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歆拿出了那瓶魯米諾試劑。
她先是走到大理石茶幾旁邊，晃了晃手中的試劑瓶，往其中一個桌角噴了幾下魯米諾試劑。
隨後又在沙發上，通風口下的地板，大量噴魯米諾試劑。
噴了幾個記憶中的點。
莫歆發現還剩半瓶魯米諾。
她幹脆把所有的地板都噴了個遍。
幾分鍾之後，最先噴的地方慢慢顯現出藍色的光。
莫歆冷著臉，指著大理石的桌角，“孫尚撞到了大理石桌角，當場死亡，他是在爭搶食物的時候，跟其他五個人發生了衝突，衝突中，孫尚摔倒在地，額頭剛好碰到了大理石桌尖銳的邊角。”
“他是死於意外，不是他殺。”
“丁旺是被掐死的，沒有出血。”
莫歆走到沙發邊上，沙發上以及沙發下的地板，一大片藍光觸目驚心。
“掐死丁旺的人，是馮初七，馮初七掐死丁旺之後，被其他人綁了起來，因為他是殺人犯，他們害怕他亂來。”
“提出綁馮初七的人，是季子柳，馮初七因此怨恨在心，他撒了個謊，他說他是同性戀，想在死之前，跟長相好看斯文的季子柳接吻，季子柳同意了，結果他沒有吻季子柳，而是在季子柳伸嘴過來的時候，趁機咬斷了他的喉嚨。”
“隨後馮初七咬舌自盡，這就是為什麽這個地方會有那麽大一片血跡的原因。”
莫歆往門口方向走了幾步，那有一大片藍光，除此之外，還有幾道呈現噴射狀的藍光。
莫歆指著那幾道噴射狀藍光，“魯花山被槍擊，血花四濺，所以現在經過魯米諾試劑的檢驗，呈現噴射狀。”
莫歆踩著腳下那攤藍光。
“隨後魯花山倒在了這裏，所以這裏會有大片藍光。”
莫歆往那大片藍光的對麵走了兩步，最終在一小片藍光處停了下來。
她蹲下來，好奇地觀摩那小片藍光，“奇怪了，這道藍光，從何而來？”
莫歆記得，當初紀蓉裝死，正好在魯花山對麵，魯花山倒下的那一刻，四目相對，紀蓉還衝他眨眼了。
可是紀蓉身上並沒有傷口啊。
正在她大惑不解的時候。
粱裴出聲道：“那是紀蓉的血。”
莫歆驚叫起來，“紀蓉的血？”
粱裴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紀蓉的頭，被打破了。”
莫歆更加驚訝，“紀蓉的頭被打破了？”
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如果她的頭被打破了，是誰打破的呢？
莫歆頭開始痛了起來。
粱裴解釋道：“是誰打破的，我也不知道，燕警官說他也不知道，事實上，燕醫生知道的都沒你多。”
“他跟我說了所有人的死因，並未提及孫尚是死於意外，也沒有提到馮初七用同性戀的借口騙到了季醫生，咬死了季醫生。”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啊，燕警官也跟我說了，馮初七死的時候，是被捆綁的狀態，他雙手雙腳都被綁的情況之下，如何能咬到季醫生呢？常規方法，肯定辦不到，騙！倒是個讓人出其不意的方法。”
粱裴還在自言自語。
莫歆人已經傻了，不管她願不願意相信，事實就擺在眼前。
這小片藍光說不了謊。
她躺在魯花山的對麵，其實那時候，頭已經被打破了？
她忽然抓住粱裴的手，問道：“燕文君說的所有人的死因，都跟我說的一模一樣？”
粱裴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一樣！死因一樣，孫尚是頭部受到重擊，顱骨直接碎了紮進了他的大腦裏，馮初七自盡而亡，他的舌頭都被自己咬斷了，季醫生喉嚨被咬斷了，在馮初七的嘴裏，發現了季醫生的人體組織，魯花山，是被槍打死的，但是他說的，沒有你全麵，他沒說他們為什麽會這樣，你說了。”
“還有，你沒有提到紀蓉是怎麽死的。”
“我聽你的語氣，你甚至不知道紀蓉頭破了？”
“她當時受了很重的傷，獲救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燕警官說，她的頭是被煙灰缸砸破的，雖然是煙灰缸砸破的，但是在煙灰缸上，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指紋，隻是最詭異的地方。”
“因為其他人的死因大致都可以推論出來，就隻有紀蓉的，根本推論不出來，到底是誰砸破了她的頭。”
莫歆臉色慘白，隻是藏在口罩下，粱裴也看不到。
為什麽會這樣？
她記憶裏關於其他人的死法，與燕文君調查過後的結論是一模一樣的。
但是為什麽會在紀蓉這裏出現偏差？
紀蓉明明跟孫尚等人在被綁架之前就認識了，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紀蓉明明被人砸破了頭，她也一點印象也沒有。
除了這兩點，其他的記憶，基本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粱裴看到莫歆都不說話，用手碰了碰她，“歆歆，你怎麽了？”
莫歆大腦一臉混亂，她沒有迴話，起身在客廳裏又走了一圈。
除了她記憶的幾個點以及那個多出來的小片藍光，其他位置，都沒有見有藍光。
她完全沒法解釋，她的大腦裏，究竟出了什麽毛病。
她看著粱裴，粱裴也看著莫歆。
她想通過粱裴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任她。
而粱裴想通過紀蓉洗清她父親的兇手身份，剛剛莫歆的一番話，讓她覺得她找對人了，燕文君沒有騙她，她還有很多疑問，但是又怕打草驚蛇。
四目相對，兩人“心懷鬼胎”。
“先清理一個房間，渡過今天晚上再說吧。”
幾乎是同一瞬間，兩人異口同聲道。
說完，兩人都笑了。
但是都是苦笑，兩人都戴著口罩，誰都看不到誰。
隻能看到眼裏，帶著一絲笑意。
兩人拎著背包，選了個垃圾還算少的房間，開始打掃起來。
打掃完後，已經是十一點了。
兩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就躺到了床上。
“你說，今晚會發生什麽奇怪的事嗎？”
“睡吧，明天什麽都知道了。”
她先是走到大理石茶幾旁邊，晃了晃手中的試劑瓶，往其中一個桌角噴了幾下魯米諾試劑。
隨後又在沙發上，通風口下的地板，大量噴魯米諾試劑。
噴了幾個記憶中的點。
莫歆發現還剩半瓶魯米諾。
她幹脆把所有的地板都噴了個遍。
幾分鍾之後，最先噴的地方慢慢顯現出藍色的光。
莫歆冷著臉，指著大理石的桌角，“孫尚撞到了大理石桌角，當場死亡，他是在爭搶食物的時候，跟其他五個人發生了衝突，衝突中，孫尚摔倒在地，額頭剛好碰到了大理石桌尖銳的邊角。”
“他是死於意外，不是他殺。”
“丁旺是被掐死的，沒有出血。”
莫歆走到沙發邊上，沙發上以及沙發下的地板，一大片藍光觸目驚心。
“掐死丁旺的人，是馮初七，馮初七掐死丁旺之後，被其他人綁了起來，因為他是殺人犯，他們害怕他亂來。”
“提出綁馮初七的人，是季子柳，馮初七因此怨恨在心，他撒了個謊，他說他是同性戀，想在死之前，跟長相好看斯文的季子柳接吻，季子柳同意了，結果他沒有吻季子柳，而是在季子柳伸嘴過來的時候，趁機咬斷了他的喉嚨。”
“隨後馮初七咬舌自盡，這就是為什麽這個地方會有那麽大一片血跡的原因。”
莫歆往門口方向走了幾步，那有一大片藍光，除此之外，還有幾道呈現噴射狀的藍光。
莫歆指著那幾道噴射狀藍光，“魯花山被槍擊，血花四濺，所以現在經過魯米諾試劑的檢驗，呈現噴射狀。”
莫歆踩著腳下那攤藍光。
“隨後魯花山倒在了這裏，所以這裏會有大片藍光。”
莫歆往那大片藍光的對麵走了兩步，最終在一小片藍光處停了下來。
她蹲下來，好奇地觀摩那小片藍光，“奇怪了，這道藍光，從何而來？”
莫歆記得，當初紀蓉裝死，正好在魯花山對麵，魯花山倒下的那一刻，四目相對，紀蓉還衝他眨眼了。
可是紀蓉身上並沒有傷口啊。
正在她大惑不解的時候。
粱裴出聲道：“那是紀蓉的血。”
莫歆驚叫起來，“紀蓉的血？”
粱裴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紀蓉的頭，被打破了。”
莫歆更加驚訝，“紀蓉的頭被打破了？”
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如果她的頭被打破了，是誰打破的呢？
莫歆頭開始痛了起來。
粱裴解釋道：“是誰打破的，我也不知道，燕警官說他也不知道，事實上，燕醫生知道的都沒你多。”
“他跟我說了所有人的死因，並未提及孫尚是死於意外，也沒有提到馮初七用同性戀的借口騙到了季醫生，咬死了季醫生。”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啊，燕警官也跟我說了，馮初七死的時候，是被捆綁的狀態，他雙手雙腳都被綁的情況之下，如何能咬到季醫生呢？常規方法，肯定辦不到，騙！倒是個讓人出其不意的方法。”
粱裴還在自言自語。
莫歆人已經傻了，不管她願不願意相信，事實就擺在眼前。
這小片藍光說不了謊。
她躺在魯花山的對麵，其實那時候，頭已經被打破了？
她忽然抓住粱裴的手，問道：“燕文君說的所有人的死因，都跟我說的一模一樣？”
粱裴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一樣！死因一樣，孫尚是頭部受到重擊，顱骨直接碎了紮進了他的大腦裏，馮初七自盡而亡，他的舌頭都被自己咬斷了，季醫生喉嚨被咬斷了，在馮初七的嘴裏，發現了季醫生的人體組織，魯花山，是被槍打死的，但是他說的，沒有你全麵，他沒說他們為什麽會這樣，你說了。”
“還有，你沒有提到紀蓉是怎麽死的。”
“我聽你的語氣，你甚至不知道紀蓉頭破了？”
“她當時受了很重的傷，獲救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燕警官說，她的頭是被煙灰缸砸破的，雖然是煙灰缸砸破的，但是在煙灰缸上，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指紋，隻是最詭異的地方。”
“因為其他人的死因大致都可以推論出來，就隻有紀蓉的，根本推論不出來，到底是誰砸破了她的頭。”
莫歆臉色慘白，隻是藏在口罩下，粱裴也看不到。
為什麽會這樣？
她記憶裏關於其他人的死法，與燕文君調查過後的結論是一模一樣的。
但是為什麽會在紀蓉這裏出現偏差？
紀蓉明明跟孫尚等人在被綁架之前就認識了，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紀蓉明明被人砸破了頭，她也一點印象也沒有。
除了這兩點，其他的記憶，基本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粱裴看到莫歆都不說話，用手碰了碰她，“歆歆，你怎麽了？”
莫歆大腦一臉混亂，她沒有迴話，起身在客廳裏又走了一圈。
除了她記憶的幾個點以及那個多出來的小片藍光，其他位置，都沒有見有藍光。
她完全沒法解釋，她的大腦裏，究竟出了什麽毛病。
她看著粱裴，粱裴也看著莫歆。
她想通過粱裴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任她。
而粱裴想通過紀蓉洗清她父親的兇手身份，剛剛莫歆的一番話，讓她覺得她找對人了，燕文君沒有騙她，她還有很多疑問，但是又怕打草驚蛇。
四目相對，兩人“心懷鬼胎”。
“先清理一個房間，渡過今天晚上再說吧。”
幾乎是同一瞬間，兩人異口同聲道。
說完，兩人都笑了。
但是都是苦笑，兩人都戴著口罩，誰都看不到誰。
隻能看到眼裏，帶著一絲笑意。
兩人拎著背包，選了個垃圾還算少的房間，開始打掃起來。
打掃完後，已經是十一點了。
兩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就躺到了床上。
“你說，今晚會發生什麽奇怪的事嗎？”
“睡吧，明天什麽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