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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了半天羋天闕最終還是給出了一個不算辦法的辦法,那就是先把人請出來,大家見個麵熟悉了解一下,然後再視情況而定。


    對於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羋福生也隻能暫且應下了。畢竟一屋子人商量半天也沒給出什麽辦法來,相比之下羋天闕的建議至少還有一定實在意義,所以羋福生也就隻能矮子裏麵拔將軍勉為其難的暫且這麽安排下去再說。


    “什麽?讓我去夷洲島?”


    當聽到阿香代為傳達的旨意後,說實話天佑是一臉懵逼的。原本他以為來和諸多王親大臣們見個麵就可以迴去的,誰知道他這邊都已經開始準備安排迴去的事情了,楚王卻突然下了道旨意讓他跟著夷洲王一起迴去夷洲島。


    “不是說隻要和所有人見個麵就行了嗎?為什麽突然要我去夷洲島?”天佑不解的詢問負責傳話的阿香。因為目前天佑的身份還不算完全公開,因此所謂的旨意其實應該算是口諭才對,派來通傳的也不是宮內的內侍,而是作為聯絡人的阿香。


    可惜,阿香並不敢隨意理解大王的旨意,因此對天佑的問題也不好迴答。好在阿香迴來不久姬瑤便也趕了來,似是專門為了此事而來。


    天佑見到姬瑤之後便將之前的問題重又問了一遍,而姬瑤顯然是和楚王有過溝通的,知道的也要全麵一些。


    經過姬瑤的解釋,天佑也總算是明白了楚王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安排。


    原來昨晚夜宴之後,今日一早夷洲王便突然跑來覲見,提出讓天佑隨他一起返迴夷洲島的請求。對於這個邀請楚王並沒有什麽拒絕的理由,而且羋福生的理由也很充分,那便是夷洲王的生母倪夫人。


    這個倪夫人其實並不是現任楚王羋福辛的妻子,而是上一任楚王,也就是羋福辛他爹過去臨幸過的一位宮女。但與普通宮女不同,倪夫人竟然為上任楚王誕下了一個兒子,也就是現在的夷洲王羋福生。也就是說,倪夫人其實是羋福生他媽。


    本來上任楚王的幾個兒子分別由不同的女人所生,這也不算是什麽奇怪的事情,畢竟一國之君有多個女人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按說現任楚王和自己老爹的女人應該是沒什麽直接關係的。


    但是,這裏麵存在一個情況,那便是當年羋福辛的成長環境。


    因為倪夫人當年隻是個宮女,所以當年的楚王便將羋福生的撫養權直接轉到了自己的正妃,也就是現任楚王他娘的頭上。因此對外人來說,羋福生和羋福辛應該算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可實際上他倆卻是同父異母。


    不過,雖然名分上羋福生被轉到了正妃名下,但上任楚王當年這麽做是為了保護羋福生而不是為了迫害他們母子,所以雖然名分上轉過去了,實際上卻是讓倪夫人變成了兩個孩子的保姆,由她親手照顧羋福生和羋福辛。由於倪夫人本來就是宮女,所以這個安排也沒人覺的有什麽問題,可以說算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之後的事情也就可想而知了。雖然因為羋福生的生母不是正妃,所以沒能繼承王位,但因為羋福生和羋福辛基本上就是自小一塊兒長大的,所以二人關係極好,不然如今的楚王也不可能好端端的封了個夷洲王給他。


    要知道夷洲島雖然叫島,其麵積卻著實不小,足足抵得上楚國陸地麵積的五分之一。這麽大一塊兒地,若不是關係極為親密,楚王又怎麽可能敢分封出去一個近乎獨立的小王國?


    當然,以上都是政治影響,而真正影響到如今這道旨意的卻是情感上的影響。


    宮裏的正妃當然不會像尋常人家的母親那樣一把屎一把尿的帶孩子,雖說楚王的親媽當年也算是一直把兩個孩子放在身邊養的,但實際上真正和羋福生、羋福辛兄弟倆接觸最多的卻還是直接負責照顧兩人起居生活的倪夫人。


    簡單點說就是楚王她媽類似朝九晚五的女強人,和孩子每日都在一起,見麵交流卻不多。相反,倪夫人就像專職的育兒保姆,天天圍著孩子轉。加上她對當年楚王和正妃的安排其實是感恩的,所以對羋福生和羋福辛的關愛並沒有任何的偏袒,可以說是全都當成了自己孩子在帶。


    這小孩子的好惡當然是非常直接的,誰對他們好,他們就對誰好。倪夫人將羋福辛視如己出,這羋福辛自然也對倪夫人極為親近。又因為前任楚王並沒有刻意向羋福辛和羋福生兄弟二人隱瞞倪夫人的真實身份,所以在前任楚王駕崩之後,羋福辛幹脆就直接給倪夫人抬了夫人的身份,並且封了羋福生為夷洲王,還讓他把倪夫人也帶去了夷洲島。這樣的榮寵,已經說明了羋福辛對羋福生和倪夫人這對母子的親情有多深了。


    在這之後,羋福辛的生母去世,他對倪夫人這個養母自然也就更為敬重了。畢竟身邊的親人除了兄弟之外就隻剩這個養母了。


    如今羋福生突然提出來,要帶天佑迴夷洲島去讓倪夫人見一見當年失蹤的小王子,這個要求羋福辛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拒絕。畢竟倪夫人對他是真的好,當年小王子失蹤,倪夫人也是急的不行,那麽大年紀還硬撐著親自跑來王城探望他們夫妻,可見關愛之情。如今天佑被尋迴,於情於理不讓倪夫人見一麵都說不過去。可倪夫人畢竟年事已高,她又不是修士,如今還能健在都已經算是奇跡,總不能讓她再舟車勞頓的跑來王城見天佑吧?所以說把天佑送過去也就成了最合理的辦法。


    原本羋福生不說也就算了,如今他既然提出了正式的請求,楚王這邊於情於理也都不能拒絕,所以根本就沒有和天佑打招唿,直接便同意了這個要求。當然,即便是不合理,想來楚王也不會找天佑商量的吧。畢竟他也是一國之君,對非本國的修士也就算了,對自己兒子自然不會客氣。


    從姬瑤這兒知道了前因後果之後天佑也就隻能默認了這個決定,反正聖旨已經下了,他若公然抗旨,楚王或許不會真的對他做什麽,可為了這種事情公然抗旨貌似也不合適。稍一衡量之後天佑也就接受了這個決定,就當去給老人家問個安吧。


    當然,天佑知道羋福生把自己叫去夷洲島多半不會是隻為了見老太太一麵。對於這一點姬瑤也有明確認識,而且她還主動和天佑提了這個事情。隻是和天佑一樣,姬瑤也不清楚夷洲王打的什麽主意,隻是提醒他萬事小心。


    姬瑤和天佑都是思維縝密之人,談話方式跳躍性很大,有些事情雙方都是一點就透,自然不必細說,但一旁聽著的虎妞卻是有些不能理解。最近跟著天佑來了楚國王城,虎妞也在努力學習人類的行為習慣。盡管沒什麽經驗,但她其實不笨,一些基本的為人處世的道理也都明白。但就是因為一知半解,天佑和姬瑤的話她反而有些聽不懂了。


    “碧遊仙子,您說那個夷洲王會傷害主人?可這次是他主動提出的邀請,夷洲島又是他的地盤,若是主人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事情,難道他就不用擔責任嗎?”


    姬瑤剛要解釋就被天佑搶先打斷道:“傷害不一定要是身體上的,也可以是名譽上的。”


    “名譽?”


    虎妞似乎還有些不太理解,但她也沒繼續問下去。姬瑤倒是好心的給她解釋了一下,然後又重新開始和天佑聊起了此行需要注意的東西。不過比起注意自身安全,姬瑤說的更多的卻是夷洲島的人際關係。畢竟天佑人生地不熟的的,突然跑過去很容易吃虧。哪怕他頂著一個王儲的頭銜,如果不能準確的認清當地勢力的結構,依然有可能處於被動地位。


    當然,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姬瑤也無法把一切都告訴天佑,隻能說個大概而已。


    羋福生對這次的邀請可以說是相當重視,而且動作極快。一大早就向楚王情願,流出一個白天的時間讓楚王這邊和天佑充分溝通,當天晚上他就親自來見了天佑。


    得到通知夷洲王求見的時候天佑也是相當詫異。雖然知道對方肯定會在出發前來和他見上一麵,但天佑實在是沒想到羋福生會來的這麽快。


    “快請。”因為太突然,天佑一時之間也有些麽反應過來,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這樣不妥,連忙叫住管家,“等一下。還是我親自去門口迎接吧。”


    如果按正常規矩來的話,天佑是王子,地位應當是高過王爺的。但現在情況略有不同。一來天佑的身份雖然內部公開了,卻還沒有正式記入宗族記錄之中,也就是說程序上他其實還不算王子。其二就是這個羋福生他也不是一般王爺,而是實封的夷洲王,地位接近於並肩王一類的存在。也就是說楚王承認羋福生與自己是平等的。當然,實際上不可能真的平等,但至少說明夷洲王的身份不同一般。


    正因為這兩個情況,所以天佑現在並不適合在屋內等著羋福生來見他,而是必須主動去迎接。


    楚王給天佑安排的管家也是見過世麵的,並沒有傻愣愣的把夷洲王擋在府外,而是已經讓他進入了前廳,此時正在品茶。


    稍稍有些意外。當天佑見到羋福生的時候,發現他竟然是便裝過來的,而且身後隻帶了兩個人。除了羋福生自己之外,還有一個長相俊美堪稱妖異的漂亮年輕人和一個看著很普通,但一身靈力在天佑的靈視之下堪比人形火山的恐怖存在。


    神洲大陸的禮製和古代地球稍有區別,但大體類似。以夷洲王的身份,穿便裝來人家串門,那就幾乎等同於是現代人穿了一身睡衣跑人家串門差不多的意思。如果不是因為某些情況需要隱藏身份秘密探訪的話,這種舉動就隻能是表示親近的意思了。尤其是他身後的隨行人員如此之少的情況下,哪怕帶了個高手,示好的意思也相當明顯了。


    當然,這種示好也隻是明麵上的示好,至於到底有幾分誠意,那就隻有他自己清楚了。


    “侄兒天佑拜見王叔。”相比之叫別人爹媽,叫聲叔叔反倒輕鬆許多。畢竟再怎麽說羋福生也比天佑大了許多歲,叫聲叔叔並不吃虧。況且羋福生對天佑來說屬於“外人”,因此反而不能像對楚王和姬瑤那樣隨便,即便有所在意,這聲叔叔也是不能省的。當然所謂的拜見,其實就是躬身禮而已,畢竟他是王子,就算見到楚王一般也無需下跪,更何況是麵對羋福生了。


    “天佑侄兒快快免禮。你是王儲我是臣子,理應我向你行禮才是。”羋福生說著就把天佑的上半身扶正,然後自己就要拜下去。


    天佑不知道他是真客氣還是假客氣,但這一拜是肯定不能讓他拜的,於是趕緊托住了他的手肘。好在羋福生也沒堅持,被天佑擋了一下也就算了。


    兩人客氣完之後雙雙落座,然後便開始聊起了天佑這些年的經曆。一般都是天佑在說,羋福生偶爾出聲詢問一番。


    天佑沒有對羋福生隱瞞什麽,反正他這些年的經曆基本都能查的到,算是清清白白,跟本沒必要隱瞞。再說他一個突然出現的王子,人家做為王爺,多過問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相比於昨晚見麵會上介紹的內容,這次天佑說的就要詳細了許多,偶爾還要迴答一些羋福生的疑問。羋福生也是很認真的在聽,時不時的唏噓感歎一番。


    講完了自己的經曆,天佑總算有機會引導了一下話題。他出聲問道:“不知王叔今夜前來可是為了邀侄兒去夷洲島之事?”


    羋福生直接點頭,“不錯。早上向皇兄請了旨意,想著還是要與你說一聲,所以這便來了。怎麽?沒有打擾到你吧?”


    “王叔能來看望侄兒,侄兒高興還來不及呢,隻是不知王叔打算何時迴返,侄兒也好早作準備。”


    “我此次來就是為了此事。”羋福生道:“我那夷洲島什麽都好,就是遠居海外,這來往有些不便。你可能有所不知,這海上不比陸地,那是風雲變幻危險莫測。若是碰上惡劣天氣,那便是船毀人亡的下場。你我這等修士雖然勉強可自保,但隊伍中畢竟還有許多普通人,所以行程方麵還需看這天色來定。”


    “那不知最近天色如何?”天佑其實已經猜到了羋福生的意思,但嘴上還是要裝作不知道的問上一問。


    果然,羋福生接著道:“我帶來有能識天色變化的船工說這幾日都是風平浪靜,但半月之後恐有大風暴將至,倒是便出不得海了。所以為了安全,我們還是盡快出發為好。皇叔我已命人收拾停當,明日便可出發。不知侄兒可有何要緊事要辦?若是實在重要,那便多等你幾日也可。”


    羋福生這話出口就是沒打算讓天佑往後拖。人家都說了一切都已準備好,就等你了,天佑難道還能真讓他們等著自己不成?不過天佑反正也沒什麽需要安排的,倒是不怎麽在意。反正早晚都要填走這一趟,晚走不如早走。自己沒有準備,人家不也一樣來不及準備什麽嗎?否則拖得時間越久,人家在自己地盤上,能準備的東西可是要比天佑多得多了。


    “反正侄兒也沒什麽需要準備的,既然王叔都已準備停當,那我們明日便出發吧。”


    “好,那我便不叨擾你了。明日還要趕路,你也早些休息吧。”


    又是一番客氣將羋福生送出府外。等到大門一關,這府門內外兩人臉上掛著的笑容都是立刻收斂了起來。不過兩邊都沒有什麽表示,天佑直接返迴了內宅,羋福生也是頭也不迴的帶著身後兩人迴了自己宅子。


    迴到剛才的大廳,天佑看向柒小妹她們,想了想道:“你們先去休息,我還要進宮一趟,你們不用等我了。”


    “這麽晚了師兄你入宮做什麽?”柒小妹顯然有些擔心。


    天佑搖搖頭沒有解釋,隻是安慰道:“沒事,就是有個心願沒了。本來是打算之後再去請求父王的,但如今既然要去夷洲島,也不知道要耽擱多久,我就不想多等了。”說著他便轉向了侍立在一旁的阿香道:“帶我進宮,我有事要見父王。”


    阿香雖然不知道天佑要幹什麽,但也沒多問,躬身請天佑先行,然後迅速跟了上去。


    另外一邊羋福生迴到自己的府邸,等到在書房中坐下,立刻便出聲問道:“可看出什麽了沒?”


    剛剛跟隨羋福生一起去見天佑的自然就是羋天闕和那個修為極高的紫衣大漢。紫衣人主要是負責保護羋福生的安全,而羋天闕自然就是去觀察天佑的。


    聽到羋福生詢問,羋天闕立刻迴答道:“父王你莫著急啊。孩兒就算再怎麽聰敏,也不可能僅憑一麵就能看透一個人吧?”看羋福生臉色不好,他又連忙補充道:“不過這一趟也不算白跑,多少還是能看出些問題來的。”


    “哦?說說你都看出些什麽來了?”


    “這個嗎……主要就是……”


    在羋天闕給羋福生介紹他對天佑的觀感之時,天佑卻是已經出了院門直奔宮城而去。


    本來宮城晚上是要落鎖封門的,但這兩天是特殊情況,宮門那邊楚王專門打過招唿,天佑可以隨時出入。他畢竟還頂著個赤宵衛的身份,有緊急情況出入宮門並不奇怪。


    楚王也是修士,睡眠不多,此時正在批改奏章。這兩天事情有些多,政務就壓了下來,此時他正在忙著批閱。聽內侍通報說天佑來了也是有些詫異,但還是讓人把天佑叫了進去。


    “父王。”天佑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他現在也看開了。反正這身體裏流著人家的血脈,叫聲爹也是應該的。


    楚王點了下頭,揮手示意他免禮,而後問道:“這麽晚了,你是有什麽事情嗎?”


    天佑立刻點頭迴答道:“是這樣的。剛剛王叔來告知了去夷洲島的行程安排,為了躲避風浪,需要盡快啟程,所以兒臣與王叔明日便要出發了。想著您要早朝,早上不便過來辭行,所以連夜過來與父王告別。”


    楚王對此倒是沒什麽反應,應合了兩句後問他可還有事,意思就是“我還在忙,沒事你就迴去吧”。


    天佑大晚上的跑來王宮當然不是單純來告別的,他的目的可是相當明確。


    “父王,其實兒臣還有個不情之請。”


    楚王剛才的話隻是客氣一下,以為天佑這就會離開,沒想到他還真有別的事。於是問道:“不情之請?你有何事要我應允?”


    天佑立刻雙手抱拳一個九十度躬身拜了下去,“兒臣想在臨走前去金庫住上一夜。”


    “金庫?”楚王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突然反應過來天佑說的不是存放銀錢的國庫,而是‘那座’金庫。“你說的是太廟裏那座金庫?”


    “正是。”天佑認真道:“兒臣曾參加過去年的國運任務,有幸接觸過金磚。可能父王也有聽說過,兒臣在紫霄宮乃是跟隨振遠上仙學藝的,對煉器、製器有所研究。這金磚質地奇特堅不可摧,還可輕易突破靈氣護盾。兒臣對此等奇特屬性甚是好奇,也曾在秦國金庫研究過一日。可惜金庫重地,兒臣雖為秦國國運任務立有大功,卻依然隻被許了一日時限。如今得知兒臣身份竟然是我大楚王子,所以兒臣就想……”


    天佑的理由可以說是足夠充分的,而且現在不是國運任務期間,若是有人犯規搶奪金磚,那不但會被楚國人追殺,還會同時被神洲十國和各大門派共同追殺。況且天佑的身份在哪兒擺著,別人不能去金庫,對他這個王子還真沒什麽拒絕的理由。


    楚王略作猶豫,想著看看又不會有什麽損失,心裏也就鬆動了。又問了他為什麽不等從夷洲島迴來再看,得知他是心癢了好久有些迫不及待後也就沒再拒絕,而天佑則是非常開心的趕忙謝恩。


    既然知道羋福生邀請他去夷洲島是另有所圖,天佑自然不會不做任何準備。而這金庫就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大保障。


    自打上次在秦國金庫弄出那麽大動靜之後,天佑就發現帝道劍這段時間簡直變成了他的充電器。它似乎正在把那日從金磚中吸收的黃色閃電一點一滴的注入他的身體。而隨著這種注入,天佑發現自己修為的進步速度是越來越快。而比起靈力的進步,身體素質的進步則更加恐怖。


    天佑想著既然當初隻吸了秦國金庫中的金磚就有這等效果,那要是把楚國的金磚中所隱藏的那種金色能量也一起吸收了呢?為了應對羋福生可能的威脅,每一份力量對他來說都是不能錯過的。何況是如此之大,又這麽唾手可得的力量,自然更不能錯過了。至於這次會不會把楚國的太廟也給弄踏……現在哪還管得了那麽多?再說小心點就是了,上次那是吃了不了解的虧,這次他可是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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