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小曼所料,宋辰弼請大家去啤酒屋開慶功宴。


    來啤酒屋是小曼提議的,她的目標是一一酒後亂性。


    此時此刻,所有的同事都將小曼視為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再世。


    一個接著一個,一杯接著一杯,像車輪戰似的,大家輪流向小曼敬酒。


    表麵上大家隻是單純地表達謝意,事實卻不然,大家是故意要灌醉小曼,好讓總經理照顧小曼。當然,這是小曼事先安排好的,若誰敢不從,她就以拳頭伺候,大家屈服在暴力之下,隻好出賣總經理。


    剛做爸爸的尤哥感激涕零地說:“謝謝你,讓我的兒子有尿褲穿。”


    破房貸壓得喘不過氣的小胡說:“若沒有你,我們全家就得睡馬路了。”


    馬尼精小張說:“小曼,大恩不言謝,我祝你長命百歲。”


    “我祝你,早日嫁給白馬王子。”還是李婉娟最了解她的需求。


    小曼豪情地一杯幹完又一杯,無奈天不從人願,她有千杯不醉的體質,於是大家又轉向總經理敬酒;因為大家都知道總經理的酒量是一瓶啤酒而已,反過來讓小曼去照顧總經理,也算他助人為快樂之本。


    結果,這場慶功宴很快就結束,因為付帳的人不省人事。被小曼扶上計程車。少了男女主角,慶功宴也沒味了,大家隻得做鳥獸散,倒楣的人就成了鍾經理。


    計程車停到小說漫畫租書店前,因為他的錢隻夠這段路程。其實這是個借口,她大可拿宋辰弼的錢付車資,或是到了別墅之後,請司機等一下,她再去向老爺爺借車資。此可見,她亂賊的,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扶著宋辰弼一步一步踏上階梯她才打電話通知老爺爺。


    “爺爺,我是小曼,辰弼喝醉了。”她據實於報。


    他現在人在哪裏?要不要緊?”從電話那邊傳來爺爺擔心的聲音。


    他人很好,在我家。”小曼支吾地說著一件事。”


    “我恩準辰弼留在你家過夜。”爺爺活像她肚子裏的蛔蟲。


    “謝謝爺爺。”小曼發出害羞的聲音,表情卻是合不上嘴。


    爺爺鼓勵地說:“可別放過酒後亂性的大好機會。”


    “他不省人事,我該怎麽做?”小曼故意裝做無知。


    “朝他的弱點下手。”爺爺暗示道。


    小曼心知肚明,卻用她慣用的清純聲音問:“弱點?”


    “就是命根子。”爺爺發出嘿嘿嘿的笑聲然後掛上電話。


    小曼也掛上電話,嘴角勾出一抹磨刀霍霍向豬羊的表情.朝著發出濃濁唿吸聲的宋辰弼節節逼近;本她是打算“惡女撲郎”的,但以她和他的身高,在沙發上辦事不太容易,她決定還是上床比較好。


    太心急了,動作太過粗魯,把他的胃握了一下,說時遲那時快,一陣嘔吐聲嘩啦嘩啦的響起。小曼的後背變成了馬桶。但她忍著難受把他放到爹娘的大床上,然後跑到浴室裏脫衣洗澡。


    衝水聲傳到宋辰弼的耳朵裏,再經過剛才那麽一吐,他清醒了點,可是還是四肢無力,頭痛欲裂,他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眼皮拉開。


    打量四周,宋辰弼發現這裏不是他的房間,他想要起身,但試了好幾次,整個人卻像植物人般無法動彈。


    “你醒了!”小曼洗好戰鬥澡,身上隻裹了一條大浴巾。


    “這是哪裏?”宋辰弼心中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可是他卻不感到惶恐。


    “我爹娘的房間。”小曼拉開化妝抬下的椅子,拿她娘的乳液抹身。


    “我為什麽會在這兒?’非禮勿視床辰據吃力地別過臉。


    小曼又拿起香水瓶,往乳溝和胳肢窩處噴灑。“我抱你進來的。”


    一陣香水味撲鼻,宋辰弼渾身毛發緊張地豎起來。他知道她的意圖,可是他很驚訝自己居然有點高興,但他對高興的心情又感到不悅,他把責任歸咎於是酒精在作祟,不是出自他的本意。“麻煩你送我迴家。”


    “我好累,我全身沒力氣。”小曼倒身在他旁邊。


    “你幹什麽?”宋辰稅嚇得迴過頭,瞪著她大膽的行為。


    ‘“總經理,我可不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小曼已經擬好誘人的陷井。


    “我迴答你之後,你可不可以送我迴家?”宋辰弼心知今晚麻煩大了。


    小曼不置可否地問:“我是不是替公司立了大功?”


    “是的。”宋辰弼看著天花板迴答。


    “那我可不可以要求迴報f


    “可以。”宋辰弼以為她頂多是要求加薪。


    小曼不帶任何表情地問:“君子一言,是不是駟馬難追?”


    “當然。”宋辰弼完全不曉得他正一步步踏人失身的圈套裏頭。


    小曼以手肘撐起上半身,凝視著他深達的眼眸。“總經理是君子喔。”


    與其指望不會顯靈的上帝來救他,不如自力救濟,宋辰弼吸了吸鼻,把眼淚逼往心裏頭,不在她麵前掉下男兒淚,以免讓她知道他現在有多麽脆弱。急中生智,他以威脅的口吻說:“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小曼佯裝聽不懂他要開除她。“我正想明天請假,今晚我可能會累壞了。”


    “我不會屈服的。”宋辰弼合上眼,不敢看她接下來的動作。


    雖然他的視覺是黑暗的,但他感覺得到,拉鏈被拉下去,雙腿被抬高,西裝褲和內褲一並被扯下去……


    千鈞一發之際,半路殺出瞌睡蟲……


    昨晚……到底發生了沒?宋辰弼怎麽也想不起來。


    他坐在床上,雙手搓揉著太陽穴,宿醉使他腦裏一片空白。


    瞄了一眼枕邊的小曼,她的睡容充滿幸福,他的表情卻是籠罩痛苦。


    難道他做了?他搜索著片段的記憶,依然什麽也拚湊不出來,他輕輕地拉開棉被,看見床單上一片鮮紅,他的臉色倏地駭白。


    他完了、他毀了、他死定了……他雖然言明不會負責,可是她是處女,令他感到良心非常過意不去。


    他對自己的行為深感可恥的同時,卻對她興起一股愛憐和疼惜。


    除了力大無窮之外,她對他、對爺爺、對公司都好得讓他沒有吹毛求疵的借口,相形之下,若琳漠不關心的態度實在差她太多了;但他又不能辜負若琳,若琳跟她一樣把處女身獻給他,他該怎麽辦?


    他自覺陷入左右為難的窘境裏頭,找不到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小曼突然張開眼,被他沉重的歎息聲驚醒。“怎麽了?”


    “沒事。”在沒找到解決之道以前,宋辰弼不想多說什麽。


    小曼主動表態地說。“你別煩惱了,我們不是說好不用負責嗎?”


    “你真的願意不追究?”宋辰弼又懷疑又失望,很難厘清自己的感受。


    願意。”小曼臉上有股滿足的美麗。


    “我該去上班了。”宋辰捕的雙腳一落地,暈眩的感覺席卷而來。


    小曼看他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以為天下烏鴉一樣黑,


    他也是想吃又裝小心,故意在玩欲走還留的遊戲;為了配合他的遊戲,小曼以略帶清懶的沙啞迷人聲音說:“時間還早,別急著走嘛!”


    宋辰弼的心緊緊一室。“我還要迴家換衣服。”


    “求你!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就好了!”小曼雙手環住他的肩膀。


    “你實在笨得不可救藥!”宋辰弼忍不住打了個哆佩,全身虛軟無力。


    “是愛才對!”小曼輕輕一推,就把他推倒在床上,側著身倚偎在他身旁。


    “我昨晚粗不粗魯?”柔軟的胸部輕觸他的手臂,令他一陣意亂情迷。


    “你很溫柔,一向如此。”小曼纖長的手指從他胸口滑落。


    宋辰弼的那話兒立刻威武地聳立起來。“你的手在幹什麽?”


    “不知道,它們有自己的意識。”小曼說謊跟真的一樣。


    “你還想要?”宋展迅全身的神經緊繃。


    小曼羞怯而肯定地點頭。“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


    一聲哨歎,宋辰弼猶豫地說:“我想,可是我不能食髓知味。”


    “你就當可憐我沒人要。”小曼不僅軟硬兼施,而且還上下其手。


    “別看輕自己,其實你非常可人,若不是……”宋辰弼突然麵有難色。


    “若不是你先認識花若琳,你會愛上我,對不對?”小曼知道他顧忌什麽。


    宋辰弼若有似無地籲了一口氣。“也許吧!”


    “咱們開始吧。”小曼快速地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


    “這是最後一次哦。”宋辰弼在投降之前,咕味地自言自語。


    “沒有。”小曼茫然地搖頭。


    “你還是處女!”宋辰弼隻進人一點點,就受阻而退。


    “我從頭到尾都沒說我不是。”小曼被他的怒氣嚇得不知所措。


    可惡的女騙子,宋辰擁坐起身子,掀開棉被質問:“這攤紅紅的是什麽?”


    小曼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他誤會她了。那不是落紅,昨晚


    他睡著之後,她卻睡不著,跑到廚房拿了顆水梨和一把削皮器,迴到床上,一邊看著他的睡容一邊削梨,一個不留神,削到手指,拿紅藥水來泳時,又來手笨腳地弄翻瓶子。


    “是紅藥水,你看不出來嗎/小曼嘲笑他大驚小怪。


    宋辰弼難以置信地問:“為什麽紅藥水會灑在床單上?”


    “我的手指割傷了,所以拿紅藥水來搽,卻不小心打翻了。”


    “不小心!?你有那麽笨嗎?”打死宋辰授也不會相信她的鬼話。


    ‘你剛才才說我笨。”小曼迴想起他之前說過的話。


    一股惱怒的火焰竄上宋辰弼的臉頰,他的下額因為咬牙切齒而緊繃;在他眼中,她比毒蛇還要可怕,純真的麵孔下,居然暗藏邪惡的心腸!?但他驚訝的發現,讓自己如此生氣的原因不在她,而在他自己,他氣自己差一點中了她的毒計。


    說不出為什麽?除了生氣的心情,竟然還有惋惜,惋惜自己為什麽不上當?


    老天!他瘋了不成!他怎麽會想跟她上床?


    “你真可怕,如此工於心計。”宋辰弼認定她是惡女。


    “愛人是無罪的。”小曼承認自己是有點心機,但罪不至死。


    宋辰弼氣唿唿地跳下床,穿上內褲。“你不用來公司了。”


    “我是福星,我不在,公司可能隨時會倒閉。”小曼自以為是的強調。


    “你沒那麽偉大!”冷哼一聲之後,宋辰弼又快速地穿上西裝褲。


    “你是在氣什麽事都沒發生嗎?”小曼還不知道天要塌下來了。


    “我懶得理你。”宋辰弼心頭一亂,抱著沒穿上的衣服,走到客廳去穿。


    當大門用力關上的聲音傳來,小曼突然覺得非常疲憊。


    窗外漸漸熱鬧了起來,可是圍內卻是一片死寂,連心跳聲都聽不見。


    看著枕上留著他壓過的凹陷,空氣中還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小曼仿佛想捉住什麽似的,伸手朝半空一握,然後把緊握的掌心移到麵前,緩緩地打開,一滴接著一滴的淚珠在手上破碎,這時她才迴過神來,發現臉上都是淚水。


    雖然紅藥水是個意外,但她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更可恥的是,她將處子身免費奉送給他,到了最後關頭,他卻不要她。


    他走了,甚至再也不想見到她,她猛然驚覺,如果她不想辦法,這一次她可能真的會失去他……


    仰望著天花板,她的思緒就跟天花板的顏色一樣白,她愈是努力地想,愈是什麽也想不到。沒一會兒,她就不知不覺地進人夢鄉,直到夕陽照到她的臉上,她才猛然驚醒,快速地梳洗之後,便急急出門。


    唯一能拯救她的,不是神仙,而是宋爺爺,她的靠山。


    小曼跑到黃昏市場,買了兩大袋的菜和水果,趕到外雙溪的別墅。


    按了門鈴,宋爺爺珊珊地來開門,一臉驚喜。“你來得正好,我正在想你。”


    “難怪我耳朵好癢。”小曼科嘴甜舌地,專門討老人家的心。


    “你沒去上班,是不是昨晚累壞了?”宋爺爺有打電話去公司探詢


    小曼臉紅地顧左右而言他。“我是專程來替爺爺做飯。”


    “感激不盡。”宋爺爺跟著小曼一起進廚房。


    小曼邊洗米邊問:“爺爺你喜歡吃硬飯?還是軟飯?”


    “當然是硬的。”宋爺爺又好奇又曖昧地問:“昨晚怎麽樣?”


    “差一點就成功了。”小曼歎了一口氣。


    “為什麽差一點?”宋爺爺追問。


    小曼避重就輕地說:“他睡著了,任我百般努力,都站不起來。”


    宋爺爺打氣地說:“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我查到花若琳有了新男友。”


    “哦。”小曼心中憂喜參半,從她的臉上看不出她的想法。


    “你怎麽一點高興的表情也沒有?”來爺爺一副想不透的表情。


    小曼動作熟練地挑揀著青菜。她當然高興花苦琳移情別戀,可是這個消息晚來了一步;辰弼現在視她如毒蛇猛獸,心情很不好,若再加上花若琳的打擊,她不由得為他擔憂起來。“我擔心辰縮會傷心。”


    宋爺爺愈發喜歡她,讚美地說:“你真善良。”


    ‘“辰迅說我是可怕的女人。”小曼受之有愧地低頭仟悔。


    “發生了什麽事?”宋爺爺心裏有數,辰迅接到他電話時的口氣很不好。


    ‘“爺爺,我被辰探開除了。”小曼避開原因不說,直接說結果。


    宋爺爺安撫地拍拍她的臉頰。“他沒資格開除你,我會罩著你。”


    “如果展獲不肯,爺爺你別跟他吵架,免得高血壓發作。”


    “你放心,我的身體跟二十歲的小夥子一樣健康。”


    “你跑來我家做什麽?”宋辰調一進門,就對小曼發脾氣。


    “你幹麽一迴家就對傭人發脾氣?”宋爺爺坐在沙發上,朝他進攻。


    ‘“爺爺你糊塗了,我們根本沒錢請傭人。”宋辰弼試著糾正爺爺的腦袋。


    宋爺爺裝瘋賣傻地說:“她若不是傭人,怎麽會做飯給我吃?”


    末辰據怒視著小曼。“你別以為巴結爺爺,我就會對你網開一麵。


    僅著宋爺爺一定會留住她,小曼故作委屈地說:“我走就是了。”


    小曼褪下圍裙,人還沒走到玄關,果然不出所料,來爺爺


    趕緊起身拉住她,像個老頑童似地說:“你不能走,我喜歡吃你燒的菜。”


    有一種腹背受敵的感覺,深深地刺進宋辰換的心坎裏。他真搞不懂爺爺,有時看起來神智不清,有時卻又精得跟老狐狸沒兩樣,他想他應該找個時間,去找醫生談談,了解什麽才是老年癡呆症該有的反應?不過,當務之急是趕走小曼。


    “爺爺你別攔著她,我去買你最愛吃的真北平蒸餃。”


    宋爺爺堅持地說:“我不要,我現在隻愛吃她做的飯菜。”


    “不行,她必須立刻滾出我們家。”宋辰弼突然發狂似地拆開爺爺和小曼。


    “壞孫子!不孝孫子!”宋爺爺毫不考慮地捶打著不敢還手的宋辰弼。


    小曼不忍心見辰弼挨揍,含淚求情地說:“爺爺你別打辰弼!”


    “他要趕你走,你怎麽還幫他說話!”宋爺爺收了手。


    小曼西瓜偎大邊地說:“打在孫身,痛在爺心。”


    從宋辰弼的鼻裏吐出一聲冷哼,他原本想罵她馬屁精,但被爺爺狠白了一眼;一想到頂憧爺爺是不孝的行為,他隻好無可奈何地聳聳肩。“算了,你留下來吧。”


    小曼像接到招親繡球般地歡天喜地。“我去做晚飯。”


    宋辰弼尾隨著她來到廚房,甘拜下風地說:“你真厲害。”


    “我身不由己。”誰喜歡拿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唯有愛使人如此。


    宋辰弼厲聲質問。“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所作所為帶給我多大的困擾?”


    “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煩你。”小曼想等花若琳退出後再進行攻勢。


    “你現在就很煩!”宋辰弼對她利用爺爺,大表不滿。


    “你總要給我時間,讓我對你完全死心。”小曼小聲啼唁。


    “你要多少時間?”宋辰弼考慮了一下,勉為其難地同意她的要求。


    “六個月。”小曼獅子大開口。


    宋辰弼聽了眉頭打結。“最多隻能一個月。”


    小曼仿佛當他是菜販,討價還價地說:“三個月。”


    “我說了就算數,不得有異議。”宋辰弼恨不得掐死她比較省事。


    “是。”小曼看他一副想置她於死地的表情,胸口好像被人剝下一塊肉。


    “星期一,你迴公司上班。”宋辰弼心不甘情不願地命令。


    “我不是被開除了嗎?”小曼以為他在試探她能不能說話算話。


    “每個同事都為你求情。”宋辰弼今天在辦公室時,差點被口水淹死。


    小曼想到什麽似地問:“我能不能有一個小小要求?”


    “嚇!你還拿喬廣宋辰弼拉長了臉。


    “不是的,我是想下班後過來為爺爺做晚飯。”


    宋辰弼還沒來得及說不,爺爺就出現。“我舉雙手雙腳讚成。”


    這兩個人一搭一唱,實在適合去電視合唱雙簧,保證收視率創紀錄的爛。


    宋辰弼真想跟他們唱反調,但看爺爺一臉高興,他孝順地說:“隨你們高興,不過我先聲明,我不會付半毛錢給你。”


    “沒關係。”小曼不在意地微笑。


    “不知哪個有福氣的男人能娶到你!”宋爺爺看著辰據說。


    宋辰拐一盆冷水潑下。“爺爺你不用看著我,我要娶的是若琳。”


    “好久沒看到她,她會不會是變心了?”宋爺爺故意透露口風。


    “我中午才跟若琳吃過午飯。”宋辰弼的臉上洋溢著甜蜜。


    為什麽隻是跟花若琳吃飯而已,他就會露出這種表情?難不成他們中午有玩親親?他那時情欲高漲,確實有這種可能。


    可恨,這就像養肥的鴨,卻被別人偷去吃了,小曼感到她的心正一滴一滴地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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