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先生,你們看,我也把白旗升起來了,可是漢軍好像還是要攻城啊,這是怎麽迴事啊?”這守軍的統帥向李彥三人問道。


    李彥三人往城外一看,可不,猛火炮都架起來了,這不就是要攻城的架勢嘛。


    “將軍莫慌,想來是因為將軍還沒派遣使者,去漢軍那裏遞交投降書的緣故,所以,漢軍認為我們不是真心投降。我三人願為將軍的使者,去漢軍那裏走一趟,讓漢軍明白我們的心意,自然就解除這個誤會了。”韓瓊張口就是一個很有道理的借口,應付了過去。


    統帥想了想,說道:“你們隻能去一個。”


    這統帥倒是不傻,還懂得要扣下兩個人做人質。


    三人倒是無所謂,留下兩個就留下兩個唄,商量了一下,還是讓李彥出城做使者了。


    李彥坐著吊籃下了城牆,舉著一支白旗,向漢軍的陣地走去。


    呂布就在漢軍的陣地前麵,觀察著城牆上的敵人,遠遠地就看著一個人下了城門,走了過來,等走近一看,這不是師父李彥嘛。


    李彥順利地走到了漢軍的陣地,一群文官武將圍了過來,大家都見過李彥的,都認出來了。


    “師父,你怎麽在這,我那兩位師叔師伯呢?”呂布驚訝地問道。


    “他們就在城牆上呢,被當做人質扣下了。”李彥把自己三人組在城裏的事都說了一遍。


    眾人一聽,也是服了,這三人,也太能折騰了。


    “那城裏的守軍都要投降了,你們是怎麽個意思啊,怎麽猛火炮都架起來了,準備攻城啊?”李彥也納悶地問道。


    “他們要投降,也得看我們接不接受啊,我們要是不接受,他們就得乖乖地頑抗到底。”呂布笑著迴答道。


    李彥徹底搞不懂了,城裏的守軍要投降,多好的事啊,怎麽還不接受守軍投降的,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李彥不知道,安國的一眾文武,早就把摩陀羅劃到自家的地盤裏了,又不希望自己的地盤裏有太多的貴霜人,所以,就想著借攻城的機會,多清理掉一些貴霜的人口呢。


    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李彥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那行,我迴城裏去了,你們照樣攻城吧。”李彥說道。


    “還迴去幹什麽啊,就留在這裏就行了,等會兒一開打,師叔師伯他們自然會跑出來的。”呂布說道。


    “那不行,我迴去了,說不定還有機會斬殺他們的統帥,撈個功勞。”李彥迴答道。


    李彥才不願意留在大軍裏呢,迴到城裏去,才有功勞拿,折騰了這些天才算是有點收獲,不算白瞎了。


    “那師父你小心點。”呂布見李彥想迴城,倒也不阻攔。


    “放心吧,城裏連個罡氣外放的高手都沒有,就那統帥,也就是個練氣成罡,我收拾他,輕鬆得很。”李彥無所謂地擺擺手,就轉身往城裏走了。


    唯有朱儁不服地說道:“練氣成罡怎麽了,練氣成罡,一樣為大漢做貢獻。”


    朱儁也是個練氣成罡,隻是本身練武的資質有限,年紀又大了,身體開始走下坡路了,這輩子估計隻能停留在練氣成罡的境界了。


    李彥迴到了城牆下,坐著吊籃,又迴到了城牆上。


    那守軍的統帥,還有童淵、韓瓊兩人都圍了上來。


    “那漢軍怎麽說?接受我們投降了嗎?”那統帥焦急地問道。


    “那漢軍的統帥托我給將軍帶句話。”李彥迴答道。


    “什麽話?”那統帥詫異地問道。


    “借人頭一用。”李彥說道。


    話音一落,李彥從袖子裏抽出一把短刀,對著那統帥的脖子一揮,然後另一隻手一抄,抓住了首級,往城牆外一個跳躍,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嗬成。


    這一連串的動作,別說那統帥沒反應過來,周圍的南貴守軍沒反應過來,連童淵和韓瓊都沒反應過來。


    “人頭到手了,快走。”還在半空中的李彥大聲喊道,提醒童淵和韓瓊跑路。


    童淵和韓瓊見李彥跑了,沒辦法,也往城外一躍,追了上去。


    城牆上,一群的南貴守軍,看著統帥那無頭的屍體倒在地上,屍體還在一抽一抽的,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狀況,統帥這就被人嘎了?


    童淵追上了韓瓊,喊道:“老二,你搞什麽鬼?”


    “大軍根本就不想接受投降,他們要滅城呢,我們拿了首級去領功勞就好了,留在城裏,隻會被猛火炮轟。”李彥解釋道。


    “那我們也不能這麽跑了啊,城門還沒打開呢,我們應該開了城門再跑的。”韓瓊也大聲喊道。


    “大軍要關門打狗呢,要是開了城門,那城裏的守軍跑了怎麽辦?”李彥迴答道。


    呂布和一眾文武還沒散呢,看著李彥上了城牆,沒一會兒,就從城牆上跳下來三個人,往漢軍陣地這邊狂奔,都納悶了,這又發生什麽事了?


    等三人跑到了漢軍的陣地,呂布迎了上來,納悶地問道:“師父,師伯,師叔,你們三個,怎麽拎著個腦袋跑出來了?”


    “這是城裏守軍的統帥的腦袋。現在城裏群龍無首,你們可以放手攻城了。”李彥得意洋洋地說道。


    呂布無奈地說道:“師父,你跑迴去,就為了這個腦袋啊?好吧,功勞我會給你記上的。”


    “記在我們三人的名下,這事,我們三人都有份的。”李彥大氣地說道。


    “行,這是你們的功勞,都給你們記上。你們迴大營裏休息一下嗎?”呂布問道。


    “休息啥,我們又不累,就留在這裏,看你們是怎麽攻城的。”童淵樂嗬嗬地說道。


    “那行吧,我們的猛火炮都架好了,馬上就要開始攻城了。”呂布見三人想留在這,就隨他們了。


    一眾文武又圍了過來,向李彥三人行了禮,然後看一眼那南貴守軍統帥的腦袋,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李彥三人在大漢的輩份還是挺高的,聲望也挺高的,呂布、張任、趙雲、張繡都是他們的徒弟,一眾文武,都可以算是他們的晚輩,也就是朱儁年紀比較大,和他們算是一輩的。


    很快,朱儁一聲令下,摩陀羅四麵的城牆,都被猛火炮轟擊了,隨後,城內也遭到了猛火炮的轟擊。


    這猛火炮一轟,就是小半天,眼看著天色快暗下來了,才停止了轟擊。


    到了晚上,趙雲找了過來,來拜見自己的師父和兩位師叔了。


    趙雲負責另外一個方向的城門,所以白天沒和童淵三人見上麵。


    過了一會兒,呂布也過來了,和大家見了麵。


    “那個,咱們宗門,許久沒聚了,我作為掌門,十分的失職啊。以後啊,我一定多組織幾次聚會,讓大家多見見麵,多交流一下感情嘛。”呂布嘚瑟地說道。


    呂布自從拿到了這宗門的掌門之位,還從來沒行使過掌門之權呢,這會兒,把自己掌門的架勢擺出來了。


    “什麽宗門?什麽掌門?”趙雲懵懵的,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哦,這個啊,我把掌門的位子傳給奉先了,現在他是我們這一門的掌門了。”童淵向趙雲解釋道。


    這掌門交接的事,童淵還真的忘了告訴趙雲了,至於張任和張繡,就更不知道了。


    “那,我們宗門,叫什麽名字?”趙雲又問道。


    趙雲當年跟著童淵練武,還真的沒聽童淵說起過宗門的事,所以有點好奇。


    “我們宗門以前沒有名字的,後來,我們取了一個名字,叫作,叫作什麽來的?”童淵一時沒想起來,向李彥和韓瓊問道。


    “我怎麽知道,那名字還是你取的,你都忘了,我怎麽會記得。”李彥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也不記得了,這種事,我從來都不關心的。”韓瓊也理所當然地說道。


    三人見對方都不記得了,隻好看向呂布。


    “你們看我做什麽,你們都忘了,還指望我啊,我很忙的,分分鍾幾百萬的人命等著我去收割的,我哪有空去記這個。”呂布一時也沒想起來,隻好嘴硬地說道。


    趙雲無語了,這些人,是不是太兒戲了,連自己宗門的名字都忘了。


    童淵見大家都不記得了,也是無語了,這名字,當初還是自己取的,怎麽一時想不起來了。


    “你們都別說話,讓我好好地想想。”童淵抱著腦袋坐下,開始在自己的記憶裏搜索。


    想了一陣,童淵也沒想起來,說實在的,童淵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當時隻是隨口取了一個名字,這都過去快一年了,早忘了。


    “我想起來了,叫兵武宗,意思是兵家練武的宗門。”呂布倒是把這個名字想起來了。


    呂布這麽一說,童淵、李彥和韓瓊三人都鬆了一口氣,總算還不是太丟臉,要是真的想不起來了,對不起宗門的曆代祖師啊。


    “咱們兵武宗啊,雖然人數不多,但是質量高啊,一門六先天啊,要是你大師兄再努力努力,說不定就一門七先天了。”童淵向趙雲吹噓道。


    童淵會這麽說,是因為趙雲正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童淵,仿佛在說,師父,你不靠譜啊。


    “好吧,咱們兵武宗是吧,祖師堂在哪裏啊?”趙雲問道。


    童淵看了看李彥和韓瓊,無奈地迴答道:“咱們宗門啊,沒有祖師堂的。”


    “連祖師堂都沒有,那咱們算什麽宗門?”趙雲都震驚了。


    “還真的沒有,咱們曆代祖師,也就一本祖師譜。”童淵迴答道。


    “咦,有祖師譜嗎?我怎麽沒見過?”呂布好奇地問道。


    現在呂布是掌門,按說,這祖師譜應該是由呂布保管的。


    “許多年前,我保管不當,泡了水,發黴了,被我扔了。”童淵不好意思地說道。


    趙雲愣愣地看著童淵,沒想到童淵這事都幹得出來,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李彥和韓瓊倒是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顯然早就知道這事了。


    “師伯,你沒抄錄一本嗎?”呂布倒是驚訝了,這事,還真是不靠譜。


    “都發黴了,字跡都看不清了,我怎麽抄錄。再說了,當時,我接手祖師譜的時候,就已經十分破舊了,字跡模糊不清,我也沒辦法啊。”童淵無奈地說道。


    童淵絕對不會告訴旁人,當時,自己從師父那裏接手了祖師譜之後,見祖師譜破破爛爛,就沒放在心上,往牆角落一扔,就再也沒去管了,過了許久,清理屋子的時候,才又翻了出來,見是破爛發黴了,就隨手扔進火爐裏燒掉了。


    趙雲已經徹底無語了,這樣兒戲的宗門,怎麽感覺像小孩子過家家似的。


    “算了,沒祖師堂就沒祖師堂吧,迴頭,我在安國建一座就是,多大點事啊。”呂布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沒我什麽事了,我要先走了,軍營那邊還在等著我迴去呢。”趙雲主要就是過來拜見一下師父和師叔,這事做完了,就要走了。


    安國十萬大軍,分為三路,趙雲是其中一路的主將,責任可大著呢,很多事要做的。


    趙雲走後,呂布見沒什麽事了,也就走了。


    李彥追了出來,說道:“奉先啊,祖師堂的事,你上點心啊,有了祖師堂,咱們宗門才有根據地啊,再下一代的,也好給他們辦個入門儀式。”


    呂布滿口答應了,要建個祖師堂,那還不容易,在安國隨便挑個地方,就是了。


    至於再下一代的,就是呂布、張任、趙雲和張繡幾個人的子女,到時候,給他們辦一個統一的入門儀式就是了。


    說到底,呂布其實也覺得,這個宗門也沒什麽很大的意義,不過是大家聚在一起熱鬧熱鬧就是了。


    宗門真傳弟子的標誌,百鳥朝鳳槍,張繡早就教給呂玲綺了,呂布的大兒子呂陽,現在也跟著張繡學習百鳥朝鳳槍。


    可以說,在呂布這一代,早就沒什麽真傳弟子和記名弟子的區分了,再下一代,也是如此。


    百鳥朝鳳槍,宗門內的弟子,誰想學就能學,沒這麽嚴格的條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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