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虞姚的話語,柳白的麵色一下子就變得不自然起來。


    忽然兩個字,在他的腦海之中蹦了出來:養成!


    還踏娘的養成西楚霸王的虞姬?好家夥,各種屬性拉滿了是吧?


    “咳咳咳!”


    柳白一陣咳嗽,純粹是被自個兒這個想法給嗆到了。


    霸王啊霸王,不是咱要‘辱沒’你,實在是命啊。


    “為奴為婢不用,你便在丞相府住下,以後跟著學一點知識什麽的。”


    柳白連忙開口說道。


    說實在的,他真的對虞姚沒什麽邪惡的想法,無非就是看這小姑娘可憐。


    若非是現在還沒有女子入書院的先例,他柳白甚至都有想過將虞姬扔到大秦書院裏麵去。


    當然,醫學院可以收女子當學生,但柳白還是覺得,讓這個年幼喪母的小姑娘整日與醫藥、屍體、血液為伴,太過殘忍了。


    “多謝恩公!”


    虞姚聽到這話大喜,連忙道謝。


    而一旁的中年漢子,一日‘失去’兩個孩子,卻沒有分毫傷心,反倒是喜極而泣!


    自己的兒子有前途,而小姚兒也有了依托。


    他作為男人,是當真欣喜啊!


    “行了,就這樣吧。”


    “本相累了,休息去了。”


    柳白擺了擺手,剩下的事情便讓蕭何去招唿了。


    說真的,他看不太了離別的場麵。


    當日陳伯離去,他也難受。


    雖然現在虞子期虞姚兄妹隻是類似於‘寄宿製學校’上學一般,但...迴想一下前世,那學校門口小孩子抱著爸媽哭的場景還少嗎?


    柳白直接負手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他得要趁著今天對王翦的一番‘兵家說教’熱情,將自己的一些想法整理一下。


    虞子期這小子就挺好,說不得能給大秦的軍方一點‘小小震撼’!


    而偏廳之內,隻有蕭何與虞家三人。


    中年漢子語重心長囑托自己的兒子和外甥女,萬萬要聽話,守規矩,不得有二心,也不能闖禍。


    蕭何笑著開口說道:“大兄,倒也不用如此。”


    “子期前往大秦書院,本就是學習的,每個月有兩天的休沐時間,可以迴家小住。學院之中,也沒有身份之分,隻要用心學習,展露自己的本事,便是我大秦皇族公子,也會給予你尊敬!”


    此話說出,那中年漢子微微一怔,有點不太敢相信麵前這個年輕人所說話語。


    雖然知道此人氣度不凡,但是...公子尊敬我家這熊孩子?怎麽聽怎麽怪啊!


    然而,蕭何也沒有在意。


    這種事情,等虞子期去了大秦書院,自然就明白了。


    反倒是這個小女孩,蕭何是發自內心的疼惜。


    賣身葬母,這種孝心,難能可貴!


    “至於小姚兒,大兄就更加不用擔心了。”


    “丞相府與鹹陽其他貴府不同,我家柳公,最討厭的就是繁文縟節。”


    “入丞相府,也不是賣身,而是簡簡單單的一份工作罷了。除了每個月的薪俸之外,每個月還有四天時間可以迴家,至於平常要是有要緊事,也可以找府中總管陳嬰申請。”


    “讓這麽個小姑娘幹重活,陳嬰這小子也不會忍心的。”


    蕭何笑著安慰中年漢子。


    丞相府善待仆從的傳聞早就流傳出來了,甚至有許多 家境殷實的人家,也擠破腦袋想將自己的兒女送入府中。


    不說是工錢和休息之類的,單單是能在柳相身邊染那麽一絲文氣,都是天大的榮幸。


    就如同那看門的門房,別看在陳嬰麵前汗流浹背,迴家之後,那十裏八鄉上門‘說親’、‘求親’的人,那也是踏破門檻兒來的!


    故而,坊間甚至流傳出了一種說法:沒錢沒人莫當官,丞相府中當差好過官!


    為此,柳白甚至都被李斯給罵過,說沒有一點兒當丞相的威嚴。至於柳白怎麽迴應嘛...就一句話:在家裏搞威嚴,丟人了些,難不成如廁還要全府人站大門口等著去?


    如此一句話,李斯氣得差點揍這小子!


    “多謝先生!”


    中年漢子由衷開口。


    蕭何笑笑,便是親自送中年漢子出門。


    此刻,這姓虞的中年漢子還不知道,麵前這個氣質非凡的年輕人,是被當朝兩位丞相都看好,甚至連始皇陛下都寄予厚望,準備留給二世皇帝的‘儲相’!


    ....


    “海陸空協同作戰的話還是有點太跳躍了,但是空陸協同,現在還是有點兒影子。”


    “就看公輸這老小子能不能將熱氣球弄出來了。”


    柳白拿著筆,也是有點頭疼。


    他是想要一股腦將後世的軍事理論寫下來,然後流傳萬古的、。


    但是....科技對於時代的限製,就如同一道枷鎖,這道鎖,並不是單單思想前衛四個字可以衝破的。


    “柳公,說起公輸家,公輸仇那老家夥,昨日給他那小孫兒改名了。”


    “就叫公輸飛天!氣得墨家巨子墨山抱著自個兒的孫子墨盛大罵老公輸不要臉!”


    龍且在一旁插科打諢道。


    也算是一樁趣事了。


    他還是沒有忘記夏無且對於他們這些個‘柳相身邊人’的囑托,要讓自家柳公多笑笑,多開心一些。


    “公輸飛天?”


    “好名字!這老公輸,打定主意要族譜單開一頁了!”


    “不過,這也好,至少說明老公輸對於熱氣球的事情也是勢在必得,本相也就放心了許多。”


    聽到這話,柳白也是哭笑不得。


    那公輸家小孫子原名‘公輸傲天’,妥妥男主霸氣名,這一改,成踏娘的鬥嘴工具了!


    日後這墨盛和公輸飛天,這倆小子長大了知道自個兒名字由來,說不得連著他柳白一同罵了。


    “柳公,其實....不是勢在必得,是已經快做出來了。”


    “公輸家昨晚子時想闖門,告訴柳公,防火絨布已經做出來了,這兩天就可以成品了。”


    “但時間太晚了,柳公您在睡覺,俺一腳將他踹迴家去了。”


    “這...今兒個忘記跟您稟報了。”


    龍且有點不好意思得開口說道。


    他是人,還是個靠肌肉吃飯的武夫,一不小心忘記一兩件小事,很正常!


    此話說出,柳白手中毛筆微微一頓,墨水滴下,染開一團墨跡。


    “快!去公輸家!”


    “飛天!現在最缺的就是飛天!”


    柳白直接將毛筆一扔,甩到李斯親手書寫的‘文風昌盛’的字跡圖上也沒有半分心疼,而是朝著門外跑去!


    飛天...飛天!


    現在還有什麽,比飛天更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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