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忙這個忙那個,的確是忽視了他們這些朋友。


    鄭劍和虞美人對他有些外分,主要還是在於他的問題。


    所以這一次迴來他就是來賠禮道歉的,三人足足喝到了後半夜,這才各迴各家。


    至於其他人,林淵是真的顧不上了,而且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並沒有到和鄭劍這般的地步。


    其他人說到底,算不上朋友,更像是手下。


    準確的說是他們不敢高攀。


    林淵的強大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他們何德何能,能夠和其做朋友。


    別說是他們認為自己沒有資格,就連幾乎在溪城和林淵一開始就認識,從對手變成為了朋友,建立了深厚情誼,他也認為自己沒有資格和現在的林淵做朋友了。


    這很正常。


    在溪城這段時間以來,也算得上是經曆跌宕起伏,有許多爾虞我詐,大浪淘沙留下來的才能夠算是朋友。


    不是什麽人都能夠跟得上他的腳步,也不是誰都能讓林淵願意迴頭去看的。


    生活就是如此,一路向前無法迴頭,殘酷而又無情。


    即便如此,林淵的身邊,也已經有許多許多所無法切割的人。


    而這些也終將成為林淵的軟肋。


    “哥,你怎麽喝了這麽多酒?”


    溪城,鄭家,鄭幽幽聽到動靜,出來一看鄭劍已經醉倒在地上。


    “因為開心啊。”


    鄭劍滿口酒氣的說道。


    “是和我老師一起喝的?”


    鄭幽幽一愣,然後好奇地問道。


    “對,喝的這些酒都是他親自調製出來的。”鄭劍嘿嘿笑著說道。


    “之前你還擔心我師傅是不是把你給忘了,現在你不用擔心了吧。”


    鄭幽幽半開玩笑的取笑道。


    “我反而更加的擔心。”


    鄭劍吐出一口長長的酒氣,然後歎氣道:“我倒希望他和我劃開些距離,如此一來,旁人也沒辦法拿我做什麽文章來對付他。”


    說完話,他的眼神格外的清晰,哪裏還有半點的醉意。


    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覺得你是有些杞人憂天了。”


    鄭幽幽說道。


    鄭劍又歎了一口氣,這可絕對不會是什麽杞人憂天,而是已經正在發生的事情。


    本來今天他是打算給林淵提上一嘴的,可是後來他忍住了。


    他總不能事事都讓林淵幫他解決,他也是堂堂一家之主,也有屬於他的驕傲和尊嚴。


    作為朋友,他也不能老是仗著這個關係而肆無忌憚的拖累林淵。


    再說情況也沒有危及到必須林淵出麵才能解決的地步,鄭劍認為這其中有可操作的空間,隻要他處理得到,也能夠轉危為安。


    他看著漫天星辰,眼神逐漸堅定,內心也不再彷徨失措。


    他已經有主意了。


    ……


    林淵並不知道鄭劍為了追趕他,想要成功站在他身邊,到底要付出多少的努力。


    許多人都有各自的事情,都要為各自做的決定而負責。


    說的難聽點,大家都是成年人。


    第二天一早。


    鄭劍便已經穿好正裝。並且一個人都沒有帶便出了門。


    鄭幽幽本來打算找他一起去吃早餐,直接撲了個空。


    “奇怪,到底有什麽事情讓他那麽一大早就出門,並且一個人都不在,搞得好像有什麽事情要躲著人似的。”


    鄭幽幽嘀咕著,也沒太放在心上,索性出門去診所找鍾淺淺一起吃早餐。


    ……


    獨自開車離開鄭家的鄭劍,直接出了溪城,前往省城都市寧城。


    又一路開進了山裏,在深山之中,一個僻靜小院出現在鄭劍的眼中。


    “有陣法加持。”


    鄭劍看著,不禁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這裏就像是龍潭虎穴,天知道進去以後他會見到什麽經曆什麽。


    如果他此刻想走也是來得及的,但是真的要做一個逃兵嗎?


    鄭劍一咬牙一跺腳,直接把車開了進去。


    當車子開進去的瞬間,陣法光芒一閃,他的氣息徹底被隔絕在內。


    ……


    小院看似不大,當鄭劍開車進入裏麵,才發現另有乾坤。


    這種情況應該也就是陣法加持獲得的,類似於須彌納芥子的狀態。


    隱世大族的手段,果然不凡。


    鄭劍在心裏感歎著他今天要來見的人,就是內務府隱世大族鄭家的前任家主鄭材。


    假山流水,小亭立在湖水之中。


    在侍應生的指引下,鄭劍將車停好,然後一步步的踩著水走向了亭子。


    亭子之中,鄭材正在飲茶。


    他沒有了之前閉關時的狼狽模樣,整個人煥發新生,從內而外都透露著鋒芒。


    “見到家主,不行禮拜見的嗎?”


    鄭材扭頭看過來,目光冰冷,語氣更是沒有半點的溫度。


    如果熟悉他的人就會發現,此刻的鄭材很不對勁。


    他有些瘋魔,還在瘋狂壓製。


    這更像是一種冷靜的瘋狂,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又會超出自己的常理。


    “家主?”


    鄭劍搖了搖頭,說道:“根據族譜記載,我的鄭家和你的鄭家毫無聯係,又何來行禮拜見一說?”


    “聽你的意思是打算撇清關係嗎?”鄭材玩味的笑了笑,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來見我又是為了什麽?”


    “我承認,溪城鄭家納入隱世鄭家,是高攀了,不過,正因為如此,你為何給我這個高攀的機會。”


    鄭劍緩緩說道。


    “因為林淵。”


    鄭材笑著說道。


    沒有一點點的掩飾,直接了當,他繼續道:“誰都知道你和林淵是朋友,而且關係極好,鄭家想要和林淵恢複關係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接納你進入家譜。”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為何又要約我在這裏見麵?”


    鄭劍看著他,說道:“何不光明正大,大大方方地在溪城見麵。”


    鄭材聽到他這麽說臉色不禁一沉,這問出來的問題說讓他有些難以迴答。


    讓他格外的難堪。


    為什麽接納鄭劍,是因為林淵。


    為什麽不去溪城,也是因為林淵。


    親口承認自己不如對手,這讓鄭材難受到了極點。


    如果他真的是要討好林淵接納鄭劍也就算了,可實際上並非如此。


    這就讓他不知道該怎麽迴答,無論怎麽說,都感覺不太對。


    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彌補,鄭材眼下根本沒有那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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