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兒本是為了逼迫魅剎派掌門鳳卿荷出現,沒曾想竟隻來了一個女弟子。


    她看著雲薑,一臉不屑的撇了她一眼,「讓鳳卿荷出來見我。」


    「想要見我派掌門,那就要看你有多少本事了。」


    雲薑手起劍落,僅一個迴頭抓著雲竹的那名魔教弟子便仰麵朝天的倒下了。


    雲瑤站在不遠處,整顆心就像被人揪著,擔心雲竹的同時也擔心雲薑。


    水靈兒可沒那麽多時間跟雲薑糾纏,她沉下聲音,不輕不重地再次說道:「鳳卿荷這掌門還真是不敢見人嗎?」


    魔教都快要打上門來了,鳳卿荷居然還像縮頭烏龜一樣躲著不出來,還真是令水靈兒「刮目相看」。


    雲薑伸手想要帶走跪倒在地的雲竹,卻被水靈兒擋在身前給攔了下來她出手毒辣,招招致命。


    雲薑一人應對吃力,還險些被她把手裏的劍奪下來。


    魔教招式詭異,本就不易對付,加上雲薑輕敵一來就輸了先機。


    雲瑤見大事不妙,立馬也沖了出來。


    「雲薑師姐,當心!」


    水靈兒最不想看見的就是雲瑤,這個女人似乎在教主眼裏有不同尋常的位置。


    在洛水時就聽趙閻提起過,讓她留心不要冒然出手傷了此人。


    那日曲子嬰對雲瑤私自用刑若不是他已被寒月刀打傷,看教主的神情似乎有想殺了他的衝動。


    「難道教主帶傷也要潛入玄鳳城就是為了她?」水靈兒瞅著雲瑤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這不可能!


    教主怎會看上她這樣的黃毛丫頭。


    雖說如此,可萬一真有其事那她怕也是小命難保。


    水靈兒心有不甘,可又不敢對雲瑤出手,隻能客客氣氣地與她說話,「姑娘還是請鳳掌門出來吧!」


    雲瑤對水靈兒的態度大為不解,可她反應很快,一下子就猜到與寒月有關。


    月無痕因為寒月刀而對她多加容忍,他教中弟子當然也是看在眼裏。


    想到這裏,雲瑤就越覺得自己愧對寒月,如果不是為了魅剎派她定不會如此欺騙與她。


    就如同寒月所希望的,她們能做一對好朋友。


    第74章 是非 正式亮相有點不大習慣


    君崇第一眼見到祁曉曉時隻覺得這姑娘有種說不出的「與眾不同」, 一言一行都不似尋常女子,可偏古靈精怪又討人喜歡。


    聽聲音居然與那日在樹下和他問話時的女子一模一樣。


    「你從哪冒出來的?」


    君崇站起身來仔細的端詳著月無痕身邊的發色異樣的女子,他大為不解的開口詢問, 因為先前分明就隻有月無痕一人,她出現的太過蹊蹺。


    祁曉曉隻是笑了笑, 故作高深的來了一句, 「這個嘛, 天機不可泄露。」


    她上前偏頭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一臉病容的丁芷越,岔開話題的問君崇,「你夫人怎麽還沒醒?」


    君崇聽過她的話後更是一臉狐疑, 「姑娘怎知她是我夫人?」


    「你們有夫妻相唄!」祁曉曉隨口打趣的迴答道。


    「姑娘還真會說話。」君崇嚴肅的表情有了一絲緩和的跡象。


    月無痕眼見他們聊了起來,倒把自己晾在一邊,便出聲打斷了兩人的閑談,語氣明顯不客氣:「不是說看人要緊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躺著的是月無痕的媳婦,祁曉曉看他臭著臉,好像自己不該與君崇說話似的,於是忍不住朝他做了個鬼臉,「略,你這人真小氣!」


    說完之後就跑開了, 月無痕反倒是一臉不悅的巴巴跟了過去。


    看的君崇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他本以為祁曉曉是敕陰教的弟子, 或者是月無痕的某個近身侍女。


    可現在怎麽瞧著都不像,兩人的關係到像是…新婚夫婦, 不過也許是他想多了, 畢竟月無痕的性格他是了解的,這根本就不可能。


    祁曉曉一路跑,一路看兩邊的風景, 她就像一隻逃出牢籠的小麻雀,好久都沒體會這樣自由自在的感覺了。


    「月無痕你送我一樣東西吧!」祁曉曉忽然迴頭,朝身後跟來的人伸出手掌。


    月無痕被寒月氣笑了,原來她故意跑開就為了私下問自己討要禮物。


    「我還沒見過誰這樣大膽,敢問我要東西。」


    祁曉曉知道他不會拒絕,於是賴著他不鬆口。


    「今天不就見到了,反正你給我一樣你隨身帶的,玉佩帕子什麽的都行!我又不挑的。」她倒是沒覺得不好意思,反倒是月無痕不給就是不對。


    祁曉曉心想,有月無痕的東西在身上,哪天總有用的著的時候。


    這江湖遲早都要落在他手裏,自己這也是有備無患。


    可月無痕他一個大男人身上怎會有帕子之類的東西,寒月想要他也拿不出來。


    他想了一會方從腰封暗扣內取出那塊從不離身的岫巖玉佩。


    祁曉曉沒想到月無痕還真有,一臉高興的接過玉佩,樂的傻乎乎完全沒聽清他接下來的話。


    「玉佩送給你可以,不過要有個由頭。」月無痕忽然有了其他心思,帶著話頭說了一句。


    「行,你說什麽由頭都依你,反正送禮嘛不都是那樣。」


    祁曉曉的眼睛早就粘在那玉佩上了才沒管他想什麽藉口,反正騙到他的東西給自己就好。


    「那就當作…聘禮…」月無痕趁寒月翻來覆去仔細欣賞玉佩時,沒由來的輕聲說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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