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藝文最近很鬱悶,因為他約了於月仙出來吃宵夜,於月仙本來就有那麽一件事一直壓在心裏,根本就沒什麽心情.但經不住陶藝文軟磨硬泡,加上之前在夜總會還為自己出過頭.算是勉強答應了.


    在微微有些醉意的時候,於月仙想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對陶藝文說了張進財給自己設套,拍拍了視頻的事.這個事情可以說壓在心中好久,也很辛苦.找機會一吐為快,反而感覺些許輕鬆.


    陶藝文可是聽傻了,努力搖晃了自己的腦袋:這,這不會吧.以為聽錯了,看了看於月仙悲憤的表情.心中猛的往下一沉:張老狗你個王八蛋,居然對於月仙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難怪她一直對自己不怎麽理睬.而且通過他平時對於月仙的高度關注,不僅是對他,是對所有異性都不上心.至此可算是找到根源了.


    這頓宵夜吃的味同嚼蠟,陶藝文後麵是光灌酒,不吃菜.心裏默默想著怎麽幫於月仙解決這個難題,以至後來於月仙說要迴去了,他隻淡淡地說讓她先去.於月仙見他狀態不佳,也不好繼續陪下去,便給李洛白打了個電話.


    等李洛白送完林總迴家再趕過來的時候,陶藝文已經趴在桌子上,哇哇的吐個不停,這可把宵夜攤老板急壞了,擔心這個客人可別在這出什麽事.見李洛白趕到他身邊,像見了救星一樣,叫他想辦法趕緊給弄走,別在這出什麽事.


    無奈,李洛白隻好先結完帳把他扶到車上找了個酒店讓其先醒醒酒.陶藝文心中壓抑後來自己一個人又喝了不少,迴到酒店又吐了幾次,邊吐邊含糊不清的罵著張老狗.李洛白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張老狗指的是誰,現在這個情況也沒辦法去溝通.隻能一邊幫著清潔嘔吐物,一邊給他整點水喝.一夜迷迷糊糊的就這麽過去了.


    第二天剛好是周末,林總要迴家一趟,昨晚便說好自己去就可以了,李洛白便有了屬於自己的周末時光.


    陶藝文早醒了,正坐在沙發上抽悶煙呢!一根接一根,也不開窗.與其說李洛白是被尿憋醒的,不如說他是被濃濃的煙味嗆醒的


    翻身一個箭步衝到陶藝文身邊,搶下他剛又點燃的香煙,又連忙拉開窗簾,打開窗戶通風.


    “說說,怎麽迴事”憑借兩人彼此的了解.李洛白也不廢話,


    “沒事”陶藝文拉聳個腦袋,簡單蹦出兩個字.


    “說吧,沒事你這個樣子.”


    “這,我……..我……..”


    “結結巴巴幹嘛.”李洛白一伸手摸了摸他額頭,又試了試自己的額頭“有點發燒,燒糊了……,不行,得打急救電話”


    “你才燒糊了,…..”陶藝文沒好氣的說道.


    “沒糊,趕緊說,麻利點,”


    見李洛白很擔心,本不想說於月仙這個事的,畢竟關係到一個女人的名節和隱私,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份外泄的風險.雖然李洛白不是那麽八卦的人,可誰又能保障呢.世界上絕大多數秘密都是身邊人,親密的人說出去的,要知道:保守秘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就像陶洛文此時的情況,於月仙能說出這個驚天消息給他聽,何嚐不是希望他是一個能保守秘密的人.


    陶洛文倒也不是隨意的人,主要是他想不到什麽好的辦法去高效快速的解決這個問題!於是便把昨晚上於月仙對他說的那番話一五一十在李洛白麵前吐了出來,未了還加上一句“小李子,你可千萬替我保密啊!”


    李洛白的表情跟當初陶藝文的心理狀態一樣:不能夠吧,這…這聽起來簡直了.


    “小李子,你幫忙想想,怎麽才能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呢!”陶藝文早也沒心情上班了,跟王建軍打了個電話謊稱有事,王建軍一聽連忙答應:還讓他不急,有事可以多請幾天.隻要陶藝文不在後門當值,他便可以換上聽話的人,把張副總需要他弄出去的東西趕緊弄出去,要的就是這麽一個錯口.


    “這個事情,隻有搞定源頭…….有點難辦啊!”李洛白想著也是頭痛.


    “什麽意思,源頭,是指幹掉張老狗”陶藝文現在對張進財沒一點好印象,想著自己日夜思念的女人既被他糟踏了,非常憤恨,直接便想到那方麵去了.


    “犯法的事咱可不能幹,我意思是隻有找出那視頻的u盤,並且要知道他有沒有拷貝,拷了幾份.隻有把這些都解決了,這個事就塵埃落地.”李洛白腦子轉得很快,一下便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可怎麽拿到那個u盤,似乎又是另外一個難題.人家張進財不可能主動送上門來,那麽隻有自己主動.


    兩人又商量了一番,依然沒有想出什麽好的辦法,和上次查監控的事一樣又卡在這兒了.


    對了,李洛白恍然大悟,何不再去劉景浩那裏一趟,上次的忙就是他幫的,這次說不定一劉這家小人依然可以幫上忙呢!


    想好,便招唿一聲“跟上”.陶藝文此時已經絞破腦汁,聽到聲音,不疑有他,馬上便跟上出去了.


    兩人來到劉景浩的網絡信息公司,也不敲門,推門就進,連前台那個服務員擋都沒檔住,便急忙跟在後麵,忙說“先生,請等等”


    劉景浩此時正一邊敲著鍵盤,一邊盯著屏幕,抬頭一看.忙製止了後麵跟來的前台“沒事了,你先下去”


    “有事,二位”劉景浩看著二人急衝衝而來,也不敲門.這些都不重要.停止了手中的工作,坐在那問道.


    “當然有事,你這不廢話!”李洛白也不客氣,兩人之間太客氣反而陌生.


    陶藝文還沒熟到這份上,忙點頭打了個招唿.


    三人坐到旁邊的沙發上,李洛白便說了有什麽辦法可以搞迴u盤.還有拷貝的事情.


    這個還真問對人了,劉景浩做網絡信息,之前就說過,隻要有對方的ip地址,要黑他的電腦,以及電腦上有什麽文件,複製過什麽文件.對我們這些電腦小白來說根本就是遙不可及的事情,但對劉景浩這種電腦高手來說,輸幾行代碼的事,甚至都不需要他出手,他下麵的同事就能處理好.


    他說出了這個問題不難,馬上被李洛白製止了,表示這個事件必須他親自動手幫忙.雖然李洛白沒說視頻裏麵內容的事,但是他也知道交給另外一個人來辦.萬一人家看了,這個事情豈不是越弄越糟糕.


    陶藝文跟著點頭表示讚同.


    至於那個u盤放在哪,三人這麽一合計隻有兩個地方有最大可能:一個是張進財的辦公室,一個是張進財家裏的書房.這麽隱私的東西,他不可能帶在身上.


    還真讓他們猜對了,u盤被張進財放在自己家中書房裏,事情也過去好些年頭了,除了前一段時間,張進財還時不時拿出來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後來隨著最初的新鮮感失去,他沒怎麽去看.主要是放在手中成為一個製衡於月仙的武器.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他現在基本上不怎麽迴家,在外麵又找了一個更年輕的下屬,在外麵買了一套房子,過起了家裏彩旗不倒外麵紅旗飄飄的老夫少妻生活.


    此時的張進財正躺在新家的大床上,感歎歲月無情,自己有些事是力不從心了.他身邊躺著一個年輕的女孩,正是他的女下屬,正心生不滿的玩著手機.兩人也不說話,各想各的.張進財此時正盤算著等再拉上二個股東,隻要自己手中掌握的股份超過林國瑞,那麽自己獲得話語權便是指日可待,如此這般想著,便覺得渾身又來了力量.拍了拍玩手機的女下屬,梅開二度,真是應了老句話:權力是最好的春藥.


    晚上夜幕降臨的時候,陶藝文便行動了,這個事他當然不用自己親自出麵,而是通過關係加以重金找了一個“梁上君子”,當然這是比較文明的叫法,通俗地講就是一個小偷,這個小偷皮膚有點黑,而且有點瘦,很幹巴的一個中年人.這種形象仿佛天生就是做這行業的料.還有一個外號,“九指鼠”.因為年輕的時候因為偷盜被人發現硬生生的砍掉一根無名指.按正常思維,一般人遇到這情況都會收斂一點.但他不是一般人:把過失歸於自己學藝不精.從此以後,曰複一日,年複一年的重複練習各種手法技巧.慢慢的在地下世界竟名聲鵲起,一手開鎖技術更是出神入化.再一個隨著地位年齡的增長,也沒什麽人叫他那個外號,現在他是“九指叔”


    陶藝文之前在國瑞也呆過一段時間,輕車熟路的就帶九指叔來到總公司.當然現在的網絡監控係統已經很發達,再怎麽隱藏都逃不過每個角落的天眼.所以陶藝文還特意弄了一套思瑞的保安製服給九指叔.因為同一個公司,製服款式也一樣.本身陶藝文穿著合適,可往九指叔身上一套,顯得有些滑稽,好在不是去相親,九指叔也不介意,兩個人在地下室竊竊私語了一會.陶藝文為了於月仙也顧不上什麽光明正大,而且是張進財在先.


    九指叔便按照提示一個人左閃右避,機靈的來到了張進財的辦公室門前,還假裝輕輕敲了下門,別說是晩上,白天張進財在這呆的時間也比較少.因為這一層都屬於國瑞高層領導辦公室.加班的基本沒有.九指叔拿出一個鐵絲隻這麽一搗鼓,門便應聲打開.迅速就從門口閃進一個身影,左右這麽觀察了一下,便輕盈的來到辦公桌後麵的一個保險櫃子上,還是那種老式數字密碼鎖,九指叔拿手在上麵這麽一摸,一團黑黑的灰燼便印在了手上.再在數字按鍵上輕輕一吹,拿著大透明膠這麽一粘,透過手電的光,便隱約出現了四個指紋印,都不需要多想:從上至下,從左至右,隻試了幾次.門便打開了.


    手電光直射裏麵,除了十幾遝現金,還有幾個房產綠本,幾塊瑞士手表,再無其他,九指叔滿臉失望,便關上保險櫃門.按理來說:賊不走空,既然沒拿到想要的東西,順走幾遝錢也不白來一趟,要是年輕的時候,估計今天這櫃子裏除了空氣,就啥也不剩.今天九指叔還真就沒動過這方麵的心思:一是雇主沒有說這方麵的要求,二是他現在也有些珍惜自己的名聲,雖然不是什麽好名聲.拿了自己還是以前那個小毛賊,孰輕孰重,他還是掂得清.


    往後退的時候用紙在窗戶上刮了薄薄一層灰,輕輕吹散到剛才的數字密碼上.


    再輕輕打開桌上的電腦,用手機發了一個信息給雇主,陶藝文便把這條短信轉發了劉景浩,他此時按照約定在自己電腦上辟裏拍拉敲了一會,發了幾個字:末發現,迴.


    這就證明此次國瑞辦公室之行毫無收獲.九指叔迴到地下車庫的時候.陶藝文暗罵一聲:張老狗,真狡猾.兩人便駕車離開此地.


    路上給九指叔一個厚厚的信封,九指叔嘿嘿一笑也不說話,拿著信封找個路口下車瀟灑去了.


    第一次便出師不利,陶藝文有些懊惱,便約李洛白和劉景浩又去喝酒.


    三人約好地方,再次見麵已然晩上十點多了,這會兒喝酒的地方依然人聲嘈雜,好不熱鬧.三人找了個角落,分別坐下,叫了一件啤酒,一些烤串.


    “小李子,一劉,你們說這老家夥把u盤沒有藏在辦公室,那隻能是藏在家裏了,你們說說,怎麽進他家去,而且家裏通常有人,還怎麽能進他家裏去”陶藝文有很多疑惑,便一股腦的問了出來.


    “我們可以扮物業,送快遞,敲開他家裏的門並不難,怎麽進去他書房才難”劉景浩幫忙分析道.


    此時,烤串己上來,李洛白咬了一口牛油,那叫一個香,右手端起一杯啤酒灌了下去“有了,咱們找個機會調虎離山.”


    調虎離山,餘下二人麵麵相覷.怎麽還用三十六計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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