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殺人放火
超凡三國之開局天下第一 作者：萬般半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貴霜人的這個糧庫，占地近百畝，裏麵是五六十個數丈長寬，近兩層樓高的巨大糧倉。
好消息是，這些糧倉都是土木結構的，要放火並不難。
壞消息是，糧倉太多了，呂布和李彥兩人攜帶的猛火油陶罐隻有四十來個，沒法每個糧倉都給照顧到了。
而且，這五六十個糧倉都是獨立分開的，之間留有距離，一個被燒著了，火勢不容易把邊上的給燒著了，實在是不利於呂布和李彥放火。
不多時，呂布就看見遠處有火光衝天，看那方向，應該是張飛和關羽那一路已經動手了。
“師父，咱們上。”呂布招唿了一聲。
李彥聽到呂布的招唿，歡快地叫了一聲，一邊翻進圍牆，一邊點燃了火把，然後取出一個猛火油陶罐，點著了之後，就瞅準了一個糧倉，砸了過去。
呂布往糧庫的另外一個方向前進，也開始往糧倉上扔猛火油。
直到呂布都點著了近十個糧倉了，才有守衛往呂布這邊衝來，想要拿下呂布。
呂布一看守衛來了，把火把橫著往嘴裏一咬，右手持著方天畫戟擊殺守衛，左手繼續掏出猛火油陶罐，點著了之後就扔出去，殺人放火兩不誤。
不多時，呂布攜帶的二十多個猛火油陶罐都扔出去了，一看，還有不少的糧倉沒點著呢。
這哪行呢，呂布尋思了一下，沒有猛火油了，也得繼續放火啊，就從那些已經燒著了的糧倉那裏，抽出已經在猛烈燃燒的木頭，往沒點著的糧倉扔過去，看看能不能把那些糧倉給點著了。
呂布這邊放火放得正高興，又有一批守衛衝了過來，有的在救火，有的朝呂布圍過來，想要擊殺呂布。
這批守衛，不同於之前的那批守衛，穿的是軍服，估計是邊上軍營的士兵，看見這裏起火了，過來救火的。
呂布方天畫戟左右揮舞，一邊擊殺著這些士兵，一邊繼續把燃燒的木頭往那些沒著火的糧倉扔過去，想著要把這些糧倉都給燒著了，才肯罷休。
過來救火的士兵越來越多，慢慢的，呂布竟然有殺不過來的感覺，殺完了這邊的，那邊又冒出來一大群，這讓呂布頗為頭疼。
這時，李彥手持一杆長槍，也是一邊擊殺著來救援的士兵，一邊突進，來到了呂布的身邊。
“奉先，糧倉都點著了，可以走了。”李彥大聲招唿道。
“你先走，我再殺一會兒，不能讓他們把火給滅了。”呂布也大聲喊著迴答道。
有部分士兵圍著呂布廝殺，還有部分士兵已經開始救火了，呂布現在就盯著那些救火的士兵下殺手，想著把時間拖久一點，等火勢燒得更旺了，讓他們想救都救不了。
李彥見呂布不走，隻得喊道：“那我也再多殺一陣子吧，反正，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們也攔不住。”
說完，李彥往另外一個方向衝殺了過去，也是特別地關照了那些要救火的士兵。
呂布一邊廝殺，一邊還往城內的各個方向看了一遍，隻見其他幾個大型糧庫的方向，也都是火光衝天，看來，大家都動手了，至於他們能燒掉多少糧食，那就不好說了。
又廝殺了一會兒，趕到糧庫來支援的北貴士兵，越來越多了，呂布隻感覺烏泱泱的一片，全是人頭，殺是殺不完了，沒柰何，大喝一聲：“走了。”
喊完，呂布就往城牆的方向衝殺，方天畫戟左右橫掃，像收割雜草一樣，把擋在前麵的北貴士兵，統統收割了，硬是打出了一條路。
李彥聽了呂布的喊話，怪叫了一聲，把身前的幾個北貴士兵統統捅死，趁著其他士兵還沒圍過來之前，一躍而起，躍出十數米的距離，然後連續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呂布往外衝殺了一陣，很快就殺出了包圍，身前身後都沒有了北貴士兵，迴頭一看，那些士兵都在往糧庫的方向跑去，竟然沒人追著呂布了。
既然沒人追來，呂布也就不再迴頭找他們廝殺了，一路跑到城牆下，然後翻越了城牆，迴到了大營。
等呂布迴到了大營，發現自己是迴來得最晚的一個了，其他人都已經迴來了，目犍連也在。
呂布和大家打過招唿之後，盧植問道：“安王，你這一路，燒得怎麽樣了？”
“不是很理想啊，那糧倉有五六十個，我的猛火油帶少了，有十幾個糧倉沒照顧到，隻是用普通的火燒著了，那些守衛要是援救得及時的話，估計還是能搶救一部分迴來的。”呂布無奈地說道。
“是我的錯，我沒打探清楚情報，以為那糧庫裏至多隻有三四十個糧倉。”目犍連誠懇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無所謂啦，反正基本上都燒著了，也不差那十來個。”呂布說道。
呂布倒沒有責怪目犍連的意思，短短的三兩天時間，目犍連能傳遞出來這麽多的情報，已經很不容易了。
大軍圍城的局麵下，城內的守衛也是十分森嚴，重點區域，時刻都有人巡邏，目犍連也難以靠近，要打探到詳細的情報，也是有難度的。
“你們呢，情況怎麽樣？”呂布朝其他人問道。
“我們這一路，情況還好，每個糧倉都燒著了，不過，我們走的時候，有許多士兵在那救火，也不知道他們能救迴多少糧食。”關羽迴答道。
目犍連、黃忠和趙雲那三路，情況都差不多。
盧植走出營帳，往城裏的方向觀望了一會兒，見還有火光依稀可見，說道：“火還在燒，看來，夠他們受的了。”
眾人都跟著出了營帳，朝城裏望去。
“要不要，明天晚上，我們再去燒一迴？大家多帶些猛火油，把他們的糧食燒個精光。”張飛咋咋唿唿地說道。
“還是算了，他們的統帥隻要不是個白癡，肯定會做出應對的，再去一次的話，不會有效果的。”盧植說道。
“燒不著他們的大糧倉，燒那些小糧倉也行，燒不著小糧倉，把他們的城主府燒了也行。”張飛又想了個主意。
“那都沒什麽意義，明天，我們就用猛火炮攻城了，大家還是帶好各自的軍團，準備在戰場上廝殺吧。”盧植說道。
盧植並不同意張飛繼續潛進城裏搞破壞的主意，決定還是在戰場上見輸贏。
對於盧植來說，還是傾向於在戰場上正麵戰鬥的，這次動用先天高手進城燒糧倉，隻是盧植的一個嚐試，純粹就是盧植見自己聯軍裏的先天高手這麽多，就想著讓他們去搞一次特別行動，看看效果如何。
能指揮十一名的先天高手參加戰鬥，這也是一種成就感，盧植覺得還是夠自己吹一陣子了。
遍觀大漢其他軍隊的統帥，還有誰能指揮十一名的先天高手啊，盧植這也是獨一份啊。
“那我就先迴城了，要是探到什麽有價值的情報，我會及時傳遞給大家的。”目犍連覺得今晚沒什麽事了，就打算告辭迴城裏去了。
“你沒漏了底吧，要是漏了底，就別迴去了。”呂布說道。
今晚，目犍連也參與行動了，目犍連的形象很有辨識度，那瞬間跳躍更是獨一無二的招牌手段，要是使出來了，就會被認出來的。
“多謝安王關心，我小心著呢，不會漏了底的，沒事的。”目犍連迴答道。
“那你去吧，真要有事了，就和我師父他們一起跑出來就是。”呂布說道。
目犍連雙手合十，朝眾人行了個禮，出了大營，迴城裏去了。
目犍連一走，大家也就散了，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大家迴去還能再睡一覺。
第二天一早，盧植一聲令下，呂布軍團開始陣地前營架設猛火炮，準備用猛火炮轟城了。
在呂布軍團忙著造猛火炮的時候，其他的隊伍也沒閑著，呂布看到他們打造了不少的攻城塔，還有攻城車，這會兒，也都拉了出來。
龐統和諸葛亮負責指揮猛火炮營隊，指揮著士兵們架好了猛火炮之後，就等著軍令了，軍令一到，就可以開始轟城了。
“孔明，你說，我們把猛火炮架到攻城塔上怎麽樣，高度提高了，這射程不就遠了嘛。而且，這攻城塔有輪子，可以馬車拉著走，這機動能力不就上來了嘛。”龐統摸著下巴，對著諸葛亮說道。
“不怎麽樣，隻怕轟不了幾炮，那攻城塔就要散架了。”諸葛亮麵無表情地說道。
“那是因為他們造的這些攻城塔太粗陋了，不經用，要是造得結實點，我覺得還是有搞頭的。”龐統說道。
“那你還不如就在猛火炮底下裝幾個輪子，用馬拉著走，不是更方便嗎？”諸葛亮無奈地說道。
“咦，你說得對啊，迴頭我就試一試。”龐統拍手叫道。
“那你去試吧。不過我提醒你，裝兩個輪子的話，猛火炮這麽重，不好走，裝四個輪子的話，你怎麽拐彎轉向？”諸葛亮問道。
龐統聽了諸葛亮的話，陷入了沉思。
這時代的馬車，都是兩個輪子的，不管是拉人的，還是拉貨的，都是兩個輪子。
兩個輪子的馬車，雖然載重量小了，但是拐彎容易。
至於四個輪子的馬車，因為現在的輪子都是固定的，無法解決拐彎的技術難題，所以還沒有出現。
龐統在這邊沉思，呂布走了過來，見龐統在想什麽想得入了神，就問邊上的諸葛亮說道：“孔明啊，士元這是怎麽了？”
“哦，他在研究，怎麽讓四個輪子的馬車轉彎。”諸葛亮迴答道。
“怎麽讓四個輪子的馬車轉彎嗎？這個，有點難啊，不是這麽容易搞定的。”呂布說道。
“主公，你也研究過這個？”龐統見呂布想也不想的，就迴答了，不禁有點詫異地問道。
“不是我研究過，是百工學院研究過，他們做出過幾個樣品來，隻是不理想，還需要改進，離大規模的推廣應用，還有不少的距離。”呂布迴答道。
四個輪子的馬車，其載重量不是兩個輪子的馬車所能比的，要是研究出來了，安國那些搞陸路物流的商隊，運貨能力能提升好幾倍，所以，呂布早就讓百工學院去研究這個了。
呂布是知道，後世那些四個輪子的汽車是怎麽轉彎的，用方向盤帶動前輪轉向，後輪還得用上差速器。
方向盤這東西，呂布折騰折騰，還能搞個簡易版的出來，至於差速器嗎，呂布隻知道有這東西，至於結構是什麽樣的，呂布是完全不知道啊。
在後世，呂布隻是會開車而已，又不是修車的，對於這些東西，是真的不懂啊。
所以，呂布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相裏成，讓相裏成把這個研究項目交給了百工學院的一個研究組。
這個研究組，研究這個項目也有兩三年了，有一些技術難題，還是沒有解決，呂布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四個輪子的馬車才能出現。
“那算了，我就不琢磨這個了，等百工學院的人研究出來了，我再拿過來用吧。”龐統很快就放棄了自己研究的想法。
百工學院的研究能力，在整個大漢都是出了名的，安國有許多東西，都是百工學院研究出來的，這是大漢的百姓都知道的。
百工學院都沒研究出來的東西，龐統不認為自己一個人，在短期內能研究出來。
“你研究這個幹什麽？”呂布好奇地問道。
“哦，我打算給猛火炮安上四個輪子，用馬匹拉著走，走到哪轟到哪，威力嘎嘎猛啊。”龐統迴答道。
“嗯，有想法，我支持你。要不然，你把這猛火炮改造一下，讓士兵們可以坐上去，近點的敵人就用弓箭射殺，遠點的敵人就用猛火炮轟，那就沒有攻擊盲區了。”呂布笑著說道。
“對啊，有道理。還可以安排一隊士兵，跟著猛火炮車行動，負責阻擊接近猛火炮車的敵人，保護猛火炮車的安全。”龐統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少年人，我看好你哦，努力去做吧，你要是做成了，當世兵技巧第一人，就非你莫屬了。”呂布拍拍龐統的肩膀，鼓勵道。
按龐統這個折騰法，呂布覺得，他都要把簡易版的坦克給折騰出來了。
好消息是，這些糧倉都是土木結構的，要放火並不難。
壞消息是，糧倉太多了，呂布和李彥兩人攜帶的猛火油陶罐隻有四十來個，沒法每個糧倉都給照顧到了。
而且，這五六十個糧倉都是獨立分開的，之間留有距離，一個被燒著了，火勢不容易把邊上的給燒著了，實在是不利於呂布和李彥放火。
不多時，呂布就看見遠處有火光衝天，看那方向，應該是張飛和關羽那一路已經動手了。
“師父，咱們上。”呂布招唿了一聲。
李彥聽到呂布的招唿，歡快地叫了一聲，一邊翻進圍牆，一邊點燃了火把，然後取出一個猛火油陶罐，點著了之後，就瞅準了一個糧倉，砸了過去。
呂布往糧庫的另外一個方向前進，也開始往糧倉上扔猛火油。
直到呂布都點著了近十個糧倉了，才有守衛往呂布這邊衝來，想要拿下呂布。
呂布一看守衛來了，把火把橫著往嘴裏一咬，右手持著方天畫戟擊殺守衛，左手繼續掏出猛火油陶罐，點著了之後就扔出去，殺人放火兩不誤。
不多時，呂布攜帶的二十多個猛火油陶罐都扔出去了，一看，還有不少的糧倉沒點著呢。
這哪行呢，呂布尋思了一下，沒有猛火油了，也得繼續放火啊，就從那些已經燒著了的糧倉那裏，抽出已經在猛烈燃燒的木頭，往沒點著的糧倉扔過去，看看能不能把那些糧倉給點著了。
呂布這邊放火放得正高興，又有一批守衛衝了過來，有的在救火，有的朝呂布圍過來，想要擊殺呂布。
這批守衛，不同於之前的那批守衛，穿的是軍服，估計是邊上軍營的士兵，看見這裏起火了，過來救火的。
呂布方天畫戟左右揮舞，一邊擊殺著這些士兵，一邊繼續把燃燒的木頭往那些沒著火的糧倉扔過去，想著要把這些糧倉都給燒著了，才肯罷休。
過來救火的士兵越來越多，慢慢的，呂布竟然有殺不過來的感覺，殺完了這邊的，那邊又冒出來一大群，這讓呂布頗為頭疼。
這時，李彥手持一杆長槍，也是一邊擊殺著來救援的士兵，一邊突進，來到了呂布的身邊。
“奉先，糧倉都點著了，可以走了。”李彥大聲招唿道。
“你先走，我再殺一會兒，不能讓他們把火給滅了。”呂布也大聲喊著迴答道。
有部分士兵圍著呂布廝殺，還有部分士兵已經開始救火了，呂布現在就盯著那些救火的士兵下殺手，想著把時間拖久一點，等火勢燒得更旺了，讓他們想救都救不了。
李彥見呂布不走，隻得喊道：“那我也再多殺一陣子吧，反正，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們也攔不住。”
說完，李彥往另外一個方向衝殺了過去，也是特別地關照了那些要救火的士兵。
呂布一邊廝殺，一邊還往城內的各個方向看了一遍，隻見其他幾個大型糧庫的方向，也都是火光衝天，看來，大家都動手了，至於他們能燒掉多少糧食，那就不好說了。
又廝殺了一會兒，趕到糧庫來支援的北貴士兵，越來越多了，呂布隻感覺烏泱泱的一片，全是人頭，殺是殺不完了，沒柰何，大喝一聲：“走了。”
喊完，呂布就往城牆的方向衝殺，方天畫戟左右橫掃，像收割雜草一樣，把擋在前麵的北貴士兵，統統收割了，硬是打出了一條路。
李彥聽了呂布的喊話，怪叫了一聲，把身前的幾個北貴士兵統統捅死，趁著其他士兵還沒圍過來之前，一躍而起，躍出十數米的距離，然後連續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呂布往外衝殺了一陣，很快就殺出了包圍，身前身後都沒有了北貴士兵，迴頭一看，那些士兵都在往糧庫的方向跑去，竟然沒人追著呂布了。
既然沒人追來，呂布也就不再迴頭找他們廝殺了，一路跑到城牆下，然後翻越了城牆，迴到了大營。
等呂布迴到了大營，發現自己是迴來得最晚的一個了，其他人都已經迴來了，目犍連也在。
呂布和大家打過招唿之後，盧植問道：“安王，你這一路，燒得怎麽樣了？”
“不是很理想啊，那糧倉有五六十個，我的猛火油帶少了，有十幾個糧倉沒照顧到，隻是用普通的火燒著了，那些守衛要是援救得及時的話，估計還是能搶救一部分迴來的。”呂布無奈地說道。
“是我的錯，我沒打探清楚情報，以為那糧庫裏至多隻有三四十個糧倉。”目犍連誠懇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無所謂啦，反正基本上都燒著了，也不差那十來個。”呂布說道。
呂布倒沒有責怪目犍連的意思，短短的三兩天時間，目犍連能傳遞出來這麽多的情報，已經很不容易了。
大軍圍城的局麵下，城內的守衛也是十分森嚴，重點區域，時刻都有人巡邏，目犍連也難以靠近，要打探到詳細的情報，也是有難度的。
“你們呢，情況怎麽樣？”呂布朝其他人問道。
“我們這一路，情況還好，每個糧倉都燒著了，不過，我們走的時候，有許多士兵在那救火，也不知道他們能救迴多少糧食。”關羽迴答道。
目犍連、黃忠和趙雲那三路，情況都差不多。
盧植走出營帳，往城裏的方向觀望了一會兒，見還有火光依稀可見，說道：“火還在燒，看來，夠他們受的了。”
眾人都跟著出了營帳，朝城裏望去。
“要不要，明天晚上，我們再去燒一迴？大家多帶些猛火油，把他們的糧食燒個精光。”張飛咋咋唿唿地說道。
“還是算了，他們的統帥隻要不是個白癡，肯定會做出應對的，再去一次的話，不會有效果的。”盧植說道。
“燒不著他們的大糧倉，燒那些小糧倉也行，燒不著小糧倉，把他們的城主府燒了也行。”張飛又想了個主意。
“那都沒什麽意義，明天，我們就用猛火炮攻城了，大家還是帶好各自的軍團，準備在戰場上廝殺吧。”盧植說道。
盧植並不同意張飛繼續潛進城裏搞破壞的主意，決定還是在戰場上見輸贏。
對於盧植來說，還是傾向於在戰場上正麵戰鬥的，這次動用先天高手進城燒糧倉，隻是盧植的一個嚐試，純粹就是盧植見自己聯軍裏的先天高手這麽多，就想著讓他們去搞一次特別行動，看看效果如何。
能指揮十一名的先天高手參加戰鬥，這也是一種成就感，盧植覺得還是夠自己吹一陣子了。
遍觀大漢其他軍隊的統帥，還有誰能指揮十一名的先天高手啊，盧植這也是獨一份啊。
“那我就先迴城了，要是探到什麽有價值的情報，我會及時傳遞給大家的。”目犍連覺得今晚沒什麽事了，就打算告辭迴城裏去了。
“你沒漏了底吧，要是漏了底，就別迴去了。”呂布說道。
今晚，目犍連也參與行動了，目犍連的形象很有辨識度，那瞬間跳躍更是獨一無二的招牌手段，要是使出來了，就會被認出來的。
“多謝安王關心，我小心著呢，不會漏了底的，沒事的。”目犍連迴答道。
“那你去吧，真要有事了，就和我師父他們一起跑出來就是。”呂布說道。
目犍連雙手合十，朝眾人行了個禮，出了大營，迴城裏去了。
目犍連一走，大家也就散了，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大家迴去還能再睡一覺。
第二天一早，盧植一聲令下，呂布軍團開始陣地前營架設猛火炮，準備用猛火炮轟城了。
在呂布軍團忙著造猛火炮的時候，其他的隊伍也沒閑著，呂布看到他們打造了不少的攻城塔，還有攻城車，這會兒，也都拉了出來。
龐統和諸葛亮負責指揮猛火炮營隊，指揮著士兵們架好了猛火炮之後，就等著軍令了，軍令一到，就可以開始轟城了。
“孔明，你說，我們把猛火炮架到攻城塔上怎麽樣，高度提高了，這射程不就遠了嘛。而且，這攻城塔有輪子，可以馬車拉著走，這機動能力不就上來了嘛。”龐統摸著下巴，對著諸葛亮說道。
“不怎麽樣，隻怕轟不了幾炮，那攻城塔就要散架了。”諸葛亮麵無表情地說道。
“那是因為他們造的這些攻城塔太粗陋了，不經用，要是造得結實點，我覺得還是有搞頭的。”龐統說道。
“那你還不如就在猛火炮底下裝幾個輪子，用馬拉著走，不是更方便嗎？”諸葛亮無奈地說道。
“咦，你說得對啊，迴頭我就試一試。”龐統拍手叫道。
“那你去試吧。不過我提醒你，裝兩個輪子的話，猛火炮這麽重，不好走，裝四個輪子的話，你怎麽拐彎轉向？”諸葛亮問道。
龐統聽了諸葛亮的話，陷入了沉思。
這時代的馬車，都是兩個輪子的，不管是拉人的，還是拉貨的，都是兩個輪子。
兩個輪子的馬車，雖然載重量小了，但是拐彎容易。
至於四個輪子的馬車，因為現在的輪子都是固定的，無法解決拐彎的技術難題，所以還沒有出現。
龐統在這邊沉思，呂布走了過來，見龐統在想什麽想得入了神，就問邊上的諸葛亮說道：“孔明啊，士元這是怎麽了？”
“哦，他在研究，怎麽讓四個輪子的馬車轉彎。”諸葛亮迴答道。
“怎麽讓四個輪子的馬車轉彎嗎？這個，有點難啊，不是這麽容易搞定的。”呂布說道。
“主公，你也研究過這個？”龐統見呂布想也不想的，就迴答了，不禁有點詫異地問道。
“不是我研究過，是百工學院研究過，他們做出過幾個樣品來，隻是不理想，還需要改進，離大規模的推廣應用，還有不少的距離。”呂布迴答道。
四個輪子的馬車，其載重量不是兩個輪子的馬車所能比的，要是研究出來了，安國那些搞陸路物流的商隊，運貨能力能提升好幾倍，所以，呂布早就讓百工學院去研究這個了。
呂布是知道，後世那些四個輪子的汽車是怎麽轉彎的，用方向盤帶動前輪轉向，後輪還得用上差速器。
方向盤這東西，呂布折騰折騰，還能搞個簡易版的出來，至於差速器嗎，呂布隻知道有這東西，至於結構是什麽樣的，呂布是完全不知道啊。
在後世，呂布隻是會開車而已，又不是修車的，對於這些東西，是真的不懂啊。
所以，呂布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相裏成，讓相裏成把這個研究項目交給了百工學院的一個研究組。
這個研究組，研究這個項目也有兩三年了，有一些技術難題，還是沒有解決，呂布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四個輪子的馬車才能出現。
“那算了，我就不琢磨這個了，等百工學院的人研究出來了，我再拿過來用吧。”龐統很快就放棄了自己研究的想法。
百工學院的研究能力，在整個大漢都是出了名的，安國有許多東西，都是百工學院研究出來的，這是大漢的百姓都知道的。
百工學院都沒研究出來的東西，龐統不認為自己一個人，在短期內能研究出來。
“你研究這個幹什麽？”呂布好奇地問道。
“哦，我打算給猛火炮安上四個輪子，用馬匹拉著走，走到哪轟到哪，威力嘎嘎猛啊。”龐統迴答道。
“嗯，有想法，我支持你。要不然，你把這猛火炮改造一下，讓士兵們可以坐上去，近點的敵人就用弓箭射殺，遠點的敵人就用猛火炮轟，那就沒有攻擊盲區了。”呂布笑著說道。
“對啊，有道理。還可以安排一隊士兵，跟著猛火炮車行動，負責阻擊接近猛火炮車的敵人，保護猛火炮車的安全。”龐統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少年人，我看好你哦，努力去做吧，你要是做成了，當世兵技巧第一人，就非你莫屬了。”呂布拍拍龐統的肩膀，鼓勵道。
按龐統這個折騰法，呂布覺得，他都要把簡易版的坦克給折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