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月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麽辦法是在不驚醒哥哥的法子下能進去,早知道就先賴在他房裏好了,要不幹脆撞門好了,這門應該很容易的,先伸手試試大致估計一下要多大的力度來。窸窸窣窣。籲,門被推出了個縫,沐辰月一個驚喜,哥哥是沒關門睡覺嗎?也不多想,將門關上,摸黑就進去了“哥哥,哥哥,哥哥你睡了嗎?”


    北以澈就算是閉這眼睛也能感覺到月月走過來的氣息,不動聲響的隻是想知道月月想幹什麽。


    沐辰月掀起床簾,就這樣趴在床沿邊靜靜的看著北以澈的睡顏,這的很像,嗬,這算是來到這兒的另外一種驚喜嘛!


    沉著氣,北以澈等著月月的動作,能感覺到月月就在床沿邊上,難道是月月睡不著?也有可能是月月看著自己的模樣在思念月月的哥哥,不對,月月是沐府大小姐,沒有兄長才是,那月月口中一直叫的哥哥是誰?轉了下身子,把臉側到裏邊去,側躺著。


    看到哥哥轉了個身,沐辰月才想起自己是來幹嘛的,怎麽看著看著就忘了正事了,把身子湊到哥哥的耳邊“哥哥,生辰快樂!”說完俯身在他的臉頰上,嘬的一聲,起身把床簾放下去,準備抹黑離開。


    魅影自在易容過沐辰月之後,就一直跟在她的暗處,在外麵等了半個小時後,仍舊沒見沐辰月出來,一個黑影迅速離開。


    北以澈在聽到月月說生辰快樂時嘴角不自主彎起了笑容,可沒想到,月月會親自己,猛的掙開了眼,月月在親了自己就起身放下床簾沒看到掙開眼睛的他。


    嗑、嘭的一聲。沐辰月沒注意,腳拌到了凳子,給摔了一跤。有了這聲響,北以澈就順勢起了來,想到月月的冒失,就這水平還敢摸黑來,不免感到一絲好笑,這一跤應是摔疼了,不然怎麽還沒見起來“誰?”。“哥哥,”沐辰月叫的可是一個委屈,忍著疼,沒想還是吵醒了哥哥,竟然人都醒了,隻好出聲了。


    北以澈下了床,見月月坐在地上,一手還揉這右腳的腳趾跟膝蓋,將月月抱到床上,點亮一盞燭光想看看她哪裏有沒有瘀血。沐辰月看哥哥繃著一個臉,以為他是有起床氣,這起床氣可大可小“哥哥,月月的腳疼!”。“現在知道疼了,大晚上的不睡覺,來哥哥這做什麽?”北以澈聽到月月喊疼,把燭光放在床邊的凳子上,拿開月月的手看著她揉的地方,有點紅紅的,想起月月剛剛親了自己一下,默默的收迴了手,故意說起這事。


    “這不是上次月月聽到哥哥和哥哥的小弟在說哥哥的生辰要到了嘛,月月想第一個跟哥哥說生辰快樂,”沐辰月嘟著嘴,因為這樣自己還受傷了呢,哥哥也不安慰安慰自己。“那你說了,”北以澈點點月月的鼻子,自己想當麵聽到月月說,而不是裝睡的時候。“哥哥,生辰快樂,月月希望你一生平平安安,想要的都得到,得不到的都淡然!”沐辰月重重著一遍,將自已心裏的想法一字一字的認真說出來。北以澈碰及到月月的眼神也為之一震。


    莫影和劉剛是夏侯伊寒的明衛,暗衛躲在暗處,沒有夏侯伊寒的指令是不會出手的,兩人輪流給夏侯伊寒守夜。


    看到魅影在這個時間迴來,莫影感到奇怪“你怎麽來了,爺不是讓你暗中護著月姑娘嗎?”。“今夜發生了一件事,不知該不該告知爺,”魅影想不說的,可爺的命令一半是護著一半是盯著。“這個時候能有什麽事,等天亮了再說吧,”莫影看魅影的樣子也不是說什麽急事,就不去打擾爺了。


    “什麽時候,爺的事由你做主了!”夏侯伊寒一貫淺眠,魅影派去看著小月兒,魅影在這個時間過來,定時關於小月兒的事。“那能呢,”莫影打開門由魅影進去,自己則站在門外,看你有什麽天大的事,非的要現在來。“爺,”被莫影這一鬧,魅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說吧,”夏侯伊寒假寐著等魅影的話,想知道這小月兒大晚上的不睡覺是發生了什麽事要魅影連夜來告知。“月姑娘現在在北公子的房間裏,”魅影咬咬牙還是說了出來,要是自己現在不說日後爺要是自己知道了,那自己就更是失職了。夏侯伊寒噌的一下睜開了雙眼“什麽時候的事?”。


    在魅影說完話的時候,連站在門邊的莫影都感覺到後脊背發涼,這個時間段去一個男人的房間,這月姑娘是怎麽想的,難道是因為腦子有問題連基本的禮教都不知道?莫影也想不明白這無緣無故的月姑娘怎麽就去找北以澈了,難道是北以澈讓月姑娘過去找他的,這麽一想,嗯,一定是這樣,莫影就這樣把北以澈歸到了表裏不一的人之中去。


    “小姐是一個人過去的,應該有將近一炷香的事了,”魅影算了下時間,差不多是這個時間。“好,好,好,”夏侯伊寒連說了三個好字“莫影,進來,”。魅影退到一邊,不明白爺突然叫莫影進來幹什麽,也不多問。“爺,”莫影猜想爺不會是想讓自己帶人去刺殺北以澈吧。這莫影雖說有些不正經,可有時對於夏侯伊寒的想法還是能猜個一二。


    “算了,都退下,魅影手上的事物換千影接手,”夏侯伊寒忍下心中想殺了北以澈的衝動,隻能遷怒於魅影,為什麽不在小月兒去找北以澈的時候,就算將小月兒打暈,也好過現在這的情況。“是,”魅影先是一怔,也還是默默的應道,讓月姑娘在這個時間去到北公子的房間確實是自己的失誤。


    莫影看著魅影的背影,也明白爺是在遷怒魅影沒有阻止月姑娘去北以澈的房裏,獄堂,凡是被爺遣迴獄堂的,都不要好過,本來就是從獄堂出來,重迴獄堂隻會受到更不為人道的訓練。魅影也不委屈,在爺吩咐自己保護月姑娘安全的時候就應該明白,這流言蜚語更是對月姑娘不好。


    北以澈揉著沐辰月的膝蓋,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著沐辰月聊著。沐辰月靠著北以澈的肩膀說自己不去餘府,還要哥哥答應在看到煙雲過去的時候,就要跟著煙雲離開餘府來找自己,不許食言。


    北以澈剛還奇怪怎麽會突然安靜了下來,原來是睡著了呀!北以澈也不吵醒她,讓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自己就在床沿上靠著,看著沐辰月,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水柔率先起床將自己收拾好,打了盆熱水進了沐辰月的房裏,輕輕的拍醒煙雲讓她先去梳洗。“小姐昨晚睡的不踏實,讓小姐多睡會,”煙雲揉揉眼睛,伸了個懶腰跟水柔說到。“少爺不是說要帶上小姐去餘府嘛,總是不能失了禮數,”水柔也是為了小姐著想,要是小姐跟少爺一起去了餘府,打扮的好看些總是好的,走到床邊掀起窗簾“小姐呢,煙雲,小姐怎麽不在,”。


    “怎麽會,我一直在房裏,小姐的鞋子還在呢!”煙雲一晚上都守在房裏,要是小姐不在的,哪小姐是什麽時候不見得,越想越覺得自己蠢笨。“去找少爺,看是不是少爺在大清早把小姐叫出去了,”水柔看煙雲還是懵的,連忙去找北以澈。


    “哥,一大早的,你來我房裏就是來換身衣服?”北以烈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哥哥抱著一身衣服來,輕巧的換了下來“難道,喔,”一副我懂得的表情打趣著。“你懂什麽,”北以澈換了一身由沐辰月挑的青白色的衣服,看著北以烈一副你終於開竅的蠢表情“月月在我房裏,”。


    噗嗤,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北以烈本來是喝著水,突然被自家哥哥的話給下了一跳,這沐辰月的目的就是為了嫁進北家嗎?“把你現在的腦裏肮髒的想法給丟掉,”北以澈看一眼北以烈就知道他大致在想些什麽“你似乎是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了!”。“今天,”不就是餘海的壽辰,能有,北以烈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月月知道今天也是哥的生辰?”


    “嗯,月月在子時就過來我房裏說是要第一個跟我說生辰快樂的人,”北以澈想起月月的行動露出微笑,不知道哪裏聽來的,愣是撐著到子時。北以烈不明白哥在高興什麽,生辰隨便打聽打聽也能知道,再有就是這種事情隻要用點心就可以做的,也不好意思澆他冷水,拿出自己早準備好的玉佩丟給他“生辰快樂,”。北以澈接過玉佩很是翠綠,覺著跟今天的衣服很是相配,換下先前係好的圓形玉佩,走迴自己的房間。


    “少爺,少爺,”水柔和煙雲來找北以澈,剛好看見他從外麵迴來哎,連忙叫住人。“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這麽急躁?”北以澈看著水柔和煙雲,推開房門進去。“小姐,”。煙雲本來是等水柔開口說,可看到床上露出了一隻手拉拉水柔的衣袖“這,會不會是小姐?”


    水柔看了看床上露出的手,又看看北以澈,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北以澈。“喔,月月在我這,你們不知道嗎?”北以澈不明白水柔為什麽這一幅看錯人的表情看著自己。“小姐這麽相信你,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水柔看著還這麽淡定的樣子,難道就是因為小姐不知事嗎?


    北以澈算是聽出水柔話裏的意思了,難道自己在他人眼裏就是這麽不堪的人,嗬,怎麽說月月也是叫自己哥哥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要帶小姐離開,”水柔越過北以澈,走向床邊。“不是,”北以澈想解釋,怎麽就是不聽呢。


    “禽獸,”煙雲聽到水柔的話,再看到小姐現在睡在北以澈的房裏也懂發生什麽事,手裏沒拿劍,赤手向北以澈打出。北以澈抓住煙雲的手,本來什麽都沒有的事,怎麽都這麽大的反應。水柔掀起床簾,沐辰月剛好被爭吵聲給吵醒,呆呆的看著前方。“小姐,”水柔看到衣著整齊的沐辰月,細細的檢查了下,咽了咽口水,這樣看來是自己想錯了。


    北以澈將煙雲一甩,雖不至於摔倒她,也讓她離自己一點距離,走到床邊“吵醒你了嘛?”。煙雲還抄起板凳想朝北以澈扁去的。北以澈一個旋轉,點了煙雲的穴道,讓她立在哪裏,拿下煙雲手中的板凳好讓自己坐在沐辰月的正前方“月月要是還沒睡飽,就再睡會!”。沐辰月看了眼北以澈,拿自己是還沒睡夠,又躺了下去,繼續睡。


    ------題外話------


    貌似很是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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