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說的沒錯!


    一個人做什麽,若不被理解與支持,是極度令人不高興的。


    即便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都很難提起精神頭。


    支持,哪怕隻是嘴上說說罷了。


    往往都會讓聽到的人幹勁兒十足的去朝著前方的目標奮鬥。


    正如很多父母總是羨慕別人家的孩子如何優秀?


    自己的孩子想要朝著優秀的方向去努力時,身為父母的他們不給予支持也就罷了。


    更過分的會時常給自己的孩子潑一盆冷水,打擊孩子上進的積極心。


    到最後當父母的他們親手把自己的優秀孩子扼殺在搖籃裏。


    還總是拿他們眼中別人家優秀的孩子,比較並徹底打擊自己孩子僅存的自信。


    如此父母們,你們該醒醒了。


    這世界上從來沒有那個孩子從一開始就是庸俗的。


    隻有庸俗不堪的父母,沒有發現自己孩子優秀的一雙慧眼,更沒有善於培養優秀孩子的正確方式。


    所以最終庸俗不堪的父母隻能培養出像他們一樣庸碌一生的孩子。


    如,腦癱詩人餘|秀|華,得到了父母的全力支持,在逆境中走向優秀的成功之路。


    奉勸那些庸俗不堪的父母,若你的孩子沒有腦癱詩人那般悲慘,你們又有什麽資格急於否定自己的孩子呢?


    當然,這種支持不隻能應用在父母孩子關係裏。


    更能應用在情侶關係裏。


    情侶間男女雙方的互相支持,往往是情侶關係能夠保持長久的重要因素。


    因為互相支持可以增進情侶間的親密度。


    所以張玲聽完李想的這番解釋。


    想到學習禮儀這兩天,在她受罪的時候,他形影不離、無微不至的陪伴與關懷。


    她心中那份怒意漸漸消失了。


    隨之而來對李想好感與信任也開始節節攀高。


    她麵容多了幾分笑意說:


    “好吧。暫時相信你說的了。”


    “謝謝!”李想笑著說。


    張玲的緊繃的身體瞬間放鬆了下來,一陣陣疼痛感襲來,令她叫出了聲。


    “我這肩胛、頸肩都在疼,手臂也麻木了。恐怕我得去醫院看看了。”


    話音剛落,她的一條腿突然沒了知覺,直接跌進李想的懷裏。


    壞了!


    她嚐試了兩次想要重新站起來。


    不曾想每一次的嚐試卻對李想來說是一種撩|撥。


    因為她能夠清晰的聽到他心髒劇烈的跳動聲。


    以及他急促的喘息吹拂著她的秀發飛舞。


    還能感受到每一次跌入他懷裏,體溫都在階梯性的增高。


    她聽到了幾句他關切的問候。


    她還沒有來得及完全表明自己想要獨立站起的意願。


    她就感受到身體被牽引著趴在了他堅實的後背上。


    他急切的背起她向醫院狂奔而去。


    任憑她如何解釋自己不用去醫院都無濟於事。


    此時,她徹底相信了他所說的支持。


    因為趴在他後背上聽到的,那急切的喘息與心跳聲,她相信是絕對做不了假的。


    在醫院他更是特意推著輪椅給她做著各項檢查。


    當醫生神色凝重的看著手中她的各項檢查報告。


    李想明顯比她還要著急的詢問:


    “大夫,我女朋友她究竟得了什麽病?”


    醫生聽到李想的詢問,伸手推了推眼鏡說:


    “這肩胛、頸肩疼,手臂也麻木的症狀,隻要患者不再練什麽直角肩、蝴蝶骨等,過兩天這些症狀自會消失。”


    “哦,那她的腿為何突然使不上勁呢?”李想追問。


    張玲先看了一眼李想,接著點點頭,求知的目光看向醫生。


    “至於患者自述的腿突然使不上勁兒……”


    醫生神色凝重的再次翻閱著各項檢查報告。


    別說李想被醫生的舉動搞得躁動不安。


    張玲此時都以為她得了什麽絕症似的。


    她吞咽著口水,鼓起勇氣問:


    “大夫,你說吧。我究竟得了什麽病?放心,我能挺住!”


    醫生剛翻閱完檢查報告,抬頭看著她準備開口時,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是醫生的老婆打來了查崗電話。


    不到一分鍾的等待期間。


    她明顯有些焦慮的雙手互相揉搓著。


    假如,真要得了什麽要命的絕症,心中盤算著要不要告訴父親這個噩耗?


    她打算把自己還沒用過的化妝品,與各種貴重首飾掛件都送給閻瑗。


    還想著留一筆供養小豆子足夠上完大學的錢。


    最後,她眼含著晶瑩,充滿了不舍,看向身邊的他。


    他仿佛讀懂了她的眼神,盡可能的站在她的身旁,俯身一把將她擁入懷裏。


    “放心,我一直都會在你的身邊。”


    那一刻,她更加體會到身邊有他的感覺真好!


    她心中的焦慮恐慌感瞬間消失了。


    仿佛隻要他在身邊,那麽幸福就在身邊。


    此時,醫生掛了手中電話,一臉費解的看著眼前一幕,特別是聽到了他略帶著哽咽感的承諾。


    醫生用手半遮擋著輕咳了兩聲說:


    “我說二位請注意這裏是醫院。等我把話說完,你們迴家繼續好嗎?”


    張玲聽到醫生的話語,推離了李想的懷抱。


    她羞赧的低下頭不說一句話。


    李想則有些不悅的對醫生說:


    “大夫,我女朋友怎麽了?你倒是說呀!”


    張玲聽到了李想的詢問,這才帶著幾分期待的目光看向醫生。


    醫生貌似就是無聊的,隻是“哦”了一聲,又動手開始翻閱起患者檢查報告。


    就像用這樣的方式來消遣夜班難熬的時間。


    李想實在看不下去了。


    有些暴力的一把奪了醫生手中的檢查報告單。


    猛然拍在醫生的桌子上質問:


    “我說大夫,你究竟行不行?檢查報告都被你看了三遍半了。你竟還不能確定得了什麽病。”


    張玲平時若見到累死你李想的這種行為。


    她必定會出言阻止並教育對方一番。


    可今日看李想為了她,衝動的對醫生做出這種事。


    她內心反而甜甜暖暖的。


    醫生仿佛知道自己理虧,掛起尷尬的笑容說:


    “別急別急,患者的腿突然失去知覺,那是缺鈣的一種表現。對,她隻是缺鈣了,需要補鈣。”


    “啊!你確定?”兩個人竟很有默契的相視後同時說。


    這種結果真令人大跌眼鏡。


    他們心中不約而同的都在腹誹醫生太能賣關子了。


    醫生看著張玲嚴肅的說:


    “確定確定!根據我從醫不到三十年的經驗,我非常確定。放心,這就為你開病曆處方。”


    李想看著比他好像還要小的醫生,疑惑的問:


    “大夫,你工作幾年了?”


    “上周剛過實習期,成為正式醫生,馬上一周了。”醫生書寫著病曆隨口說。


    “這就是你說的從醫不到三十年?”


    李想明顯感到這個醫生太不靠譜了。


    有了想要帶著張玲重新去一家醫院看病的想法。


    在與醫生爭論結束後,他看向張玲問:


    “要不我還是帶你去別家醫院再看看吧。”


    她看了一眼苦笑的醫生,對李想說:


    “算了,我的身體我清楚。這不檢查也做了,醫生都說沒啥事。多花那一份錢幹嘛?我們走吧。”


    內心善良的她,不忍磨了一位富有朝氣的年輕醫生積極性。


    於是當麵拒絕了李想的換醫院再檢查的建議。


    再者,她本來也覺得沒必要來醫院檢查。


    “可這大夫……”李想對醫生充滿了懷疑。


    張玲仿佛明白李想要說什麽?


    於是打斷了他的話接著說:


    “大夫資曆少點沒事。”


    李想在意的不是大夫資曆,而是擔憂她有隱藏的病情沒被發現。


    所以試圖向她表達清楚道:


    “不是……”


    張玲以為他還在嫌棄對方資曆淺。


    從他對新人醫生太不友好中看出,李想是哪種眼界狹隘的淺薄之人。


    於是對李想帶著一絲敵意,繼續替醫生說話道:


    “好歹人家是正經醫科大畢業,也通過了醫院的實習期,成為了正式醫生。”


    李想不能表達自己的意思,一臉急切的喘著粗氣。


    “再說了,那個大夫的資曆不是一點一滴積累的?”


    李想看出裏她的一絲敵意,不敢繼續執拗,選擇迂迴方式,先點頭讚同張玲的說法。


    本想著趁此機會繼續解釋自己的真實意思。


    剛說了一個“我”字,卻又被張玲笑著牽起他的手繼續說:


    “好啦,我真的沒事了,走吧。我們迴家。”


    說著,她扯動著他的胳膊走出了醫生的辦公室。


    “我們迴家?!好哇好哇。”


    他衝著這幾個字,像個乖巧的孩子,跟隨在母親身後,一起迴家。


    此刻,他仿佛已經徹底忘記了之前的堅持。


    隻想永遠就這樣被她一直牽著走下去。


    堅信前路就是他一直希望走下去的幸福康莊大道。


    剛出一身辦公室一段距離,她這才把他複述的話,過了一遍腦子,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點問題。


    停下腳步,迴頭看來一眼,他此刻正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癡迷的望著她。


    “你……”


    想要指責對方乘人之危。


    但好想她並沒有正當立場。


    更何況她的內心指責的願望並不強烈。


    反而更多的在享受沐浴他對她的幸福笑容。


    完了!


    她理智的意識短暫的占據了主導地位。


    強迫感情上的她收斂對他癡迷。


    不顧背後的他對她擔憂的唿喚,毅然決然的獨自逃離。


    對,是逃離。


    她認為今日的自己頭腦發昏,太不過於不理智。


    選擇盡快逃離現場讓自己冷靜冷靜。


    不然,她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會做出什麽,令她都難以控製的事情來。


    李想莫名的看著張玲遠去的背影。


    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言行究竟哪裏有問題?


    此時,他想到了陳劍對女人的抱怨。


    說女人就是一種令人無法捉摸的生物。


    親密起來,恨不得將男人當成隨身掛件,一直不厭其煩的讓其粘著討好她;


    有時候有恨不得把男人當成此生最大的敵人,一秒鍾都不想看到臭男人的那張臉。


    現在看來陳劍的這番抱怨真有幾分道理。


    當然,他主要關心的不是這些。


    而是她的身體狀況。


    想著隻要是閻瑗的陪著,即便出現意外,也可以把她及時送進醫院。


    於是他特意打電話讓閻瑗有空就過去陪陪張玲。


    為了能讓閻瑗完全觀察她的授意。


    他又答應了一套價值不菲的化妝品作為報酬。


    這套化妝品閻瑗非常喜歡,卻從來都是在單獨購買。


    這次有了李想的任務。


    她終於有機會可以用全套了。


    不但有機會成全了張玲的幸福,而且還有機會幫她成就了幸福。


    對閻瑗來說這場交易簡直太過於值得。


    即使她現在正在酒吧舞池裏,享受著來自男人們的甜言蜜語。


    她都毫不留情的將他們拋棄。


    馬不停蹄的出現在剛到家的張玲麵前。


    張玲一臉疑惑的再次詢問:


    “閻瑗,最近你真的好奇怪!每次都說不會迴來,要臨|幸那些你久久冷落的男朋友們,可轉眼間你又迴來。”


    “哦,是嗎?別瞎說話,人家不管什麽時候,都最重視你我的姐妹情了。”閻瑗說。


    張玲抬手按在閻瑗的額頭上推開說:


    “得了吧。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哎呀,好痛!”閻瑗摸著自己額頭,裝作委屈的模樣,“張玲,你不知道的自己手勁兒大。”


    “矯情!”她知道閻瑗就是在裝蒜,“對了,我記得某人說過,她要洗心革麵,從此隻愛一人。這才保持了幾天?你就忘記了!”


    “不可能!我閻瑗怎麽會說這樣的話?絕對不可能!”


    閻瑗激動的看著張玲說完。


    她的心中卻莫名的多了幾分酸澀感。


    試圖從大腦中迴憶自己是否忘記了什麽?


    “不可能?”


    張玲因為閻瑗的反應。


    這才猛然想起閻瑗選擇性忘記了與陳劍的那段感情。


    於是話鋒一轉笑著道:


    “對,你說得對,是不太可能。”


    閻瑗看出張玲表情有點兒不正常。


    那笑容令人有種被看戲的感覺。


    於是閻瑗猜測性的問:


    “你這什麽表情?弄得我就像是忘記了什麽。”


    這種問話確切的說,並不是閻瑗有意說的。


    更多感覺就像是閻瑗的另一種人格在說話。


    張玲對閻瑗現說話狀態感到一點兒不舒服。


    略微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開口承認道:


    “不錯,你確實有事情忘記了。不過,既然忘記了,就說明是無關重要的小事,你不需要太過於在意。”


    閻瑗明顯感覺張玲在故意隱瞞。


    “不對!直覺告訴我,這事一點兒都不小。”


    閻瑗說話間,湊到張玲身邊坐了下來,雙手緊緊抓住她的手,仿佛在防止她不願意迴答,逃了。


    “張玲,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想過要撮合我與陳劍在一起?”


    閻瑗看著張玲一臉驚訝的模樣,以為自己猜對了,接著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有種此生勢不兩立的感覺說:


    “不行,絕對不行!讓我和那個紈絝在一起,你還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來得痛快。”


    “啊,你誇張了吧。”


    張玲更費解的是閻瑗為何會說出這番話?


    還有更讓她瞠目結舌的是閻瑗接下來說的話。


    “張玲,這個想法你必須給我趁早掐滅。否則,我就和你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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