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笑得一臉的洋洋得意,是覺得自己做了什麽好事嗎?


    完顏烈看到那個皇帝插到他前麵,十分不耐煩地蹙了蹙眉,卻還想給這個人一點點情麵,沒有當麵讓他走開。


    “完顏半夏,你迴答我的問題!”他語氣冷硬地重複自己想要問出的問題,明擺著安夏不迴答出來,是絕對不可能就這樣子,輕輕鬆鬆地蒙混過關,“我在家裏有教過你,對別人的承諾可以這麽輕易就推翻。一諾千金就是讓你忘在腦後?”


    安夏被他說得臉色有點難看,心裏還是一個成年人,被人家這樣說教,無論如何?心裏都會有點難受。


    “半夏,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完顏烈看安夏沒有任何的反應,心裏的不滿直接上升到了極點,但終歸是自己的女兒,還是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爹爹,我就是想在宮裏走一走。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你應該放心,讓我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安夏被他逼的隻能實話實說,已經找不到任何的借口,那就隻能完完全全的攤牌就算了。


    完顏烈冷哼一聲,“現在知道自己的錯了,早時候去幹什麽了?現在來認錯,是不是有點太遲了?”


    他心中還是慶幸,自己的寶貝閨女對自己說了實話。


    畢竟要是她連他這個爹都不相信,也不願意跟自己坦白心裏的事情,他現在給她這麽多的信任,還不如喂了狗算了。


    他今天一定要跟自家妻子好好的炫耀一番,讓她改變一下對半夏的觀念。


    他已經跟國師請教過,現在的安夏雖然和以前有所不同,但是都是他和妻子的女兒,隻要好好的待她就行了。


    最近覺得癡呆的女兒突然恢複正常,在心裏當然是不相信的,但是又沒有別的證據。


    心裏雖然有點疑問,但是又不知道去哪裏找證據。


    他私底下問過郎中,很多人都說沒有什麽事情,雖然說也感覺奇怪,但是卻又不知道原因在哪。


    而且身體也十分健康,一點毛病都看不出來。


    既然大夫沒有辦法解決,這種鬼神之說的奇怪事情,他便隻能找國師問問,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


    又或者是,國師能夠給他一個正確的答案。


    他那時候著急地詢問國師,反而是那個白胡子老道不急不慢的。


    摸摸自己的胡須,笑得十分神秘,不緊不慢的說:“天機不可泄露,你們隻要好好待她,便可。”


    他聽了這句話,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便還是像之前一樣對待半夏。


    雖然說這小孩恢複了情況,但是也太過聰明成熟,但是沒有了她這個時期,孩童應有的天真爛漫,讓他不知道如何應對?


    便隻能一味的寵著她,沒有想到寵出她現在如此嬌慣的性子。


    這也是他作為一個父親的失職但無論怎麽說他也應該將半夏現在的行為糾正過來,否則在這亂世中,沒有能力又高傲自大,遲早會有引火上身的風險存在。


    “所以你想出去了?”完顏烈又開口問安夏,想著自己是不是將半夏看著太牢,反而讓她生出一種叛逆感,“但是你知道現在外麵有多少黎民百姓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比起她們你錦衣玉食的生活不知道要好多少!”


    “我可以的。”安夏眼神堅定地看著他,表示自己可以做到跟普通的老百姓一樣,在外麵很好的生存下去。  而且以她的本事,和她在現代就已經掌握的技術,一定能很好地將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安置的非常好。


    不出意外,我也可以跟那些網絡小說裏的穿越女一般,利用現代的知識進步,擁有一個比較好的生活條件,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


    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朝代,那些肥皂,玻璃的煉製技術有沒有提前出來。


    如果這些比較普通的東西已經做出來,她就隻能先另尋它法。


    反正方法總比困難多不是嗎?


    隻是現在這個情況,她又應該拿什麽先跟完顏烈講一講呢?


    這還真是個頭大的問題!她現在可謂是上去也難,下去也難,自己把自己放在火架子上烤!


    “爹爹,我已經長大不少了!”安夏再次強調自己想出去玩的意願,順帶還說自己的能力,“我雖然長得小小隻,但是你女兒我,還是挺聰明的是不是?”


    她衝著完顏烈笑,小小一隻,長得一張看起來奶唿唿的臉,十分討人喜愛。


    完顏烈本身就是一個女兒奴,又怎麽不會有將安夏,當場抱起的衝動呢?


    畢竟這孩子可是他親手帶大的呢!


    他的心肝寶貝,要不是因為現在的場合不太合適,自己還要在女兒麵前立一下威,否則這個小家夥就真的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你有沒有經曆過外麵的艱險,又怎麽可能懂窮苦人家在這世道討生活的辛酸?”完顏烈也是從底層的平民,一個手拿殺豬刀的屠夫做起來。


    要不是老是戰亂不斷,朝廷賦稅繁重,他也沒有辦法靠著那把殺豬刀討生活。


    這才跟著鄉人一同從軍,過著每天都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都不知道自己的項上人頭在什麽時候會不見。


    身邊曾經一起浴血奮戰的兄弟,一個個傷的傷,死的死,便沒有在出現在他的身邊。


    安夏看著完顏烈,突然感覺眼前的這個人看上去好像散發著沉重的哀傷,讓人看得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反而有種被他帶進這哀傷中的意味。


    “爹爹,我可以接受你的訓練!”她小小聲地說著盡量不讓站在身邊的謝致瑜聽到。


    謝致瑜其實已經聽到,但也沒有多想,以為隻是一種普通的鍛煉,也無傷大雅。


    而且他還想去瞧一瞧,完顏半夏的慘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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