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一直閉著眼睛想著那些一個又一個巧合的事情。


    杜卡奧夫輕鬆吃著烤串喝著啤酒等著他,也不多說話。


    四、在自己在大學懟孟老師的時候學會了演講上著桌子的習慣,而杜卡奧夫宣布了新年彗星危機之後,整個城市陷入了難以掌控的崩潰狀態,而自己恰好站在桌子上,用自己的發言化解了這一切,並且被未來之城執政首席當場“加冕”。


    這應該就是自己來到未來之城中遇到的第一份大幸運,但好像也有太多巧合。


    五、如果說上麵那四個巧合都真的隻是巧合,最起碼在邏輯上是說得通的,但是自己在腦海中想象了一幅畫麵,而千葉輝就在無聊之中將它畫了出來,這種巧合也太過巧合了。


    這一切還真的就像剛剛杜卡奧夫所說的,“好像有人從上帝視角在操控著一切。”


    餘生想到這,猛然睜開眼睛,說到:“確實有太多巧合的事情。”


    然後他又隨即疑問到:“您是怎麽知道這些巧合不太正常的呢?”


    杜卡奧夫隨即喝了一口酒,說到:“先不急,先聽我把問題問完。”


    餘生總感覺和杜卡奧夫對話自己會感到有壓迫感,這讓他不得不也大口喝下了一杯酒。


    杜卡奧夫這次沒有再給餘生壓迫感,而是改為了微笑放鬆的口吻:“好了,我剛才的第一個問題已經問完了,現在是第二個問題。”


    “教授,請問。”餘生舒展了下剛剛自己緊皺的眉宇。


    “你的‘人類外星說’很精彩,但我想問的是,你本人真的認為我們人類是曾經來自外星的物種嗎?”杜卡奧夫問到。


    餘生仔細想了想,還是迴答了當初迴答千葉輝這個問題時候同樣的話:“當然,自己說的話連自己都不相信,那如何讓別人相信?”


    杜卡奧夫點點頭,隨即又問到:“隻是根據你那個三個不著邊際的論據嗎?”


    餘生想了想如實迴答:“還因為人類在這個地球上真的很突兀,和別的動物的差別距離太大,這用達爾文的進化論是個很難解釋的現象。”


    “人類,更像一個本來就是一個超智慧的物種,像是一顆種子被種在了地球上,正在飛速長成參天大樹。”餘生說到。


    杜卡奧夫輕輕搖了搖頭:“這些並不能讓你在這樣一個全人類都在信封生物進化論的大環境中,相信自己心中的人類外星說。”


    “你,肯定還有別的理由。”


    “別的理由?”餘生微微仰著臉思考著,好像自己並沒有別的理由。


    於是餘生搖搖頭,說到:“真的沒有別的理由,如果有,也可能是不想被眾人同化,想要保持自己另類的心在作祟吧!”


    “好,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杜卡奧夫死板的微笑看起來非常的僵硬,但他好像確實在努力讓自己保持微笑,奈何自己就是長了一張嚴肅的臉。


    “教授,我現在也有些疑問,能先問問您嗎?”餘生說到。


    對方雖然是德高望重地ss級科技大佬,但自己也並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餘生自然沒有忘記陳興安的那句忠告——你現在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所以,雖然對方隻是在問一些關於自己不痛不癢的問題,但餘生還是不想隻是這樣被動地迴答對方的問題。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問完這問題,你想怎麽問我都行。”杜卡奧夫伸出手指強調這是最後一個問題。


    餘生也不好駁大佬的麵子,於是說到:“那您可以先問,我先看看問題是什麽,再選擇迴不迴答。”


    杜卡奧夫和餘生碰了個杯,微笑說到:“你確實是個足夠理智的人。”


    餘生笑笑沒有說話。


    “好!”杜卡奧夫一口氣喝進杯中酒,接著問到,“餘生,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是不是經常做夢?”


    “經常做夢?”餘生不知道杜卡奧夫為什麽會突然問這麽個問題,表情十分地詫異。


    方才那兩個問題:一個是問自己如何來到這裏的,一個是問自己為什麽堅信人類外星說,雖然隻是不痛不癢的問題,但起碼符合邏輯。


    但現在對方突然問自己驚不經常做夢?


    一個ss級的科技頭腦人物,越自己過來麵談,就是問自己經不經常做夢這麽簡單?


    “教授,我沒有明白您的意思,這句話有什麽深意嗎?”餘生真的沒有get到杜卡奧夫話裏的深意。


    杜卡奧夫搖搖頭,說到:“沒有什麽深意,就是字麵意思,你睡覺是不是經常做夢?”


    餘生撓撓頭:“我是喜歡幻想,喜歡做美夢。做出一個滿分的數據試卷,我會夢見自己成為一個世界有名的數據家;看見我們農村裏日落美好的畫麵,我會夢見自己成一個梵高那樣的田園畫家;就在我寫論文的時候,我還夢見自己成為一個迴老家都會有人為我拉橫幅迎接的偉大科學家。”


    隨即餘生有誠懇地補充到:“當然,如果遇見美女,我也會時常夢見關於傳宗接代的一些事宜。”


    杜卡奧夫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些你主動去想象的白日夢,我是說那種被動接受的夢境,和你平時的想象無關,非常奇怪的夢境,或者像是某種指引的夢境。”


    “想是某種指引的夢境?”餘生眉頭再次緊縮起來,用力思考著。


    “我好想沒有夢見過什麽奇怪的夢境。”餘生想了想確實沒有想起有什麽奇怪的夢,如果奇怪,自己應該會記得非常清楚才對,自己的記憶裏並不是很差。


    “好吧,也許你沒有在意忘記了,但是沒有關係,如果真的像我所想的那樣,它還會出現的。”杜卡奧夫一口喝光了瓶底酒。


    “教授,難道您經常做奇怪的夢?”餘生反問到。


    杜卡奧夫想了想,最終點點頭迴答到:“是的,我經常會做一些奇怪的夢,夢裏會給我真實的指引,我感覺自己像是上帝選中執行者。”


    “上帝選中的執行者?”餘生表示更加疑惑。


    餘生又將餘生喝不完的瓶中酒倒自己的杯子中,隨後說到“就拿這次新年彗星的發現這件事來說吧。”


    餘生點點頭表示洗耳恭聽。


    “一開始沒有人發現這顆彗星,它真得離我們太過遙遠了。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什麽奇怪的夢?”餘生瞪著自己兩隻好奇的眼睛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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