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的老板正在忙碌,看在司景懷時都愣了一下。


    “那個,要吃什麽?”


    司景懷看了一眼菜單:“來你們的招牌就好。”


    顏夏也笑了笑:“我也要個招牌就行。”


    司景懷緊張地看著顏夏,抬手攬著她:“不然打包迴去吃?”


    顏夏癟了癟嘴:“可是我覺得在這裏吃味道比較正宗。”


    “打包迴去吃就不是那個味道了。”她表情有些可憐兮兮的。


    她知道以司景懷的身份,是不太習慣在這樣的小破店吃東西的。


    所以她想了想對司景懷說:“要不然你去車上等我?”


    “等我吃完就來找你。”


    司景懷都這麽將就自己了,她不想再難為司景懷。


    聞言,司景懷攬著他的腰往店裏走:“別了,就在這兒吃。”


    司景懷幾句壓迫感,一進店,原本熱鬧的小餐廳立刻就安靜下來。


    尤其是離司景懷和顏夏近的一些學生,都匆匆吃完就走了。


    顏夏有些無奈地看向司景懷這個始作俑者。


    偏偏始作俑者還沒發現這些異常。


    他目光淡然地拿出手帕將筷子一點點擦幹淨遞給顏夏,雖然隻是簡單的動作。


    但司景懷做出來,卻矜貴的不行。


    仿佛擦的不是筷子,而是什麽價值連城的寶貝似的。


    很多時候,顏夏都挺佩服司景懷的這個能力的,仿佛什麽東西隻要經過司景懷的手,就會變得比之前值錢一樣。


    老板很快將司景懷和顏夏的餐端了上來。


    司景懷將筷子遞到顏夏手上,聲音輕柔地對顏夏說:“吃吧。”


    顏夏看他一眼,眼底有些詫異。


    司景懷敏銳地捕捉到了顏夏的神色,抬頭挑眉看她:“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顏夏垂下頭,拿起筷子享用起自己的美食。


    雖然吃的東西比不上司景懷給自己準備的豪華營養,但顏夏卻覺得很喜歡。


    她吃完後抬頭看向司景懷,卻見司景懷基本沒動。


    這些東西口味重,司景懷不喜歡也正常。


    她笑了笑:“不喜歡吃就算了,走吧。”


    司景懷倒是也沒多說什麽,嗯了一聲站起身來拉著顏夏準備走。


    老板便立刻走到他們跟前。


    老板長得憨厚,站在顏夏和司景懷麵前搓了搓手,似乎有事相求。


    又覺得難以啟齒。


    “老板,有事?”


    老板輕咳了一聲,像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那個,兩位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您說。”


    老板聞言撓撓頭,嘿嘿一笑。


    “那個,我想請你們吃酸辣粉,不收你們的錢。”


    “兩位看起來長得好看,一看就是貴人,能不能讓我拍個照打個廣告?”


    顏夏一聽,覺得好笑。


    “老板?你知不知道請這位打廣告廣告費是多少啊?”


    老板聞言,有些詫異地看向司景懷說:“是個大明星嗎?”


    “難怪看起來這麽貴氣。”


    “兩位看起來也恩愛,以後一定福氣滿滿,兒孫滿堂。”


    老板沒讀多少書,用自己貧瘠的言語對司景懷和顏夏兩人說著祝福的話。


    顏夏輕輕笑了笑,抬手晃了晃司景懷的胳膊。


    司景懷會意。


    對老板說:“好。”


    老板聞言,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高興起來:“多謝老板,多謝老板。”


    說完立刻掏出手機跟司景懷和顏夏合影了一張。


    不過臨走時,顏夏沒讓老板請客,放了一張紅色鈔票在門口的收銀台上。


    出了門,顏夏抬頭看向司景懷:“你知道嗎?這個老板在這裏開店已經開了差不多快二十年了。”


    “但這個店裏裏外外都是他一個人在操持。”


    司景懷淡淡嗯一聲:“所以。”


    “你不好奇他老婆去哪兒了嗎?”


    司景懷垂頭看她,顏夏眸子亮晶晶的,吃到自己想吃的東西,她的心情顯然很好。


    所以司景懷抿了一下唇,順著她的話問:“所以他的老婆去哪兒了?”


    顏夏唇角壓了壓。


    “他老婆成植物人了,癱瘓在床,二十年前生孩子的時候……”


    司景懷皺了一下眉。


    牽著顏夏的手驀然收緊,疼的顏夏輕輕唿了一聲:“好疼。”


    結果一抬頭,就看到司景懷帶著冷意的眸子。


    沉默半晌,司景懷說:“不許胡思亂想。”


    顏夏叫冤:“我沒有胡思亂想。”


    司景懷的神色卻凝重的不行,他目光沉沉地盯著顏夏,神色冰冷。


    顏夏癟了癟嘴,可憐兮兮地說:“疼。”


    是真的疼。


    司景懷手勁兒也太大了。


    司景懷這才終於舍得放開顏夏,隻是目光裏的陰沉始終散不去。


    顏夏獲得自由,看司景懷依舊陰沉著一張臉。


    她晃了晃司景懷的胳膊:“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我其實想說的是,老板和他老婆的感情很好。”


    “人一輩子能得到一個不離不棄的人很不容易。”


    她抬眸,定定地盯著司景懷。


    司景懷輕輕咬了咬後槽牙,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頜線。


    他頓了頓,抬頭摸了摸顏夏的發頂:“放心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發生這樣的事情。”


    “哪怕我死。”


    司景懷說的極為認真,盯著顏夏的目光深邃又真誠。


    顏夏衝他笑了笑。


    “其實我想說,如果有那麽一天,你不如放我離開……”


    話沒說完,她的下巴就被司景懷捏住。


    “不許胡說。”


    “再胡說我就把你的嘴封起來。”


    顏夏知道司景懷不會,有恃無恐地衝他吐了吐舌頭。


    然後抬步朝前麵走去。


    她知道自己說這些不好,但不知道是不是激素的影響,她今天總是愛胡思亂想。


    就連她自己都控製不住。


    大學城附近玩兒的挺多,雖然幼稚,但好不容易來了,顏夏就非要拉著司景懷陪自己逛街。


    別人懷孕都累的不行。


    演習愛卻覺得自己渾身都是使不完的牛勁兒。


    她拉著司景懷去射擊,司景懷平時就練木倉,自然手拿把掐。


    替她贏了好些玩偶。


    顏夏都送給了一些大學生,自己隻留了一個巨大的玲娜貝兒。


    上車的時候,還歡喜地抱著玲娜貝兒不鬆手。


    模樣倒是挺像個無憂無慮的大學生,哪兒像個要當媽的人?


    結果她一上車就睡著。


    司景懷側頭看向閉著眼睡覺的顏夏,眉眼微微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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