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嚇得不輕。


    沈容抽了張紙擦了擦額頭。


    嘖……竟然還真的有汗。


    沈容脫了睡衣洗澡,溫熱的洗澡水噴灑在身上。


    「我瘋了嗎?」


    「為什麽我會出現我完全沒有察覺到的反應?」


    「難道我的身體裏出現了第二個人格嗎?」


    她的腦海裏不由自主冒出這些想法。


    但是沈容並沒有去想這些。


    這些想法就好像是別人灌入了她腦子裏的。


    沈容選擇無視,洗澡換衣,吹頭髮準備出門上班。


    封政卻從廚房裏冒出來,用紙袋裝了一份三明治讓她帶著路上吃。


    他不是還在睡覺的嗎?


    沈容接了早餐,道謝,出門。


    昨天預約的計程車在小區門口等著她。


    沈容上車,對司機說了聲早上好。


    司機應聲,送她到公司門口後,搖開車窗,探出身子笑道:「謝謝你啊,小姑娘。」


    他的笑容飽含歉意。


    就像在無聲地告訴她——可我還是堅持不下去了。


    沈容的目光定在他傾身時從衣服裏掉出的玉牌上。


    她走近司機,道:「師傅,這個玉牌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這麽一走近,她又看見司機的車座上有一個極淺淡的黑色人影,體型和司機一模一樣。


    司機道:「這個啊,公司年會時發的,說是請大師開過光的玉牌呢。」


    「你說的大師,是普行寺的魏宏嗎?」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吧。我們公司年會,每個人都得了個玉牌呢。魏宏大師那樣的人,不可能給這麽多玉牌開光的。」


    沈容問道:「師傅,你可不可以把這個玉牌暫時給我?晚上來接我的時候,我再還給你。我就在這公司上班,跑不掉的。」


    司機爽快地摘下了玉牌,道:「沒事,送你了。晚上……你找別人來接吧。」


    他嘴角掛上無奈又苦澀的笑,坐迴位置上準備開車離去。


    沈容趁司機不注意,迅速將鱗粉灑在了車座的黑影上。


    司機坐迴位置上,遮住了黑影。


    沈容沒能看見鱗粉是否對黑影奏效,對司機溫和地笑道:「希望你晚上能來接我。」


    司機對她笑了下,開車離去。


    昨晚看到黑影,沈容還不清楚黑影是什麽東西,擔心鱗粉會殺死黑影,所以沒用鱗粉對付它。


    但司機這個不一樣。


    沈容直覺這黑影也許會促發司機的自殺念頭。


    要是能用鱗粉除去,不僅是驗證了一種可以對付黑影的方式,也算是救了一個人。


    沈容目送計程車離開,走進公司,中年男鬼正在等她。


    男鬼眼裏布滿了紅血絲,道:「我查清楚了,是那個保安!他為了獨吞我留給前妻和兒子的財產,把我前妻和兒子害死了!」


    「我前妻和兒子都很弱,他們變成鬼之後,前妻耗盡精力讓我兒子附身在了鯰魚上……」


    沈容問道:「它們變成鬼之後,為什麽不從化糞池裏出來?」


    中年男鬼掏出一塊厚厚的黑布,把黑布遞給沈容道:「因為這個。」


    沈容接過黑布,打開。


    裏麵是一大一小兩塊玉牌。


    沈容掏出昨晚從公交車上得來的玉牌,還有司機那兒得來的玉牌放在一起做對比。


    三種玉牌幾乎一模一樣,隻是玉牌上有些地方的走向不一致。


    中年男人道:「這兩個東西,快把我前妻和兒子消磨得魂飛魄散了……哎?你哪來的這種玉牌?」


    沈容同中年男人說了計程車司機的事,還有昨天發生的種種事。


    聽見沈容提到老人鬼的家人不願意給她收屍,中年男人表情疑惑道:「我昨晚在法醫那兒跟我前妻和兒子說話,看到老太太了。老太太把她自己的屍體扛走了,說她家裏人給她安排好地方了,她不想麻煩家裏人,就自己動手了。」


    沈容昨天看老太太的表情就想到她會去哪兒了,道:「她家裏人說她要是沒被撈上來才好,她大概帶著她的屍體迴富陽湖底去了。」


    中年男人唏噓地「啊」了一聲,眉毛擰成八字,悲苦地笑了下。


    沈容問中年男鬼道:「你有得到過這種玉牌嗎?」


    中年男鬼沉思片刻,搖頭道:「記不清了。」


    沈容要他去他的屍體處查看一下,再觀察一下屍體附近有沒有黑影。


    中年男鬼問沈容什麽時候去對付那個殺害了他前妻和兒子的保安。


    沈容直覺事情沒那麽簡單,讓中年男鬼等等,先查清楚玉牌是怎麽迴事。


    她糊弄男鬼說萬一保安死了,他的前妻和兒子被保安施了什麽法術,跟著一起魂飛魄散了怎麽辦?


    中年男鬼被嚇住,暫時放下了殺心,聽從沈容的吩咐去辦事了。


    沈容在樓下跟他聊了這麽半晌,到達公司時差點遲到。


    她和同事們打了聲招唿,打開工位旁的窗戶。


    啪——一冰涼水滴落在她伸出窗的手背上。


    沈容抬眸看了眼天空,早晨的太陽金燦燦的,天空碧藍,白雲稀疏,不像是要下雨。


    她探出身子看了眼樓上,也沒有任何異樣。


    坐迴工位,同事們一邊工作一邊閑聊。


    他們說樓上有個員工昨晚碰到有人要自殺,跑去勸阻,結果沒攔住,自殺的人當場在他麵前割喉,救都救不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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