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她認認真真地聽著歐陽索的教導，一邊聽一邊迴想剛才表演的細節。
最後，歐陽索突然問她一個問題，「徒弟啊，你是不是沒拍過口勿戲啊？」
溫汐有點尷尬地笑了，「咳咳……」
歐陽索眼神一眯，「沒拍過有什麽好笑的！你應該深以為恥！」
說著，他扭頭朝導演喊，「張導，男女主吻戲安排上沒有？」
張導，「還沒到呢。」
歐陽索揮揮手，「趕緊地安排吧。」
說完，迴頭看著溫汐，「你要走入這一行，就必須接觸這個環節，要想演好戲，就必須走入人物。」
「你知道圈內有個前輩，她跟我說過，好多時候她都分不清角色和自我，她那是演過了，沒掌握好度，但那並不妨礙她是個好演員，隻是對她的私生活有點影響。」
「我說了那麽多，你到底明不明白？」
溫汐：「明白，不過，我的口勿戲總是莫名其妙沒了。」
歐陽索：「嗯？」
溫汐聳肩。
歐陽索：「這好辦，一會兒你們就排上。」
溫汐的心漏了一拍。
她怎麽覺得自己其實不適合演戲呢？
以前聽到吻戲還沒有那麽排斥，現在，卻形成了條件反射。
這時，導演走過來，拉起歐陽索到旁邊說了幾句。
溫汐一直在旁邊看著，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麽。
過了會兒，歐陽索迴來了，臉色與剛才比變得很不一樣。
他說，「徒弟啊。」
「嗯。」
「那個戲的部分，咱們就不強求了，我覺得你天分不行，不適合演那個。」
「啊？」溫汐眼睛一瞪，男人變臉都這麽快的麽？
「不過你放心吧，會有替身幫你完成的。」
歐陽索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但誰讓這個徒弟惹上了一個大背景的人呢。
官權世家，他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的好。
溫汐已經遇上這種情況好幾次了。
突然想起，慕迦奈曾經告訴她，赫衍偷偷給導演施了壓力，不能讓她拍那種戲份。
好吧。
她認了。
好演員與男朋友，她選擇後者。
接下來的時間，歐陽索一直在旁邊指導她，引導她。
他確實是個專業的好老師，幾句話就讓溫汐找到自己問題，慢慢改正。
傍晚，夜幕將來之際，歐陽索扶著肚子走過來，「徒弟啊，拍完木有啊，師父餓地前胸貼後背啊。」
他隻要不涉及教學，就是這一副懶洋洋又很無賴的姿態。
溫汐拿他當爺爺或者老小孩看待了，也聽尊敬他，嗯導演說了聲，就和漢森帶他一起去吃完飯。
剛走出片場的門，手機響起來了。
看到是赫衍的電話，她走到旁邊去接，」阿衍，你下班了麽？」
這個點，他應該也下班了，昨晚問過他，今天晚上沒有安排有手術。
赫衍那邊沉默一會兒。
溫汐的心忽然微微揪緊，這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樣。
「汐汐，記得按時吃飯，按時休息，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家裏的密碼我改了，是你的生日，有時間，幫我照顧照顧花花草草，日子過地充實，別胡思亂想，時間會很快過去。」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溫汐徹底揪緊了心。
「那你怎麽了？」
他低笑了聲，「別緊張，沒事兒，我隻是要出去一段時間，過陣子就迴來了。」
溫汐抓緊了手中的包。
「你在哪裏，我去找你。」她有些慌張地四處亂找，以為他就在附近。
「汐汐。」
「嗯？你在哪裏？告訴我好不好？」
他說，「我愛你。」
這表白一點也不甜蜜，溫汐隻感覺到無盡的慌張。
太突然了，突然地就像一場夢。
「你要去哪裏？」她問。
「嗯，去做好事。」他說。
那頭忽然傳來一陣非常強大的轟隆隆的聲音，很雜。
他的聲音放大了些，「汐汐，等我迴來，我愛你。」
溫汐識別出那是直升機的聲音，鼻子莫名就算了。
「我……也愛你。」
迴答她的，是一陣嘟嘟嘟聲。
她迴撥過去，那邊已經顯示關機。
他是否聽到了，她的表白？
溫汐告訴自己，她要適應，畢竟這種情況已經發生了好幾次，不是麽？
他不隻是一個醫生，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他的另一重身份就是會經常有這種突發的情況，突然的任務，突然的離開。
她要適應，她一定可以適應。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眼眶的酸澀憋迴去。
沒關係，就像去y國一樣，他肯定能很快就迴來。
「溫小汐，你在幹嘛呢？」漢森不耐煩地沖這邊喊了一句。
溫汐扭頭的時候恢復平常的笑臉，「沒事，走吧，師父想吃點什麽？」
漢森走近一些，「你沒事吧？眼神不對啊。」
歐陽索也走近，犀利的眼神打量了一眼溫汐，「嗯，眼神不對，怎麽，被男朋友甩了？」
漢森一怔，臉莫名其妙地紅了，「真的？」
溫汐用笑容抵住心頭的難受與不舍，笑說，「你們父子兩可真會想，我就是沒能約上他。」
歐陽索切了聲，「幹嘛呢，這麽粘人幹嘛呢，師父告訴你，會談戀愛的人從不會這麽粘人，會惹人厭的，走，咱們去吃好吃的，發到朋友圈饞死他！」
溫汐很不是滋味地跟著走了。
在吃飯的時候，她心不在焉，腦子裏想地全都是赫衍。
不知道他現在到哪裏了，正在做些什麽。
九點多，她迴到家裏。
用自己的生日打開了隔壁赫家的門。
果然打開了。
院子裏的花草正處於最好的狀態。
她一一給它們澆水，又打掃了院子，在這空蕩的房子來來迴迴走。
本來，他們已經約好了今天晚上去看電影，逛街，做情侶們都會做的事情。
她滿心的期待，隻能暫時往後擱。
她進入赫衍的地下小基地，走到自己上次藏身的地方。
在那一排的架子上，取出自己雕的小木塊兒。
上麵的「汐」和「衍」似乎比之前深邃了些。
這時，她忽然注意到上麵多了一些她之前沒有雕上去的點綴。
兩個字的三點水變成了婉轉的流線，一條條地纏繞著彼此，像要融化在彼此之中。
這麽成熟的刀工，絕對不是她雕的！
這麽說，其實他那晚就發現了她的存在？
也就是說，他其實早就知道她和赫爸爸之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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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歐陽索突然問她一個問題，「徒弟啊，你是不是沒拍過口勿戲啊？」
溫汐有點尷尬地笑了，「咳咳……」
歐陽索眼神一眯，「沒拍過有什麽好笑的！你應該深以為恥！」
說著，他扭頭朝導演喊，「張導，男女主吻戲安排上沒有？」
張導，「還沒到呢。」
歐陽索揮揮手，「趕緊地安排吧。」
說完，迴頭看著溫汐，「你要走入這一行，就必須接觸這個環節，要想演好戲，就必須走入人物。」
「你知道圈內有個前輩，她跟我說過，好多時候她都分不清角色和自我，她那是演過了，沒掌握好度，但那並不妨礙她是個好演員，隻是對她的私生活有點影響。」
「我說了那麽多，你到底明不明白？」
溫汐：「明白，不過，我的口勿戲總是莫名其妙沒了。」
歐陽索：「嗯？」
溫汐聳肩。
歐陽索：「這好辦，一會兒你們就排上。」
溫汐的心漏了一拍。
她怎麽覺得自己其實不適合演戲呢？
以前聽到吻戲還沒有那麽排斥，現在，卻形成了條件反射。
這時，導演走過來，拉起歐陽索到旁邊說了幾句。
溫汐一直在旁邊看著，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麽。
過了會兒，歐陽索迴來了，臉色與剛才比變得很不一樣。
他說，「徒弟啊。」
「嗯。」
「那個戲的部分，咱們就不強求了，我覺得你天分不行，不適合演那個。」
「啊？」溫汐眼睛一瞪，男人變臉都這麽快的麽？
「不過你放心吧，會有替身幫你完成的。」
歐陽索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但誰讓這個徒弟惹上了一個大背景的人呢。
官權世家，他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的好。
溫汐已經遇上這種情況好幾次了。
突然想起，慕迦奈曾經告訴她，赫衍偷偷給導演施了壓力，不能讓她拍那種戲份。
好吧。
她認了。
好演員與男朋友，她選擇後者。
接下來的時間，歐陽索一直在旁邊指導她，引導她。
他確實是個專業的好老師，幾句話就讓溫汐找到自己問題，慢慢改正。
傍晚，夜幕將來之際，歐陽索扶著肚子走過來，「徒弟啊，拍完木有啊，師父餓地前胸貼後背啊。」
他隻要不涉及教學，就是這一副懶洋洋又很無賴的姿態。
溫汐拿他當爺爺或者老小孩看待了，也聽尊敬他，嗯導演說了聲，就和漢森帶他一起去吃完飯。
剛走出片場的門，手機響起來了。
看到是赫衍的電話，她走到旁邊去接，」阿衍，你下班了麽？」
這個點，他應該也下班了，昨晚問過他，今天晚上沒有安排有手術。
赫衍那邊沉默一會兒。
溫汐的心忽然微微揪緊，這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樣。
「汐汐，記得按時吃飯，按時休息，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家裏的密碼我改了，是你的生日，有時間，幫我照顧照顧花花草草，日子過地充實，別胡思亂想，時間會很快過去。」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溫汐徹底揪緊了心。
「那你怎麽了？」
他低笑了聲，「別緊張，沒事兒，我隻是要出去一段時間，過陣子就迴來了。」
溫汐抓緊了手中的包。
「你在哪裏，我去找你。」她有些慌張地四處亂找，以為他就在附近。
「汐汐。」
「嗯？你在哪裏？告訴我好不好？」
他說，「我愛你。」
這表白一點也不甜蜜，溫汐隻感覺到無盡的慌張。
太突然了，突然地就像一場夢。
「你要去哪裏？」她問。
「嗯，去做好事。」他說。
那頭忽然傳來一陣非常強大的轟隆隆的聲音，很雜。
他的聲音放大了些，「汐汐，等我迴來，我愛你。」
溫汐識別出那是直升機的聲音，鼻子莫名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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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索也走近，犀利的眼神打量了一眼溫汐，「嗯，眼神不對，怎麽，被男朋友甩了？」
漢森一怔，臉莫名其妙地紅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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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汐很不是滋味地跟著走了。
在吃飯的時候，她心不在焉，腦子裏想地全都是赫衍。
不知道他現在到哪裏了，正在做些什麽。
九點多，她迴到家裏。
用自己的生日打開了隔壁赫家的門。
果然打開了。
院子裏的花草正處於最好的狀態。
她一一給它們澆水，又打掃了院子，在這空蕩的房子來來迴迴走。
本來，他們已經約好了今天晚上去看電影，逛街，做情侶們都會做的事情。
她滿心的期待，隻能暫時往後擱。
她進入赫衍的地下小基地，走到自己上次藏身的地方。
在那一排的架子上，取出自己雕的小木塊兒。
上麵的「汐」和「衍」似乎比之前深邃了些。
這時，她忽然注意到上麵多了一些她之前沒有雕上去的點綴。
兩個字的三點水變成了婉轉的流線，一條條地纏繞著彼此，像要融化在彼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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