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廁,茅廁,快讓讓”


    一個商會大佬,捂著肚子就向著茅廁跑去了,而在天字七號包間內。


    另外幾人一時間呆愣住了,隨後紛紛放下了手中得美酒,對視一眼。


    不會吧,又來?


    “因該不會,因該不會,今日我們聚集可沒宣傳,外人基本不知道啊”


    周家掌舵人咽了咽口水,然後也感覺腹部微痛起來了,但還是強行壓製著自己得想法。


    畢竟怎麽可能這麽巧。


    “唉,不對,真不對,讓讓,我出去一趟”


    很快就是一個二個開始吵著腹痛,剩下幾人看去了上位坐著得王爺,想知道這個大人物會不會遷怒於他們。


    如果真得要遷怒於他們,那他們才是真完蛋。


    因為自古以來,文不及商,商不及政,這是不變得道理,哪怕是九品芝麻官,一般的商人都不敢托大。


    而這王爺,果然是很快麵色一變,腹部也疼痛起來了,推開了身上得侍女,就向著外麵去了。


    隨後轉瞬間,整個房間裏麵人全部都走完了,唯獨留下了一個個姑娘麵麵相覷,都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怎麽迴事。


    朱瞻壑已經出來站在陽台上看著這一路人,急急忙忙的往茅廁跑的場景,當然眾人的著急忙慌也沒注意到朱瞻壑。


    而美婦也出來看著情況,再加上很快有姑娘來給她說明情況,頓時間美婦人一愣,然後感覺到不妙。


    悄悄的看了朱瞻壑一眼,因為她感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旁邊這一位。


    不過她也不敢亂說亂問,而朱瞻壑也看出了她的焦慮,但是也沒說什麽。


    因為隻要這位王爺不是蠢人,就不會來報複這裏。


    “老龜婆,怎麽突然沒有茅廁了呢?”有人在詢問道,顯然有些氣。


    “客官,要不上二樓吧”美婦人笑眯眯迴應,也不對別人叫她老龜婆而生氣。


    而是迎著笑臉去招唿了。


    朱瞻壑就在樓上坐下,然後讓人端來茶水點心,宛若看戲一般,看著幾人進進出出。


    當然不久郎中來了,而今天也因為人少,並沒有再發生上一迴翠紅樓的事件。


    隻不過幾人的異樣,也被人察覺了,紛紛悄摸著觀看,甚至幾人感覺自己像是被耍猴一樣的觀看後,立馬都躲在茅廁不出來。


    直到郎中來了後,看見幾人,有著一股無語凝噎住了,“怎麽又是你們,上迴都叫你們別亂吃東西了,怎麽不聽呢”


    “李郎中快別說了,拿藥,快拿藥啊”


    這鬧劇持續了兩個多時辰才結束,等著澹煙樓的人把幾人扶出來的時候,幾人腿抖得如同篩糠一樣。


    而這個時候他們也沒心情呆下去了,雖然藥物暫時控製了,可腹部還是會痛,而且也不能一直待在這裏,讓人笑話,於是讓家丁趕快將他們抬迴去。


    幾人在轎子和馬車裏麵唉聲歎氣,而有人望著窗外,沒想到啊,上迴也是這樣,這一迴又是老套路。


    “咦,這人背影好熟悉”


    忽然馬車裏麵周家掌舵人,看著一個人得背影從秦淮河離去,頓時間都坐正了。


    不過很快他也沒有了去追究得心思,而是叫著馬夫,開快點。


    沒錯剛剛迴去得正是朱瞻壑,他是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碰見這麽各事,他表示很高興。


    可他是高興了,也當然有人不高興。


    王爺迴府後,是大發雷霆,將家仆攆得雞飛狗跳。


    “王爺,你這是怎麽了”有著一個漂亮女子,前來扶住了他。


    “先別管,扶我去茅房”王爺說著,讓女子扶著他去了,同時還一邊吩咐道“去讓府裏得郎中,立馬給我開點止瀉藥”


    這麽大得動靜,自然也驚動了不少人,所以整個王府一晚上都沒有消停。


    直到第二日清晨,王爺滿臉煞白得躺在床上,旁邊得女子還在嬌滴滴得抽泣。


    “王爺,澹煙樓,既然把你害得這麽慘,找人去給他們砸了,把廚子拖出來杖斃,給王爺你出氣”


    嬌滴滴女子說道,還一邊擦拭著淚花,說著就要叫些仆從。


    “不許去,更不能去報複澹煙樓”王爺聽見,自己愛妃要去報複澹煙樓,立馬阻止。


    “王爺,為什麽啊”女子不明白。


    “澹煙樓你知道是誰開的嗎?是當年我父皇親自下令開得,說明點是朝廷得官營花樓,可也是皇帝賺錢探聽秘密得地方,我這去一鬧,豈不讓人猜想是陛下要害我,雖然此舉可能讓陛下為此懲罰澹煙樓得人”


    “但也可能讓陛下記恨上本王,本來本王就是被軟禁在了京城,這去一鬧,說不定對我們更加不利,我那四哥,可不是手軟得人,況且也不是澹煙樓要害本王,是另有其人”


    王爺講清了事情,女子也才明白了,這事沒看著簡單。


    “那難道讓王爺就白白受這苦了嗎?而且是什麽人要害王爺你?我們沒得罪誰啊,等等,難道是王妃娘娘?”


    女子想著想著,忽然說道,然後一下雙手捂住了自己得嘴。


    “王爺,是妾身說錯了,因該不會是娘娘,畢竟娘娘心地善良,心中常常念叨這王爺得好”


    “哼,沒事提那毒婦作甚”王爺冷哼一聲,顯然光聽王妃二字,他就不喜了。


    “不過此迴到真不是那毒婦所為,因該另有其人,本王雖有猜測,可也不敢斷定,還得讓人查查”


    王爺說到著,眼神中怨氣十足。


    “王爺,你猜測是?”女子頗有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得架勢。


    “害你侄兒那人”王爺說道。


    “害亮族得人”女子喃喃說道,陡然一驚,然後咬牙道“漢世子”


    這王爺正是代王,女子也正是代王的寵妃徐氏。


    “是他”說著女子還咬牙切齒,因為她和這漢世子仇大了。


    代王點點頭“朝堂上沒搬倒他,凡是彈劾他得官員都招到了降級,這小子狡猾著呢?”


    其實代王一開始因為徐亮族那事,他本來沒有心思想去參合,畢竟是他四哥親孫,過錯也不在他,也不好參合。


    而且徐亮族又沒死沒殘,沒必要去惹這事。


    直到他愛妃帶著他寶貝兒子上街,逛街時,被他寶貝兒子認出來了,過年時這小兔崽子,竟然打了他兒子就算了,還說自己是朱瞻基,讓他還去找了太子,這下不就讓這個太孫記恨了,自己冤枉他。


    若以後太孫登基了,會不會借此報複一番也不清楚了,但是打了他寶貝兒子,加上愛妃哭訴頗久,於是他下定決心給這小子點顏色看看。


    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給他弄了這麽一出,當然他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因為這是他得猜想。


    至於朱瞻壑是如何發現他參合這事?他猜想要麽是這小子消息靈通,要麽就是朱瞻壑懷疑是商幫掌舵人在整他,於是他報複商幫掌舵人時,把他順帶報複上了。


    再要麽就是,徐妙清這個賤人,無意間聽見了什麽,恰好前段時間還迴徐府去了,而他也知道徐妙清妹妹徐妙錦在朱瞻壑商會裏麵,之間通風報信的也不無可能。


    “那王爺,難道我們就這麽算了嗎?那小子不但打了我們的兒子,現在還把你害成了這樣,妾身心中實在過不去啊”


    “現在還不能下定論,我會讓人去查,若不是他還好,可若是他,本王也不會善罷甘休”代王說道。


    “王爺,都怪妾身”徐氏嬌滴滴哭訴。


    然而代王立馬拂去他臉上得淚“愛妃,怎麽能怪你呢?”


    “原來,老祖宗說得貓哭耗子,就是這樣得啊”


    忽然來了一人,在門邊似笑非笑,沒錯正是徐妙清,她聽說代王腹瀉了一晚,整個人都虛了,她倒要來看看虛成什麽樣子了。


    “姐姐你說妹妹沒問題,你怎麽能說王爺呢?”徐氏雙眼都要擠出淚花了。


    “你來作甚”代王語氣之中,並不好。


    畢竟他早就和徐妙清不和了,隻不過現在礙於,徐妙雲,他不敢翻臉罷了。


    “給你送藥”徐妙清讓後麵丫鬟將藥端了上來,而徐妙清準備去給代王喂藥時,被徐氏奪過去了。


    “姐姐送藥已經是勞累了,喂藥這種粗活,還是讓妹妹代勞為好”徐氏看著徐妙清,有著挑釁的味道。


    但是徐妙清並沒有說什麽,隻見徐氏將藥給代王一點點喂下,讓她臉上不由間露出了笑意,然後轉身就離去了。


    代王喝著藥,也不擔心徐妙清敢毒死她,畢竟若徐妙清毒死了她,她自己也逃不脫。


    隻不過喝完藥,正要休息時,片刻鍾不到,整個腹部熟悉的感覺傳來了。


    “快,扶我去茅廁”


    代王好似也明白了什麽,“徐妙清,你個毒婦,毒死本王,你也逃不了”


    然而在外麵得徐妙清是捧腹大笑,隻不過她丫鬟很擔心。


    “娘娘,不會出問題吧,要是王爺有個三長兩短”


    “放心吧,為了他還不至於搭上老娘的命,正因為害怕弄死了他,我給他放得計量少,頂多讓他在痛苦一上午”


    徐妙清雖然學過三從四德,三綱五常,可是麵對代王的冷落,以及最後變本加厲的羞辱她,甚至要寵妾滅妻,這個時候了,她也不會愚笨到還去對他好。


    她堂堂徐達之女,又豈可真任他無限製羞辱,這隻不過算她小小報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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