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感受過一人雙馬馳騁在草原上的快意,秦海一連花了好幾天的功夫進行深層次的教育和訓練。


    娜塔莎和瑟琳娜這兩位俄國絕色美人已經完全是秦海的形狀,從內到外都被征服的服服帖帖。


    在她們見識過秦海真正超脫認知的能力後,什麽信仰,什麽身份,統統被震撼成了碎片。


    現在兩人的心裏,秦海就是神靈般的存在,或者貼切的說,秦海就是行走在人間的主神。


    經過連續的教育,秦海體內的寶氣盡數被吸收,身體狀況也得到了突飛猛進,幸好娜塔莎和瑟琳娜的身體素質不錯,要不然還真抵擋不住秦海殘酷的折磨。


    這些天秦海忙於訓練娜塔莎和瑟琳娜的反間諜意識和技巧,一周時間轉瞬即逝,已經被自己折磨的快發瘋的王昭雪終於提出了告別。


    盡管秦海收斂了不少,多多少少還是會讓其他人覺得有些尷尬。


    武勳等人這幾天去青樓的頻率可不低,倒也沒覺得有什麽,王礁守也過了躁動的年紀,加上身上有傷睡的都很沉。


    唯獨王昭雪每天晚上那叫一個折磨,拚命告誡自己不要去聽,可就是管不住手腳,每日如此,弄的她都有些憔悴了。


    實在受不了這種日子,王昭雪和王礁守一商量,決定離開如意醫館,畢竟兩人身上的傷勢都好了大半,再賴在這裏的確有些過意不去。


    對此秦海也沒挽留,他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也不圖王昭雪什麽,想走隨便走。


    何況那些五脈和盜門的人,很可能都藏在庫倫城內,王昭雪和王礁守肯定有辦法找到大部隊所在的地方,秦海也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危。


    再三感謝後,王礁守帶著王昭雪離開了小樓,隨後消失於風雪之中。


    看著漸漸消失的兩道身影,慎文在一旁很是可惜道:“師父,那王姑娘挺好的,您怎麽不留下來?”


    “留下來作甚?吃白飯?”秦海靠在門邊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諸位師娘都在京師,距離這裏那麽遠,家裏沒個女人照顧您,這日子多難熬啊,您又不像武勳他們愛逛青樓,這要是把身子憋壞了,以後咱們可交不了差啊。”


    不等秦海開口,慎文身後的後門簾裏突然踹出來兩腳,慎文絲毫沒有防備,整個人被踹飛,一頭栽進門口的雪堆裏摔了個倒插蔥。


    “師父的事用得著你瞎操心?再說了,我和武勳什麽時候愛逛青樓了?睜著眼說瞎話,想誣陷我們是不是?”


    “再當著師父的麵瞎咧咧,看不揍死你丫的。”


    門簾後,武勳和慎武露出個頭,齜著牙衝秦海辯解道:“師父別聽慎文那小子胡說,我們隻是刺探消息喝了幾杯花酒,可沒敢在那地方過夜,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幹。”


    “是啊是啊,師父,那些老鴇子給我們塞姑娘我們都不要,我們隻喝酒聽取,還不敢多喝,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是真的在打探消息。”


    武勳和慎武心裏的小九九,當師傅的秦海哪能不知道,啥也沒說,攏了攏袖口,打著哈欠轉身進門。


    在和兩位徒弟擦身而過的時候,漫不經心的隨口說道:“年輕人嘛,火氣旺才正常,去去也好,總比憋出內傷好,隻是要注意衛生,別咱們開醫館的還惹一身柳病迴來,會笑死人的,注意節製...嗯...青樓是最好的信息來源,這些天可有新消息了?”


    見秦海沒有怪罪,還同意他們去喝花酒,武勳和慎武對望一眼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消息都在慎言那兒匯總,您迴去喝茶,我去叫慎言給您送過去。”


    秦海點點頭又打了好幾個哈欠,迴到診室的躺椅躺下,等著慎言送過來的匯總消息。


    早已閉市一個多月的牛馬市旁,一座破氈房裏此時聚集了不少人,放眼一看,都是五脈和盜門活下來的人。


    許空城傷勢好了許多,此時正裹著厚實的皮草外套坐在正位,下首處坐著藥長風、劉延宗、黃天維、沈竹青等人。


    盜門典忠和許重樓等人已經變成了活死人,完全喪失了自主思維,隻能算是生命體還存在。


    盜門群龍無首,隻能聽從五脈許空城的安排行事,自古盜門和五脈關係莫逆,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理應相互幫忙照拂。


    氈房裏許多人身上都有傷,雖然之前經過秦海救治沒什麽危險,到現在為止,真正痊愈的可沒幾個人,大多數都還隻是好了一多半。


    不少低沉的咳嗽聲在氈房裏響起,就像是有傳染一樣,隻要有一個人咳嗽,就會接二連三的有人跟著咳嗽。


    包括此時的許空城,也忍不住用手捂著嘴輕咳了好幾聲。


    “竹青呐,天黑了你還是得去一趟,咱們這麽多人身上的傷病沒有藥不行,你是女孩子,好說話一些,那秦爺想必也不會為難你,到時候你就說藥錢咱們先賒著,等迴京師了一定給秦爺送過去。”


    坐在排頭的沈竹青默默應了一聲,心裏還是挺開心的,上次秦海翩然離去,搞的他們所有人措手不及,都沒和秦海多說幾句話就分開了。


    能夠再見秦海一眼,哪怕隨便說幾句話心裏也是開心的。


    “一言,天維,你們兩人晚上跟著竹青去,以防萬一,這個時候咱們盡量低調一些才保險。”


    “是,許二爺。”兩人同時應聲。


    黃天維表現的有些興奮,許一言則是一臉的淡漠。


    “一言?你似乎不太想去?”許空城問道。


    “啊,不是不是,我是在想,這次去賒藥,秦爺會不會漫天要價。”


    許空城嗬嗬笑道:“且不說秦爺這樣的人物不會做此有失身份的事情,就算真的坐地起價,價再高,咱們也得認,在坐各位的命可是秦爺救的,花多少錢都值。”


    許空城起了調子,其他人自然不會有什麽異議,又商量了一些事情才分散到牛馬市裏的其他小氈房各自休息。


    等人都走了,許空城才低聲問向許一言:“在祭壇古墓裏,你是不是有什麽事隱瞞了我們?那秦海在古墓裏又做了什麽?”


    許一言微微側頭看向氈房的門口,有些魂不守舍的應付道:“二爺爺說啥呢,我怎麽會有事隱瞞大家,在祭壇裏麵的事情不都一五一十的給大家說過了嗎,我們都中了毒,是秦爺及時趕到才救我們了。”


    許一言不說,作為許家長輩,許空城也能猜出來幾分。


    許一言在害怕,害怕沈竹青和黃天維與秦海接觸,許一言在擔心秦海會說出一些他選擇隱藏的信息。


    可許一言信誓旦旦的說沒有隱瞞,那他到底又在擔憂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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