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暴徒把幾個女人綁住之後悄悄摸到了地麵,無法確認那支車隊是不是真的走了,隻敢先把武器拿了迴來。直到被鬆綁的同夥逃了迴來,他們才敢確定那支車隊大概是走遠了。


    剛才發生衝突後,現在施工隊長和武館館長一個當場死亡,一個因為流血過多也死了,他們便選了一個平日裏最照顧大家的人當新的隊長,因為姓牛便稱唿他為牛哥。剩餘的暴徒加起來還有11人,武器也重新迴到了他們的手裏,麵對那群無勇無謀的幸存者還是有著壓倒性的戰鬥力。


    “那幫家夥到底是什麽人?”牛哥給霰彈槍裝好了子彈,問起了身邊的人。


    “不知道啊,他們隻說自己是來執行任務的。”


    牛哥聽了忽然一拍大腿,連聲叫好。


    “牛哥,他們既然是來執行任務的,那肯定是軍隊啊,那我們不是完了?”


    “哎,你別急。如果他們真的是來執行任務的,就不會在這裏多停留,換而言之隻要我們趕在他們迴來之前把該拿的東西拿了,躲進山裏就行了。”


    “牛哥,你的意思是……”


    牛哥把幾個人的腦袋靠在一起,小聲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妙,妙啊!”暴徒們對牛哥的計劃佩服得五體投地。


    等到暴徒們製定好計劃重新迴到地麵的時候,那些幸存者還在互相指責甩鍋,為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個不停。


    幾個暴徒負責去檢查他們藏起來的車,幾個暴徒負責去樓頂偵察周圍,幾個暴徒負責去觀察那群幸存者的動向,牛哥則負責打包地下室的物資。


    暴徒們看到包括裝甲車在內的那支車隊遠離西麵大山的方向開遠了,停在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門口,隨後便傳來了密集的槍聲。


    看來那支車隊一時半會是迴不來了,暴徒們檢查好了自己的車輛,便立刻殺向了那群幸存者。


    光顧著互相指責的幸存者完全沒想到暴徒會再次出現,沒拿到武器的他們根本無力抵抗,而且這一迴沒人會來救他們了。


    和之前不同,這一次暴徒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因為他們不需要任何苦力。


    不管幸存者怎麽哀求,隻要不是年輕女人,迴應他們的都是幾發子彈。暴徒們沒有管那些趁亂躲藏起來的幸存者,隻是抓滿了11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好讓整個隊伍所有人都能分到一個。


    現場還有幾個女人,暴徒剛來的時候一拚命掙紮逃跑,發現人根本跑不過子彈之後隻能跪在地上求暴徒饒她們一命。雖然她們也年輕又漂亮,但是得到的答複隻有一發子彈。對這夥暴徒來說隻要服從不絕對,就是絕對不服從。


    暴徒們命令抓來的女人搬運起了沉重的物資,等她們把物資裝上了車,暴徒們便載著她們離開了別墅區,一路往山上開去。


    然而等暴徒們開到山路上的時候,一輛裝甲車忽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燈光和炮塔上的機槍也對準了他們。隨後又從樹林裏開出了幾輛suv,團團包圍住了這群暴徒。


    “還是那句話,繳槍不殺。所有人下車脫到隻剩內衣接受檢查。”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裝甲車現在就橫在路上,喇叭裏麵正喊話讓暴徒放棄抵抗。


    知道沒有可能打贏,而且之前被俘虜的幾個暴徒也都活了下來,暴徒們便聽從命令下車,乖乖丟下了武器。


    “我說的是所有人下車。”江斌拿著喇叭又喊了一遍,車上的女人才被暴徒們拉下了車,脫到隻剩內衣,連襪子都脫了。


    確認車上沒人之後,江斌下令全麵搜索車身和車內的物品,甚至用上了金屬探測儀檢查那些物資內部。更狠的是汪向文拿出來的便攜x光機,即將用來檢測這群人的身體內部。


    x光機的檢查有點慢,還在等待結果。但是那幾輛車的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第一輛車的底部多了一個金屬盒,裏麵藏了一塊金磚。經過儀器檢測確實是純金,而且重量有足足5公斤。


    原本隻是想欲擒故縱碰碰運氣,說不定暴徒看車隊走了就會帶著所有家當逃出去,如果g.p.c.o.藏在暴徒裏麵,應該會趁著獵人中隊和幸存者交惡的時機把黃金運走。


    但是這麽快就查到江斌也是有些始料未及,雖然這塊金磚也可能並不是g.p.c.o.的,但是隻要不能排除嫌疑,那麽就要把他們都當成g.p.c.o.來看待。


    “這是誰的車?”江斌把步槍對準了這22個人,暴徒們麵麵相覷,一個都不敢迴答。


    x光檢查還在繼續,權一文給其中一個女人檢查的時候,對方忽然趁她注意力被金磚吸引的時候抓住她的手往前猛拽,力量之大絲毫不像是被暴徒蹂躪過好幾天的樣子。


    權一文被這突然一拽失去了平衡,那個女人的手也直指權一文的步槍。眼看就要拿到了,權一文及時把彈匣卸了下來,對方隻搶到一把空槍。


    這個女人沒等權一文按下外骨骼的電源開關便丟下了步槍衝上來近身肉搏,雙方貼得很近,周圍的人害怕誤傷不敢貿然開火。


    權一文的格鬥技巧雖然壓過對方一截,但是對方抓住了先手的優勢,在權一文重新調整好姿勢之前不斷變換著位置,攻向權一文的要害。周圍的人抓不到開火的機會,江斌隻好讓他們不要開火,以免誤傷。


    雖然躲開了插眼和直接麵對喉嚨的攻擊,權一文卻一直找不到機會調整姿勢,就連身上的匕首都被奪去,落了下風。


    這個女人知道自己一旦沒能控製住權一文就是死路一條,所以現在正緊貼著權一文纏鬥。而她的身上現在除了內衣已經沒有別的衣服,纏鬥之中反而不怕被抓住衣服限製住行動。


    權一文為了躲開匕首不斷後退,江斌趁機打開外骨骼電源摸了上來。對方假意專心進攻權一文,實際上已經通過玻璃看到了接近的江斌,等到距離越來越近,她用比剛才快得多的速度反手紮向了後麵的江斌。


    如果以剛才的揮舞速度進行判斷,江斌肯定要被紮上一刀,但是江斌就是做好了靠近會被紮一刀的準備提前做了防禦,而沒有考慮靠近之後先發動攻擊。女人拿著刀的手被江斌牢牢抓住了,巨大的力量讓她的手沒法移動分毫,也就沒法轉動匕首劃傷江斌。


    權一文也趁機打開外骨骼電源,用遠比剛才更大的力氣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又用雙腿牢牢控製住了她的左腿,跟著便把她放倒在了地上。


    被江斌抓著的手沒有鬆開,女人被權一文放倒的時候右臂直接大幅扭向了身後。江斌再一用力,她的手臂便脫臼了,手裏緊握的匕首也掉了下來。


    很明顯黃金就是這個女人藏的,但是江斌審問她的身份和目的時,她閉上了嘴巴一句話都不肯說。


    不說話也沒用,江斌撓了撓她的腳底,趁著她忍不住笑的時候權一文用一大卷紗布塞住了這個女人的嘴巴,又拿來好幾個尼龍紮帶牢牢綁住她的手臂和腿部,這場突然開始的戰鬥就這麽結束了。


    她不明白,按照情報江斌和權一文不是特殊感染者,不應該有那麽大的力氣。她更不明白的是這支車隊明明已經開走了,為什麽還會出現在山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剛才車隊裏的裝甲車隻不過是拿紙板偽裝出來的,雖然近距離肯定會露陷,但是遠距離很難看出來。


    真正的裝甲車和幾輛suv已經關閉了車燈,在夜視儀的幫助下一路繞到了山上進行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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