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炳隨炎陽峰峰主炎烈迴到宗門,剛一踏入宗門,炎烈便神色嚴肅地對德炳說道:“德炳,此次迴宗,我要傳授你一門頂級功法——炎陽霸體訣。此訣威力無窮,但修煉難度極高,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德炳目光堅定,拱手說道:“峰主放心,弟子定當全力以赴。”


    炎烈微微點頭,開始傳授炎陽霸體訣的心法口訣:“炎陽霸體訣,重在以體內陽氣為引,貫通經脈,凝聚霸體之力。修煉之時,需心無雜念,感受陽氣的流動……”


    德炳全神貫注地聆聽著,將每一個字都銘記於心。


    德炳迴到自己的住處,立刻開始修煉炎陽霸體訣。他靜心盤坐,調整唿吸,按照炎烈所授之法,引導著體內的內力。初始時,內力如同迷失的羔羊,在經脈中胡亂衝撞,讓他痛苦不堪。但德炳緊咬牙關,憑借著堅強的意誌堅持著。漸漸地,內力開始有了規律地流動,一絲絲灼熱的陽氣在經脈中匯聚。每一次的周天運轉,都讓他的經脈感到一陣灼燒般的疼痛,可他知道,這是突破的必經之路。


    經過數日的艱苦修煉,德炳終於初步掌握了炎陽霸體訣。


    隨後,德炳決定將炎陽霸體訣與天罡斧心訣融合。他再次閉關,進入到一個封閉的密室之中。


    他在心中默默思索:“炎陽霸體訣剛猛熾熱,天罡斧心訣淩厲霸道,若能融合,必能發揮出驚人的威力。”


    他先運轉炎陽霸體訣,感受著那股熾熱的力量在體內湧動,然後嚐試引入天罡斧心訣的內力。然而,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剛一接觸,便產生了強烈的衝突,德炳的身體如遭重擊,一口鮮血噴出。


    “不行,不能蠻幹。”德炳擦去嘴角的血跡,重新調整策略。


    他開始嚐試先放緩兩種力量運行速度,一點點地讓它們相互靠近,如同兩隻相互警惕的猛獸,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經過無數次嚐試和失敗,終於,在一次靈光一閃中,德炳找到了關鍵,以紅蓮業火來溫養經脈,引導著兩種力量逐漸融合。當兩種力量完美融合的那一刻,德炳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在體內爆發,既剛猛熾熱,又淩厲霸道。


    融合成功後,德炳沒有停歇,立刻著手強化升級自創的玄級武技刀斧手。


    他來到空曠的練武場,手中的刀斧揮舞如風。每一個動作,他都在思考如何融入新融合的力量。


    “這一招應該更加迅猛,注入融合之力,增強殺傷力。”


    “這一斧的角度需要微調,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德炳不斷地嚐試、改進,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


    經過長時間的刻苦鑽研和反複演練,德炳終於成功升級了刀斧手。此時的刀斧手已經成為地級武技,不僅招式更加精妙絕倫,而且每一擊都蘊含著融合後的強大力量,刀斧之上附帶火焰,威力驚人。


    德炳正在洞府中打坐修煉,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德炳兄,在否?”門外傳來林瑤清脆的聲音。


    德炳睜開雙眼,起身打開洞府之門,隻見林瑤、厲風、楊洋正笑吟吟地站在門外。


    “諸位好友,快快請進!”德炳熱情地將他們迎進洞府。


    “德炳,聽聞你功法和武技都有極大提升,我等特意前來討教一番。”厲風性格直爽,開門見山地說道。


    德炳謙虛地笑了笑,“厲風兄過獎了,不過是略有進步罷了。倒是你們,也都突破到金丹期,可喜可賀啊!”


    楊洋接話道:“德炳兄就別謙虛了,誰不知道你如今已是金丹期大圓滿,距離元嬰期也僅一步之遙。我們這才剛入金丹期,還得向你多取經呢。”


    林瑤輕輕點頭,笑著說:“是啊,德炳。我在紫雲峰修煉時,常常聽聞你的事跡,大家都對你佩服得很。”


    德炳擺了擺手,說道:“林瑤妹子,你可別抬舉我了。咱們一同進入內門,都在努力修煉,相互促進嘛。”


    厲風好奇地問道:“德炳,你這金丹期大圓滿的境界,可有什麽特別的感悟?”


    德炳思索片刻,緩緩說道:“這金丹期大圓滿,關鍵在於穩固金丹,調和靈力。就像上次我曆練,遭遇強大敵人,正是憑借穩固的金丹和精妙的武技才得以勝出,也從中領悟到不少修煉的真諦。”


    楊洋眼睛一亮,說道:“哇,德炳兄,那你快給我們講講這武技的精妙之處。”


    德炳笑了笑,開始詳細地講解起來。


    林瑤聽著不住點頭,感慨道:“看來我們還得多多曆練,不能總是在峰中閉門修煉。”


    德炳讚同道:“沒錯,實戰經驗對於提升實力至關重要。就像我之前與其他高手切磋,每次都能發現自己的不足之處。”


    厲風摩拳擦掌,興奮地說:“那咱們以後可得多找機會一起出去曆練曆練。”


    眾人紛紛點頭,相視而笑,繼續熱烈地交流著修煉的心得和未來的打算。


    眾人正聊得火熱,林瑤突然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躍躍欲試的光芒,說道:“德炳,光說不練假把式,要不咱倆切磋切磋武技,也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德炳欣然應允,微笑著說道:“林瑤妹子,那你可要小心了!”


    兩人來到洞府外的一片空曠之地,相對而立。林瑤輕喝一聲,率先發動攻擊,手中寶劍揮舞,星河劍法施展開來,劍影如夢如幻,仿佛璀璨星河傾瀉而下,帶著淩厲的劍氣直奔德炳而去。


    德炳不慌不忙,右手握住長刀,左手拎起飛斧,眼神專注。他身形一閃,長刀一揮,精準地擋開了林瑤的劍招。飛斧在他手中虎虎生風,與長刀配合默契,形成一道嚴密的防線。


    林瑤見狀,劍法一變,招式更加精妙,劍氣縱橫交錯,如繁星閃爍。她身姿輕盈,劍隨身動,每一劍都蘊含著強大的靈力。


    德炳也不甘示弱,施展出刀斧手武技,長刀大開大合,氣勢磅礴,飛斧則出其不意,從刁鑽的角度襲向林瑤。


    “鐺鐺鐺!”兵器相交之聲不絕於耳,火花四濺。


    兩人打得難解難分,林瑤的星河劍法如詩如畫,美輪美奐卻又暗藏殺機;德炳的刀斧手武技剛猛霸道,勇往直前。


    數十個迴合過後,林瑤微微有些氣喘,劍法的速度略有減緩。德炳看準時機,飛斧脫手而出,直擊林瑤的破綻。林瑤一驚,連忙揮劍抵擋。德炳趁機長刀橫掃,林瑤躲避不及,被震退幾步。


    “林瑤妹子,承讓了。”德炳抱拳道。


    林瑤俏臉微紅,喘著氣說道:“德炳,你果然厲害,我甘拜下風。不過,下次我一定會贏迴來的!”


    眾人哈哈大笑,氣氛歡快而融洽。


    送走林瑤三人,德炳忽然想起往昔在外門的時光,不禁感慨,“林瑤妹子倒是開朗了很多,也不知道外門陳長老和藏經閣馮老現在思過崖怎麽樣了?”


    想到了此處,德炳拎著兩壇子好酒,幾碟小菜,來到了淩虛武宗後山的思過崖。


    正在思過的陳雄和馮老看到德炳到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德炳,你小子怎麽來了,還帶了好酒!”陳雄笑著說道。


    德炳把酒放在地上,盤腿坐下,說:“二位長老在此受苦,我怎能不來探望。這酒給咱們解解悶。”


    馮老歎了口氣:“唉,我們有此下場也是罪有應得。隻是可憐了那林瑤姑娘。”


    德炳打開一壇酒,給三人各倒了一碗,說道:“我補償了林瑤一朵混沌青蓮,她如今已成內門金丹修士,也算是因禍得福。”


    陳雄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苦笑道:“可這都是我們造的孽,就算她有所成就,我們的罪過也無法抹去。”


    德炳也喝了一口酒,說:“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重要的是以後如何彌補。等二位出去,再好好向她賠罪吧。”


    馮老點點頭:“也隻能如此了。希望林瑤姑娘能給我們這個機會。”


    德炳又給他們倒上酒,說:“我相信林瑤不是不講道理之人,隻要二位真心悔過,總有一天她會原諒的。”


    陳雄重重地拍了一下德炳的肩膀:“德炳啊,還是你看得通透。這段時間在這思過崖,我們也想了很多,等出去一定好好做人,將功補過。”


    三人一邊喝著酒,一邊繼續聊著,不知不覺,兩壇酒已見了底。


    德炳站起身來,說:“二位長老,我該走了,下次再來看你們。”


    陳雄和馮老也站起身:“好,德炳,你多保重。”


    德炳轉身離開思過崖,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在埋頭苦修之後,再見過這些故人,德炳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放鬆和寧靜。


    突然間,德炳感覺身體一震,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他終於察覺到了自己金丹大圓滿瓶頸的一絲鬆動!


    這是他一直渴望的突破,如今似乎已經近在咫尺。這意味著他可以著手準備突破到元嬰期了!


    這個發現讓德炳激動不已,元嬰期不僅代表著更高層次的修煉境界,還意味著更強大的實力和更長的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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