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希並沒有想要去那位老人家,既然三年前岑惜的父親和兄長相繼離開,老人家已經不和岑惜聯


    絡,又怎麽會知道岑惜若是失蹤會出現在哪兒……


    亞希抱著一堆資料迴到衣加的公寓。


    衣加看她那麽用功,隨手拿起一張岑惜的照片,照片的鏡頭是遠遠拍攝下的岑惜,雖然五官不夠清晰,但真的好像……


    “希,說真的,岑惜身世那麽複雜,難道你真的會是那個被他們岑家扔錯的孩子?溲”


    亞希仔細看著每一張資料,思緒突然停頓了下來。


    比起去想自己和岑惜的身世,她現在想的隻有快一點找到她,一個昏睡中的女人還懷著一個孩子,又在可能無比惡劣的病院裏,想想都覺得分分鍾都有危險。


    “是也好,不是也好,我隻想快點找到她。恧”


    “為什麽呢?連權璟瑜都找不到,你要上哪裏去找?”


    衣加問著,把手裏的照片放了下來,但一轉身,腦海裏就閃過一副畫麵——陰冷的病院裏,一間灰暗暗的病房裏,那個躺在病床上瘦弱的女人……


    嗬!


    衣加倒抽口涼氣,“我想起來了——!”


    “衣加,你想起什麽了?”


    亞希看衣加好激動,立馬站起身,扶住身體微微搖晃的衣加,她好像想起很可怕的事,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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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看到岑惜了……”


    “什麽?!”


    兩個人在矮床上坐下,亞希有些不明白衣加說的話,衣加努力的迴想,把那天可怕的經曆都詳詳細細的告訴亞希,包括最後她看到的那個牆壁上襲擊了她的黑影……


    “衣加,你是說你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病院裏你看到有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時,遭到了襲擊?”


    “對,就在我和你打電話的時候,那個時候,呃……太可怕……”


    衣加不敢去迴想。


    黑影襲擊上來的那一下,她並沒有完全失去記憶,她還恍惚的想起來,她被倒拖著從樓上拖到了樓下,那個人非常的可怕,非常的冷血,在她痛得失去知覺之前,還以為她一定會就這麽死於非命……


    “那所病院一定就是岑惜昏迷的地方,那個襲擊你的人,說不定就是把岑惜害到昏迷的兇手!”


    亞希有種強烈的直覺。


    她起身,記下衣加告訴她那所病院的大概方位,然後收拾了證件和皮夾,就要出門的樣子——


    “等一下,亞希,你這樣去太危險了!”


    衣加想起了自己遭遇,又怎麽可能眼睜睜看著亞希獨自闖入那間奪命病院?!


    她說她們最好通知權璟瑜,有權璟瑜的人陪同,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亞希迴答她:“我不相信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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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希不但不相信權璟瑜,還要衣加絕對不要告訴他。


    衣加答應了下來,但最後還是撥通了權璟瑜的電話,畢竟這涉及兩個女人的安全……


    “權先生,亞希可能是您夫人岑惜從出生起就被分開的雙胞胎姐妹,請您,請您,找到岑惜的時候,也保護她的安全。”


    “……我知道了。”


    權璟瑜掛斷電話,沒有開燈的臥室裏,男人的臉隱藏在暗黑裏,隻有深眸中折射著茭白森冷的光……


    ……


    亞希趕到火車站,買了去洛城的票,就跳上最早的一班列車。


    緊張又隱隱不安的看著窗外。


    岑惜啊岑惜,你還活著,對不對?我來了,你一定要堅持住……


    ……


    夜,無限黑暗的籠罩住整片天空。


    森冷冷的吹開破爛的窗戶,又髒又舊的窗簾飄來飄去,在地上倒映出詭異的黑色影子……


    鐵青色的老式病床上,女人戴著氧氣罩,一邊老舊的心電監護儀突然發出一陣心跳加速的聲響。


    病床上昏迷的女人痛苦地仰頭,仿佛就要被帶入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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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年前,美。


    岑家的別墅位於恩熙諾富人區——


    十五歲的岑惜有著奶白的肌膚,微卷的長發,在沙發上坐著不動的時候,就像隻精致的洋娃娃。


    在哥哥的同學來家裏玩的時候,她時常這樣一動不動,等他們好奇地靠近她,她突然一動就把那


    些哥哥們嚇得雙腿發軟。


    這天,她又把哥哥的幾個金發碧眼的同學嚇得不清。


    爽朗的笑聲像首動聽的歌,讓被嚇到的人反而像被迷/惑住了一般,一個個朝這個容貌似精靈的女孩兒看過來。


    當然,有個男人是例外:


    陽光沐浴的露天泳池邊,身形高挑,容貌俊美的岑灝走了進來,一把就把這個調皮搗蛋的小妹妹給“拎”了起來,讓她認認真真的給自己的朋友們道歉——


    不管是五歲還是十五歲,這丫頭,每天都喜歡給他捅婁子。


    不過岑惜的這張臉太有魔性。


    就算是看慣了金發碧眼,藍眼睛,高鼻梁的美國男生也被眼前這個漂亮得過分的女孩兒吸引——


    她笑起來特別美,對著這麽張可愛的臉,他們哪能真的生氣?


    倒是隻會時不時的偷/看她,還悄悄地和岑灝耳語:你妹妹真漂亮。


    岑惜湊著耳朵,派掉哥哥不懂浪漫的手,迴頭衝他吐了吐舌頭:“嘿嘿,哥哥有競爭對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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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歲的岑惜調皮得不要不要的。


    岑家的家教很嚴,隨而岑父和兄長都很寵溺她,但絕對不允許她早戀。


    所以岑惜總是念叨這個長兄如父的哥哥:


    “總是不讓我和男生約會,哥哥是不是喜歡我?”


    岑灝每次被她這麽問,都一副嫌棄她的表情。


    岑惜也嫌棄的“咦”他一聲:“我長大才不要嫁給哥哥呢……”


    “是誰小時候摔破了腿,嚷嚷著,長大了沒人要一定要賴著哥哥的?”


    岑灝和岑惜差了八歲,感情極好,小時候,岑惜喜歡在老宅院子後麵的林子裏跑,他就寸步不離的跟著,每一次都抱著“遍體鱗傷”的小搗蛋迴家,蹲在她的身前,給她用紅藥水處理傷口……


    岑惜嗬嗬笑。


    “還不是因為爹地和哥哥管我管得太嚴,要是我哪天離家出走,一定會拐個老公迴來氣死你們,嗬嗬嗬!”


    岑惜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


    岑灝的大手上來,摸了摸她的腦袋,無比的寵溺。


    岑惜把發圈摘了下來,烏黑的長發及腰散下。


    襯著奶白的肌膚,美得好像動畫片裏的白雪公主,她跟岑灝撒嬌:“哥哥,給我紮頭發。”


    岑灝拿過發圈,就算他這個當哥哥的總是挖苦她是個醜小鴨,但岑灝很清楚,自己這個寶貝妹妹有多漂亮,有多迷人。


    就是因為太漂亮,太迷人,所以才要更多的保護。


    岑灝一邊熟練的為她紮起卷翹的長馬尾,一邊目光柔和地期許著,他們岑家的小公主永遠都被人疼愛著,寵溺著……


    “調皮鬼,20歲以前,你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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