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能是西澤爾本人。”瑪格麗特女巫將那個水晶撤銷，這巫術虛構的物質迅速化為塵埃，她淡淡地說道，“這隻是一個還未接觸巫師力量的凡人。”
白袍老巫師好不容易緩過來，這對他來說實在是難以置信，如果教廷的老教皇之子在他們手裏，他們密謀的那些事情，就顯得簡單的多，雖然傳言那位大人虎毒食子，但是這張牌對於大多數教廷掌控之處，絕對有巨大的威懾力。
“我明白了。”白巫師明白過來瑪格麗特的意思，柯恩到底是不是西澤爾不重要，他們隻需要讓教廷知道他們有這張牌就行了，“如果沒有更多事情，我就離開了。”
瑪格麗特女巫揮揮手，燈火滅掉了，白袍老巫師也消失在陰影中。
布裏西亞巫師高塔，阿帕羅金石煉金專賣店裏，柯恩接過斐文斯從廚房拿來的熱麵包和麥粥，碗有些溫熱，是特地熱過的，而且掐在一個十分恰當的熱度，入口適當。
“有心了。”柯恩感激地道謝，斐文斯也不暇以顯露開心的笑容。
這個時候，一個黑袍中年巫師推門而入，金色的長耳墜搖搖響響，穿過從巫師袍上右耳處開出的洞，他抓著一根很簡陋的法杖，在正對前方的位置，鑲嵌著一顆綠豆大小的魔石。
“阿帕羅大人！”斐文斯連忙上前，深深鞠躬。
“我說過了不必這麽多禮。”阿帕羅低下頭，把頭罩摘了，長耳墜的貌才展現出來，最下方的純金鏈之上，勾住耳朵的銀勾之下，一梭淚珠大小的藍色水滴在其中，大概是什麽了不得的煉金藥水。
阿帕羅轉而打量起柯恩來，坐在角落，捧著粥碗的柯恩確實顯得有些不倫不類，這樣的姿態讓阿帕羅快速排除了柯恩是客人的可能，稍加思索就得出了柯恩前來的目的。
“你是來應聘店員的？”阿帕羅沒有問斐文斯要答案，而是直接詢問柯恩，這樣給予柯恩空間的做法，確實是交際能力的體現——更追準確來說是情商。
“是的，先生。”柯恩不好意思地放下粥碗，然後挺直著身子站了起來。
“看來你也是被掠奪過來的白巫師學徒。”阿帕羅無奈地擺擺頭，然後從腰間的小包袱中取出一枚三角形狀的鑰匙，鑰匙中心有一塊形狀剛剛好嵌進去的綠色寶石，“這是店門的特製鑰匙，中心的寶石恆溫裝置的開關。”
柯恩小心翼翼地接過鑰匙，同時也表達出一種能夠勝任的態度。
阿帕羅沒有更多言語，踏入後屋，像大多數其他白巫師一樣，沉浸在自己的研究室。
柯恩猜測，大概這位阿帕羅大師，也是被掠奪過來的白巫師學徒之一。
給黑巫師方便的便是耶穌的聖典，白巫師負責教導，黑巫師主張破壞，成為黑巫師之徒，已經沾染了破壞的因果，是沒有資格重新成為白巫師的。
那些被掠奪而來，叫嚷著不學黑巫師的巫術的白巫師學徒，無一例外地消失在深山老林。
柯恩對此並沒有什麽想法，本來對他來說，無論是白巫師巫術還是黑巫師巫術，都隻是一種力量，一種手段，更何況還有瑪格麗特導師的強心針。
柯恩雖然通過感受空氣中的以太流動，意識到自己可能無時無刻處於瑪格麗特導師的監控之中，但是並沒有產生反感。
恆溫裝置確實是一項偉大發明，柯恩觸摸店內的牆壁後，不由得感歎，把摻和了不知名材料的藥劑倒入空心的內牆管道，在罐裝以太注入時流動升溫，吸收室內的熱量。
而這些，包括比鋼鐵堅硬的玻璃，都是巫師們的偉大創造。
還有那些釋放巫術時無時無刻不出現在巫師手中的美麗的晶狀結構。
迴想起瑪格麗特導師的忠告，始終不將探究作為目的，那麽這些巫師又為了什麽不知名的理由，在製作，創造這些神奇的巫術，道具？
柯恩不解，但是他不急，斐文斯告訴他，巫師的階級中晉升通明巫師的必要條件，那就是真理之路，踏上真理之路的巫師相比較似乎並沒有什麽性格，行事風格上的變化，但是整個人的氣質都會發生變化，給人一種以太拱立的偉大感覺。
“通明巫師實在是難以達到，以我們目前來看，還是應該先腳踏實地走好每一步。”斐文斯期待地說道。像他這樣的二級學徒比比皆是，柯恩對此反而有一種尚在局外的感受，更能客觀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真理之路……確實很遙遠。”柯恩先是感歎一句，“不過真理這東西，是時刻在我們身邊的。”
“你看得真開！”斐文斯輕鬆地笑道，“不說這個了，你現在是幾級巫師學徒？”
“我不是巫師學徒。”柯恩認真地迴答說，“導師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讓我自己解決食宿問題，其他的尚未開始。”
“這種教導方式……”斐文斯無奈地點點頭，“我還真沒聽說過。”
瑪格麗特導師曾經提醒過他，許多黑巫師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像是那種失去了成長機會，又沒有人可以接收，被安排過去的學徒，甚至會有去無迴，成為實驗桌上的一隻白鼠。
教導方式奇怪大概也不少見，尤其是像斐文斯這樣，已經十八歲還隻是二級學徒的巫師，極大可能是因為導師對於教導學徒的“懶惰”。
加入巫師塔對於大多數正式巫師來說，隻是為了一個勢力，一個資源群體，但是往往他們在過分享受利益的時候，忘記了自己培養巫師塔下一代的重要責任，這一點在黑巫師身上真的是一覽無遺。
“我的導師是深林沼澤的綠障撒法納，如我這般的學徒他有很多，他的怪癖大概就是……讓人覺得自己桃李天下，實際上每個學徒他都僅僅給一本黑色棱錐冥想法而已。”斐文斯說到這裏顯得有些苦澀。
“黑色棱錐冥想法？”冥想法是巫師進行冥想鍛煉的一種重要手段，如果沒有冥想法，可能連巫師都不存在，可見冥想法對於巫師，是多麽重要的一種東西。
而冥想法最基本的作用，就是在閱讀過程中，讓巫師進入一種奇妙的思維空間，清楚地感知身體內部的每個以太定點的位置——在東方，人們更加習慣將它們稱之為穴位。作用其上方式，將以太循環以一種方式運作，就像是調整機械體的齒輪。
而不同的冥想法，又適合不同的人，有的天賦異稟的人到頭來卻僅僅適合最普遍的，也是公認最差的黑色棱錐冥想法，那麽是多麽悲哀的事情。
實際上，每一本冥想法，都有一個很讓人無法理解的保底值，這種存在巫師界尚沒有形成共識，但是計算方式已經公開，以百分比為單位的話，黑色棱錐冥想法的保底值大概僅僅有百分之一。
以個人與冥想法的契合值，加上冥想法的保底值，就是最終效果值，這僅僅是通過冥想法最基本的效用來斷定冥想法的價值。
更加高層次的冥想法甚至能夠給予學習者天賦一類的神奇能力，可遇不可求。
“是的，就是那個最差勁的冥想法。”斐文斯苦澀地笑道，“而且我與它的契合度也隻有百分之三，加起來最終效果值不過百分之四而已。”
這樣的事情在巫師界屢見不鮮，巫師的資質實際上就是對於一些冥想法的契合度的反映。
“抱歉。”這樣的事情不僅僅對於一個巫師來說是禁忌，像斐文斯這樣的學徒更加在意，這些事情很容易折損一個人的心性，而心性又是巫師之路上，難以捉摸的不確定因素之一。
謹言慎行，大概說得就是這個意思，誰也不想因為多嘴而失去了某些莫名其妙的因果。
“沒什麽大不了的。”斐文斯甩甩頭似乎一切悲愴都丟掉了，他被迫離開故土的巫師塔，連歸鄉都是個問題，而巫師的資質又限製了他的成長，像他這樣的學徒在黑巫師學派比比皆是。
柯恩沒有介紹自己導師的想法，首先他並不是很了解，其次這一切似乎還有些未知的狀態，也不好開口，和何況他處於監視之中每個多餘的動作都有可能影響最終在瑪格麗特導師心中的評分——以及資源傾斜。
正如斐文斯所說，大多數正式巫師，是不可能隻有一位巫師學徒的，雖然在被挑選的時候，最中間的中年人明確表明瑪格麗特導師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收授學徒，但是這畢竟隻是片麵之詞的推理，謹言慎行沒有壞處。
“我尚且沒有得到冥想法。”柯恩如實說道。
“一般來說，冥想法是巫師最重要的東西，你的導師應該會為你準備的。”斐文斯以為柯恩會有些心酸，安慰道，“不過一般都會在進入巫師塔後就教學冥想法，沒有交給你還真的有些奇怪。”
“導師應該有自己的想法。”柯恩話剛剛說完，店門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
一股門外的寒風吹向正對著店門的柯恩，讓人瑟瑟發抖，但是在關上的一刹那，溫暖重新包裹了他的身體。
這是一位客人，金發碧眼，他穿著黑色珍貴綢緞，年齡並不算大，大概是某位貴族的子弟，至於是不是自己要求加入布裏西亞巫師高塔的，這個可不好說。
他性子冷冷的，點了三瓶藥劑就結賬離開了，但是僅僅三瓶藥劑的收益，就讓柯恩吃驚至極。
“僅僅這三瓶就可以賣一千金幣！”柯恩感歎出聲，他這樣的行為也隻是博斐文斯的一個解釋。
“他點的煉金藥劑失敗率高，然後效果也很好。”斐文斯耐心解釋道，“而且最重要的是，阿帕羅金石煉金專賣店是布裏西亞唯一一家金石煉金店，所以價格抬了許多，種種因素導致了那樣的一級藥水能夠賣出這樣的價錢。”
白袍老巫師好不容易緩過來，這對他來說實在是難以置信，如果教廷的老教皇之子在他們手裏，他們密謀的那些事情，就顯得簡單的多，雖然傳言那位大人虎毒食子，但是這張牌對於大多數教廷掌控之處，絕對有巨大的威懾力。
“我明白了。”白巫師明白過來瑪格麗特的意思，柯恩到底是不是西澤爾不重要，他們隻需要讓教廷知道他們有這張牌就行了，“如果沒有更多事情，我就離開了。”
瑪格麗特女巫揮揮手，燈火滅掉了，白袍老巫師也消失在陰影中。
布裏西亞巫師高塔，阿帕羅金石煉金專賣店裏，柯恩接過斐文斯從廚房拿來的熱麵包和麥粥，碗有些溫熱，是特地熱過的，而且掐在一個十分恰當的熱度，入口適當。
“有心了。”柯恩感激地道謝，斐文斯也不暇以顯露開心的笑容。
這個時候，一個黑袍中年巫師推門而入，金色的長耳墜搖搖響響，穿過從巫師袍上右耳處開出的洞，他抓著一根很簡陋的法杖，在正對前方的位置，鑲嵌著一顆綠豆大小的魔石。
“阿帕羅大人！”斐文斯連忙上前，深深鞠躬。
“我說過了不必這麽多禮。”阿帕羅低下頭，把頭罩摘了，長耳墜的貌才展現出來，最下方的純金鏈之上，勾住耳朵的銀勾之下，一梭淚珠大小的藍色水滴在其中，大概是什麽了不得的煉金藥水。
阿帕羅轉而打量起柯恩來，坐在角落，捧著粥碗的柯恩確實顯得有些不倫不類，這樣的姿態讓阿帕羅快速排除了柯恩是客人的可能，稍加思索就得出了柯恩前來的目的。
“你是來應聘店員的？”阿帕羅沒有問斐文斯要答案，而是直接詢問柯恩，這樣給予柯恩空間的做法，確實是交際能力的體現——更追準確來說是情商。
“是的，先生。”柯恩不好意思地放下粥碗，然後挺直著身子站了起來。
“看來你也是被掠奪過來的白巫師學徒。”阿帕羅無奈地擺擺頭，然後從腰間的小包袱中取出一枚三角形狀的鑰匙，鑰匙中心有一塊形狀剛剛好嵌進去的綠色寶石，“這是店門的特製鑰匙，中心的寶石恆溫裝置的開關。”
柯恩小心翼翼地接過鑰匙，同時也表達出一種能夠勝任的態度。
阿帕羅沒有更多言語，踏入後屋，像大多數其他白巫師一樣，沉浸在自己的研究室。
柯恩猜測，大概這位阿帕羅大師，也是被掠奪過來的白巫師學徒之一。
給黑巫師方便的便是耶穌的聖典，白巫師負責教導，黑巫師主張破壞，成為黑巫師之徒，已經沾染了破壞的因果，是沒有資格重新成為白巫師的。
那些被掠奪而來，叫嚷著不學黑巫師的巫術的白巫師學徒，無一例外地消失在深山老林。
柯恩對此並沒有什麽想法，本來對他來說，無論是白巫師巫術還是黑巫師巫術，都隻是一種力量，一種手段，更何況還有瑪格麗特導師的強心針。
柯恩雖然通過感受空氣中的以太流動，意識到自己可能無時無刻處於瑪格麗特導師的監控之中，但是並沒有產生反感。
恆溫裝置確實是一項偉大發明，柯恩觸摸店內的牆壁後，不由得感歎，把摻和了不知名材料的藥劑倒入空心的內牆管道，在罐裝以太注入時流動升溫，吸收室內的熱量。
而這些，包括比鋼鐵堅硬的玻璃，都是巫師們的偉大創造。
還有那些釋放巫術時無時無刻不出現在巫師手中的美麗的晶狀結構。
迴想起瑪格麗特導師的忠告，始終不將探究作為目的，那麽這些巫師又為了什麽不知名的理由，在製作，創造這些神奇的巫術，道具？
柯恩不解，但是他不急，斐文斯告訴他，巫師的階級中晉升通明巫師的必要條件，那就是真理之路，踏上真理之路的巫師相比較似乎並沒有什麽性格，行事風格上的變化，但是整個人的氣質都會發生變化，給人一種以太拱立的偉大感覺。
“通明巫師實在是難以達到，以我們目前來看，還是應該先腳踏實地走好每一步。”斐文斯期待地說道。像他這樣的二級學徒比比皆是，柯恩對此反而有一種尚在局外的感受，更能客觀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真理之路……確實很遙遠。”柯恩先是感歎一句，“不過真理這東西，是時刻在我們身邊的。”
“你看得真開！”斐文斯輕鬆地笑道，“不說這個了，你現在是幾級巫師學徒？”
“我不是巫師學徒。”柯恩認真地迴答說，“導師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讓我自己解決食宿問題，其他的尚未開始。”
“這種教導方式……”斐文斯無奈地點點頭，“我還真沒聽說過。”
瑪格麗特導師曾經提醒過他，許多黑巫師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像是那種失去了成長機會，又沒有人可以接收，被安排過去的學徒，甚至會有去無迴，成為實驗桌上的一隻白鼠。
教導方式奇怪大概也不少見，尤其是像斐文斯這樣，已經十八歲還隻是二級學徒的巫師，極大可能是因為導師對於教導學徒的“懶惰”。
加入巫師塔對於大多數正式巫師來說，隻是為了一個勢力，一個資源群體，但是往往他們在過分享受利益的時候，忘記了自己培養巫師塔下一代的重要責任，這一點在黑巫師身上真的是一覽無遺。
“我的導師是深林沼澤的綠障撒法納，如我這般的學徒他有很多，他的怪癖大概就是……讓人覺得自己桃李天下，實際上每個學徒他都僅僅給一本黑色棱錐冥想法而已。”斐文斯說到這裏顯得有些苦澀。
“黑色棱錐冥想法？”冥想法是巫師進行冥想鍛煉的一種重要手段，如果沒有冥想法，可能連巫師都不存在，可見冥想法對於巫師，是多麽重要的一種東西。
而冥想法最基本的作用，就是在閱讀過程中，讓巫師進入一種奇妙的思維空間，清楚地感知身體內部的每個以太定點的位置——在東方，人們更加習慣將它們稱之為穴位。作用其上方式，將以太循環以一種方式運作，就像是調整機械體的齒輪。
而不同的冥想法，又適合不同的人，有的天賦異稟的人到頭來卻僅僅適合最普遍的，也是公認最差的黑色棱錐冥想法，那麽是多麽悲哀的事情。
實際上，每一本冥想法，都有一個很讓人無法理解的保底值，這種存在巫師界尚沒有形成共識，但是計算方式已經公開，以百分比為單位的話，黑色棱錐冥想法的保底值大概僅僅有百分之一。
以個人與冥想法的契合值，加上冥想法的保底值，就是最終效果值，這僅僅是通過冥想法最基本的效用來斷定冥想法的價值。
更加高層次的冥想法甚至能夠給予學習者天賦一類的神奇能力，可遇不可求。
“是的，就是那個最差勁的冥想法。”斐文斯苦澀地笑道，“而且我與它的契合度也隻有百分之三，加起來最終效果值不過百分之四而已。”
這樣的事情在巫師界屢見不鮮，巫師的資質實際上就是對於一些冥想法的契合度的反映。
“抱歉。”這樣的事情不僅僅對於一個巫師來說是禁忌，像斐文斯這樣的學徒更加在意，這些事情很容易折損一個人的心性，而心性又是巫師之路上，難以捉摸的不確定因素之一。
謹言慎行，大概說得就是這個意思，誰也不想因為多嘴而失去了某些莫名其妙的因果。
“沒什麽大不了的。”斐文斯甩甩頭似乎一切悲愴都丟掉了，他被迫離開故土的巫師塔，連歸鄉都是個問題，而巫師的資質又限製了他的成長，像他這樣的學徒在黑巫師學派比比皆是。
柯恩沒有介紹自己導師的想法，首先他並不是很了解，其次這一切似乎還有些未知的狀態，也不好開口，和何況他處於監視之中每個多餘的動作都有可能影響最終在瑪格麗特導師心中的評分——以及資源傾斜。
正如斐文斯所說，大多數正式巫師，是不可能隻有一位巫師學徒的，雖然在被挑選的時候，最中間的中年人明確表明瑪格麗特導師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收授學徒，但是這畢竟隻是片麵之詞的推理，謹言慎行沒有壞處。
“我尚且沒有得到冥想法。”柯恩如實說道。
“一般來說，冥想法是巫師最重要的東西，你的導師應該會為你準備的。”斐文斯以為柯恩會有些心酸，安慰道，“不過一般都會在進入巫師塔後就教學冥想法，沒有交給你還真的有些奇怪。”
“導師應該有自己的想法。”柯恩話剛剛說完，店門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
一股門外的寒風吹向正對著店門的柯恩，讓人瑟瑟發抖，但是在關上的一刹那，溫暖重新包裹了他的身體。
這是一位客人，金發碧眼，他穿著黑色珍貴綢緞，年齡並不算大，大概是某位貴族的子弟，至於是不是自己要求加入布裏西亞巫師高塔的，這個可不好說。
他性子冷冷的，點了三瓶藥劑就結賬離開了，但是僅僅三瓶藥劑的收益，就讓柯恩吃驚至極。
“僅僅這三瓶就可以賣一千金幣！”柯恩感歎出聲，他這樣的行為也隻是博斐文斯的一個解釋。
“他點的煉金藥劑失敗率高，然後效果也很好。”斐文斯耐心解釋道，“而且最重要的是，阿帕羅金石煉金專賣店是布裏西亞唯一一家金石煉金店，所以價格抬了許多，種種因素導致了那樣的一級藥水能夠賣出這樣的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