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聽到些什麽了?”呂布好奇地問道,因為從來沒人在呂布麵前提起過這些事。


    “他們說,隻有人,才能利用天地靈氣,因為人,才是這個天地的主人,才有權力利用天地靈氣。那些教授,研究離開了人來利用天地靈氣,是違背天地靈氣的意誌的。”許褚說道。


    “如果隻有人才能利用天地靈氣,那麽,那些動物也能修煉天地靈氣,算怎麽迴事?我的赤兔,都已經到了引氣入體的極限了,過幾年搞不好還能突破到練氣成罡呢。”呂布反駁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一個莽夫,這麽深奧的問題別問我啊。”許褚迴道。


    呂布頓時說不出話來了,因為這句話,呂布自己也經常說,說的多了,被麾下的這些武將學了去,一個個的我是莽夫我自豪的做派,讓呂布都無奈了。


    呂布組織了一下語言,對著趙雲和許褚說道:“那些教授搞的那些研究,都是很重要的,我們要大力支持。搞成了,我們就有新技術可以用。搞不成,我們大不了損失一點經費嘛,我們安國家大業大,一點經費還是損失得起的。再說了,他們有時候一個技術沒研究出來,但是也許誤打誤撞地搞出來了其它的技術,這也算是有成果了嘛。”


    墨家研究如何利用天地靈氣來作為動力,驅動各種機械,已經研究了上百年了,雖然沒有研究成功,但也不是毫無成果,把供暖技術搞了出來,還進一步搞出了集中供暖技術,造福了安國的百姓。


    呂布願意一直投錢,支持墨家的人和百工學院的教授研究這個課題,也是覺得,他們都研究出如何利用天地靈氣燒熱水來供暖了,再進一步,說不定就把蒸汽機搞出來了呢。


    呂布也想過要不要把蒸汽機的事告訴相裏成,讓他帶頭去搞一搞,猶豫再三,還是放棄了。因為呂布發現,大漢已經走上了如何利用天地靈氣的科技道路了,還是不要過多幹預,免得把大漢的科技樹給點歪了。


    “主公,你不用跟我說那麽明白,我就是一個莽夫,聽不懂啊。我就知道一個道理,主公做的事,都是有道理的。我們有時候不理解主公為什麽要那麽做,那是我們的水平不夠,達不到主公的水平,所以無法理解主公。”許褚說道。


    呂布愣了半天,才問道:“仲康啊,你這是在拍馬屁嗎?”


    許褚嗬嗬一笑,撓了撓頭,沒再說什麽。


    呂布轉而向趙雲說道:“子龍,你剛才聽見仲康是怎麽拍馬屁的嗎?”


    趙雲也笑嗬嗬的,說道:“仲康隻是莽,又不是傻,拍個馬屁什麽的,有什麽稀奇的。”


    “好吧,仲康,你這個馬屁,拍得我很舒服,我帶你們去洛陽最大的酒樓吃一頓好的。”呂布已經吃了幾天的大鍋煮羊肉了,決定出去換換口味。


    “那我們去叫上文若和李肅吧,他們在洛陽待了這麽多年,知道哪個酒樓的飯菜好吃。”許褚說道。


    “那行,現在就走吧。”呂布邁腿就準備走了。


    “現在還早,還沒到吃飯的點呢。”趙雲說道。


    “正好去逛逛街,買點禮物迴家送夫人。我跟你們說,上次我出門,路過揚州的時候,買了許多胭脂水粉,繡帕團扇之類的小東西,迴家的時候,家裏那些女人高興得不得了。咱們這兩天就準備迴去了,要買點禮物帶迴家啊。”呂布說道。


    “主公對夫人的好,咱們安國的人都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嫁進安王府給主公做妾呢。”許褚說道。


    趙雲轉身往迴走,則說了句:“我迴房間拿點錢,你們等我啊。”


    “子龍對夫人的好,咱們安國的人也是都知道的。”許褚笑嗬嗬地說道。


    “你呢?你不準備給你夫人帶點禮物迴去?”呂布問道。


    “算了吧,就我家那娘們,帶什麽胭脂水粉啊,我直接把錢袋子往她手裏一扔,比什麽禮物都管用。”許褚無奈地說道。


    許褚的夫人,呂布也是見過的,跟許褚一個莊子的,兩人自小就定了親,年紀到了之後,就成了親。許褚在安國紮下了根之後,把夫人也接了過來,兩人還有一個孩子,叫許儀,長得虎頭虎腦的,活脫脫一個小許褚。


    “你夫人就沒什麽喜歡的嗎?她喜歡什麽你就給她買什麽啊。”呂布說道。


    “她最喜歡的就是錢,我之前也給她帶過一些禮物,都被她偷偷拿去換錢了,所以我現在都不給她買禮物了,直接給她錢。她床底下有個大箱子,裏麵裝滿了錢,還以為我不知道。”許褚說道。


    “嗯,你的夫人,守得住錢財,擔得住家,很好啊。”呂布笑著說道。


    “問題是,她那個大箱子,隻有進,沒有出,屬貔貅的,沒錢了就找我拿,她那個大箱子是堅決不往外拿錢的。”許褚苦笑道。


    兩人正閑聊著,趙雲迴來了,三人也不騎馬,一身便服,往荀彧的府上走去。


    路程也不遠,三人邊走邊逛,不多時,就到了荀彧的府上。


    荀彧正在會見一位客人,聽聞呂布來了,就讓人領著呂布到了書房,見那位客人一麵。


    “主公,這位是前尚書令陳紀,乃是朝廷的老臣,也是陳家如今的家主。”荀彧為呂布介紹來人。


    “哦,陳大家啊,大名鼎鼎啊,所為何來啊?”呂布倒是知道這個陳紀的,也是大漢一個有名的人物,一代大儒啊。


    “我兒長文,如今在豫州汝南郡任太守,走脫不得,安王能不能換一個人選,我陳家俊才頗多,願意多送幾個去安國。”陳紀說道。


    呂布一聽,陳紀這是在說,我兒子陳群陳長文,在豫州汝南郡當了一把手了,位高權重,前途無量,就不去安國了,你另外換個人吧。


    “不就是個太守嘛,有什麽稀罕的,來我安國,熟悉兩年,直接做個一州長史,迴頭還能在南洋諸島上給你們陳家弄塊封地迴去,不比那個什麽太守強多了。”呂布嗬嗬一笑,拒絕了陳紀的提議。


    陳紀無奈地看看呂布,又看看荀彧,隻得說道:“那好吧,迴頭我就修書一封,讓我兒去安國報到。”


    陳紀是一百個不願意,不想讓自己這個最出色的孩子到安國出仕,而是打算讓自己的兒子在大漢一步一步往上爬,最後到朝廷中樞出任要職,最好能出任一個三公級別的職位,這樣才能照拂陳家,保住陳家興盛不衰。


    這陳群要是去了安國,那估計這一輩子都交代在安國了,別想著到朝廷中樞去任職了。


    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如今呂布勢大,在呂布笑嗬嗬的表情下,陳紀隻能選擇屈服,不敢惹怒了呂布,畢竟,呂布在安國的勞改農場,那是真的有許多世家的人在那放牛啊,陳紀也怕啊。


    陳家在世家裏,算是比較幹淨的了,但是作為一個頂級世家,家族中成員眾多,總會有那麽幾個造孽多的。呂布要是不想動陳家,倒也罷了,呂布要是想動陳家,還真的能找到許多理由,把陳家都弄到安國的勞改農場裏去放牛。


    荀彧見陳紀一臉愁容,就安慰道:“長文才幹出眾,到了安國,必然深受主公器重,前途無量啊,州長史、國相、司徒之位,都是大有希望的。”


    呂布就在一邊說道:“對的,我很器重的。”


    陳紀疑惑地問道:“這司徒之位,可是大漢的,不是安國的,你們說的能算嗎?”


    “這司徒之位,我說的算,這是我安國的權力。”呂布說道。


    “世伯不在朝堂多年,有所不知,這司徒之位,可是朝廷許給安國的。”荀彧解釋道。


    陳紀一聽,也明白了,估計大漢朝廷和安國之間,達成了私下的交易,司徒之位,都是由安國一脈把持的。


    “朝廷要是不給呢?”陳紀又問道。


    “不是安國要這個位子,是朝廷非要把這個位子給安國。”荀彧又解釋道。


    “當安國不要這個位子的時候,就說明安國要另立朝廷了。”呂布故意維持著笑眯眯的表情。


    陳紀心情複雜地走了,荀彧把陳紀送出了門口,才迴來見呂布。


    “文若,我剛才表現得不錯吧,有沒有把那陳老頭震住了?”呂布問道。


    “主公啊,你剛才笑得好假啊。”荀彧吐槽道。


    “哎,笑得假就對了,這叫皮笑肉不笑,最能唬人了。”呂布得意洋洋地說道。


    “主公來找我什麽事嗎?”荀彧問道。


    “沒什麽事,我帶子龍和仲康出來吃飯,順便叫上你和奉安,咱們找個最大的酒樓吃一頓。”呂布說道。


    “主公倒是好興致,那行,我去叫上奉安,就去安德樓吃飯吧。”荀彧隨著呂布往外走。


    “安德樓,沒聽過啊,洛陽最大的酒樓不是富貴樓嗎?據說能上富貴樓吃飯的,非富即貴。”呂布問道。


    “安德樓,安國的酒樓。”荀彧解釋了一句。


    呂布好奇地問道:“是咱們的酒樓?咱們不是隻開商行嗎?怎麽也開起酒樓了?”


    荀彧無奈地看了呂布一眼,說道:“主公,文和差人拿著文件來找我幫忙建酒樓的時候,我看見那文件上還有你的批示呢。”


    呂布訕訕一笑,還真不記得有這事了,想了想,就問道:“那咱們建了幾座酒樓了?”


    “洛陽城裏就這一座。文和在書信上說,打算先建一座作為試點,如果效果好的話,再推廣開來。”荀彧迴答道。


    “那文和想要達到什麽效果?”呂布問道。


    “主公,你讓文和負責哪方麵的事,你自己還不知道嗎?這種事,你去問文和啊,來問我做什麽。”荀彧無奈地說道。


    呂布尷尬地說道:“安國的事都沒有瞞著你的,我問文和,還是問你,都是一樣的嘛。”


    呂布讓賈詡賈文和負責情報方麵的事,這酒樓,估計是賈詡用來完善情報網絡的吧。這情報網絡的事,呂布還真沒瞞著荀彧。


    在賈詡接手情報係統之前,安國的情報係統就是由荀彧負責的,賈詡接手之後,也會把有價值的情報共享給荀彧,荀彧可以說是安國情報係統的二號人物,如果賈詡出了意外情況的話,荀彧就是接手情報係統的人選。


    荀彧不願多說,雖然身為情報係統的二號人物,但是並不參與情報係統的日常運作,還是要分清界限的。


    呂布見荀彧不願多說,也就不追問了,荀彧這人,一向守規矩,那些事能做,那些事不能做,都分得很清楚的。


    一行人身著便服,在李肅的帶領下,走了沒多遠,就到了安德樓。


    趙雲和許褚此時也知道了,安德樓是安國的產業,都來了興致,想看看安國的酒樓,有什麽特色。


    “這安德樓離司徒府很近啊,奉安啊,你是不是經常來啊?”許褚問道。


    “當然離得近啊,咱們有不少負責文若安全的兄弟,就在酒樓裏。”李肅迴答道。


    李肅這麽一說,許褚和趙雲就明白了,這酒樓不是簡單的一個酒樓,還是安國在洛陽的一個據點。


    “大家就當作不知情,隻當自己就是來吃飯的。表麵的功夫還是要做的。”荀彧叮囑道。


    眾人進了酒樓,上了二樓,找了個臨窗靠街的位子坐下,不多時,酒菜就上來了。


    許褚疑惑地問道:“你們誰點菜了嗎?這菜怎麽就上來了?”


    “他們早認出我們了,還需要點什麽菜,估計是把酒樓裏最好的菜都上一遍來了。”趙雲說道。


    “自家的酒樓真爽,連菜都不用點,隻管放開肚子吃就行了。”許褚讚歎道。


    “洛陽城裏的各方勢力,都知道安德樓是我們的嗎?”呂布向荀彧問道。


    “明麵上都不知道,暗地裏都知道。”荀彧迴答道。


    “這安德樓,當初還是我出麵拿下的,前後跑腿的事,都是我辦的。”李肅也說道。


    “那有人來刁難鬧事的嗎?”呂布又問道。


    “我砍死過幾個之後,就沒人來鬧事了。也不知道被我砍死的那些家夥,是哪一方勢力的。”李肅笑嗬嗬地說道,仿佛砍了幾棵柴不值一提似的。


    “八成是那些世家背後指使的,那時候,我和那些世家鬧得有點僵。”荀彧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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