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楚行支招
楚行看向劉青山，劉青山琢磨了一番，“生活之中打士兵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訓練場上打那是應該的，教他活命的本事，學不好就該打！那做飯的大廚，還天天打他家學徒呢，更何況是要命的士兵。”
楚行也覺得，有些士兵，不揍兩下，可能真不管用。
秦去疾當初就沒少讓他揍，而且自己雖然接觸過一線帶人，但是具體實操，還是手下人來。所以楚行沒有堅持什麽，想要看看成效再說。
不過楚行依然重申，隻許在訓練場上體罰，其他時間不允許。
隨後，楚行單獨找寇烈談了談，他加入東鎮廟時間算是比較晚的，很多事情不清楚，可能認識不到思想教官的重要性，隻是覺得這是自己交給他的擔子，他想做好。
楚行強調，思想工作一定要做好，因為士兵手中到揮出去，到底是用三分力，還是十二分力，是由思想決定的，他這個思想工作一定要做好。
但是眼下，時間緊，任務重，他的指導工作，可能要放在晚上。
士兵訓練了一天了，晚上再去跟他們叨叨叨，他們可能會厭惡，你要自己找好辦法。
對此，寇烈覺得大敵當前，思想工作給訓練工作讓路是天經地義的，他作為讀書人，也要自己想辦法，不給大王添麻煩。
見這家夥這麽上道，楚行心裏喜歡的緊，便忍不住問道：“你說說，你想怎麽開展工作，本王現在還有點時間，給你參謀參謀。”
“還能怎麽做，跟我在學堂裏讀書差不多。”見大王問道詳細之處，寇烈有些沉悶，他知道有些事情根本躲不掉，早點被大王詢問，總比惹出亂子來要強。
“那還不錯啊！我看李夫子給虎賁軍上思想課的時候，大家排排坐，跟著搖頭晃腦的，效果就很不錯。”
“大王，不一樣，不一樣啊，虎賁軍將士，都跟著您讀書識字，好多人天天聽您講故事，他們有基礎，這些新軍將士差距太大了，我給他們講道理，他們完全聽不懂，我跟他們說，他們之所以吃不上飯，不是天災，是人禍，是朝廷不作為，是貪官汙吏。他們竟然跟我說，報告大人，我想做貪官汙吏，他想娶小妾，大王這工作，比做禦史難啊！”寇烈想起這些日子的委屈，哀歎了一聲。
說實話，但凡是條件允許，他真不想跟這群農夫打交道。
“噗嗤，”楚行聞言，直接憋不住了，“其實他說的沒錯，這貪官汙吏，享受人間富貴，誰不想做！但是你得把道理給他們講通了，這世上隻有靠雙手雙腳，靠流血流汗打拚出來的好日子，才屬於自己的，你得讓他們明白，咱們救民軍存在的意義。”
“大王！臣也算是飽讀詩書，雖然您描繪的世界，跟大同社會有所差異，但總體也是帶著大家過好日子，往好處走，我就跟他們說了，貪官汙吏是要遭到懲罰的，咱們要做好兵，好官，解救更多的貧苦大眾。”
“他們明白了嗎？”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他們非要說，他們當兵就是為了有口飽飯，為了升官發財，討小老婆。還說大王您一定是傻的，都做了那麽大的官了，才兩個老婆，要擱之前的山大王，不得娶上幾十房小妾。”
楚行看著苦不堪言的寇烈，也明白這思想工作確實不好做。
士兵的小農思想非常難以扭正，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比走投無路，被迫做賊的山賊都難以管理。
楚行正要說些什麽，給寇烈支支招。
就聽不遠處有人咆哮，“你他娘的沒長腦子嗎？左右都分不清楚！”校場上傳來一聲暴喝，“你個廢物，到了戰場上，分不清左右，一銃打爆了袍澤的腦袋，你就是死罪！你他娘的怎麽就記不住！”
楚行跟寇烈扭頭望去，就見一個小旗，手裏拿著一根竹竿，對著士兵就是胖揍。那士兵一個沒注意，被砸到頭上，躺在地上縮成一團。
那小旗也知道自己出手重了，眼裏閃著心疼的神色，但是一咬牙，眼珠又瞪了起來，“狗日的，你給我起來！老子為了你好，我家養的狗揍一頓，都能記住老子說的話，我不信你記不住！”
說著見士兵並無大礙，掏出棍子，又要打。
寇烈看不下去了，想過去阻止，楚行卻拉住了他，“你過去做什麽？他是小旗，你是軍中僅次於千戶是思想官，你去了訓斥那小旗一頓，他就隻能辭職了。而那個兵，也會被新來的小旗當做害群之馬，你這一下子要害兩個人，你且隨我走走，本王教教你。”
寇烈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山賊窩子，裏麵也能蘊含著這麽多大道理，這些大道理都是他在書本上得不到的東西。
仔細想想，大王能領著救民軍走到今天，豈能是沒有見識的人呢？
楚行走在前麵，寇烈走在後麵，腦海裏不斷反思著什麽，而楚行也在反思，他覺得自己有些疏忽了，他一直覺得自己培養出來的軍官還可以了。
但是他忘記了，自己培養的軍官也好，東鎮廟的軍官也罷，都是些糙人，其實距離合格的軍官還差很遠。
之前隻有幾百人的時候，還好。
軍中的高級軍官非常多，有什麽時候，大家圍在一起，幾個百戶官，千戶官，幾個軍中大佬，你一言我一語，很多事情就解決了。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救民軍膨脹為三千人。
很多之前不起眼的小角色，如今要做一個小團體的當家人了。這個小團體的家，可不好當。
“大王，這樣體罰將士真的有用嗎？剛才我看見了，那個挨打的士兵，看他們的旗官，眼裏都是殺父之仇的樣子。”寇烈忍不住問道。
“你是不是想說，這種情況下，到了戰場，這小旗有可能被打黑槍？”楚行問道。
寇烈點了點頭。
“那正說明，這個小旗官愛他的袍澤啊！如果換一般人做小旗官，那絕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應付應付就完事了，可到了戰場上，槍林箭雨，如果沒有過命的本事，如何保命呢？這個小旗知道，他對待袍澤太強硬，會有可能被打黑槍，但是他依然要這麽做，因為這事他的兵，他要負責。也恰恰是因為虎賁軍的老底子，都是些年輕人，等他們年紀大些，不純粹了，也很難做到這個樣子了。”
“大王說的沒錯，但是我總是覺得，讓軍官做出逼迫士卒的事情來，是我們做的不對。”寇烈隱隱約約覺得有問題，但是他並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嗬嗬，不愧是讀過書的秀才，一眼就看出來有問題了。”楚行側頭看向寇烈說道：“士兵的積極性提不起來，不就是你這個思想教官的問題嗎？若是你能調動士兵的積極性，讓士兵一個個嗷嗷叫，跟小老虎一樣，我這些小旗，如何會動不動就體罰士卒呢？”
“可如何提高他們的積極性呢？我們讀書人都知道，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所以會讀書，可士兵怎麽說？我不能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吧？士兵天天想著房子，女子，票子，還打不打仗了。”
楚行笑道：“想讓士兵認可你，你得自己先認可咱們救民軍的道理，其實也怪本王，那麽久了了，也沒給咱們救民軍整出一套思想體係，但是你得明白一點，咱們救民軍存在的意義，就是推翻這舊世道，給天下百姓一條活路的。現在這天下，當官的，做地主的，享富貴，不勞動，咱們這些苦命人，受盡千辛萬苦，卻連飯都吃不上，憑什麽？這不公平！咱們拚死，就是圖一個公平兒子罷了。你懂了嗎？”
寇烈躬身行禮道：“受教了大王。原來，你要求軍官和士兵一起同餐同宿，是這個念頭。”
楚行笑著說道：“還有呢，讓士兵讀書識字，是為了讓他們明理！”
事實也確實如此，隨著戰爭史的推進，各兵種會越來越複雜。
如果沒有合適的學習渠道，那麽一支部隊，會一支缺乏合適的軍官，像是曆史上造反的李自成，領著一群不認字的大老粗，這仗怎麽打？
軍情、軍令全靠腦子記嗎？
而且一旦被思想和知識武裝大腦，那麽士兵就不再是普通士兵了，他們是一群高達，一群賽亞人。
現在楚行的野心也被勾起來了。
他已經不光想著如何推翻崇禎，做皇帝了。
他還幻想過，有朝一日，征服全世界，做全世界的王。
讓東方的光輝，照耀整個世界，這對軍隊的要求更高。
楚行又說道：“不過有一件事情，可以立刻去辦。”他看了看寇烈，這個工作，壓力不小，希望他能支持的住，“士兵除了我們，還都有家人，從現代開始，每個士兵，每七天必須給家裏寫一封家信，讓他們跟家人匯報訓練成績，不許作假。收信人是父母也可以，兄弟也可以，夫人也行，而且告訴他們，必須有人給他們迴信。”
說著，楚行又道：“肯定有些士兵，是沒有家人的，你去查檔案，這些士兵你要選一個東鎮廟的孤寡老人為對象，讓他們寫信交流。”
“管士兵嗎，不要隻靠咱們，讓他們家裏人也參與進來。他們家裏的日子現在過得好啊，他們如果不好好訓練，父母能罵死他們！”
“而且士兵不認字的時候，得找人讀信吧，讀信的時候，兄弟們在一旁聽著吧，誰敢不好好訓練，被父母罵了，不得被袍澤笑話死？”
“你負責念信，是需要交流吧，一來二去，跟士兵接觸也就多了，威信也就起來了。”
寇烈聽得是一身冷汗，幸好當初他沒投軍成功，不然不得讓大王給折磨死。
楚行看向劉青山，劉青山琢磨了一番，“生活之中打士兵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訓練場上打那是應該的，教他活命的本事，學不好就該打！那做飯的大廚，還天天打他家學徒呢，更何況是要命的士兵。”
楚行也覺得，有些士兵，不揍兩下，可能真不管用。
秦去疾當初就沒少讓他揍，而且自己雖然接觸過一線帶人，但是具體實操，還是手下人來。所以楚行沒有堅持什麽，想要看看成效再說。
不過楚行依然重申，隻許在訓練場上體罰，其他時間不允許。
隨後，楚行單獨找寇烈談了談，他加入東鎮廟時間算是比較晚的，很多事情不清楚，可能認識不到思想教官的重要性，隻是覺得這是自己交給他的擔子，他想做好。
楚行強調，思想工作一定要做好，因為士兵手中到揮出去，到底是用三分力，還是十二分力，是由思想決定的，他這個思想工作一定要做好。
但是眼下，時間緊，任務重，他的指導工作，可能要放在晚上。
士兵訓練了一天了，晚上再去跟他們叨叨叨，他們可能會厭惡，你要自己找好辦法。
對此，寇烈覺得大敵當前，思想工作給訓練工作讓路是天經地義的，他作為讀書人，也要自己想辦法，不給大王添麻煩。
見這家夥這麽上道，楚行心裏喜歡的緊，便忍不住問道：“你說說，你想怎麽開展工作，本王現在還有點時間，給你參謀參謀。”
“還能怎麽做，跟我在學堂裏讀書差不多。”見大王問道詳細之處，寇烈有些沉悶，他知道有些事情根本躲不掉，早點被大王詢問，總比惹出亂子來要強。
“那還不錯啊！我看李夫子給虎賁軍上思想課的時候，大家排排坐，跟著搖頭晃腦的，效果就很不錯。”
“大王，不一樣，不一樣啊，虎賁軍將士，都跟著您讀書識字，好多人天天聽您講故事，他們有基礎，這些新軍將士差距太大了，我給他們講道理，他們完全聽不懂，我跟他們說，他們之所以吃不上飯，不是天災，是人禍，是朝廷不作為，是貪官汙吏。他們竟然跟我說，報告大人，我想做貪官汙吏，他想娶小妾，大王這工作，比做禦史難啊！”寇烈想起這些日子的委屈，哀歎了一聲。
說實話，但凡是條件允許，他真不想跟這群農夫打交道。
“噗嗤，”楚行聞言，直接憋不住了，“其實他說的沒錯，這貪官汙吏，享受人間富貴，誰不想做！但是你得把道理給他們講通了，這世上隻有靠雙手雙腳，靠流血流汗打拚出來的好日子，才屬於自己的，你得讓他們明白，咱們救民軍存在的意義。”
“大王！臣也算是飽讀詩書，雖然您描繪的世界，跟大同社會有所差異，但總體也是帶著大家過好日子，往好處走，我就跟他們說了，貪官汙吏是要遭到懲罰的，咱們要做好兵，好官，解救更多的貧苦大眾。”
“他們明白了嗎？”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他們非要說，他們當兵就是為了有口飽飯，為了升官發財，討小老婆。還說大王您一定是傻的，都做了那麽大的官了，才兩個老婆，要擱之前的山大王，不得娶上幾十房小妾。”
楚行看著苦不堪言的寇烈，也明白這思想工作確實不好做。
士兵的小農思想非常難以扭正，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比走投無路，被迫做賊的山賊都難以管理。
楚行正要說些什麽，給寇烈支支招。
就聽不遠處有人咆哮，“你他娘的沒長腦子嗎？左右都分不清楚！”校場上傳來一聲暴喝，“你個廢物，到了戰場上，分不清左右，一銃打爆了袍澤的腦袋，你就是死罪！你他娘的怎麽就記不住！”
楚行跟寇烈扭頭望去，就見一個小旗，手裏拿著一根竹竿，對著士兵就是胖揍。那士兵一個沒注意，被砸到頭上，躺在地上縮成一團。
那小旗也知道自己出手重了，眼裏閃著心疼的神色，但是一咬牙，眼珠又瞪了起來，“狗日的，你給我起來！老子為了你好，我家養的狗揍一頓，都能記住老子說的話，我不信你記不住！”
說著見士兵並無大礙，掏出棍子，又要打。
寇烈看不下去了，想過去阻止，楚行卻拉住了他，“你過去做什麽？他是小旗，你是軍中僅次於千戶是思想官，你去了訓斥那小旗一頓，他就隻能辭職了。而那個兵，也會被新來的小旗當做害群之馬，你這一下子要害兩個人，你且隨我走走，本王教教你。”
寇烈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山賊窩子，裏麵也能蘊含著這麽多大道理，這些大道理都是他在書本上得不到的東西。
仔細想想，大王能領著救民軍走到今天，豈能是沒有見識的人呢？
楚行走在前麵，寇烈走在後麵，腦海裏不斷反思著什麽，而楚行也在反思，他覺得自己有些疏忽了，他一直覺得自己培養出來的軍官還可以了。
但是他忘記了，自己培養的軍官也好，東鎮廟的軍官也罷，都是些糙人，其實距離合格的軍官還差很遠。
之前隻有幾百人的時候，還好。
軍中的高級軍官非常多，有什麽時候，大家圍在一起，幾個百戶官，千戶官，幾個軍中大佬，你一言我一語，很多事情就解決了。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救民軍膨脹為三千人。
很多之前不起眼的小角色，如今要做一個小團體的當家人了。這個小團體的家，可不好當。
“大王，這樣體罰將士真的有用嗎？剛才我看見了，那個挨打的士兵，看他們的旗官，眼裏都是殺父之仇的樣子。”寇烈忍不住問道。
“你是不是想說，這種情況下，到了戰場，這小旗有可能被打黑槍？”楚行問道。
寇烈點了點頭。
“那正說明，這個小旗官愛他的袍澤啊！如果換一般人做小旗官，那絕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應付應付就完事了，可到了戰場上，槍林箭雨，如果沒有過命的本事，如何保命呢？這個小旗知道，他對待袍澤太強硬，會有可能被打黑槍，但是他依然要這麽做，因為這事他的兵，他要負責。也恰恰是因為虎賁軍的老底子，都是些年輕人，等他們年紀大些，不純粹了，也很難做到這個樣子了。”
“大王說的沒錯，但是我總是覺得，讓軍官做出逼迫士卒的事情來，是我們做的不對。”寇烈隱隱約約覺得有問題，但是他並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嗬嗬，不愧是讀過書的秀才，一眼就看出來有問題了。”楚行側頭看向寇烈說道：“士兵的積極性提不起來，不就是你這個思想教官的問題嗎？若是你能調動士兵的積極性，讓士兵一個個嗷嗷叫，跟小老虎一樣，我這些小旗，如何會動不動就體罰士卒呢？”
“可如何提高他們的積極性呢？我們讀書人都知道，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所以會讀書，可士兵怎麽說？我不能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吧？士兵天天想著房子，女子，票子，還打不打仗了。”
楚行笑道：“想讓士兵認可你，你得自己先認可咱們救民軍的道理，其實也怪本王，那麽久了了，也沒給咱們救民軍整出一套思想體係，但是你得明白一點，咱們救民軍存在的意義，就是推翻這舊世道，給天下百姓一條活路的。現在這天下，當官的，做地主的，享富貴，不勞動，咱們這些苦命人，受盡千辛萬苦，卻連飯都吃不上，憑什麽？這不公平！咱們拚死，就是圖一個公平兒子罷了。你懂了嗎？”
寇烈躬身行禮道：“受教了大王。原來，你要求軍官和士兵一起同餐同宿，是這個念頭。”
楚行笑著說道：“還有呢，讓士兵讀書識字，是為了讓他們明理！”
事實也確實如此，隨著戰爭史的推進，各兵種會越來越複雜。
如果沒有合適的學習渠道，那麽一支部隊，會一支缺乏合適的軍官，像是曆史上造反的李自成，領著一群不認字的大老粗，這仗怎麽打？
軍情、軍令全靠腦子記嗎？
而且一旦被思想和知識武裝大腦，那麽士兵就不再是普通士兵了，他們是一群高達，一群賽亞人。
現在楚行的野心也被勾起來了。
他已經不光想著如何推翻崇禎，做皇帝了。
他還幻想過，有朝一日，征服全世界，做全世界的王。
讓東方的光輝，照耀整個世界，這對軍隊的要求更高。
楚行又說道：“不過有一件事情，可以立刻去辦。”他看了看寇烈，這個工作，壓力不小，希望他能支持的住，“士兵除了我們，還都有家人，從現代開始，每個士兵，每七天必須給家裏寫一封家信，讓他們跟家人匯報訓練成績，不許作假。收信人是父母也可以，兄弟也可以，夫人也行，而且告訴他們，必須有人給他們迴信。”
說著，楚行又道：“肯定有些士兵，是沒有家人的，你去查檔案，這些士兵你要選一個東鎮廟的孤寡老人為對象，讓他們寫信交流。”
“管士兵嗎，不要隻靠咱們，讓他們家裏人也參與進來。他們家裏的日子現在過得好啊，他們如果不好好訓練，父母能罵死他們！”
“而且士兵不認字的時候，得找人讀信吧，讀信的時候，兄弟們在一旁聽著吧，誰敢不好好訓練，被父母罵了，不得被袍澤笑話死？”
“你負責念信，是需要交流吧，一來二去，跟士兵接觸也就多了，威信也就起來了。”
寇烈聽得是一身冷汗，幸好當初他沒投軍成功，不然不得讓大王給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