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淮北和薛特助一起彎腰站在冰冷的水裏跟那條還暫時掛在阿杜魚鉤上的大魚作鬥,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打濕過了半。


    抓魚的時候二人一同捫心自問了一番,自己從未見過這麽能掙紮的魚。


    倒也算是開了一會眼界了。


    商淮北和薛特助的腦門上都戴著一個頭戴式的手電,將袖子給完全挽了上去露出精壯的手臂在水裏同這條魚鬥智鬥勇。


    直到半個小時後,張老爺子將殺好的魚用礦泉水給衝了一遍這場與魚之間的對決才算結束。


    奧迪車後備箱內,阿杜不僅帶了釣魚的東西還帶了一個簡易烤魚的架子和幾樣最簡單的燒烤調料。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張老頭也沒了多少釣魚的心思,不等商淮北留他就自動接過阿杜手裏八九斤的大魚往淺水區的水邊殺魚去了。


    薛特助跟商淮北小心咬了句耳朵。


    “看來機會已經成功了先生!”


    商淮北看了眼夜色中不遠處拿著小菜刀熟練殺魚的老爺子搖了搖頭,迴道:


    “不一定,他剛看到我們立即都扭頭走了說明是把我當成了跟其他人一樣接近他,想找他看病的人了。看來,得讓阿杜跟他多交流一段日子了。”


    “先生說得是。”


    郊外的夜晚能看到星星,滿天繁星皆在星河之中。


    阿杜釣魚上了癮,張老頭也是。


    兩個“癮”漁夫湊在了一起隻有商淮北出局的份兒,但還好有薛特助陪著在一旁坐著幹看著。


    張老頭烤魚的技術也了得,很快一條香味滿分的烤魚就好了。四人圍坐在火堆旁烤火和吃魚,一人手裏拿著一副一次性紙質碗筷。


    短暫的飯飽之後阿杜了提出自己要迴家睡覺的請求,他眨著泛天真的眼睛問對麵的哥哥商淮北等待著同意。


    商淮北倒是目的達到了走不走都無所謂,反正人上鉤了身上的衣服也烤幹了。


    但張老爺子就不一樣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不貪圖他醫術來的釣友怎麽可以讓人輕易走了,總得知道人下一次啥時候來才行。


    “你們不是來夜釣的嗎小年輕,這會兒才,才……八點三刻就要走了?咱們接著釣啊!”


    阿杜沒理他起身去了岸邊收魚竿,張老頭見狀終於將目光放在了商淮北二人身上了。


    商淮北拍了拍大腿,皺著眉十分可惜的對張老頭道:“老爺子你不知道,我們幾個就是個釣魚的門外漢。實不相瞞,我媳婦大舅喜歡釣魚為了過他這一關我才來釣的魚。”


    又指著背對著他們收魚竿的阿杜說:“我這個弟弟啊從小腦子,不大好。跟著我媳婦兒大舅去釣幾天魚也跟出喜好來了。這晚上十點之前得進家門,不然我媳婦兒得生氣了。老爺子您也早點迴去吧!要是掉進了這水裏還是挺冷的。”


    薛特助在商淮北說話的時候就起身開始收拾起了烤魚的爐子,張老爺子本想著再勸勸這樣他今天晚上釣魚也好有個伴。但現在看來是留不住了。


    “那,還未請教貴姓。”張老爺子沉口氣看著商淮北問。


    “不敢不敢,我姓商。收拾烤架的是我的助理姓薛,那邊那個是我異父異母的弟弟叫阿杜。老爺子您叫我小商就好了。”


    “噢,那我就叫你聲小商了。”


    商淮北笑了笑算是迴應了張老爺子,彎腰收起兩把小馬紮往奧迪車後走。一時間張老爺子站在那看著他們三人各收各的東西倒是有些顯得多餘了。


    商淮北一直後備箱處磨蹭,等著老爺子來問他什麽時候再來釣魚。怎料到了關車門的時候老爺子都沒說一句話。


    隻是一直在在那兒看著,還拿出了自己的小馬紮坐下了。


    阿杜默然收拾好自己釣迴來的魚後看了眼坐在那的老爺子,心一橫還是忍痛割愛了兩條最大的魚給他。


    將魚扔進老爺子身旁的桶時老爺子驚呆了,阿杜看起來有些氣悶商淮北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


    郊外的山下靜悄悄的,隻能聽見奧迪車的轟鳴聲已經山間的蟲鳴,不時再傳來幾聲稀疏的狗吠。


    等薛特助開車走了兩步遠後張老頭還是跑上去喊住了他們。


    “哎!等等!”


    薛特助一個急刹車在泥地上,商淮北勾了勾唇降下了車窗。


    “老爺子我看你們也是個實誠人,這樣吧你們下次什麽時候來釣魚老爺子我跟你們約一約?”


    明明是自己有求有人的意思從張老子嘴裏說出來就變成了自己大發慈悲答應帶人家一起玩兒一樣。


    阿杜輕輕踢了一腳商淮北身後的座椅,他才不要跟這個不會釣魚的老頭子一起玩兒呢。


    商淮北迴頭蔑了眼阿杜,隨即迴頭換了個態度對老爺子道:“三天後,周六出來玩兒老婆不嘮叨!”


    “好,那便一言為定。到時候若是能帶上你媳婦大舅來那就更好了哈哈哈!”


    “好嘞老爺子,您也早點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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