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棠?!」


    男人挑眉點頭,臉上笑意不止,「我來接你迴家。」


    身後傳來捲毛的聲音,「我可算交代了,這兩天可憋死我了,這事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他,他出的主意。」


    誰出的主意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再次站在眼前,正如她所堅信的,他一直都在!


    此刻,周寧隻想被他擁在懷裏,緊緊的,再也不放開。


    八年後


    城市海邊的座椅上,天氣格外晴朗,碧藍一片萬裏無雲,捲毛把腿支放在另一條腿上,抬頭望著天墨鏡biubiu的閃,「你爸呢?」他問。


    臂彎裏的小男孩也戴了副墨鏡,奶聲奶氣的道:「找我媽去了。」


    「那你媽呢?」捲毛又問。


    男孩:「找我爸去了。」


    捲毛咧嘴輕笑,人販子般低頭對奶娃娃拉腔撇調的說道:「我跟你說,你爹地和你的媽咪膩歪了五年才要了你,他倆是真愛,你是意外。」


    小男孩口齒不清好奇的問:「信麽是金愛?怎麽把我要來的?」


    捲毛:「小兄弟,你還太嫩,等長到大爺我這麽大,就無師自通,記住嘍,你大爺始終是你大爺,走,大爺帶你吃好吃的去,說吧,你媽平時都不讓你吃啥?看把我們豆豆餓的,瘦了一圈了。」


    豆豆老實迴答:「媽媽不讓喝酒。」


    「走,咱喝酒去,你媽不在她管不著,喝完大爺送你找媽去。」


    結果,迴頭給小傢夥買了杯奶還有其他禮物,並隨著豆豆和保姆車去了烈棠和周寧的家,幾個月不見,這次,是捲毛特地過來看看他們,碰巧偶遇了豆豆和烈棠的母親。


    一起吃了晚飯後,周寧和烈棠把捲毛送上飛機才開車迴家。


    沒有孩子在家的夜晚,愛巢中皆是旖旎。


    房間裏,兩具身體情到深處交疊在一起。淩亂的床見證『情潮』的激烈和瘋狂。


    壓在身上的男人,是她愛的。


    每次情潮過後,酸軟的身體不停顫抖,卻仍舊期待他能再來一次。


    烈棠迷離的雙眼在她勻稱纖秀的肩頭停留,那裏,有他吻過的痕跡,自從有了豆豆,她身上本就溫柔婉約的姿態越發風情萬種,每每和她獨處,總會不自覺把持不住。


    昨晚沒要她,特意隔了兩晚上,送完捲毛迴來,她洗完澡就穿上一件新買的睡衣給他看,結果,就被他按床上,瘋狂地要了一次。


    周寧圈住他的脖頸,在他唇上輕吻幾下後停了下來,「你要是喜歡,我每天都穿給你看。」


    烈棠低沉著嗓音,「別,我會精盡人亡的。」


    「不許說!」周寧捂住他的嘴,幽怨中帶著幾分嫵媚極為動人。「你要是再說那個字,再也不給你了,憋著!」


    烈棠把她的手拿下來,抱著她耳鬢廝磨了會,身子故意一動,「憋不住。」


    周寧本能反應恩了一聲,見烈棠一直盯著她看,不由紅了臉,嗔怪道:「你怎麽那麽煩人。」


    烈棠開始訴冤:「兩天了,昨晚豆豆在我碰都不敢碰,讓你不要摟他,你非摟著他不理我,讓你去另一個臥室你又不去。」


    周寧朝他鼻子上捏一把,「我那是為你好,怕你虛掉了。」


    「怎麽會呢?」聞著她髮絲散出來的清香,烈棠忍不住在她耳朵上留戀,周寧肩膀一縮嗯嗯幾聲。


    隻聽他道:「你這副樣子,我就是喜歡,更愛聽。」


    周寧臊的不行,對他床笫之間的那些事偏愛無法拒絕,有時候她長想,怎麽就被他□□成這個樣子了?


    他愛聽,她何嚐不是?但周寧愛聽的是口中多次講起的故事,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不厭其煩的問一次,而烈棠,又極有耐心的迴答。


    故事中,有一顆「金燦燦」的樹,長在幽靈之岸,據說,那不是一顆普通的樹,而是有人死後不想轉世,留在了那裏渡化亡靈。


    可他修行了百年,亡靈一個也沒渡,卻渡了一個半妖半鬼的人,把百年修為都給了他,讓他重迴人世。


    被渡的,是烈棠。


    而那顆全是黃葉的「金樹」,是葉家大少爺,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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