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些膚淺的女人來說。


    追求者越多,她們就越高興。


    殊不知隻有壞掉的車才需要備胎。


    張玲要的一直都是一輛嶄新的好車!


    所以她對此非常抗拒的。


    若有人說你看好的車最後壞了怎麽辦?


    簡單!


    根據前一次購車經驗換一輛新車。


    張玲還有一個準則就是絕不湊合。


    要知道男人就和車一樣,但凡經曆過大修之後,那就像是被下了魔咒一般,修理的頻率會越來越多。


    這就契合了男人隻要嚐試過一次背叛帶來的愉悅。


    你但凡忍痛原諒一次,以後定會有更多痛心的原諒。


    所以在張玲的認知裏男人隻有背叛與忠誠兩種結果。


    你若矢誌不渝,我則穩如磐石;


    你若朝三暮四,我必視你如垃圾。


    垃圾,在張玲這裏隻有一個歸宿,那就是被丟進垃圾桶裏。


    電影散場。


    所有人都開始陸續離場。


    小豆子突感肚子非常不舒服。


    所以嚷嚷著要去衛生間。


    李想要攬下這個工作,竟被小豆子當場嫌棄的拒絕。


    說她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


    再讓爸爸陪著去衛生間會被笑話的。


    張玲也是擔憂小豆子。


    隻好借口她也需要去趟衛生間。


    約好他在電影院門口等待她們。


    他看著母女倆遠去的背影。


    竟一時間感到了一絲被冷落的淒涼。


    一分鍾,五分鍾,一刻鍾……


    李想站在影院門口,已經等待的非常不耐煩了。


    有個奇怪的女人拉著箱子,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箱子就像是有了意識一般,直接跌倒砸在了他的腳上。


    李想吃痛的剛想咒罵對方眼瞎了。


    但注意到是一個女人,於是忍著劇痛,把咒罵的話給咽了迴去。


    更是好心的又幫忙把箱子扶到拉杆車上。


    扶箱子的過程中有一點令他非常奇怪。


    他隱約感到箱子散發著一股熟悉的氣息。


    特別當看著那女人拉著箱子遠去的背影。


    他更加心慌意亂的察覺出有大事要發生了。


    再看了一眼腕表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不能再如此等下去。


    他心急的向衛生間的方向而去。


    眼看就要來到門口,張玲一手扶著腦袋,步履飄忽的向他晃動而來。


    張玲麵容浮現幾分痛苦之色的問:


    “李想啊,你有見小豆子出來嗎?我不知怎麽好像昏睡過去了。等我醒來,沒有找到小豆子。”


    李想腦袋就像是有人直接給了她一板磚似的嗡嗡響。


    當她的一隻手扶著李想的肩膀,抱怨完腦袋好疼,接著催促著問他小豆子在哪兒?


    李想這才迴過神的說:


    “沒有。我一直都在影院門口等你們。沒有看到小豆子出來。你確定裏麵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嗎?”


    張玲因為李想答案的衝擊,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了許多。


    她雙手抓著李想的肩膀激動的問: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逗我玩呢對吧。”


    張玲不顧李想的搖頭,還在搖晃著他的身體,繼續堅持的說:


    “這一點兒都不好玩。快,快告訴我,小豆子在哪兒?快告訴我呀!孩子在哪兒?這真的一點兒都不好玩。”


    說話間,張玲像個失聲痛哭了起來。


    李想從她的表情中得知。


    張玲在走出衛生間之前就已經基本確認小豆子丟了。


    畢竟,她無緣無故的昏睡在衛生間就已經充分說明了一切。


    他剛才的答案,隻不過是為她進一步,確定了這個事實而已。


    他沒有多想的立刻撥打了報警電話。


    現在隻能寄希望警察能夠幫他們找迴小豆子。


    還有就是……


    禍不及家人!


    他說過不管是誰膽敢觸碰了那道不能不碰底線。


    那麽他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讓對方付出慘重的代價。


    報警過程中他看到了張玲麵容異常冷靜的重新迴到了衛生間。


    她憑借著腦海中的記憶,盡力複原著當時的情況。


    剛走進衛生間沒幾步。


    她的身體就被一個拉著箱子的女人狠狠的撞了一下。


    那個女人看似非常著急的搶占了一個坑位隔間。


    她隻能暫時把小豆子推進了旁邊剩下的唯一隔間。


    小豆子想要拉粑粑,張玲招唿關上了隔間的門,一個人在門口等候。


    等了也就半分鍾的時間,撞她的女人從隔間很快出來了。


    此時!


    恰巧她也正好也想放水。


    覺得小豆子一時半會兒出不來,想著先去撞她女人的搶占的隔間。


    她看著撞她女人的背影感覺很奇怪!


    穿著看似火辣時尚,但是雙手非常不和諧的,戴著一雙橡膠材質的手套。


    說實話,要不是看她拉著一個同樣時尚的箱子。


    張玲都誤以為這個女人是一個奇葩的保潔阿姨。


    當進入隔間關上門,一股水果的淡淡香味,讓她的眼睛裏的視野漸漸的變得模糊。


    她暫時單純的認為自己隻是困了而已。


    揉眼睛,敲腦袋,捏身體產生痛感。


    試圖讓她盡力保持清醒狀態。


    放水結束的瞬間,她仿佛脫力了一般,一時間竟無法站起來。


    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被人下了迷藥。


    她的眼皮更加沉重難以睜開。


    在完全閉上眼睛的之前,耳邊清楚的聽到,一個像她說話的聲音響起。


    “小豆子,你好了沒?你爸爸催我們。”


    “好啦好啦!媽媽,我沒有帶紙,沒法擦屁股啊。”


    “你把門開一下,媽媽來幫你擦。”


    聽到這裏,張玲多想大喊一聲“不要開門”。


    可是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的她,現在又怎麽可能發出製止的聲音呢?


    她當時多麽希望耳邊響起的對話隻是一場噩夢。


    等夢醒!


    她立刻從隔間衝了出來,來到之前小豆子進去的隔間。


    當看到隔間門大開,裏麵沒有任何人影。


    她慌了!


    口中不停地的唿喚著“小豆子”,還在幻想著小豆子就隻是貪玩。


    在與她玩躲貓貓,說不定就躲在衛生間的,某個隔間或者角落裏,等待著讓她去尋找。


    可惜!


    幻想,總歸都是她的幻想!


    她就差把衛生間的地板拆下來看看。


    也沒能找到小豆子的任何痕跡。


    外麵一直等待的李想便成了她唯一的幻想。


    幻想小豆子因為等不及她從隔間裏出來。


    所以就提前出去找爸爸了。


    她抱著極大的幻想暈暈乎乎的走出了衛生間。


    對,也是再一次暈暈乎乎。


    讓張玲徹底明白迷藥,很可能被塗抹在隔間的門把手上,以及馬桶蓋上了。


    所以這也是撞她的那個女人進隔間很快就出來的原因。


    當懷疑對象被確定。


    陪著張玲一起查看監控的李想徹底不好了。


    原來他竟蠢笨的還幫了一把擄走女兒的女人一把。


    這讓一旁的張玲情緒有點崩潰了!


    當場把攙扶她的李想推開,順勢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他當時在看到監控的時候,有過一絲絲衝動,想解釋自己是無辜的。


    但當他摸著火辣辣臉頰卻語塞的說不出一個字。


    監控裏的畫麵是事實,張玲打他是說明太愛小豆子。


    他李想又何嚐不是愛著小豆子的呢?


    再多的解釋也改變不了小豆子被擄走的事實。


    當然還有一個事實就是他也深愛著張玲。


    所以他理解張玲此刻激動的心情。


    即便張玲不打這一巴掌,他此刻也有想自扇一巴掌的衝動。


    為了維持真李想在公共場合的形象。


    他不能做出這種舉動。


    當然,這也僅僅是他有這個衝動而已。


    他清楚的知道真正頂天立地的男人不會做出這種自虐的行為。


    也是為了在張玲的心目中樹立起可信賴的形象。


    他此刻必須要做一個冷靜清醒的男人。


    警察的現場調查基本結束。


    當場表示一定會全力尋找到那個拉著箱子的女人。


    李想本想著先帶張玲迴家休息休息。


    他忽視了她其實根本不是一個輕易被困難打敗的女人。


    為了讓小豆子盡可能受罪,又是一個不甘等待的媽媽。


    她表示要用自己的方式尋找小豆子。


    想要親眼看看究竟是誰這麽大膽?


    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三番五次的擄走小豆子。


    今兒她要讓那個人知道一個母親,為了孩子是如何拚命發瘋的。


    沒錯!


    她的第一懷疑對象便是老族長。


    沒有多說一句話,一把抓住李想的手,打開車門,將他甩進駕駛位。


    他接著就像是諜戰劇裏坐在電椅上的特務一般。


    在接受來自張玲的最後一輪耐心的盤問。


    當看到她那雙冷酷的雙眸,他像是已經感到身體過電了,顫抖抽搐著。


    “老族長的家你應該知道在哪裏吧。”


    他下意識的點頭“嗯”了一聲。


    她隨即用命令式口吻說:


    “走,我們現在去老族長家。”


    李想身體不受控製的按照張玲的要求行駛在路上。


    至此!


    兩人開始沒有一個字的交流。


    甚至連眼神上的交流都沒有。


    張玲的目光中儼然正在醞釀著對老族長的憤怒。


    那憤怒之意漸漸的開始彌漫了整個車內空間。


    濃度越來越高的憤怒,也讓一直保持平靜心態的他,唿吸開始越發急促起來。


    尤其越是接近老族長的家,他感到自己躁動的心髒,跳動頻率與張玲的高度一致。


    同時,她們的靈魂仿佛已經能夠共享了。


    不用任何形式上的交流就能知道彼此心中所想。


    李想知道她這次去找老族長,想借著戳破老族長上次派人擄走了小豆子事實,斷定這次也是老族長故技重施,逼其立刻交出小豆子;


    張玲知道他可以帶她一起去找老族長,但是非常不希望她衝動的做出傻事。


    畢竟,她的一切除去小豆子還有他。


    希望她能夠為了他一定要冷靜別衝動。


    至於針對老族長的事情就放心交給他來處理。


    車子終於在一處獨棟別墅的大門口停了下來。


    張玲下意識的想要打開車門下車。


    發現車門還被鎖死著。


    她剛想開口命令他開門。


    李想嚴肅神情中帶著幾分擔憂先對她說:


    “玲兒,我會開門讓你下車的。不過,我要提醒你一點兒,這裏是老族長的家。我希望你進去之後先別衝動。”


    張玲冷笑了一聲帶著幾分不屑說:


    “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這話李想聽著感覺很噎人。


    但他並沒有生氣的繼續說:


    “是提醒!”


    張玲經過他的提醒也意識到自己確實說話過分了。


    “好吧!”她長舒一口氣,盡可能神情自然的說,“現在可以開車門了嗎?”


    在李想點頭的瞬間,她還未轉身就聽到車門被拉開的聲音。


    張玲循聲望去已經看到老族長的管家已經出現在車門口。


    “原來是新族長與族長夫人來啦。你怎麽沒有提前通知老朽一聲呢?老朽也好率人夾道歡迎二位的到來。”


    老管家的突然出現讓她這才意識到李想說的沒錯。


    這裏是老族長的地盤。


    在沒有確定老族長就是擄走小豆子元兇之前。


    她確實不能輕易與老族長徹底撕破臉皮。


    張玲麵帶幾分微笑客氣的說:


    “我們隻是路過來看看。沒有打擾到老族長休息吧。”


    老管家笑著迴答道:


    “沒有,老爺剛還念叨你們呢。說你們今晚你們要能來就好了。”


    張玲神經緊繃的看著老管家問:


    “是有什麽事嗎?”


    她覺得是老管家在故意暗示什麽。


    老管家立刻搖頭改口說:


    “能有什麽事情?老爺就是單純的想念你們一家三口了。對了,老爺非常喜歡小豆子。時常念叨著說,你們要是有時間,一定要常帶小豆子來玩。”


    ……


    李想聽到張玲與老管家的自然交談。


    他懸著的那顆心暫時放了下來。


    二人在老管家的帶領下向前走著。


    張玲不禁感到老族長是真的會挑地方住。


    這裏方圓兩公裏範圍內隻有老族長一家。


    最為稱奇的是已經是深夜了。


    借著月光與住宅庭院燈光的照射。


    竟還能依稀看清他們走在一條一米寬的由鵝卵石鋪設的水泥路上。


    路的一側是一條人工挖掘的小溪。


    溪水的盡頭是一片不大的人工湖。


    湖邊栽種幾棵樹十幾年的垂柳,遠遠看著就像是圍坐在湖邊垂釣的老翁。


    也是因為這條小溪,有了幾座隻有兩三步遠的小石拱橋,橋上還建有小巧靈瓏的小亭子。


    小溪的一側有一片花圃,晚風中夾雜著陣陣水仙、木槿等花香。


    讓人粗略瞧上一眼邊覺得老族長很蘇州。


    當他們一踏進門就看到老族長笑眯眯的被李熙攙扶著走了過來。


    李熙就率先開口挑釁的說:


    “稀客啊!李想哥,你今兒怎麽有空來看爺爺了?我記得某些人說過……”


    這是要提起李想曾經表示永遠不會踏進老族長的家門。


    “熙兒別鬧!”老族長及時製止了李熙,然後看了看他們身後說,“隻要你們能來,爺爺就非常高興了。隻是我怎麽沒有看到小豆子隨你們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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