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不對勁的女子心思通透,發現秦海並沒有真的醉,而是跟她演了一路的戲。


    最關鍵的是,現在的局麵很尷尬,秦海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她坐在秦海的身上,手還伸在了秦海的衣服裏麵。


    關鍵是身下的變化太過明顯,一時間讓她羞的滿臉霞飛,關鍵是還被對方逮了個正著。


    不管是不是上當了,作為一個黃花大閨女,往後還怎麽見人?


    根本就解釋不清了啊。


    “你...你沒醉?”


    “是啊,我沒睡,怎麽不脫了?你不睡嗎?”


    聽見秦海的調侃,女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被一個瞎子這麽調戲,是可忍孰不可忍。


    “騙子,下流,我要殺了你!”


    輕喝一聲,女子就要拔刀相向,隻可惜雙手已經被秦海鉗住,力氣之大,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


    想要雙腿用力掙脫秦海的束縛,誰知道秦海雙手一拉,她的整個身子直接趴在了秦海的胸口上。


    要不是她用胳膊肘穩住了下墜的趨勢,恐怕直接和秦海來了個嘴對嘴的親密接觸。


    保持著尷尬的動作,女子想要有所反擊,隻是不經意間弄掉了秦海鼻梁上的墨鏡。


    當那雙詭異的白眼露出來的瞬間,女子感覺整個人隻是一刹那的時間便失了神。


    不僅控製不了身體,連意識都失去了控製,有種自己不再是自己的感覺,仿佛時間禁止,一切都不複存在,隻剩下無限的虛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子意識清晰的時候已經不再是之前男下女上的姿勢。


    整個人已經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躺在秦海的懷裏,從裏到外充斥著一種從未有過的火焰,極為渴望得到身邊人的寵愛,否則就會被火焰活活焚燒致死。


    幾番雲雨過後,秦海下床伸展了一下筋骨,從暖水瓶裏給臉盆中倒了些水,又加了一些涼水,然後用毛巾仔細擦拭這身上的汗水。


    渾身發軟,感覺到異樣疼痛的女子此時的心情極為複雜,看著秦海的背影既羞澀又仇視,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將其殺死。


    可是身體那種無力感,導致她動都不想動一下,隻要稍微有點異動,就會傳來鑽心的撕裂之感。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此時她的眼神已經把秦海反複虐殺了九九八十一次。


    秦海擦拭完身體,完全沒有任何顧忌的轉過身,就那麽赤條條的麵對床上的女子,嘴角盡是壞笑:“沒想到你還是個大閨女,難得難得,可是我就有些想不通了,你我又不認識,為什麽非要強迫我?我雖然是個瞎子,我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被一個女人強了,以後我還怎麽出去見人?我可不管那麽多,你對我做出這種事,你就得對我負責,不然的話我就鬧到王爺那兒去。”


    “你...你無恥!嗚~明明是你...你還我清白...”


    女子想要起身,奈何剛用力,就感受到劇痛無比,這混蛋,怎麽就不知道憐香惜玉一點。


    在一看秦海的身材,女子臊的直接閉上了眼睛,心裏已經有一百個小人在指著秦海破口大罵。


    “怎麽會那麽大,還是個人嗎?啊?明明占了便宜,把人家禍害了,現在還反過來咬一口,天底下怎麽會有這樣無恥的人。”


    臉上燙的能夠把冰水燒開,女子又恨又怒又羞又委屈,把臉埋在被子裏發誓一定要殺了這人。


    沒想到就在這時,秦海居然掀開了被子,而且還拿著溫熱的毛巾,極為溫柔細致的給她擦拭身體?


    女子當下的腦袋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反應,男女有別,這人怎麽還...不要啊...


    此時的女子已經完全絕望了,已經完全忘記的反抗,更不想說任何話,就那樣任由秦海擺布。


    仿佛這具身體已經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已經徹底被玷汙了,她不想要了,更不想活了。


    這種屈辱,真的比被人掘了祖墳還要難受。


    “你...還殺了我吧...別折磨我了...”


    聽見女子的請求,秦海打趣道:“你個沒良心的,吃幹抹淨了就想不負責任嗎?你要是死了,我找誰說理去?誰賠償我?”


    “...”


    女子不再說話,隻是望著床頂的帷帳默默流淚:“老天爺啊,我是做錯了什麽,非要這麽懲罰我啊...”


    秦海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清理幹淨之後丟掉毛巾,邊穿衣邊說道:“算了算了,我也不與你計較了,權當了免費陪了你,誰叫我是個瞎子呢,誰都能隨便欺負,你貴為格格,我高攀不起,也不想入贅,你身上的錢我拿三分之二走,算是給我的補償了,哎,這世道...做男人真難...你好好休息,我得走了。”


    穿好衣服的秦海剛要出門,似乎想起了忘記了一件事,手裏忽然多出了一個信封,放在女子的枕頭邊,順手還捏了捏她滾燙的臉蛋。


    “這是你要的東西,王爺交辦的差事我可是辦完了,這一趟真他娘的虧,天寒地凍的沒賺幾個子兒,還把自己搭了出去,晦氣!”


    離開房間,秦海快速的下樓,在一樓夥計和掌櫃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竄了出去,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隨後以極快的速度朝天福城的南邊飛奔,在三十裏外,有一座名叫忽汗水的巨型湖泊。


    那裏居住著攝政王所謂的“族人”,也就是房間女子的族人,葉赫納蘭部落。


    納蘭婉晴,一個很好聽,很溫柔的名字,正是“欺負”秦海的那個女子的名字,純正的王族血統,葉赫納蘭部的格格。


    說起這個葉赫納蘭部,讓人第一個想起的就是納蘭明珠和納蘭性德這對父子。


    納蘭明珠,太子太師,曆任兵部尚書、內務府總管、刑部尚書、都察院左都禦史、武英殿大學士等職,康熙年間實打實的權臣。


    納蘭性德,雖然官職不高,卻也是小有名氣的當代文人,受古典漢文學熏陶,在詩詞文章上有著不小的造詣。


    葉赫納蘭部雖然身份是正黃旗的貴族,可惜遠離了權利中心,最終沒落。


    沒想到這一部的後人隱居天福城南部的忽汗水,不難想象,若不是有特殊任務在身,這種貴族就算再沒落,也不至於在窮山惡水裏苟延殘喘。


    若說其中沒有貓膩,秦海是絕對不會信的。


    按照秦海的猜想,攝政王所掌握的那份前清傳國寶藏,有極大的可能就藏在忽汗水那片區域。


    至於是山嶺之間,還是惡水之下。


    去了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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