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周後如言接我迴到了家中女兒好像也突然長大了,我們的事情保密工作沒有做好,孩子也多少知道了些她開始喜歡粘我。


    “我打算這周末去武夷山可以嘛。”周五他打電話到單位詢問我


    “你和誰,同事嘛?”我問到


    “不是,你不認識”他迴複


    我:“你不說我當然不認識,你要出去我至少要知道你和誰出去,有事情我也知道要找誰吧?”以前這樣的事情我從來不問,但是現在我要改變。


    “都和你說了你不認識,說了你也不認識,你就說讓不讓去?”他的口氣生硬起來。


    “不行,今天你不和我說是誰,那你哪都別去。”我強硬的迴複


    “那我知道了,不去總行了吧”啪的一聲,那邊掛斷了。


    被這樣一折騰我沒有心思繼續工作,早早的下班迴去正好他也迴去的早


    “我都和人家說好了,你讓我去唄”他見我再次問道


    “可以,那你告訴我是誰?”我絲毫沒有鬆口


    “好了好了,告訴你也不知道,都是一堆大男人我知道你懷疑什麽,不讓去算了。”他開始撒潑。


    看到他這樣的態度,我忍不住的和他吵起來以前正因為我太相信他才落的今天這般,我有懷疑是事出有因如果他真的有改正的態度,如實的告訴我和哪些朋友出去,我不可能不同意。


    “是水利廳的朋友,你不認識”最後他迴答


    我突然意識到我們的差距,他在和什麽人接觸我一點也不清楚,水利廳?我們的工作性質是不可能和政府部門的人有接觸,這些人從什麽時候認識,通過什麽方式認識我一概不知,從那一刻起我意識到我們之間的問題不僅僅是有第三者。


    較短的時間再次迴去又發生了這件事導致我的情緒失控,我們一直吵鬧到12點。


    “小薑,男人不能抓的太死,你這樣我還睡不睡。”婆婆不耐煩的說到


    “我上次就和你說過,你必須過的了這一關,你自己要學會放下,這樣你們才能生活下去。”她再次款款而談。


    看著坐在沙發上吊兒郎當的他,再看看婆婆的態度。


    我哭著對婆婆和如言說:“我認為我們是一家人,媽,當年這件事情也發生在你身上,我和如言結婚後聽你每次說起激動處你還是會哭。放到我身上這麽短的時間你們都要我放下,這是最難的一段時間,你應該最了解,你怎麽沒有想著陪我一起度過,你從來不說你兒子的錯誤,大家歡樂的時候在一起卻當我有悲傷有坎的時候讓我自己一個人自舔傷口自我恢複,我們是一家人嘛?如言,你用一種不屑的方式不是再征求我的同意而是在通知我,你一點改變都沒有,當初為什麽要接我迴來?”


    “你要這樣鬧,還不如當初放了我”他激動的站起來朝我嚷嚷道


    聽起來還是我錯了?我到底哪裏錯了?


    接下來的路我不知道該怎麽走,我對家人的定義已經徹底出現懷疑,婆婆對我的態度讓我心寒到極點,十年就算我用如此誠心交個朋友也不會這般對我吧,我徹底失去了方向……


    後來的事情讓我更加肯定——再次迴來是個錯誤的決定


    一天幫他拿文件發現車裏麵有一塊玉包裝的很精致,女人的直覺告訴我是那個人送的,潛意識我不想去追究。不是害怕再次爭吵而是覺得大家都有迴憶,他既然選擇了家庭將這塊玉放的這麽隱秘就隨他吧。


    我的寬容並沒有好的結局,不久後如言在一次出差中帶上了這塊玉並言發到朋友圈,他這是給誰看,是那個人嘛?告訴她:“我並沒有忘記你,你送我的我時刻帶在身上。”是這個意思嘛?他藏起來和明目張膽的帶出來不是一個含義,我反複的和自己說,內心裏麵已經分裂出兩個自己不停的辯論著。出差迴來後我試探的問他,他告訴我是客戶送的並且發誓,看到他堅定的樣子我繼續選擇相信。


    幾天後一個陌生的電話讓我徹底相信我當初的直覺。


    “你是薑媛媛嘛?”


    “是的,你是?”我忐忑的問到


    “你不認識我,我是如言的同事接下來和你說的事情務必請你相信我,看在大家同是女人的份上我想了好久才鼓起勇氣告訴你,如言和她還在聯係,而且如言沒有和她說分手,如言承諾說一定會和你離婚,我也是有孩子有家庭,我了解你的處境,不想你再被蒙在鼓裏,那個女人為了如言專門準備了一個定期折子每個月都會給裏麵存錢並且每次都把截圖發給如言,還有那個女人還沒有離婚,他老公什麽都不清楚,我不能多說了,你自己留點心…”當我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電話被掛斷了,接著打過去已經關機。


    再到後來就變成空號,這會是誰?還是那個女人自編自導?


    一個電話打亂了所有的思路,但是值得肯定的是我當初的猜測沒有錯,那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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