎麽活的，為什麽我以前一直不想這些，現在卻是……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可憐我李長風一世英名，就毀在小雲雀手上了！”“哥，我還是一個人過吧！你跟娘說別老逼著我找媳婦了！”子聰扶著牆喘著氣說。“那也不對！女人的好你不懂！”子健對他弟弟說，“等你遇到了你喜歡的女子，你就懂了，煩是煩，但離不了她，見不到她就渾身不自在！特別是晚上！”“好了好了，你迴去吧，留點力氣給你媳婦！子聰，你再陪我練會兒！”“還練啊！二殿下，我以後也要找媳婦的，你都把我練殘了沒有女人喜歡我了！睡覺吧，二殿下！”李長風想到剛才的一幕，心想“我今晚怎麽可能睡得著！”“來來來，歇夠了沒？我們再來練槍！”“天啊，救命啊！雲姑娘救我！你該讓雲姑娘陪你練，她多能打啊！”子聰想起那天校場上小雲雀一個對付十幾個，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不行，我見到她隻想跟她抱，不想跟她打！”“二殿下……”兩兄弟異口同聲。“你是想跟她睡吧！”子健小聲說到，卻讓李長風聽到了，“你非要說這些，就是不讓我睡得著啊，就衝著你這句，今晚你們倆誰也不許走！”“救命啊！哥哥，你能不能閉嘴！”“二殿下！咱們練武之人，對那事需求要比常人更旺盛許多，在你開葷之後，就是巴不得夜夜膩在她身上……”子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現在你也快成親了，讓屬下好好教教你，怎樣讓媳婦滿意，讓自己得意，這練劍，就不要了，讓子聰陪你！”“行！下次再請教！好兄弟！以前總笑話滿你腦子齷齪之事，確實是錯怪你了！”旁邊的子聰連唿“救命”“你們說這些，我走了！”三人哈哈大笑，李長風揮揮手，“你們迴去吧，我也累了，睡覺！”
這邊小雲雀也是輾轉難眠，想到剛才的一幕，還有之前軍營帳中那次，她心情澎湃，偷偷笑著，用被子蒙著自己，手腳不停捶床，正好柳嬤嬤走過，聽到她房中動靜，嚇了一跳，她還以為是二殿下在裏麵過夜，可又想到剛才子健媳婦過來抱怨說二殿下又找他們兄弟去練武了，不知道幾時才能放人，她猶豫了一會，想著如果小雲雀今晚真的侍寢了，明天還是要有伺候的，可別像上次那樣鬧了笑話，讓她兒子挨了軍棍，她偷偷推開一條門縫，往裏麵瞧去，卻見被子下有人動來動去，唬得她正想關門，再多看一眼，床頭分明隻有一雙鞋，再細看被子裏也不像有兩個人，畢竟二殿下個子那麽高，不可能蓋得那麽嚴實。
這時候，被子突然掀開，小雲雀跳了起來，果然被子下隻有她一人，“誰在門外？”她耳力極好，聽到門外動靜，“是我，柳嬤嬤！”柳嬤嬤推門進去，“我還以為二殿下在屋內呢！”“怎麽可能？他從來不進我閨房的！”“那可不是不可能，如果他要留下來過夜，你可不能推脫，要好生伺候著，不能讓殿下不盡興！”柳嬤嬤坐在床頭，絮絮叨叨地說著。“能嫁給我們殿下，是你的福分，殿下是我一手帶大的……”她又開始說她的殿下如何之好，已經說過好多次了，但是小雲雀還是很愛聽。柳嬤嬤突然想起李長風今天早上跟她說，小雲雀對男女之事一點都不懂，讓她“稍稍教她一點”。她笑著對小雲雀說：“你也馬上就要嫁人了，是要由教養嬤嬤教一下規矩的”一聽到“規矩”二字小雲雀的臉就拉下來了，“又有什麽規矩？”柳嬤嬤摸著小雲雀的手說：“這也不是什麽規矩，一般人家女孩出嫁之前都會由母親或奶媽教些圓房要注意的事情……”小雲雀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柳嬤嬤笑著柔聲說：“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女子都要經曆，你沒有母親，就由我給你說說吧！”小雲雀低著頭，輕輕點了點頭，她現在也不像以前那麽一竅不通了，知道了一點反而更覺得害羞。
柳嬤嬤說：“我們殿下還是個雛兒，你也是黃花閨女吧？”小雲雀點點頭，羞得滿臉通紅。“我們殿下都二十二了，血氣方剛，又隱忍多年，他又是練武之人，年富力強，定是想要得更多，就當是把以前的補迴來。”想到李長風兩次的情難自製，小雲雀開始明白了，“嗯！”看她樣子還是明白的，柳嬤嬤問她：“你們肌膚之親總是有的吧？到哪一步了？”小雲雀羞得不行，“就親了……不過他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好像憋得很辛苦的樣子，明明是他先撩我的，最後就叫我走開或者自己走開！”她還是想不通這個。“唉，我們殿下真是很喜歡你啊！寧願自己難受，也不要委屈了你，讓你無名無份地跟著他！”柳嬤嬤一臉心疼地說：“這個對男人來說是非常非常難受的，就像你最愛吃的葡萄放你麵前，讓你碰讓你看讓你聞不給你咬下去，你說難受不？但是他的難受比這個還要多百倍！”“啊，怪不得他說他到處都不舒服，怪不得他要打傷自己讓自己疼”小雲雀心疼得掉下淚來。
“沒事，他就是太愛你了，舍不得委屈你，寧願委屈自己，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你以後好好對他，給多生幾個孩子就行了！”嗯，小雲雀用力點點頭，看到小雲雀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柳嬤嬤覺得自己教得很好，她又繼續說：“女孩子第一次會有一點點不舒服，你一定忍住，不要叫……”小雲雀聽得雲裏霧裏，看著她一臉迷茫，柳嬤嬤笑著說，“現在不明白不要緊，記住我的話，到時候就明白了，記住，要聽他的話，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小雲雀點點頭，“一開始新婚燕爾，他可能想要多要幾次，你就由著他吧，他也憋得夠久了，怪可憐的！他總是護著你，生怕委屈了你，你也要心疼一下他！”“嗯！”小雲雀被她說得心裏癢癢的，又害怕又向往。
“還有，如果殿下想要，就算還沒有拜堂，你也給他吧，你們都換了庚帖，簽了婚書了，已經算是夫妻了，何況他那麽愛你，不會辜負你的，嬤嬤看著他長大的，嬤嬤向你保證！那些什麽名分啊儀式啊都是糊弄人的東西，兩個人真心相愛，彼此交付身體和真心，是天性使然，不必計較太多形式名分。做女人能有一個一心一意對待你的男人，願意一生一世隻對你好，哪怕是為他死，也是可以的啊！”柳嬤嬤感慨到。“他就是這樣的人，隻是我不夠好，配不上他……”小雲雀突然想自己的身世，不禁黯然神傷，潸然淚下，“有什麽配不配的，他覺得你配，他喜歡你就可以了，男女之愛，哪有什麽配不配，相愛就可以接受一切！”柳嬤嬤摸著小雲雀的頭發，替她擦幹眼淚，“你要嫁人了，不是小女孩了，不能再那麽容易就掉眼淚了，他又是極疼你愛你的，最看不得你落淚，你就慢慢改改你那愛哭的毛病吧，以後當了娘，還跟著娃娃一起哭不成？”
“這成了親就可以生娃娃了？”她繼續她問不完的問題，“也沒這麽快，要看你們囉！我再慢慢教你怎麽容易懷上孩子，不著急啊！”“我不著急”小雲雀臉又紅了，“不是你說的嗎？他對我好，我就要給他生娃娃報答他的好！”“好孩子，你是個聰明的好孩子，難怪我們殿下和靜妃娘娘都那麽喜歡你。你這麽幹淨，這麽純潔，我相信你們會幸福一生的！”說完柳嬤嬤把小雲雀摟在懷裏，摸著她的長發，“哦，對了，那晚過後第二天開始你就要把頭發梳起來，不能披著了，以示你不是姑娘了，是個真正的女人，以後要謹慎自己言行舉止，萬事以夫君為重，不可任性妄為，知道了嗎？”小雲雀點點頭，“不過你現在也很乖！還有，宮裏的人說的話，你少聽少搭嘴更不要上心，宮裏女人太多，男人太少，沒有男人滋潤的女人，自是心懷怨恨，嫉妒你獨得夫君恩寵。不過殿下是打算帶你去他的外府居住的，不讓你做正妻，就不需要伺候宮中的娘娘皇子妃們，他很寵著你啊，那些庚帖啊婚書啊都是按他的吩咐早就準備好了，全部都用大紅色按照正妻的規格來，妾是什麽都沒有的。在這宮中，妾連婚禮都沒有，皇子們看中了誰，直接送進房裏就完了，運氣好的，伺候得男人滿意的，正妻也沒有意見的，就給個良娣身份，運氣再好的封個側室，即使生了孩子，也是沒有地位的，孩子隻能算是正妻的，身份低的都不能自己撫養孩子，甚至連孩子都不能見。你看安寧公主，她的母親是個宮女，長得很漂亮啊，可是皇後很不喜歡，生下女兒就尋了個由頭，趕出宮了，可憐安寧公主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娘。還是我們靜妃娘娘可憐她，跟皇帝求情，把安寧放在身邊撫養，這兩年她長大了，皇後又不喜歡她跟我們走得太近了，還好她自己爭氣，攀上了太後，陪在太後身邊，唉，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唉，不說這些了，我已經吩咐人去外府收拾新房了，殿下說讓他們都叫你夫人，他什麽都為你想好了啊！”小雲雀的眼淚又掉下來了，“原來他為我做了那麽多！我隻怕我會辜負他……”想到自己的身世，小雲雀眼淚又嘩啦啦地落下來，柳嬤嬤不知道她心中所想，隻道她是感動，“好了好了，哭完這次就不哭了啊！想哭可以在嬤嬤這裏哭，不要在殿下麵前哭，可憐的孩子，從小就沒有爹娘，我知道愛哭不是你的錯！”小雲雀終於明白，李長風為什麽是一個這麽溫暖這麽善良的人，因為他身邊都是溫暖善良的人。
她流著淚點了點頭，柳嬤嬤幫她擦幹了眼淚，給她蓋好了被子，“你睡吧，殿下這幾天要忙著出征的準備，以前他出征前都是幾天不迴宮的，你不要怪他，以後要習慣，他是一個武將，經常要帶兵出征，你就在家等著他！”“不，我以後要和他一起出征，我也可以征戰的！”小雲雀不願意做個在家等夫君的小女人，“傻孩子，你一個女子整天打打殺殺的幹什麽，你看，這次你打了小郡王就差點害了他！”柳嬤嬤把她按進被窩，“睡吧，我走了！都快三更了！”說完她打了個哈欠，幫小雲雀吹滅了蠟燭，就關門走了。小雲雀想著剛才柳嬤嬤說的那麽多話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夢中，卻見到李長風一身是血地被人圍著打鬥，她一下醒來，嚇出一身冷汗，就再也睡不著了。
柳嬤嬤的長篇大論是有點囉嗦，但是她的人設就是嘮叨的，這能忍受一下了，但是她的話也是很有道理的，她是個傳統思想的人，認為男人是天，女人要伺候好男人，她有這樣的思想正常得很，小雲雀和李長風的價值觀已經很現代了，柳嬤嬤總不能這樣。
大家用過午膳，李長風就到軍營去準備出征之事，他忙到了天黑，隨便吃了點晚飯，就準備趕迴宮中，子健見他吃得匆匆忙忙，對子聰說：“看我們二殿下十天後成親的美夢破滅，還得忙著哄小新娘，真可憐！”“你不說話是有多難受？你不趕緊迴家哄你媳婦？出去一個月，不怕她跟人跑了？”李長風和子健平時就是這樣說話的，“娃都三個了，她還跑得掉？我無所謂，又不是沒有試過，這殿下可是要著急了，馬上到嘴的肉吃不上了！”“我打死你！”李長風一腳踢過去，子健笑著閃開，“別打死我啊，我可有用了，這行軍路上寂寞難耐，正好讓我來傳授你一些秘技，讓你可以用得上，那迴來就得心應手了！”“好！那我就暫且留著你這條狗命，忍著你這張狗嘴！”李長風點點頭，笑得很色。子聰之前覺得非常受不了這兩個最近整天開黃腔的男人，但是現在聽習慣了，也決定選擇加入，他湊過去說，“哥哥們也教教我唄！”“滾，你先找個女人再說！”子健一腳踢開他弟弟，“殿下，你是不知道，我和我的袍澤兄弟們在軍營中隻談論兩件事：保家衛國，傳宗接代！”子健一本正經的說。“好，我也加入討論！”李長風拍拍子健的肩，“那我迴去研究傳宗接代了，你們好好在這裏繼續保家衛國！”“真不要臉！”子聰小聲嘀咕了一句。
小雲雀用完晚膳，被柳嬤嬤拉著說了一堆明天起開始學習針線，不要整天想著打架之類的話，心裏很是鬱悶，就推說困了，要迴屋歇著。她正走迴屋子，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一聲低沉的“過來！”被人拉進迴廊，原來是李長風！他斜著身子挨著牆站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李長風雙手環住腰，她正想脫身卻被李長風摟得緊緊的，“過—來—”他拉長聲音，笑著把她緊緊抱住，“你別動！你不許走！”小雲雀看他一張俊臉，笑得壞壞的，卻是別有一番風味，“你幹嘛？”小雲雀裝出個生氣的樣子，倒是把李長風給嚇著了，“你生氣了？”“我該生什麽氣？你倒是說說？”“你真生氣了？”李長風現在是最怕要哄她了，他皺著眉，想了又想，“你是生氣我要你做妾嗎？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你還不知道嗎？在我宮中我府中我心中我口中，隻有一個夫人，就是你，對不起，我確實是不能馬上給你正妻的名分！但是我以後一定會想辦法的，信我！”小雲雀嘟起嘴，“哼”了一聲。
“小雲雀，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你都沒有親口說過你喜歡我！也沒有親口答應願意嫁給我，我該不是自作多情吧？”見她沒有再說“妾”這個敏感的話題”李長風趕緊調轉風向。“我不喜歡你！”小雲雀驕傲地仰起了頭，“你不喜歡我？你不喜歡我會偷偷親我？”李長風看著她的眼睛，語氣曖昧地說。“我沒有，我什麽時候偷偷親了！沒有！”她眉頭一皺，嘴巴一嘟，低著頭，臉卻紅了，“你抬起頭來看著我！”李長風用命令的口吻說，小雲雀嘴巴嘟得更高，“哼！”不理他。李長風雙手抱住小雲雀的腰，不願鬆手，他低頭用自己的額頭頂著小雲雀的額頭，把她的頭頂起來，逼著她抬頭看他，“看著我，我有話要跟你說！”小雲雀隻好看著他，“你先把你的頭拿開！”李長風笑著把頭移開，然後很認真地說：“你不用不好意思，你不用不承認，是我先親的你，是我先喜歡你，是我喜歡你更多！”小雲雀看著他真摯誠懇的眼睛，想起那一幕，露出了羞澀的微笑，“好吧，我承認我喜歡你，我就是想偷偷親你，行了吧？”“不行，不夠！你以後不用偷偷親我了，你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順，明目張膽地親我！”李長風霸氣地說，“來，那天讓我先親你了，現在讓你親迴去，來呀！”他嘟起嘴，看她隻是笑，沒有行動，他雙手摟得更緊，“唔，唔”他把嘴巴嘟得高高的，小雲雀笑著，看來不親是脫不了身了，“那你閉上眼睛，那天你是睡著的！”“好！”他馬上閉上眼睛，手卻摟得更緊，生怕她借機逃跑。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踮起腳尖，用嘴巴朝他的唇輕輕碰了一下，卻被他轉身壓到牆上，反守為攻……
“小雲雀，小雲雀，你是我的，我不許其他男人碰你！多看一眼都不行！”然後他把頭放在她頸下的肩窩裏，臉貼著她的後頸，整個人搭在她身上，用力地唿吸著，這讓她幾乎站不穩，過了一會，終於把他推開“你太重了！”小雲雀嗔怪地說。“我哪裏重了，我有這麽高，這點重量都沒有，以後你揮一揮手我就得飛出去！”“不用以後，現在我揮一揮手，你也得飛出去！”小雲雀笑得前俯後仰，伸出手指隔著衣服，在他的身上戳著，“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很多肉！夠不夠結實！為什麽那麽重！”“不要這樣，求你了，我好不容易緩過來，你不要來招惹我！你走吧！我受不了了！”
小雲雀生氣地對他說：“你又是這樣，明明是你拉我過來的，你先招惹我的，卻對我唿之則來，揮之則去！動不動就趕我走！”“那你別走！我們就在這裏……”“在這裏？”“你要不要試試？”“不要！”小雲雀轉身要走，被他一手拉迴身邊。她突然想起個事，“你親過多少個女子！你這樣親過儷影郡主嗎？”“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你是我第一個親的女子，別的女子不要說親，我連一個小指頭都沒有碰過，我可以發誓！”李長風信誓旦旦。“那你怎麽會這些，這麽熟練，什麽都會！”小雲雀一臉的不相信，李長風笑得有點邪乎，然後在她耳邊小聲說：“我會的還不止這些，這是男人天生就會的，不用學，不用練！你要不要我再教你一些？”
“你說男女為什麽要做這些事呢？”她還是一臉的天真無邪，但卻多了一分紅暈，他看著她，眯著眼睛笑著，“我來問你，我們做這些，你快活嗎？”他伸手側摟著她的腰，“嗯”她側著頭想了一會，“好像是快活的，但這種快活跟吃好吃的，跟出去玩又不同，還有……”她低著頭，輕聲說：“跟你在一起，做什麽都是快活的！”李長風笑得露出了一排白花花的牙齒，把她整個人摟進懷裏，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對她說：“我便是要讓你一生快活，我即使負盡天下，也絕不負你！”小雲雀嫣然一笑，“我也要讓你快活，不要你像那天那樣難受！”說到這個，李長風想起那天在軍營帳中的事，又開始情不自禁了，他趕緊說：”“走吧，我不趕你走了！”他放開小雲雀，牽起她的手，“我送你迴去！放心，我一定讓你穿上大紅的嫁衣，再與你洞房！你等我迴來！”
把小雲雀送迴她的臥房，李長風迴到滄海宮，叫來了子聰子健，陪他練劍，直練到三人都精疲力盡，坐在地上喘氣。“我的二殿下啊！你趕緊把雲姑娘收了吧！這樣下去我哪裏還有力氣迴去陪我媳婦啊？她都對我很有意見了！”子健氣喘籲籲地說，李長風卻還是精力旺盛無處發泄，“我這二十二年是怎麽活的，為什麽我以前一直不想這些，現在卻是……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可憐我李長風一世英名，就毀在小雲雀手上了！”“哥，我還是一個人過吧！你跟娘說別老逼著我找媳婦了！”子聰扶著牆喘著氣說。“那也不對！女人的好你不懂！”子健對他弟弟說，“等你遇到了你喜歡的女子，你就懂了，煩是煩，但離不了她，見不到她就渾身不自在！特別是晚上！”“好了好了，你迴去吧，留點力氣給你媳婦！子聰，你再陪我練會兒！”“還練啊！二殿下，我以後也要找媳婦的，你都把我練殘了沒有女人喜歡我了！睡覺吧，二殿下！”李長風想到剛才的一幕，心想“我今晚怎麽可能睡得著！”“來來來，歇夠了沒？我們再來練槍！”“天啊，救命啊！雲姑娘救我！你該讓雲姑娘陪你練，她多能打啊！”子聰想起那天校場上小雲雀一個對付十幾個，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不行，我見到她隻想跟她抱，不想跟她打！”“二殿下……”兩兄弟異口同聲。“你是想跟她睡吧！”子健小聲說到，卻讓李長風聽到了，“你非要說這些，就是不讓我睡得著啊，就衝著你這句，今晚你們倆誰也不許走！”“救命啊！哥哥，你能不能閉嘴！”“二殿下！咱們練武之人，對那事需求要比常人更旺盛許多，在你開葷之後，就是巴不得夜夜膩在她身上……”子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現在你也快成親了，讓屬下好好教教你，怎樣讓媳婦滿意，讓自己得意，這練劍，就不要了，讓子聰陪你！”“行！下次再請教！好兄弟！以前總笑話滿你腦子齷齪之事，確實是錯怪你了！”旁邊的子聰連唿“救命”“你們說這些，我走了！”三人哈哈大笑，李長風揮揮手，“你們迴去吧，我也累了，睡覺！”
這邊小雲雀也是輾轉難眠，想到剛才的一幕，還有之前軍營帳中那次，她心情澎湃，偷偷笑著，用被子蒙著自己，手腳不停捶床，正好柳嬤嬤走過，聽到她房中動靜，嚇了一跳，她還以為是二殿下在裏麵過夜，可又想到剛才子健媳婦過來抱怨說二殿下又找他們兄弟去練武了，不知道幾時才能放人，她猶豫了一會，想著如果小雲雀今晚真的侍寢了，明天還是要有伺候的，可別像上次那樣鬧了笑話，讓她兒子挨了軍棍，她偷偷推開一條門縫，往裏麵瞧去，卻見被子下有人動來動去，唬得她正想關門，再多看一眼，床頭分明隻有一雙鞋，再細看被子裏也不像有兩個人，畢竟二殿下個子那麽高，不可能蓋得那麽嚴實。
這時候，被子突然掀開，小雲雀跳了起來，果然被子下隻有她一人，“誰在門外？”她耳力極好，聽到門外動靜，“是我，柳嬤嬤！”柳嬤嬤推門進去，“我還以為二殿下在屋內呢！”“怎麽可能？他從來不進我閨房的！”“那可不是不可能，如果他要留下來過夜，你可不能推脫，要好生伺候著，不能讓殿下不盡興！”柳嬤嬤坐在床頭，絮絮叨叨地說著。“能嫁給我們殿下，是你的福分，殿下是我一手帶大的……”她又開始說她的殿下如何之好，已經說過好多次了，但是小雲雀還是很愛聽。柳嬤嬤突然想起李長風今天早上跟她說，小雲雀對男女之事一點都不懂，讓她“稍稍教她一點”。她笑著對小雲雀說：“你也馬上就要嫁人了，是要由教養嬤嬤教一下規矩的”一聽到“規矩”二字小雲雀的臉就拉下來了，“又有什麽規矩？”柳嬤嬤摸著小雲雀的手說：“這也不是什麽規矩，一般人家女孩出嫁之前都會由母親或奶媽教些圓房要注意的事情……”小雲雀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柳嬤嬤笑著柔聲說：“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女子都要經曆，你沒有母親，就由我給你說說吧！”小雲雀低著頭，輕輕點了點頭，她現在也不像以前那麽一竅不通了，知道了一點反而更覺得害羞。
柳嬤嬤說：“我們殿下還是個雛兒，你也是黃花閨女吧？”小雲雀點點頭，羞得滿臉通紅。“我們殿下都二十二了，血氣方剛，又隱忍多年，他又是練武之人，年富力強，定是想要得更多，就當是把以前的補迴來。”想到李長風兩次的情難自製，小雲雀開始明白了，“嗯！”看她樣子還是明白的，柳嬤嬤問她：“你們肌膚之親總是有的吧？到哪一步了？”小雲雀羞得不行，“就親了……不過他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好像憋得很辛苦的樣子，明明是他先撩我的，最後就叫我走開或者自己走開！”她還是想不通這個。“唉，我們殿下真是很喜歡你啊！寧願自己難受，也不要委屈了你，讓你無名無份地跟著他！”柳嬤嬤一臉心疼地說：“這個對男人來說是非常非常難受的，就像你最愛吃的葡萄放你麵前，讓你碰讓你看讓你聞不給你咬下去，你說難受不？但是他的難受比這個還要多百倍！”“啊，怪不得他說他到處都不舒服，怪不得他要打傷自己讓自己疼”小雲雀心疼得掉下淚來。
“沒事，他就是太愛你了，舍不得委屈你，寧願委屈自己，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你以後好好對他，給多生幾個孩子就行了！”嗯，小雲雀用力點點頭，看到小雲雀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柳嬤嬤覺得自己教得很好，她又繼續說：“女孩子第一次會有一點點不舒服，你一定忍住，不要叫……”小雲雀聽得雲裏霧裏，看著她一臉迷茫，柳嬤嬤笑著說，“現在不明白不要緊，記住我的話，到時候就明白了，記住，要聽他的話，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小雲雀點點頭，“一開始新婚燕爾，他可能想要多要幾次，你就由著他吧，他也憋得夠久了，怪可憐的！他總是護著你，生怕委屈了你，你也要心疼一下他！”“嗯！”小雲雀被她說得心裏癢癢的，又害怕又向往。
“還有，如果殿下想要，就算還沒有拜堂，你也給他吧，你們都換了庚帖，簽了婚書了，已經算是夫妻了，何況他那麽愛你，不會辜負你的，嬤嬤看著他長大的，嬤嬤向你保證！那些什麽名分啊儀式啊都是糊弄人的東西，兩個人真心相愛，彼此交付身體和真心，是天性使然，不必計較太多形式名分。做女人能有一個一心一意對待你的男人，願意一生一世隻對你好，哪怕是為他死，也是可以的啊！”柳嬤嬤感慨到。“他就是這樣的人，隻是我不夠好，配不上他……”小雲雀突然想自己的身世，不禁黯然神傷，潸然淚下，“有什麽配不配的，他覺得你配，他喜歡你就可以了，男女之愛，哪有什麽配不配，相愛就可以接受一切！”柳嬤嬤摸著小雲雀的頭發，替她擦幹眼淚，“你要嫁人了，不是小女孩了，不能再那麽容易就掉眼淚了，他又是極疼你愛你的，最看不得你落淚，你就慢慢改改你那愛哭的毛病吧，以後當了娘，還跟著娃娃一起哭不成？”
“這成了親就可以生娃娃了？”她繼續她問不完的問題，“也沒這麽快，要看你們囉！我再慢慢教你怎麽容易懷上孩子，不著急啊！”“我不著急”小雲雀臉又紅了，“不是你說的嗎？他對我好，我就要給他生娃娃報答他的好！”“好孩子，你是個聰明的好孩子，難怪我們殿下和靜妃娘娘都那麽喜歡你。你這麽幹淨，這麽純潔，我相信你們會幸福一生的！”說完柳嬤嬤把小雲雀摟在懷裏，摸著她的長發，“哦，對了，那晚過後第二天開始你就要把頭發梳起來，不能披著了，以示你不是姑娘了，是個真正的女人，以後要謹慎自己言行舉止，萬事以夫君為重，不可任性妄為，知道了嗎？”小雲雀點點頭，“不過你現在也很乖！還有，宮裏的人說的話，你少聽少搭嘴更不要上心，宮裏女人太多，男人太少，沒有男人滋潤的女人，自是心懷怨恨，嫉妒你獨得夫君恩寵。不過殿下是打算帶你去他的外府居住的，不讓你做正妻，就不需要伺候宮中的娘娘皇子妃們，他很寵著你啊，那些庚帖啊婚書啊都是按他的吩咐早就準備好了，全部都用大紅色按照正妻的規格來，妾是什麽都沒有的。在這宮中，妾連婚禮都沒有，皇子們看中了誰，直接送進房裏就完了，運氣好的，伺候得男人滿意的，正妻也沒有意見的，就給個良娣身份，運氣再好的封個側室，即使生了孩子，也是沒有地位的，孩子隻能算是正妻的，身份低的都不能自己撫養孩子，甚至連孩子都不能見。你看安寧公主，她的母親是個宮女，長得很漂亮啊，可是皇後很不喜歡，生下女兒就尋了個由頭，趕出宮了，可憐安寧公主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娘。還是我們靜妃娘娘可憐她，跟皇帝求情，把安寧放在身邊撫養，這兩年她長大了，皇後又不喜歡她跟我們走得太近了，還好她自己爭氣，攀上了太後，陪在太後身邊，唉，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唉，不說這些了，我已經吩咐人去外府收拾新房了，殿下說讓他們都叫你夫人，他什麽都為你想好了啊！”小雲雀的眼淚又掉下來了，“原來他為我做了那麽多！我隻怕我會辜負他……”想到自己的身世，小雲雀眼淚又嘩啦啦地落下來，柳嬤嬤不知道她心中所想，隻道她是感動，“好了好了，哭完這次就不哭了啊！想哭可以在嬤嬤這裏哭，不要在殿下麵前哭，可憐的孩子，從小就沒有爹娘，我知道愛哭不是你的錯！”小雲雀終於明白，李長風為什麽是一個這麽溫暖這麽善良的人，因為他身邊都是溫暖善良的人。
她流著淚點了點頭，柳嬤嬤幫她擦幹了眼淚，給她蓋好了被子，“你睡吧，殿下這幾天要忙著出征的準備，以前他出征前都是幾天不迴宮的，你不要怪他，以後要習慣，他是一個武將，經常要帶兵出征，你就在家等著他！”“不，我以後要和他一起出征，我也可以征戰的！”小雲雀不願意做個在家等夫君的小女人，“傻孩子，你一個女子整天打打殺殺的幹什麽，你看，這次你打了小郡王就差點害了他！”柳嬤嬤把她按進被窩，“睡吧，我走了！都快三更了！”說完她打了個哈欠，幫小雲雀吹滅了蠟燭，就關門走了。小雲雀想著剛才柳嬤嬤說的那麽多話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夢中，卻見到李長風一身是血地被人圍著打鬥，她一下醒來，嚇出一身冷汗，就再也睡不著了。
柳嬤嬤的長篇大論是有點囉嗦，但是她的人設就是嘮叨的，這能忍受一下了，但是她的話也是很有道理的，她是個傳統思想的人，認為男人是天，女人要伺候好男人，她有這樣的思想正常得很，小雲雀和李長風的價值觀已經很現代了，柳嬤嬤總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