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正在向閻瑗解釋的時候。


    小豆子嘴裏像是吃了什麽。


    從廚房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


    疑惑的小眼睛看著張玲問:


    “媽媽,你與閻瑗阿姨在玩遊戲嗎?”


    站在小豆子的角度看二人的樣子。


    感覺她們就像是在玩什麽小遊戲。


    張玲扭頭看向小豆子。


    本想讓小豆子去找李想去玩。


    她還有一些事情要與閻瑗單獨說。


    可是閻瑗卻搶在了她的前麵撤迴自己的手。


    主動向小豆子笑著迎過去說:


    “小豆子真聰明!我們是在玩遊戲。”


    張玲聽到玩遊戲。


    她著急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些。


    因為她覺得閻瑗就是想表達剛剛的一切都是在開玩笑。


    讓她不必太過於緊張。


    不過,張玲還是警惕的認為這是閻瑗的一種說話策略。


    目的就是讓她放鬆警惕。


    然後再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小眼睛充滿期待的大喊:


    “玩什麽遊戲?我要玩。我也要玩。”


    閻瑗迴頭看了一眼張玲才搖頭對小豆子說:


    “不過,這個遊戲一點兒都不適合讓你玩。要不我們一起玩點別的。比如,翻花繩,手絹折老鼠……”


    張玲心想原來還是她多想了。


    閻瑗是真的想和小豆子玩遊戲。


    小豆子剛選定了要向閻瑗學習如何用紙牌推火車?


    (推火車,兩人把紙牌平分,每次交換各出一張牌,並像火車一般擺成一列。


    若遇到新出的牌與前麵的牌是相同點數,便可以拿走點數間的所有紙牌。)


    她們就聽到張鵬天在吆喝著吃飯了。


    小豆子有些失望的隻能按照張玲的意思。


    收起玩心準備吃飯。


    小豆子之所以失望。


    是因為按照以前的作息規矩。


    吃完飯是她的學習時間。


    現在玩不了。


    那麽吃完飯也是沒有機會玩的。


    閻瑗看著情緒低落小豆子說:


    “有啥不高興的?吃飯。等吃完飯,阿姨再陪你玩。”


    小豆子帶著幾分小心的看向張玲問:


    “媽媽,真的可以嗎?”


    若沒有張玲的首肯。


    小豆子是決計不敢做與學習無關的事情的。


    張玲臉色一沉。


    本想習慣性的直接拒絕了。


    張玲卻猛然感受到了閻瑗對她的那雙厭煩與敵意目光。


    所以她的身體不自覺的一顫後又改口笑著點頭說:


    “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那就容許你玩半個小時吧。但你必須得保證自己的學業可不能因此落下了。”


    小豆子一聽能玩了。


    毫不猶豫的向張玲點頭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耽誤學業的。


    閻瑗對張玲做出的這個決定也很是驚訝。


    關於對小豆子的教育張玲一向都很重視。


    自從接受敦促小豆子學習這項任務以來。


    不管什麽事情隻要與小豆子的學習撞檔。


    那可是無條件的都需要靠邊站的。


    今天卻離奇的有了意外情況。


    這是什麽原因?


    她私以為多半是因為小豆子即將要去國外上學了。


    於是才想到讓小豆子在家裏多留下一些美好時光。


    可實際情況並非如此。


    張玲是看在閻瑗的麵子上容許小豆子玩的。


    也是想讓閻瑗知道其在張玲心目中是很有地位的。


    甚至可以為了閻瑗打破一些既定的規則。


    隻是這些閻瑗目前都未能明白。


    飯後。


    張鵬天故意拉著李想幫忙一起收拾飯桌。


    在廚房的時候又拽著李想神秘的追問:


    “李想,你看伯父平時對你可是不薄吧。”


    李想帶著兩分警惕說:


    “伯父,你想問什麽就問。不用這麽拐彎抹角的。”


    張鵬天露出了略顯尷尬的笑容拍拍李想的胳膊說:


    “那個吃飯的時候我感到張玲與閻瑗二人的氣氛有些不對。這倆丫頭是因為什麽事鬧別扭了?”


    雖然兩個女孩在飯桌上極力掩飾了彼此心中的不愉快。


    但張鵬天對兩個女孩太過於熟悉。


    還是從她們的眼神中看出了蛛絲馬跡。


    李想苦笑著說:


    “伯父,你既然已經看出來了。為何不直接問當事人呢?背地裏讓我來說。這樣不好吧。”


    李想以為這是張鵬天對他人品的一種考驗。


    他可一定要堅持原則的絕對不能妥協。


    張鵬天略顯著急的說:


    “我關心一下自己的女兒有什麽不好的?讓你說,你就說。別給我磨磨唧唧的。”


    李想一聽張鵬天這是要準備來硬的啊。


    但他是經曆過暴風雨的男人。


    所以一點兒都不慌的裝作委屈的樣子解釋說:


    “伯父,不是我不說。你覺得以張玲的性格。若真的有什麽連你都需要隱瞞的秘密。那這個秘密有可能會告訴我嗎?”


    麵對這個問題。


    張鵬天可不想承認他在張玲心目中的地位不如李想。


    所以他臉上閃過兩分自豪的笑容接著又故作生氣說:


    “你還真的有點廢啊!在外麵距離她們那麽近都不能為我偷聽點什麽。”


    李想心中不服氣的倔強說:


    “伯父,你還好意思說我?身為父親都敢直接問女兒發生了什麽事。竟背地裏偷偷的問我。”


    張鵬天就像是有超強的聽力一般。


    竟能聽到李想心中所想。


    所以看向李想嚴肅的繼續追問:


    “你在說什麽?我好像聽到你在罵我。”


    李想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


    但很快又麵不改色的笑著擺手解釋說:


    “沒,沒有啊!伯父,你搞錯了吧。我剛剛壓根就沒有張嘴說過話。”


    張鵬天狐疑的盯著李想看了一會兒。


    仿佛是在審視李想的靈魂。


    在明顯感到李想沒有說謊之後才笑著說:


    “哦,也許因為我昨晚沒有休息好。剛剛是真的出現了幻覺了。”


    “伯父,你該不會失眠吧。要不我為你購買一些助眠的補品吃吃如何?”


    張鵬天嫌棄的連連擺手說:


    “不用不用。我才不想吃那些除去死貴。還沒有一點營養價值所謂營養品。不過,我這確實有件事情必須要向你確認一下。”


    李想問:


    “什麽事?”


    張鵬天特意站在廚房門口看了一眼。


    確定沒有人過來之後才說:


    “那個是這樣的。木子小姐是不是真的和陳劍在一起了?”


    張鵬天因為木子的贈送的禮物。


    早已經打心裏喜歡上木子這個孩子了。


    更是把木子當成了自己的女兒看待。


    於是打心裏不願意看到木子這棵好白菜被陳劍那頭豬給拱了。


    李想苦笑的說:


    “最近看陳劍確實每天早晨都高高興興的在為追求木子努力著。可是每天晚上看陳劍那喪氣的臉色就知道。他肯定又被木子給拒絕了。”


    他心中揣測張鵬天問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說話中還仔細觀察著張鵬天的表情。


    那表情中明顯充滿了擔憂。


    這種擔憂基本與親人無異。


    張鵬天在聽完李想的話後長鬆了一口氣。


    算是對木子基本放心了。


    李想見張鵬天似乎對木子有著一種特殊感情。


    於是又緊接著說:


    “伯父,看你對木子緊張的模樣。你老是不是也像陳劍一般看上木子?”


    在當今社會。


    這種現象屢見不鮮。


    所以李想針對張鵬天的言行才會有這種猜測。


    一股怒意瞬間躍然出現在張鵬天的臉上。


    緊接著一隻腳直接落在了李想的屁股上。


    伴隨著李想吃痛的“哎呀”一聲。


    張鵬天這才氣急的指著李想的鼻子說:


    “你這是和誰學得這麽欠打?看我今兒不把你這個亂說話的腿給打折了!”


    說著,張鵬天見踹了一腳還不過癮。


    於是就抄起灶台上的一米多長的擀麵杖。


    正要準備朝李想的身上招唿。


    恰巧!


    張玲這個時候出現在廚房門口。


    李想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連忙躲在了張玲的身後膽戰心驚的大喊道:


    “張玲救我!伯父,伯父,他不知因為什麽要毆打我。快救救我。”


    李想之所以沒有直接說出張鵬天動手的直接原因。


    一方麵是顧忌了張鵬天在張玲麵前的臉麵問題;


    另一方麵是擔憂在自己直接挑明了。


    肯定會激怒張鵬天。


    以至於讓張鵬天這個他們之間感情的最大助力。


    最終演變成了他們之間感情的最大阻力。


    這是李想不願意看到的。


    即使有張玲在李想麵前阻攔著。


    張鵬天依舊沒有打算停手意思。


    一直都在尋找機會拳腳相加。


    張玲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於是衝著父親大喊了一聲:


    “爸啊,你這是為什麽呀?”


    這話問出。


    張鵬天立刻停手。


    布滿皺紋的老臉流露出幾分窘迫之感。


    因為張鵬天可不願意讓張玲知道他背地裏在關心木子。


    一向敏感的張玲若是知道了。


    定然要與他鬧不愉快的。


    張玲繼續質問的說:


    “當初可是你極力撮合我們倆。你現在又是在鬧哪樣?不行,為了讓你高興。我們分手就是了。”


    李想聽到後震驚的下意識說了一句“不要”。


    張鵬天也隨即堆砌著笑容擺手說:


    “沒,沒事。我們就是男人之間鬧著玩呢。”


    說著,張鵬天示意李想快說句話。


    李想心領神會的點頭說:


    “對呀對呀!伯父說的沒錯。我們是在鬧著玩呢。”


    張鵬天對李想的迴答甚是滿意。


    還不忘繼續對張玲解釋說:


    “閨女,你聽到了吧。隻是剛剛李想這個家夥就是有些玩不起。所以才大驚小怪的。”


    張鵬天心中還是感念李想的識時務。


    沒有直接在張玲麵前暴露他動手的原因。


    所以才想到順勢和稀泥的隨便說一個理由。


    張玲是那麽好糊弄的?


    不!


    她狐疑的搖頭對父親說:


    “爸啊,你這是把我當小孩子了吧。看你剛剛單方麵的要打李想。那有這種鬧著玩的?”


    張鵬天見糊弄不過去了。


    於是有些不要臉的說:


    “我打他。他也可以打我呀。隻是這個窩囊的臭小子沒有動手罷了。”


    李想心中悲壯的呐喊。


    天呐!


    這是什麽話呀。


    有哪個女婿敢大逆不道的對未來嶽父動手的?


    那是真的不想娶老婆了吧。


    於是他滿臉委屈的像個孩子一般搖晃著張玲的胳膊。


    待張玲看向他的時候喊道:


    “玲玲,你看!伯父他……”


    他欲言又止的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張鵬天剛剛的行為了。


    要知道他若是用詞不當的話。


    說不定還會讓張玲心中不舒服。


    所以還不如不說的讓張玲自己想去。


    張玲覺得父親的行為令她在李想的麵前抬不起頭來。


    於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對父親說:


    “爸啊,你究竟想要幹嘛?哎呀,你……真是的……讓我說你什麽。”


    張鵬天輕咳了兩聲擺出一副嚴肅模樣說:


    “好了啦!為父這也是為了你。”


    張玲李想麵麵相覷後又異口同聲問:


    “為了我(張玲)?”


    張玲接著點頭解釋說:


    “那是當然。我就是想看看李想這孩子有沒有暴力傾向。經過測試我很是滿意。如此你們將來結婚後我也就放心了。”


    李想不禁有些佩服張鵬天尋找的理由了。


    竟讓他尋找不到任何可以辯駁的破綻。


    張玲心中的火氣也因此消退了不少。


    她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扭頭看向李想安慰道:


    “你那裏有受傷了?快讓我看看。實在不行我這就帶你去看醫生。”


    張鵬天看著女兒緊張李想的樣子。


    心中不禁有些不是滋味的擺手說:


    “不用大驚小怪的。我剛剛隻是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一個男人哪有那麽嬌氣的會因此受傷?”


    李想聞言故意裝作吃痛的樣子先“唉吆”了一聲。


    緊接著在連續三聲“痛”之後又解釋說:


    “伯父說的沒錯。我的屁股確實沒事。”


    父女倆疑惑的異口同聲的問:


    “沒事,你還喊什麽痛?”


    正當攙扶他的張玲撤手準備離去的時候。


    李想又連忙解釋說:


    “隻是被伯父踹之後身體因為慣性撞到了灶台。我的手好像被什麽劃破流血了。”


    這是真的!


    說話間,李想把自己血淋淋的手展現在父女倆麵前。


    張鵬天開始自責自己剛剛的行為闖禍了。


    張玲更是擔憂的非要拉著李想立刻去看醫生。


    而李想則沉穩的用另一隻手拽住張玲搖頭說:


    “沒事沒事,頭掉了才碗大的疤。這點小傷哪裏用得著去醫院?”


    張玲不信李想的所謂小傷。


    還是執意要拉著李想去醫院。


    李想目光嚴肅的說:


    “等一下。要去醫院我不反對。但是外麵還有小豆子。讓孩子看到我這副模樣會嚇壞了的。我還是先簡單處理一下手上的血漬吧。”


    張玲聞言猶豫的不再拉扯李想了。


    李想則轉身走向洗碗池開始衝洗著自己帶血的手。


    在衝洗的過程中李想說:


    “張玲,家中有創可貼嗎?給我找一片來。”


    張玲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問:


    “那麽嚴重的傷。要什麽創可貼?我們還是趕快去醫院吧。”


    張鵬天更是因為心中有愧的沒有多想的說了一句“有”。


    然後就消失在廚房去尋找了。


    李想微笑著看著張玲說:


    “不嚴重。小傷!有一片創可貼就好。不信,你過來自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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