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暖聽到有人在背後叫夫人十分疑惑,起先以為是叫的別人直到感覺到有人拉住了她的肩膀。


    “夫人”


    蘇夏暖十分詫異的轉過身,看到是薛特助的那張臉才反應過來原來叫的是她。


    “額,你叫我夫人?”


    “對啊夫人!夫人你為什麽在這裏啊?”


    蘇夏暖突然不知道該先迴答哪個問題,隻好反問了迴去。


    “商淮北呢?”


    “我家先生病了。”


    說到商淮北病了的時候薛特助還做出了一副可憐兮兮十分同情自家老板的樣子,他小心觀察著蘇夏暖的神色見她已經被自己的說辭帶著走了便立刻拉著蘇夏暖的左肩就往身後的車上走。


    五分鍾後,黑色奧迪停在了距離蘇夏暖家二十米的一棟別墅外。


    薛特助迅速下車紳士的為蘇夏暖打開的車門:“夫人,先生就在裏麵。”


    蘇夏暖還在驚訝中沒緩過來,二十米開外剛才經過的地方不是她家嗎!


    蘇夏暖指著二十米外的自己家又迴頭看著麵前的這棟別墅問:


    “所以,商淮北就在我家隔壁,是這個意思嗎?”


    薛特助想了想重重朝著蘇夏暖重重點了點頭,隨即打開小鐵門推著蘇夏暖進入別墅:


    “快進去吧夫人先生病了好幾天了!”


    蘇夏暖被薛特助推著走根本反抗不了,急忙問:“他生病了你找醫生啊找我做什麽我又不會治病!”


    “夫人您雖然不會治病但先生隻要看到你就一定會好的!”


    伴隨著薛特助關門的聲音,蘇夏暖被他關在了別墅內。


    看著緊閉的大門蘇夏暖嚐試著轉動門把手,可手剛放上去就被一道語音提示打斷了思緒。


    “指紋錯誤”


    “啊?”


    蘇夏暖驚詫的低頭看著這個和自己家一樣的指紋鎖,


    這個牌子的鎖是小區的標配嗎!


    商淮北穿著襯衫從樓梯處下來剛好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警惕的走近了幾步後發現這個吊著個手的不正是自己昨天領證的老婆嗎一下心裏樂開了花。


    商淮北微微調整了些自己的神色別讓蘇夏暖看出他的開心後才放輕了腳步走進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蘇夏暖一連被兩個人嚇實在是有些心驚膽戰了,瑟縮了身子往門口靠時被商淮北眼疾手快的拉了迴來。


    男人有力的胳膊壓在蘇夏暖肩膀上,蘇夏暖感覺自己要勒死在商淮北壞裏了便急忙使勁推開他。


    感受到懷裏蘇夏暖推開他的力氣商淮北有些依依不舍的放開蘇夏暖。


    “你”


    “我……”


    二人同時說話讓氣氛瞬間尷尬了起來,蘇夏暖從商淮北身邊側過走進了別墅內打量著裏麵,


    蘇夏暖心想:現在也隻能這樣來緩解尷尬了吧。


    看著房子裏的裝潢,蘇夏暖隻感這房子也太簡單了吧!除去簡單的家具和牆上的幾幅畫以外沒了其他的東西。


    商淮北緊隨其後迴到客廳內,他似乎也有些拘謹。明明是是在他自己家。


    商淮北在客廳內站了一會兒後給蘇夏暖倒了杯熱水遞給她,看著蘇夏暖接過水還喝了幾口後不經意的提醒道:


    “今天是十九號。”


    蘇夏暖隨意嗯了聲,眼神卻被客廳角落裏的一幅畫和吸引住了。


    商淮北從蘇夏暖手裏接過水杯接著說:“你,去醫院換藥了嗎?”


    蘇夏暖隨意迴著:“沒有”


    “那,我換個衣服送你去醫院換藥?”


    “嗯”


    蘇夏暖隨意的迴應著完全不知道商淮北再跟她說什麽,她現在的眼睛裏隻能看到那幅油畫。


    等商淮北上樓之後,蘇夏暖才靠近那副掛在角落的畫。隻有一台老舊的留音機和它作伴。


    古銅色相框裝裱的油畫,裏麵是一副金色鬱金香在夕陽下。在畫的右下角還有一朵很小的紫紅色鬱金香,在這畫裏十分不起眼。


    看似很平常的畫在蘇夏暖腦子裏卻不經意的勾出了十八年前第一次看到這副畫的時候,七歲的小女孩第一次偷偷進入到媽媽的畫室第一次畫油畫,第一次聽到大人之間那些不該聽到的對話。


    蘇夏暖忍不住伸手撫了上去,似乎在努力和十八年前的記憶發生碰撞。


    但短暫的難受之後心緒再次恢複如初,跟普通看著這幅畫沒有什麽區別。


    直到商淮北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蘇夏暖都站在那副畫下抬頭看著,商淮北別著領帶夾站在樓梯口頓了頓。


    看蘇夏暖瞧得入神他也不是很好打擾,但,趙風輕好像快要下班了。


    為了能趕上趙風輕下班的時間商淮北還是走進了蘇夏暖身邊湊在她耳邊低聲問:“喜歡這副畫嗎?送你!”


    “不,不用了。”蘇夏暖迴神拒絕著。


    蘇夏暖迴頭看了眼商淮北的衣服歪頭笑了笑:“很好看”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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