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王府前,王爺送了一塊供奉玉牌給秦海,說是以後來王府出示玉牌可以直接進府,免得等門口的衛士下人通報浪費時間。


    秦海隻當是一個普通的令牌,並沒有深究這個供奉玉牌的深層含義。


    坐上王府的轎車迴南城的路上,太監孫耀庭才羨慕的說起了這塊供奉玉牌的價值。


    皇室從大清開國就有一個傳統,對於那些各行各業厲害的江湖高人,如果不遵統治,就會用鐵血手段鎮壓。


    對於那些中立或者願意和皇室來往的江湖高人都會贈送一塊供奉玉牌。


    隻要有這種玉牌在身,遇見兵卒抓捕或者地方官員為難,隻要出示玉牌就能無事,因此供奉玉牌也有無事牌的叫法。


    清朝還在的時候,能拿到供奉玉牌的人並不多,在民間江湖,這個牌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一個身份的象征。


    現在清王朝成為了過去式,供奉牌的特殊性也煙消雲散了,但是在滿族內部,旗人還是認可供奉牌的,隻要出示這個牌子,一般的旗人基本上都不會為難或者刁難。


    畢竟供奉牌隻有皇帝和宗族族長才有權利送人。


    清王朝沒了,作為太上皇的攝政王自然是現在滿族的族長,其地位和影響力還是非常大的。


    不管外人怎麽看待攝政王,在族內,他還是擁有至高無上權利的那個人。


    聽了孫耀庭的話,秦海手裏把玩著供奉牌覺得挺有意思。


    若是放在幾十年前,他拿了皇室的供奉牌,一個叛徒走狗的名聲怕是跑不掉。


    至於現在嘛,大清已經亡了,社會矛盾從反封建帝製變成了反侵略。


    皇室沒落,也沒誰會在乎這個,秦海也隻當是個方便行事的工具信物而已,帶在身上並沒有什麽不妥。


    轎車把秦海送到了如意醫院的門口,孫耀庭很諂媚的攙扶秦海下車,其表現與之前完全變成了兩個人。


    秦海本身也沒打算和一個閹人較真兒,見孫耀庭這麽殷勤,從箱子裏摸出來三根金條塞進了他的手裏。


    孫耀庭開始還不要,說這是王爺支付的真金萬萬使不得雲雲。


    秦海一把塞到孫耀庭的手裏低聲道:“往後來來去去的,公公難道讓我一個瞎子靠兩條腿?那多耽誤事兒啊。”


    孫耀庭可是成精的人,哪能不懂秦海的意思,堆著笑臉把秦海一路送到了小院門口才離開。


    坐上車,掂量了幾下手上的金條,孫耀庭心裏對秦海好感增加不少。


    秦海話裏的意思是以後還要麻煩車接車送,當是車馬費。


    話外則是說以後還得他這個管事多照顧照顧。


    人敬我一尺,那不得敬人一丈,互惠互利的事,誰不願意做?


    何況如今世道炎涼,孫耀庭出門辦個差,要麽遇見不給麵子的人,要麽遇見摳摳搜搜隻給兩塊錢五塊錢打賞的人。


    像秦海這樣一下三根金條,那可是三十兩黃金,就衝秦海這份大氣,再加上他神乎其技的醫術,往後還不當尊佛供著?


    秦海夠爽快,他一個做奴才的,哪裏還有什麽怨言呢。


    送走孫耀庭,打開鎖迴到院子裏,剛插上門閂,秦海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按道理聽見開門的聲音,招娣會出來看是不是他迴來了。


    最起碼也得打開窗戶看一眼吧。


    當前一點動靜都沒有,怕不是睡著了?


    剛走兩步,秦海的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團。


    小院正房裏藏著好幾個人,手上還有槍。


    關鍵是招娣被打暈,身上捆著繩子,嘴裏還塞了破布。


    秦海放慢腳步,用盲棍在地上左右擺掃,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正房屋內一共五個人,四男一女,門口埋伏著四個男人,炕上坐著的女人在看著招娣。


    此時來不及多想,秦海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步一步蹣跚到正房門口。


    開口喊了聲招娣,假裝去推門。


    門內埋伏的四個人在秦海剛推門而入的時候同時發難。


    沒想到連碰都沒碰到秦海,四個人就跟木頭人似的,保持著出手的動作一動不動,除了能唿吸眼珠子可以動,嗓子跟堵住一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內屋裏的女人還以為門口得手了,等了幾秒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心下好奇,拿著錢輕輕走到門口,從門簾的縫隙看向堂屋,剛伸出頭,才看見喉嚨上插著銀針一動不動的四人,眼裏突然出現一到銀光,可惜反映太慢,一根銀針插在了她的眉心。


    整個人瞬間無法動彈,滿臉都是驚恐,大喝一聲“巴嘎“,對秦海怒目而視。


    “原來是幾個小鬼子,我還以為是什麽來頭,我勸你別想著喊人,越想大聲越說不出話,強迫而行的話小心血氣上湧把頭都給爆掉。”


    被定身的女子不敢相信,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簡直是聞所未聞。


    想要大聲唿喊,越是用力,喉嚨越疼,努力了一次感覺喉嚨裏一甜,一口鮮血止不住的噴了出來。


    還好秦海多的快,繞過女子,走到炕上鬆開招娣身上的繩索和嘴裏的抹布。


    檢查完招娣的傷勢沒有太大的問題,把招娣安置在被窩裏,才起身從王府帶來的水缽裏把銀針撈出來。


    走到門口關上門插上門閂,用銀針直接插在兩個男人的後腦勺上。


    秦海還不說話,隻是保持著左右手捏住銀針的動作。


    門口的另外兩個男人並不明白秦海的行為,但是幾分鍾之後,當這幾個麵麵相窺的男人發現巨大變化的時候,眼中的驚恐程度比看見鬼還有恐懼。


    那兩個頭上被插著銀針的小鬼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老,原本二十多歲的年紀,不到十分鍾居然變成了八九十歲的蒼老老人。


    等秦海拔出銀針的瞬間,兩人同時癱軟在地上,不僅說不出話來,身上連一丁點力氣都沒有。


    就跟半截子埋在土裏的將死之人一般,瞪著無比驚恐的雙眼,看著另外兩個人的變化。


    十幾分鍾過去了,門口的地上隻剩下四個垂垂老矣的暮色老人。


    從內屋探出頭的女子見證了整個過程,不僅臉上恐懼萬分,全是被汗水浸透,就連腳上的皮靴裏都注滿了一股子略帶騷氣的混合物。


    秦海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轉過身走到女子麵前,溫柔的摸了一把女子滑嫩的臉頰。


    食指和無名指劃過女子的側臉,觸摸著她粉嫩的雙唇,然後輕輕的把食指滑進口中。


    用那雙駭人的白眼,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女子。


    左手拉開皮夾克的拉鏈,然後伸了進去。


    臉上露出滿意之色:“看了那麽多年櫻花妹子的生活片,今兒個親自嚐嚐鮮?”


    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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