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套路
鬱先生，餘生請多指教 作者：傾城慕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牧歌迴到住的地方已經下午兩點，手裏提著從肯德基打包迴來的小吃，從客廳過的時候和隔壁室友擦肩而過。
“廚房裏有我中午做的飯菜，要是不介意是剩飯剩菜，你可以吃一點管飽。”聽到聲音，牧歌停下腳步，迴過頭去，合租這麽久第一次認真打量這位隔壁室友。
隻見說話的人站在門口，手拉門的姿勢，黑框眼鏡下的那雙眼睛盯著她從肯德基打包迴來的小吃塑料袋，清秀的臉龐平靜如水沒什麽表情，要不是非常確定這話的確是這人剛剛說過的，她都要以為自己幻聽。
“謝謝，我在外麵吃過午餐，這是叫多了才打包的。”牧歌知道對方是好意，微微一笑道謝。
站在門口的人聽她這麽說，便不再多說拉開門走出去，背影纖柔帶著幾分幹脆灑脫。
這似乎是兩人同在屋簷下這麽久第一次說話，雖然簡短，卻也讓牧歌感受到隔壁室友的好意，看著挺冷淡的一個人，心腸挺熱。
牧歌剛推開房門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將背包放好便捏著手機看，屏幕上一串陌生號碼，沒遲疑幾秒便接起，就聽對方說：“你好，是牧歌小姐麽？！”
“是的，你是哪位？！”
“你好，牧小姐，我這邊是鬱氏集團人力資源部，通知你後天九點半到鬱氏集團來麵試。”
“鬱氏集團？！我有給你們投過簡曆？！”牧歌仔細迴想，實在想不起自己有沒有給這家公司投過簡曆。
牧歌投簡曆都是看到合適自己要求的就投，也沒特別留意投的哪家公司。
“有的。”那邊沒有一絲遲疑的開口。
“好的，你給我發下具體麵試地址吧。”
牧歌心裏思忖：明天上班，後天休息，反正沒事去麵個試也無所謂，當增長閱曆。
沒過兩分鍾，便有一條信息進來，詳細的麵試地址，發來的號碼是類似於集團終端號那類的號碼，後麵屬了鬱氏集團的名。
麵試那天早上，牧歌算好時間起床洗漱，坐地鐵去麵試地點，這次很容易就找到地方，因為這座大廈占地麵積廣樓層高，大廈外牆有鬱氏集團幾個字。
這個時間點似乎快到員工上班時間，所以走進大廈的時候，大廳裏有不少身穿正裝手提背包的白領匆忙行走擠進電梯。
牧歌站在門口看著匆忙的人群流動，城市生活的快節奏就在眼前，所有的人都在為自己所向往所想要的生活努力拚搏奮鬥。
有那麽一瞬間，牧歌突然有種錯覺，自己是個小怪物，自己和這個世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麽些年來，沒有什麽事情是她特別感興趣的，所以她一直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過著隨性淡然的生活，雖站在人群裏，身上卻有種隔絕人群的孤傲和疏離感。
“你好，是牧歌小姐麽？！”聽見聲音，牧歌循聲看去，就見幾米外走過來一個身穿正裝的年輕女子，胸前掛著藍色帶子的工作牌。
“是的，我接到電話讓我過來麵試。”
“行，我帶你過去。”
說是麵試，牧歌被帶進的倒不像是麵試室，而是更像會客接待室。
坐在會客室裏，牧歌打量著四周，雙手不自覺地捏緊了手邊的背包包帶，眼眸掃過的地方雖不是金碧輝煌，黑白灰組合的裝修風格，卻也顯得格外的大方有品味，腦海裏閃過那麽一個詞組：低調的奢華。
雖然以前家裏的條件還算不錯，但那畢竟是在小村鎮上，和這樣繁華的大城市還是有區別的，初來到這裏，這裏的高消費和一些潛在規則令她有些局促不安，但為了能留在這裏，她隻能盡量去適應這邊的大環境，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深吸了口氣，坐直了身子，牧歌盡量保持麵容自然鎮定，所以當周荊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年輕的女子看到自己進來眼神閃爍不安卻又強自鎮定的模樣，捏緊包帶的手背有些青筋盡顯，卻又逼迫自己慢慢放鬆下來。
周荊走進來在對麵的沙發坐下，花了大概半分鍾的時間打量對麵的女子，看到她臉色由白皙刷的一下變緋紅，才慢悠悠的收迴視線，將手裏捏著的文件夾放在麵前的茶幾上。
牧歌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剛踏入社會的小姑娘，即使心理素質再好，被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大男人如此不加掩飾的眼神盯著看還是有些不淡定的，隻覺得臉發燙的厲害。
“你好，我是周荊。”周荊嘴角微勾，掛著職業化的微笑，目光平視顯得溫和有禮，親和力十足。
“你好，我是牧歌。”牧歌漸漸鎮定下來，微笑著答話，表情恰到好處，淡定柔和。
心裏不由感歎，這男人不去做演員實在可惜，表情氣場轉換太快，前一刻看著自己的眼神還侵略意味十足讓人感覺有壓迫感，下一刻便目光平和讓人不自覺鎮定放鬆下來。
“牧小姐不是本地人？！”
牧歌微微點頭，說了老家的地名。
“牧小姐看上去很年輕，剛剛畢業出來找工作？！”周荊更想問的是有沒有成年，因為這女子一張瓷白精致、不施粉黛的娃娃臉，梳著丸子頭，身穿無領白色襯衫加黑色鉛筆褲，腳穿一雙運動板鞋，身上未見任何修飾品，看上去就像是個中學生。
她的容貌，第一眼看上去並不令人驚豔，細看之下卻是越看越覺得精致耐看，勝在氣質清冷溫婉。
“畢業有兩年了，一直待在家鄉，才到這裏不久。”
“牧小姐是哪個大學畢業，學的哪個專業啊？！”
“嗯？！”牧歌聽到這裏，終於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你們公司有收到我投的簡曆？！我隻是高中畢業，想要找份兼職而已。”
牧歌清楚記得，她的簡曆上最高學曆是高中，這家公司說收到她投的簡曆，沒理由會這麽問，除非哪裏搞錯了。
“？”周荊也是滿頭黑線，朝牧歌說了句抱歉，抓了手機開門出去。
走廊上，周荊撥通了號碼，將情況問清楚，緩了幾分鍾才走進會客廳。
“牧小姐，不好意思，是我沒看清楚資料，問得冒昧啦。”周荊坐迴原處，滿臉歉意的笑，心裏將剛問到的信息消化了下，這小姑娘二十歲，高中畢業，現在已有一份工作，今天過來就是想要找份兼職的。
“牧小姐是賣場銷售員？！”
“嗯。”
“想換份工作麽？！”
“額？！”話題轉的太快，牧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我知道牧小姐正在找兼職，但是如果這裏有份工資更高待遇更好的職工作，牧小姐會不會考慮換工作呢？！”
“這是挖牆腳？！我這要是同意了，是不是屬於跳槽啊？！”牧歌發現，跟眼前這人談話很容易被帶節奏，卻不會感覺心裏不舒服，相反很容易心底放鬆，所以開口的時候帶著幾分玩笑。
“可以這麽理解：我們公司惜才，想要邀請牧小姐到我們公司上班。”
“職位是什麽？具體要做什麽？”
“秘書，就是跟一般公司文員差不多，現在我們總公司這邊秘書室已經有四個員工，工作需要再招聘一個。”
牧歌掀了下眼皮，漫不經心地看向對麵的人，突然就笑了下：“現在的大公司招人都這麽低門檻了麽，文憑學曆都不需要了？！還是我臉比較大？！”
要是到現在，牧歌還沒發現自己被套路，那就是真的愚蠢到家啦，隻是實在想不到哪裏出了問題。
“那現在有這麽一個機會，讓你嚐試下大公司的低門檻，你要抓住不？！”周荊倒是有些欣賞這小姑娘，她年紀雖小，卻頭腦清醒，清楚知道自己應該在什麽位置，不會過分狂傲自大，而且她的眼底有光芒，說明她有野心有對現在生活狀態的不甘心。
“我考慮下吧。”
“好，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周荊沉默幾秒接著說：“雖然為你開了低門檻，但是我們公司也不是慈善機構，三個月的試用期，若是沒辦法勝任工作一樣沒辦法留下來，我們公司不留閑人。”
“工資多少？！福利待遇是怎樣的？！”
“這是合同，上麵有薪資和福利待遇說明，你看下，有什麽要求可以提出來。”周荊從麵前的文件夾裏抽出幾頁紙遞過去，看向牧歌的目光裏透著幾分興味。
挺有趣的小姑娘，程談話，看似是自己占主導地位，帶動整個談話節奏，其實未必，這小姑娘頭腦清醒，一直在按照她自己的節奏來，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沒有一句多餘的，幹脆利落的讓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牧歌將合同上的內容仔細看完，才抬頭看向對麵的人，沒帶工作牌，所以並不知道在公司擔任什麽職務：“你的職務是人事經理？！”
“差不多吧。”周荊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按了接通，順手從上衣袋裏拿了張名片遞給牧歌：“有答案打電話給我，沒別的要求先迴去吧。”
之後便旁若無人地說起了電話，牧歌接了名片拿了自己的背包便離開了。
出了門，拿手機百度了下鬱氏集團，牧歌有些蒙，這是被天上掉的餡餅砸中的感覺麽？！
鬱氏集團，接近百年曆史，服裝紡織業起家，現在幾乎行業均沾，主要經營金融、房地產、旅遊、保險、互聯網服務等等，在荊城，鬱氏集團就是半片江山，地位舉足輕重。
“廚房裏有我中午做的飯菜，要是不介意是剩飯剩菜，你可以吃一點管飽。”聽到聲音，牧歌停下腳步，迴過頭去，合租這麽久第一次認真打量這位隔壁室友。
隻見說話的人站在門口，手拉門的姿勢，黑框眼鏡下的那雙眼睛盯著她從肯德基打包迴來的小吃塑料袋，清秀的臉龐平靜如水沒什麽表情，要不是非常確定這話的確是這人剛剛說過的，她都要以為自己幻聽。
“謝謝，我在外麵吃過午餐，這是叫多了才打包的。”牧歌知道對方是好意，微微一笑道謝。
站在門口的人聽她這麽說，便不再多說拉開門走出去，背影纖柔帶著幾分幹脆灑脫。
這似乎是兩人同在屋簷下這麽久第一次說話，雖然簡短，卻也讓牧歌感受到隔壁室友的好意，看著挺冷淡的一個人，心腸挺熱。
牧歌剛推開房門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將背包放好便捏著手機看，屏幕上一串陌生號碼，沒遲疑幾秒便接起，就聽對方說：“你好，是牧歌小姐麽？！”
“是的，你是哪位？！”
“你好，牧小姐，我這邊是鬱氏集團人力資源部，通知你後天九點半到鬱氏集團來麵試。”
“鬱氏集團？！我有給你們投過簡曆？！”牧歌仔細迴想，實在想不起自己有沒有給這家公司投過簡曆。
牧歌投簡曆都是看到合適自己要求的就投，也沒特別留意投的哪家公司。
“有的。”那邊沒有一絲遲疑的開口。
“好的，你給我發下具體麵試地址吧。”
牧歌心裏思忖：明天上班，後天休息，反正沒事去麵個試也無所謂，當增長閱曆。
沒過兩分鍾，便有一條信息進來，詳細的麵試地址，發來的號碼是類似於集團終端號那類的號碼，後麵屬了鬱氏集團的名。
麵試那天早上，牧歌算好時間起床洗漱，坐地鐵去麵試地點，這次很容易就找到地方，因為這座大廈占地麵積廣樓層高，大廈外牆有鬱氏集團幾個字。
這個時間點似乎快到員工上班時間，所以走進大廈的時候，大廳裏有不少身穿正裝手提背包的白領匆忙行走擠進電梯。
牧歌站在門口看著匆忙的人群流動，城市生活的快節奏就在眼前，所有的人都在為自己所向往所想要的生活努力拚搏奮鬥。
有那麽一瞬間，牧歌突然有種錯覺，自己是個小怪物，自己和這個世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麽些年來，沒有什麽事情是她特別感興趣的，所以她一直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過著隨性淡然的生活，雖站在人群裏，身上卻有種隔絕人群的孤傲和疏離感。
“你好，是牧歌小姐麽？！”聽見聲音，牧歌循聲看去，就見幾米外走過來一個身穿正裝的年輕女子，胸前掛著藍色帶子的工作牌。
“是的，我接到電話讓我過來麵試。”
“行，我帶你過去。”
說是麵試，牧歌被帶進的倒不像是麵試室，而是更像會客接待室。
坐在會客室裏，牧歌打量著四周，雙手不自覺地捏緊了手邊的背包包帶，眼眸掃過的地方雖不是金碧輝煌，黑白灰組合的裝修風格，卻也顯得格外的大方有品味，腦海裏閃過那麽一個詞組：低調的奢華。
雖然以前家裏的條件還算不錯，但那畢竟是在小村鎮上，和這樣繁華的大城市還是有區別的，初來到這裏，這裏的高消費和一些潛在規則令她有些局促不安，但為了能留在這裏，她隻能盡量去適應這邊的大環境，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深吸了口氣，坐直了身子，牧歌盡量保持麵容自然鎮定，所以當周荊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年輕的女子看到自己進來眼神閃爍不安卻又強自鎮定的模樣，捏緊包帶的手背有些青筋盡顯，卻又逼迫自己慢慢放鬆下來。
周荊走進來在對麵的沙發坐下，花了大概半分鍾的時間打量對麵的女子，看到她臉色由白皙刷的一下變緋紅，才慢悠悠的收迴視線，將手裏捏著的文件夾放在麵前的茶幾上。
牧歌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剛踏入社會的小姑娘，即使心理素質再好，被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大男人如此不加掩飾的眼神盯著看還是有些不淡定的，隻覺得臉發燙的厲害。
“你好，我是周荊。”周荊嘴角微勾，掛著職業化的微笑，目光平視顯得溫和有禮，親和力十足。
“你好，我是牧歌。”牧歌漸漸鎮定下來，微笑著答話，表情恰到好處，淡定柔和。
心裏不由感歎，這男人不去做演員實在可惜，表情氣場轉換太快，前一刻看著自己的眼神還侵略意味十足讓人感覺有壓迫感，下一刻便目光平和讓人不自覺鎮定放鬆下來。
“牧小姐不是本地人？！”
牧歌微微點頭，說了老家的地名。
“牧小姐看上去很年輕，剛剛畢業出來找工作？！”周荊更想問的是有沒有成年，因為這女子一張瓷白精致、不施粉黛的娃娃臉，梳著丸子頭，身穿無領白色襯衫加黑色鉛筆褲，腳穿一雙運動板鞋，身上未見任何修飾品，看上去就像是個中學生。
她的容貌，第一眼看上去並不令人驚豔，細看之下卻是越看越覺得精致耐看，勝在氣質清冷溫婉。
“畢業有兩年了，一直待在家鄉，才到這裏不久。”
“牧小姐是哪個大學畢業，學的哪個專業啊？！”
“嗯？！”牧歌聽到這裏，終於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你們公司有收到我投的簡曆？！我隻是高中畢業，想要找份兼職而已。”
牧歌清楚記得，她的簡曆上最高學曆是高中，這家公司說收到她投的簡曆，沒理由會這麽問，除非哪裏搞錯了。
“？”周荊也是滿頭黑線，朝牧歌說了句抱歉，抓了手機開門出去。
走廊上，周荊撥通了號碼，將情況問清楚，緩了幾分鍾才走進會客廳。
“牧小姐，不好意思，是我沒看清楚資料，問得冒昧啦。”周荊坐迴原處，滿臉歉意的笑，心裏將剛問到的信息消化了下，這小姑娘二十歲，高中畢業，現在已有一份工作，今天過來就是想要找份兼職的。
“牧小姐是賣場銷售員？！”
“嗯。”
“想換份工作麽？！”
“額？！”話題轉的太快，牧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我知道牧小姐正在找兼職，但是如果這裏有份工資更高待遇更好的職工作，牧小姐會不會考慮換工作呢？！”
“這是挖牆腳？！我這要是同意了，是不是屬於跳槽啊？！”牧歌發現，跟眼前這人談話很容易被帶節奏，卻不會感覺心裏不舒服，相反很容易心底放鬆，所以開口的時候帶著幾分玩笑。
“可以這麽理解：我們公司惜才，想要邀請牧小姐到我們公司上班。”
“職位是什麽？具體要做什麽？”
“秘書，就是跟一般公司文員差不多，現在我們總公司這邊秘書室已經有四個員工，工作需要再招聘一個。”
牧歌掀了下眼皮，漫不經心地看向對麵的人，突然就笑了下：“現在的大公司招人都這麽低門檻了麽，文憑學曆都不需要了？！還是我臉比較大？！”
要是到現在，牧歌還沒發現自己被套路，那就是真的愚蠢到家啦，隻是實在想不到哪裏出了問題。
“那現在有這麽一個機會，讓你嚐試下大公司的低門檻，你要抓住不？！”周荊倒是有些欣賞這小姑娘，她年紀雖小，卻頭腦清醒，清楚知道自己應該在什麽位置，不會過分狂傲自大，而且她的眼底有光芒，說明她有野心有對現在生活狀態的不甘心。
“我考慮下吧。”
“好，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周荊沉默幾秒接著說：“雖然為你開了低門檻，但是我們公司也不是慈善機構，三個月的試用期，若是沒辦法勝任工作一樣沒辦法留下來，我們公司不留閑人。”
“工資多少？！福利待遇是怎樣的？！”
“這是合同，上麵有薪資和福利待遇說明，你看下，有什麽要求可以提出來。”周荊從麵前的文件夾裏抽出幾頁紙遞過去，看向牧歌的目光裏透著幾分興味。
挺有趣的小姑娘，程談話，看似是自己占主導地位，帶動整個談話節奏，其實未必，這小姑娘頭腦清醒，一直在按照她自己的節奏來，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沒有一句多餘的，幹脆利落的讓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牧歌將合同上的內容仔細看完，才抬頭看向對麵的人，沒帶工作牌，所以並不知道在公司擔任什麽職務：“你的職務是人事經理？！”
“差不多吧。”周荊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按了接通，順手從上衣袋裏拿了張名片遞給牧歌：“有答案打電話給我，沒別的要求先迴去吧。”
之後便旁若無人地說起了電話，牧歌接了名片拿了自己的背包便離開了。
出了門，拿手機百度了下鬱氏集團，牧歌有些蒙，這是被天上掉的餡餅砸中的感覺麽？！
鬱氏集團，接近百年曆史，服裝紡織業起家，現在幾乎行業均沾，主要經營金融、房地產、旅遊、保險、互聯網服務等等，在荊城，鬱氏集團就是半片江山，地位舉足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