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舒日台頂嘴平安?(求推薦票)


    第二天清晨,喚兒端著水盆進屋後,小心的趴在床邊。


    “少爺,該醒醒了,燕王殿下已經在前廳和老爺等著您了。”


    宿醉的高霖感覺到耳朵癢癢的,抓了抓後翻了個身。


    見少爺沒醒,喚兒又推了推他:“少爺,少爺。”


    “嗯?”終於意識到有人推他的高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見到是喚兒後嘴角一笑:“喚兒啊,你是來侍寢的麽?”


    高霖的這句話把喚兒羞的小臉通紅,後宅之事她也是聽別人說起過的,自然明白侍寢意味著什麽。


    “頭好疼啊~”


    愣神之際,喚兒被身旁起來感到不適的聲音敲醒。


    忙手忙腳的起身後,端來了一個小碗:“喚兒給少爺備了醒酒湯,一會兒少爺把它喝了就舒服了。”


    “真是我的好喚兒。”高霖一起來就開始伸出了惡魔之手,將喚兒精心打扮的妝發又給弄亂了。


    簡單的洗漱過後,雖然用了醒酒湯,但是宿醉的感覺依然還在。


    高霖伸了個懶腰簡單的拉伸了一下問道:“剛才我聽你說燕王來了?”


    在給少爺收拾床鋪的喚兒頭都沒迴:“是的,今天一早就來了,說是昨天跟您約好了的。”


    高家正堂內。


    當高霖走近的時候,他見到不光是朱棣,竟然連舒爾布也在。


    這是約好一起來他家蹭早飯的麽?


    “見過父親,見過叔父,見過燕王殿下。”


    高經述咳嗽一聲道:“你這小子真是憊懶,竟然讓殿下和伱叔父在此等了你許久。”


    “昨日宿醉,起的有些晚了。”


    高霖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後,就坐下開始用起了早膳。


    朱棣這時也站了出來,替高霖解圍道:“小王昨日拉著高兄一起飲酒,還望高員外不要責難高兄。”


    本來高經述也就是擺擺樣子,這一聽自己兒子是跟燕王殿下一起喝的,那心裏就更美了。作為商賈的他滿含深意的和舒爾布對視一眼,那意思就是在說:看來這跟大腿是抱穩了。


    高經述故作驚訝道:“沒想到小兒竟是與燕王殿下一起飲酒,小老兒這裏錯怪了。”


    高霖坐在一旁欣賞著父親這滿是學院派風格的表演,不予點評。隻是時不時的將一些茶點往肚子裏麵塞,畢竟他可是餓壞了。


    待到感覺肚子裏有貨了後,高霖抬頭問道:“父親大人,我之前交代您籌備的事情怎麽樣了?”


    “都已差不多了,山東老家的糧食我已經安排在往過送了,不過需要的時日可能要多一些。”


    高經述說完,就看向了朱棣,這畢竟是跟他合夥搞的生意,他覺得還是需要燕王的表態才好進行下一步。


    高霖抬頭詢問道:“大約多少石糧食?”


    “五千石糧食。”


    朱棣一聽數目,直吸了一口冷氣。高家竟然能拿出五千石糧食,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高霖思考了一番,他主要是在想如何能將這批糧食販賣到塞北,也就是走私。可是想來想去發現還是需要遼東之地確定下來後才能定奪這筆生意,於是便說道:“糧食運來後先找個地方存好,存糧的地方最好隱蔽些。”


    對於兒子的叮囑高經述早就做好了安排,胸有成竹的指了指舒爾布說道:“你放心吧,你叔父在通州還有片地兒,那裏正好人煙稀少了些,可以用來存糧。”


    遼東都司,舒日台正和滿都及朱亮帶著延慶衛進行日常的訓練。


    這時已經名義上掌管延慶衛的副指揮使平安也出現在了校場,匆忙上任的他對延慶衛並不熟悉,在和幾位留任的將領聊過後也隻是一知半解,於是朱亮將訓練手冊和八嚴要求交給他讓他仔細過目後,平安意識到想掌控這樣一隻衛所有些困難,因為這隻衛所已經有了軍魂。


    “卑下見過副指揮使大人。”


    幾人見到平安的到來,趕緊上前施禮。


    平安笑道:“無須在意我,我隻是來看看將士們的訓練。”


    說完他就示意大家接著忙。


    延慶衛現在分四個營,哨騎營大約三百人,都是全軍中馬術格殺的好手,由舒日台統領。輕騎營大約四千五百人,都以蒙古輕騎為主由滿都統領。最後是重騎營和直屬板甲重騎營,前者人數大約一千七百人,後者為五百人。現在由於朱棣不在都歸朱亮領軍,要是確地朱棣不迴來後,那麽板甲重騎營可能會交到平安手裏。


    “為何哨騎營的人數那麽少?”


    在校場上觀察了一陣後,平安發現了問題走到舒日台身旁。


    舒日台連忙施禮後迴道:“啟稟副指揮使,哨騎營因還有軍務在身,所以有二百人不在營中。”


    平安好奇起來,軍務?還有他不知道的軍務?


    “什麽軍務,誰交代的?”


    舒日台嚴肅的看著平安,冷言道:“副指揮使,根據訓練手冊保密條例,您無權知道。”


    被懟了迴來的平安臉一下就垮了,剛才還和顏悅色的他瞬間就怒目而視道:“我現在是延慶衛的統軍者,我屬下執行任務我這個主管竟然不知道,你覺得這像話麽?”


    舒日台則不卑不亢道:“這是主官安排的任務,要求保密。還希望副指揮使遵守延慶衛的保密條例。”


    見對方竟然拿燕王來壓自己,平安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在心中暗暗記下了這一筆。


    舒日台不知道平安的想法,要是知道他肯定大唿冤枉。他什麽時候說燕王是主官了?朱棣在延慶衛的時候頂多就是一個頭上掛著王爺名號的新兵,想上個戰場還要找高霖請示,這哪裏是算的上是主官。


    見到平安走後,舒日台不滿的叫過一個哨騎旗官:“去,讓他們動作快一點。查個關係磨磨唧唧的多少天了,高副僉事就是這麽交代你們辦事的?”


    “屬下明白,這就去催。”


    旗官從舒日台的麵色上知道這位頂頭上司心情不好,很是識趣的去複命了。


    其實這事也怪不得哨騎們辦事不利,主要那個阿魯灰平時行事就極為隱秘,他在作為打入遼東都司的一枚暗子後,就很少和原來的部下來往了,即便是劉益這個同為元朝舊臣的上司,他都有意的躲著避嫌。


    所以這幾日哨騎的收獲並不大,他們也打算換個思路。既然阿魯灰這麽謹慎,那麽他身邊肯定還有黨羽替他安排走私之事,延慶衛的哨騎打算先從阿魯灰身邊的人開始做逐一的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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