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倒也不介意帶著卑彌唿去逛街,就說道:“這樣,你也別再叫我武神大人了,還是叫我王爺吧。還有,你讓她們也別叫我武神大人,也別跟別人說,我是武神大人,知道了嗎?咱們這就走吧,就在這京都城裏走一走。”


    呂布有所要求,卑彌唿自然是答應了,還吩咐了一起來的四個扶桑美女,都不許管呂布叫武神大人,都改口叫王爺。


    一行人出了王府,呂布左右看了看,問道:“卑彌唿啊,這裏有什麽景點嗎?”


    這幾個扶桑女人裏,也就卑彌唿能流利地說漢話,其他幾個扶桑美女,隻會說幾句簡單的漢話,還說得磕磕絆絆的。所以,呂布隻能和卑彌唿說話交流,另外幾個扶桑女人,呂布連名字都懶得問。


    卑彌唿想了一下,迴答道:“京都城外,有幾處景點,風景很不錯的,王爺要去嗎?”


    呂布看了看天空飄落的小雪花,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下著雪呢,路途太遠了,就不去了,咱們就在城裏走一走就好了。”


    一行人都是走路,連匹馬都沒有,卑彌唿幾個又都是弱女子,呂布也不想帶著她們,頂著小雪走太遠的路,怕她們撐不住。


    “也不是太遠,咱們往北門走,半個多時辰就能出城了。那裏有一座山,雖然不是很高,但是雪景還是不錯的,而且,在那山頂上,可以看見京都城的全貌。”卑彌唿說道。


    “半個時辰就能出城?我昨天進城,從城門到王府,走了一個半時辰才走到,而且還是坐著馬車走的,這王府不是在京都城的中心嗎?”呂布詫異地問道。


    “王爺昨天是從南城門進城的吧。王府在城裏偏北的位置,距離南城門是最遠的,距離北城門就近得多了。”卑彌唿迴答道。


    呂布想了想,自己也笑了,被固有思維給誤導了,還以為王府在城裏中心的位置,還以為京都城真有那麽大呢。


    想通了之後,呂布也不再糾結了,說道:“半個時辰的路途,也是挺遠的,大家都是走路,走太遠了會累著的,咱們就不走那麽遠了,就在城裏找幾個差不多的景點走一走,看一看的就好。”


    呂布對於什麽山景雪景不感興趣,更想看看這京都城裏的人和事。


    卑彌唿想了想,說道:“東邊有個小湖,也還是還能看一看的,不過現在是冬季,景色差了一些,要夏季才好看。以前,這京都城裏也有不少景點的,不過,桑王來了之後,建設新城的時候,基本都拆除了,也沒留下什麽了,那個小湖,倒是保留下來了。”


    “那行吧,你帶路,咱們就去那個小湖看看。”呂布說道。


    一行人走了一陣子,飄落的小雪慢慢地停了,太陽開始灑落金光。天氣的好轉,讓呂布的心情也跟著舒暢了幾分。


    走了一陣子,到了小湖這邊,呂布一看,頗為失望,小湖,還真的就是個小湖而已,繞小湖走一圈,都不用一刻鍾。


    圍繞著這個小湖,種了一圈的樹,呂布也不認識這是什麽樹,大概是冬天到了,天氣寒冷的緣故,樹葉也沒幾片,光禿禿的。


    在這個小湖的周圍,還修了一條路,圍繞著小湖,路的另一側,則是一排店鋪,掛著各式招牌。


    呂布對這一眼就看到頭的小湖沒什麽興趣,招唿著卑彌唿幾個,逛起了那些店鋪。


    這些店鋪,有些是扶桑女人在經營,有些則是漢人在經營。


    呂布帶著卑彌唿幾個,一家店鋪一家店鋪地逛了過去,看到合意的物件就買上一些,然後都送給卑彌唿幾個,讓她們分了,倒是讓她們歡喜得不得了。


    逛了一圈,差不多中午了,呂布也不迴王府,帶著卑彌唿幾個,去了一家麵館,準備在這對付一頓。


    這家麵館的掌櫃的是漢人,呂布就和他聊了幾句。


    掌櫃的雖然不認識呂布,但也看得出來呂布不是個尋常人,所以對呂布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掌櫃的,貴姓呀?老家哪的啊?幾時來的桑國啊?”呂布問道。


    “免貴,姓邱,老家青州北海郡的,來桑國有幾年了,不過,來京都這開麵館,也就前兩個月的事。”掌櫃的迴答道。


    “生意好嗎?來吃麵的人多嗎?”呂布又問道。


    “還行,養家糊口沒問題,經常有軍爺來我這吃麵,照顧我生意。”掌櫃的又迴答道。


    呂布見就掌櫃的一個人忙裏忙外的,也沒人幫忙,又多嘴問了一句:“就你一個人來了桑國嗎?家人沒跟來?”


    掌櫃的愣了一下,才迴答道:“我光棍一個,家裏沒人了,我才跟著桑王來的桑國。不過,我到了桑國之後,倒是娶了一個扶桑女人,如今肚子大了,在後院休息著呢,就不讓她到前麵來忙碌了。”


    呂布笑道:“那恭喜你了,有後了啊,這是喜事啊。”


    掌櫃的也跟著笑了笑,說道:“還不知道生出來的,會是個小子還是個丫頭呢。”


    “總算是個盼頭,不是嗎,再說了,就算是個丫頭,大不了再多生幾個嘛,總會生到一個小子的。”呂布說道。


    “也是,要是能生下幾個小子,那就最好了,我也算是對得起邱家的列祖列宗了。”掌櫃的附和著說道。


    吃完了麵,呂布辭別了掌櫃的,帶著卑彌唿幾人繼續逛,逛了小半個京都城,直到太陽快下山了,才迴到王府。


    剛進王府的門,就碰到了沮授,沮授是特意在這等著呂布迴來的,看見呂布,就領著呂布去大廳參加酒宴。


    呂布倒是無所謂,就跟著沮授去赴宴了,還對沮授說道:“今天,這幾個侍女帶我玩得挺高興的,我很滿意,就給她們買了些禮物,你可別把那些禮物給人家沒收了啊。”


    沮授笑著說道:“安王說笑了,我們桑王府怎麽可能克扣下人的禮物,更何況這是安王送給她們的禮物。”


    兩人到了大廳,眾人都已經吃喝上了,氣氛挺熱鬧的。


    袁紹見呂布來了,就過來打了招唿,說道:“奉先啊,你這一天跑哪去了,我們都吃喝上了,你才來。”


    “沒去哪,在王府裏待著無聊,就讓公與找了幾個侍女,帶著我在城裏逛了逛。話說,你把這京都城治理得不錯啊,我今天逛了一天,看到的都是百姓們的安居樂業啊。”呂布又送給了袁紹一句不要錢的吹捧。


    “哈哈哈,我身為一國之主,就應該讓治下的百姓安居樂業嘛,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值得誇讚。”袁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興致高昂,開口就先大笑三聲。


    袁紹拉著呂布入了席,也許是心情高興,又對呂布說道:“今天那幾個侍女,奉先覺得怎麽樣?要是喜歡的話,就都留下吧,迴頭帶迴安國去,算是哥哥我的一番心意。”


    呂布一愣,還想著怎麽找借口,向袁紹索要卑彌唿呢,沒想到袁紹主動就給了,這還真是體貼啊。


    想了想,呂布說道:“這幾個侍女,我倒是喜歡,不過,裏麵有一個,是你們王府掌管侍女的主官,也送給我了,沒問題嗎?”


    袁紹也愣了一下,問邊上的沮授道:“什麽主官?誰啊?”


    沮授是知道的,就迴答道:“是卑彌唿,今日是她陪著安王的。”


    袁紹大手一揮,說道:“左右不過一個扶桑女人罷了,我奉先賢弟喜歡,盡管帶走。什麽主官,隨便再提拔一個就是了,有什麽好在意的。”


    沮授開口想說話,又把話吞了迴去,糾結了一下,才說道:“謹遵主公令諭,等下我就去安排。”


    “等什麽等,現在就去安排,現在就去把人送到我奉先賢弟的房裏去。”袁紹不滿地說道。


    沮授不得已,向袁紹和呂布告辭了一聲,去找卑彌唿她們幾個了。


    沮授走後,袁紹熱情地拉著呂布的手,說道:“奉先啊,這幾個夠不夠,要不要我多送你幾個?扶桑女人啊,我有很多哦,送你百八十個吧?”


    “夠了啊,本初兄,你給我這麽多,我也消受不了啊。這幾個,也就是今天一起逛街,逛得挺高興的,也算是有緣,要不然,我都不想要。”呂布拒絕了袁紹的好意。


    袁紹今天的興致似乎比昨天還高,又是喝到宴席中途,就退場去休息了。


    袁紹走後,呂布抓緊填飽自己的肚子後,就打算先走了,迴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還沒走成,顏良文醜為首的一幫武將就圍了上來,要找呂布喝酒。


    呂布和這群武將也算是比較熟悉的,就和他們多喝了幾杯。


    幾杯酒下肚,顏良苦惱地對呂布說道:“安王,我想請你指點一下,這突破到先天的事。就我吧,我覺得我的積累也夠了,我也能感應到我體內的枷鎖了,可我就是沒辦法掙破那道枷鎖,或者說,我不知道該怎麽掙破那道枷鎖。這是怎麽迴事呢?”


    呂布看看顏良,又看看文醜,問道:“文醜,你也是卡在這一步了?”


    文醜羞愧地說道:“是啊,總感覺離先天,就差一線了,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跨過這一條線。”


    呂布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麽積累夠了,卻不知道怎麽掙破體內打枷鎖。我們這些已經成就了先天的人,當時都是積累足夠了,就能感應到體內的枷鎖,也自然而然地知道了怎麽樣才能掙破體內的枷鎖。”


    “非要說的話,就是引動體內的能量,注入那道枷鎖中,把那道枷鎖掙破,就是這樣了。你要問我,怎麽引動體內的能量,怎麽注入那道枷鎖中,我也不知道該怎麽用語言描述,才能說清楚,對我來說,那都是自然而然就知道了的事。”


    顏良和文醜聽了呂布的話,都覺得有些喪氣,兩人卡在這一步好久了,隻能看著後輩一個一個地超過自己,實在是難受啊。


    顏良情緒有些低落,說道:“聽說,安王麾下的張繡將軍,已經是先天高手了,洛陽傳來的消息,馬超馬孟起,也成了先天高手了。咱們大漢,又多了兩個先天高手啊。”


    旁邊麴義問了一句,道:“安王,依你之見,咱們大漢還有誰,有希望成為先天高手呢?”


    呂布想了想,迴答道:“其實,如今最有希望成就先天高手的,就是顏良和文醜你們兩個了,你們兩個的積累已經足夠了,隨時都有可能成就先天的。”


    “其他的人,比如你們幾個,比如雍王麾下的那幾個猛將,也都有希望,但是要說積累,還是要比顏良和文醜兩個差了一些。”


    其實,呂布想說的是,袁紹麾下的這幾個武將,除了顏良和文醜,也就張合和高覽有一些指望,但是指望也不大,至於麴義是別想了,麴義在個人武藝上的資質,已經到頭了,很難再有進步了。


    至於曹操麾下的那些武將,呂布看好的也就徐晃一個,其他的比如樂進、李典幾個,和張合、高覽是一個水平線的,有一些指望,但是指望真的不大。


    倒是魏延、周泰、龐德、甘寧這些年輕人,資質不錯,有可能後來居上。


    至於呂布麾下的武將之中,高順、張遼、武安國和李肅都是很有希望的,隻是呂布並不打算說給袁紹麾下的這些武將知道。


    顏良和文醜沒什麽興致,大家一起喝了幾杯酒,也就散了,各自迴去休息了。


    呂布迴到自己的房間,一進房間門,就看見卑彌唿帶幾個白天的那四個侍女,在房間裏等著呂布迴來了。


    卑彌唿帶著大家向呂布跪下,齊聲說道:“參見武神大人。”


    呂布把卑彌唿拉了起來,說道:“行了,大家都起來吧。不是和你們說了嘛,喊我王爺就行了,不要喊我武神大人。”


    卑彌唿被呂布拉著站了起來,顯得十分興奮,說道:“沒外人的時候,我就喊您武神大人,有外人的時候,我就喊您王爺,可以嗎?”


    那幾個侍女也都用蹩腳的漢話說著:“您就是武神大人,能侍奉武神大人,是我們的無上榮光。”


    “我說了,你們隻能喊我王爺,不許喊我武神大人,誰要是不聽話,就留在這,別跟我迴安國了。”呂布認真地說道。


    呂布就不喜歡武神這個身份,神神鬼鬼的,呂布隻想當人,不想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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