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當然有關係。”雷克說到。


    鄭前飛也點點頭,說到:“這就有點厲害了。你難道也知道那些長生舊事?”


    “什麽長生舊事?”餘生皺了皺眉頭表示完全不明白。


    “就是參觀植物長生法的時候的那個劉家瘋二代劉文強前輩你還記得嗎?”阿德·雷克說到。


    餘生閉上眼睛迴想起昨天下午參觀植物長生法實驗室裏的場景,他從一進門開始,細細地迴想著每一個細節。


    ……


    一張照片。


    餘生迴想起那件實驗室裏有一張照片。


    照片上除了那個咧著嘴笑的劉文強,還有一個略有些駝背鬢角斑白的老人陳建國教授。


    那個陳建國教授……


    “玄遠真人?”餘生立刻睜開了眼睛,眼中暴露精光。


    因為那個老人的身材相貌竟然和自己夢中為已經死去的武侯妃施展長生秘法玄遠真人的相貌竟然一般無二。


    “什麽?”鄭前飛不明白餘生為什麽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句。


    “陳建國教授,陳建國教授就是我夢中的玄遠真人,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餘生有些激動地說到。


    鄭前飛倒是沒有因為餘生的情緒激動而變得激動,他還是十分淡定地問到:“小子,你是說你夢中為武侯妃配置棺液的玄遠真人就是陳建國教授?”


    餘生點點頭:“是的,千真萬確,當時我第一眼在夢中看到玄遠真人的時候就感覺有些熟悉感,但是我當時我並沒有想起來為什麽會有熟悉感。而就在剛才,我迴想起來了陳建國教授的照片,他們兩個人的相貌和身材一摸一樣。”


    餘生突然心中有個猜測,這個猜測令他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難道說陳教授就是從古至今,一直長生不死的‘怪物’?”


    雷克聽聞也是眉頭一挑:“難道是陳教授給你托夢?”


    “啊?陳教授已經去世了?”餘生還清楚地記得自己參觀生物長生法實驗室的時候,隻看見了劉文強博士那顆為了實現而奉獻的頭顱,在那幹巴巴地杵著,沒有看見陳建國教授的屍首,也沒有聽聞雷克前輩談起過陳建國教授的生死。


    雷克並沒有迴答這個問題,而是皺著眉頭思考著,嘟囔著:“這太奇怪了,這真的太奇怪了。”


    “恩,這沒有什麽奇怪的。”鄭前飛說到。


    “這還不奇怪?”雷克反問到。


    鄭前飛笑了笑從醫學角度解釋到:“因為餘生是先看見了陳建國教授的照片,而後夢見了一個和陳建國教授一摸一的人,這說明餘生在看陳教授照片的時候,腦海中一定留下一個印象,而這種印象剛好不深不淺。人類大腦所存儲的各種龐大信息,會構成夜間不同夢幻虛擬鏡像的聯想組合,這種虛擬稀奇的夢幻鏡像組合,就是我們人類大腦神經係統對其所存儲信息的一種特殊的加工處理過程,並已達到大腦在休眠期時另一種思維狀態的顯現。所以在做夢的時候,大腦皮層中隻要記錄餘生對陳教授印象的那些細胞還在活躍,那麽,就很容易在餘生的夢中出現這樣一個人。”


    當然,如果是餘生先夢見玄遠真人,後看到一個和玄遠真人很像的陳教授,那才叫奇怪。”


    餘生聽完鄭前飛的解釋,深感有理,敬佩地點點頭。


    雷克則搖搖頭說道:“鄭前飛,你現在仔細想想他所夢見的事件,不可能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在帶領他們參觀的時候,我可沒有講起過任何關於長生計劃初代人的往事,這些東西在我們的長生計劃資料也沒有記載,因為那段舊事太沒有什麽科學價值。難道是你跟他們提起過那件舊事?”


    鄭前飛眉毛跳動了一下,麵向餘生問到:“小子,難道你不知道關於陳教授和劉博士的那些陳年舊事?”


    “是關於植物長生法嗎?”餘生試探性地問到。


    鄭前飛搖搖頭說到:“是關於他們還沒有來到未來之城時候的事。”


    “還沒有來到未來之城,是發生在外麵世界的事情?”餘生問到。


    鄭前飛點點頭。


    餘生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鄭重地搖搖頭說到:“我並不知道他們以前在外麵發生過什麽事情。”


    隨即他的眼神中立馬泛起一陣好奇,問到:“到底什麽事情?”


    鄭前飛和雷克對視了一眼,然後再看向餘生說到:“也是關於棺液事情。”


    餘生眼前一亮,隨即說到:“我聽劉靜秋姐姐提起過一次,說是她的爺爺就是劉文強博士,曾在外麵的世界裏拿來一瓶棺液。就是上次我們在一起探討冬眠計劃的時候。你們還記得嗎?”


    因為當時鄭前飛和阿德·雷克都是在場的。所以,餘生才這樣問他們。


    鄭前飛仰著頭繼續想了想說到:“確實有這麽一迴事兒,當時我們討論到‘如何讓冬眠的時候保證不被細菌等微生物侵害,當時劉靜秋就說‘有一種棺液可以做到這一點,爺爺說過,中國古代兩千年前就能夠讓屍體做到不腐不朽,當時屍體出土的時候,他爺爺就在現場,當時屍體浸泡在一種液體之中。’”


    鄭前飛幾乎是一字不差的複述了一遍劉靜秋當時所說的話。


    餘生並沒有記得這麽清楚,於是問到:“鄭前輩,您為什麽能夠記得如此清楚。”


    鄭前飛得意一笑:“以後你在組長這個位置上,你就應該明白,所有關於冬眠計劃項目的有關事情,你都應該記得清清楚楚。”


    餘生對鄭前飛的專業表示欽佩,甚至有些感動,眼含淚花地應到:“是的,鄭前輩,我一定會像前輩好好學習的。”


    “哼,少聽他瞎說,隻要是劉靜秋女士說過的話,哪怕是她放過的一個屁,您這位鄭前輩都能記得清清楚楚。”雷克毫不留情地給鄭前飛拆台。


    餘生立刻將感動的淚水給憋了迴去:“好吧,鄭前輩,您還是給我講講,關於陳教授的那些舊事吧。”


    鄭前飛看了看表,現在是9點50。


    “看來,離我們出去還有一段時間,那我就給你講講,陳教授和劉博士以前的舊事。”鄭前飛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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