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三點,協和醫院特護樓重症室。


    看護秦璿的護士已經不知不覺睡著。


    一直守在秦璿身邊的沈珍被兩個兒子強行帶迴了家。


    秦風因為第二天有很重要的會議要參加,他靠在病房的一角已經慢慢睡熟。


    楚雲生背著韓玉瑤上了房頂,兩人輕鬆避開所有人一路下來。


    楚雲生在秦風和護士的頸動脈穴道摁了一下,兩人立即陷入了深沉的昏迷。


    韓玉瑤檢查了一下戴著唿吸機的秦璿,下一秒將秦璿整個收入和空間內。


    韓玉瑤空間中央的泉眼,褪去了所有衣物的韓玉瑤正扶著昏迷的秦璿泡在這裏。


    空間泉水相當神奇,人泡在裏麵也可以唿吸。


    在泉水滋潤秦璿身體的時候,韓玉瑤精神力全開。


    如潮水般的精神力一遍一遍的掃描著秦璿體內的所有部位。


    終於一種特殊的物質被韓玉瑤在秦璿的胃部、小腸、血管以及髒器內發現。


    這是一種強效藥物,卻對有白血病的秦璿有著致命的副作用效果。


    韓玉瑤深吸了一口氣,在秦璿的身體上一根一根的插上金針,同時用精神力引導金針開始顫抖,將流經這些穴道的有害物質提出體外。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渾身大汗淋漓的韓玉瑤這才結束了提取。


    看著玻璃瓶裏被提取出來的小半管不明液體,韓玉瑤眼中閃過了不明的光芒。


    很顯然有人在利用她給秦璿調理這件事大做文章,然後趁機下手。


    經過這一次,秦璿的性命雖然救了迴來但她的脊椎和部分神經都受到了嚴重傷害。


    隻有經過長期的金針調理和泉水滋潤才有可能恢複和蘇醒。


    “小璿的手術已經刻不容緩,”當韓玉瑤給秦璿換上病號服放上病床的時候,她輕聲對楚雲生說,“等上頭特批再去珠港怕是來不及了。”


    楚雲生想了想,隨即猜到媳婦的想法。


    “你是想請那位金教授和他的醫療團隊並器械一起來燕京一趟吧?”


    “段老師不是試過沒成功嗎?那家夥脾氣也是個怪的,國內請他好幾次都被推了。”


    韓玉瑤平靜了片刻。


    “我知道一種九十年代抗白血病的的基因靶向藥物,雖然這種藥物很快就被更好的新藥代替,但換他來一趟內地應該綽綽有餘了。”


    楚雲生沒有說話,他明白韓玉瑤是想通過自己的渠道來辦這件事。


    否則她通過衛生部的渠道去邀請金教授,恐怕又會被人誤會這種藥是通過秦璿試驗出來。


    隻有他的渠道是保密級別極高的,就連秦風和秦璿都不能涉及。


    秦璿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就算移植骨髓成功之後,也需要韓玉瑤每七天給她施針和用泉水浸泡一次。


    秦璿想要完全醒來,現在的韓玉瑤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第二天一早,楚雲生拿著韓玉瑤給出的半截配方去了五機部走門道。


    而韓玉瑤則拿著那小半瓶不明物質進入了自己空間玻璃房。


    她需要檢驗出這到底是種什麽物質,好找出陷害自己的人。


    四天之後,珠港金教授那邊已經點了頭,答應立即帶著自己的團隊和設備馬上來燕京。


    與此同時韓玉瑤也檢驗出了秦璿體內的物質是種什麽藥物。


    “這是一種副作用很大的進口藥物,”韓玉瑤正拉著楚雲生商量這件事,“奇怪的是這種藥物極為罕見,連我們協和醫院也沒有庫存。”


    “我讓老師幫忙查過,燕京擁有這種藥物的地方隻有三個。”


    “其中一個密級太高,不太可能出現這種情況,而另一個是藥物監管部門,我老師偷偷托人查了也不是這裏。”


    “所以隻剩下最後一個地方,醫學博物館的藥物博覽室!”


    楚雲生立即找了嚴剛紅去偷偷查。


    就在金教授來燕京的前一天,嚴剛紅終於查到了一個線索。


    醫學博物館的副館長姓甘,曾經騷擾過韓玉瑤的甘醫生就是他的親侄兒。


    在嚴剛紅調查醫學博物館的時候,楚雲生也沒閑著,他托宋教授在協和醫院私下也查了一下。


    果然查到了兩個與韓玉瑤有關的謠言。


    一個比較久遠的謠言牽扯到了協和醫院未來兩年的一個出國進修名額:而另一個謠言正是說韓玉瑤用自己堂妹試藥的謠言。


    很巧的是,被第一個謠言傷害最大的正是甘國慶甘醫生!


    甘副館長的親侄兒。


    楚雲生當天晚上就悄然跟著甘國慶到了他伯父家裏。


    甘秉舒副館長的家在三樓,楚雲生就在三樓的窗戶邊聽到了甘國慶和他伯父的對話。


    “你小子放心好了,那種藥以現在國內的技術水平根本檢查不出來,而且你已經把剩下的藥銷毀,你還怕什麽?”


    “大伯,我出國後不會忘記你的!”


    “你小子記得大伯的好就行,到時候在國外發達了可別忘記了自己大伯。”


    “您就放心吧!”


    “但是大伯,也正是因為化驗不出是什麽東西來,醫院裏對於韓玉瑤拿自己堂妹試藥的事情也並不認可。段教授夫妻的影響力真不小啊!”


    “你知道他們夫妻不好惹就行了,但你確定秦家那邊已經認定是韓玉瑤做的這件事了麽?”


    “確定!”


    “秦璿的母親一再要求醫院調查她的夫家的侄女,韓玉瑤的生父也持讚同意見。”


    “唯獨韓玉瑤的母親不管不顧的替韓玉瑤說話。”


    “嗬嗬,那就說明秦家不會管這件事,事情就好辦多了。”


    “後續我會推動醫療監管上的朋友去查處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進來了,免得惹上一身騷。安心等著名額落到你頭上吧!”


    窗外楚雲生默默的離開......。


    .......


    這幾天少言寡語的韓玉瑤筆奮筆疾書,一連寫了兩封舉報信。


    一封舉報甘副館長監守自盜。第二封舉報信舉報甘國慶利用藥物害人。


    韓玉瑤這些天的悶氣一股腦的都發泄在了兩封信上。


    當她寫完最後一個標點符號後,渾身就變得鬆弛起來。


    而楚雲生這才拿起她的兩封舉報信,看也沒看就劃燃火柴將兩封信點燃。


    看著舉報信燃燒的火光,韓玉瑤不滿的盯著楚雲生,等著他的解釋。


    “沒用的,我們沒有證據!”


    楚雲生看著手裏的火光淡淡的解釋。


    “甘秉舒是副館長,就算藥物少了一些也可以推給保管員。”


    “而甘國慶那邊,他已經處理完了藥物,沒有證據也拿他沒有辦法。”


    “你雖然有檢測出藥物成分的辦法,但卻不是普通人能用的方式,所以秦璿-甘國慶-甘秉舒這條線聯係不起來。”


    “而且就算舉報成功,對他們的傷害也微乎其微。”


    楚雲生對著韓玉瑤笑了笑:“所以我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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