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說道:“師父,為什麽這麽說啊?!我們即使不去京城,天井山莊一樣會麵臨大難?!”


    慈空禪師說道:“是啊!就是因為小火邪神是我們天井山莊的人啊!朝廷隻要給我們天井山莊一派加個邪教的罪名,加個禍害武林禍害江湖的罪名,就師出有名派出軍隊,踏平我們天井山莊了!現在要考慮的,不單止小火邪神的問題,更要考慮整個天井山莊存亡的問題啊!這次,小火邪神真是闖大禍了!很明顯,天魔神教的秘密總壇在祁連山,這分明就是一個圈套!即使,這是真的,天魔神教的秘密總壇真的是在祁連山,這也是一個圈套!他們的目的就是捉住十年一度殺手小火邪神啊!”


    正過道人說道:“這是朝廷和龐大集團的陰謀詭計啊!如果小火邪神跟朝廷坦白,一人做事一人當,把全部的事情都包攬上身,說明不關天井山莊的事,這,或許可以能使天井山莊逃過一劫!”


    慈空禪師說道:“唉!……事已至此,這是命數,定數啊!笑天啊,剛開始的時候,為師在心裏也是責怪小火兒的衝動啊!他犯下的過錯,卻是連累了大家啊!我不能看著大家慘死在朝廷的利爪之下啊!所以,我跟你師伯商量了很久,始終都覺得,我們應該以命為本,人命關天啊!我決定了,遣散天井山莊!遣散三百多個弟子,隻有這麽樣,才能保住他們的性命,還有他們九族的性命啊!”


    “禪師,這,這,這可是你們剛剛建立起來的啊!一番心血,就這樣散了?!”慕容神劍也是神情激動地說道!


    “師父!這……”笑天也是說不出話來。他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慈心禪師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啊!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所有的人送命麽?我們做不到啊!”


    慈空禪師說道:“水仙子,你是天井山莊的掌門,明天開始,師父命你即刻遣散所有的天井山莊弟子,縣城裏的天井山莊大藥鋪,天井山莊大酒樓等,一切關門,暫停營業!每個天井山莊弟子贈送一些銀子,讓他們迴去吧!切記交待他們,在外不得說自己是天井山莊的弟子,免得他們有性命之憂呀!為師也是為了保存大家的性命啊!”


    水仙子已經是淚流滿麵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慈空禪師厲聲問道:“水仙子,你聽到為師的話了嗎?!”


    水仙子才緩過神來,向著師父磕頭說道:“弟子知道了!都是弟子管教小火兒不嚴,才闖出這逆天大禍啊!都是弟子的錯!”


    慈空禪師繼續說道:“也罷,也罷!你無需自責了,這是命數,也是定數呀!如今能做的,唯有如何好好處理好這些事情,以保住眾弟子的性命啊!”


    天山大煙鬼說道:“兩位禪師,以人為本,以退為進,從而保存大家的性命,老夫實在佩服啊!”


    麵對兩位禪師如此的決定,眾人都黯然失色,感慨萬千!久久不能說話!包括無風妖女,萬裏爭鋒長老等老江湖老油條了,也是說不出話來!


    這,已經是生死之棋,無路可走了!大家剛開始都以為慈空禪師會不惜一切代價營救小火邪神,哪裏知道,慈空禪師,慈心禪師,不單止不營救小火邪神,還把天井山莊遣散了!這是為了三百多弟子的性命!還有這三百多弟子的親人朋友的性命!他們把事情是看得那麽遠!那麽透徹!


    這一切,真是無奈啊!……


    …………


    第二天,水仙子,大金,大木,土劍,都遣散了自己的弟子,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該說的,都說了!眾弟子都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天井山莊!


    眾弟子都揮淚跟自己的師父告別……連不懂人情世故的迂腐土劍,也是眼眶濕潤了……


    天井山莊又迴歸了往日的平靜,一切,顯得是那麽平靜,安靜……


    書香閣樓……


    “弟子水仙子拜見師父!”


    “嗯!進來吧!”書香閣樓內響起了慈空禪師的聲音!


    書香閣樓的書童都遣散了……所以,也就沒人傳話了!


    水仙子進入書香閣樓,卻是一眼看見白發蒼蒼的師父,大吃一驚!


    “師父!你的頭發?……怎麽一夜之間就白了呢?!”水仙子傷心起來,哽咽地說道!


    “水仙子,生老病死,乃自古以來的人生定數,為師我已超百歲高齡,死亡乃是遲早的事情,不必擔心,也不需傷心!”慈空禪師平靜地說道。


    慈心禪師說道:“師侄呀,把人都遣散了嗎?”


    水仙子哽咽說道:“嗯!所有的弟子都遣散走了!”


    “好,好,好!即使是朝廷派出軍隊來剿滅我們天井山莊,也找不到他們了,很好,很好。”慈空禪師說道!


    “弟子笑天,拜見師父!”門外響起了笑天和小狐狸的話。


    “進來吧!”慈空禪師說道!


    “師父!你的頭發…………???”笑天無比的震驚!師父的頭發全白了!一夜之間,滿頭白發啊!


    “生老病死,乃自古以來的人生定數,為師我已超百歲高齡,死亡乃是遲早的事情,不必擔心,也不需傷心!”慈空禪師平靜地說道。他依然是那句話,是那麽平靜,安詳!


    “師父,昨天是弟子魯莽,頂撞了師父!弟子該死!……”笑天哽咽說道。


    “笑天,你與路戈情同手足,理應如此呀!師父不怪你!”慈空禪師平靜地說道。


    “點蒼派萬裏雪兒拜見慈空禪師!”門外又響起了萬裏雪兒的聲音!


    “進來吧!”慈空禪師平靜地說道!


    萬裏爭鋒長老,萬裏雪兒,萬裏小菊,進來看到了滿頭白發蒼蒼的慈空禪師,心裏頭也不是滋味呀!


    萬裏爭鋒長老說道:“慈空禪師,慈心禪師,老弟我是來向大家告別的啊!既然兩位禪師決定放棄營救小火邪神,老弟我也十分佩服兩位老哥的艱難決定!你們也是為了幾百條性命,甚至是幾千人,上萬人的性命!既然如此,我還是帶著兩位孫女,返迴雲南點蒼派,重振點蒼派,日後必定造福武林,點蒼派弟子必定在江湖中行俠仗義,助人為樂!”


    慈心禪師和慈空禪師都點點頭,慈空禪師說道:“難得,難得!萬裏爭鋒,你也應該在點蒼派安享晚年吧!別到處跑了!我們都老了!江湖,是屬於年輕這一代人的了!”


    萬裏爭鋒長老說道:“是啊!老弟我,受教了!兩位禪師,還有大家,告辭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


    萬裏雪兒和萬裏小菊,也是一一跟大家告別……


    “水仙子,你送送他們吧!”慈空禪師說道。


    “不必了,禪師,你們繼續議事吧!”萬裏爭鋒長老說道。


    無風妖女說道:“老頭,還是我送送你們吧!”


    大家點點頭。


    無風妖女一直送了兩裏路!


    萬裏爭鋒長老說道:“丫頭,別送了,你有什麽打算呢?你是返迴快意門?還是逍遙派?還是梵淨山莊?還是在這陪著土劍?!無論你去哪裏,記得來點蒼派探望我這個老不死的糟老頭子啊!”


    無風妖女歎了口氣,說道:“知道了!爹!”


    “什麽?你叫我什麽?”萬裏爭鋒長老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叫你爹爹啊!有什麽奇怪的?我十幾歲出來闖蕩江湖就跟著你執行任務了!在我的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爹爹啊!隻是以前不好意思叫出口而已!要不要我向你做三拜九叩的大禮啊?”無風妖女說道!


    萬裏爭鋒長老樂了!說道:“不用了!我們心照不宣就得啦!不過,這句爹,叫得老夫心裏癢癢的!”


    無風妖女笑道:“隻要爹爹願意,以後我多叫你做爹爹就是了!我呀,還是暫時留下來陪陪土劍吧!他的心,可沉重了!遣散了弟子後,現在還在房間裏哭呢!男人都哭,失禮死人了!”


    “男人就不哭了嗎?隻是未到傷心處而已!好了!送君千裏終須一別!丫頭,記得到點蒼派來探望我啊!走了!”


    無風妖女告別三人,抖起輕功,返迴天井山莊!


    萬裏爭鋒長老看著眼眶依舊是紅紅的萬裏小菊,說道:“小菊丫頭,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往往世事都不如意啊!你都掉了好幾斤眼淚了!難道,你還想去京城嗎?慈空禪師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是朝廷和龐大集團的圈套,陷阱,你也看到的,他們把所有的弟子都遣散了!我們去京城也是死路一條啊!而且也是救不了路戈兄弟啊!走吧!還是返迴點蒼派吧!”


    萬裏雪兒也是說道:“是啊,妹妹,我們還是返迴點蒼派等待消息吧!”


    萬裏小菊無奈地點點頭……


    三人無奈地離開了天井山莊,向著雲南點蒼派,絕塵而去……


    無風妖女返迴書香閣樓,大家都在。慈空禪師把大家都叫來,似乎要交代重要的事。


    然而,水靈兒和水巧兒卻是要告別離開了!


    水靈兒說道:“禪師,我想,我還是先返迴京城,盡我的能力解救路戈兄弟!如果實在解救不了,我也盡力讓小皇帝別怪罪天井山莊啊!小皇帝才十五歲,這些事情,都是他背後的皇室家族搞的鬼!總之,我應該迴去京城,盡力而為吧!”


    水巧兒說道:“是啊!我隨小師妹一起去,我穿上小師妹的西廠府衙官服,京城的人也不敢為難我,我也就沒有生命危險了!大家放心吧!”


    水靈兒繼續說道:“笑天,好好活著,怎麽樣也要好好活著!等一切過去後,我在梵淨山莊等你!等你來提親!我走了!”


    慈空禪師說道:“笑天,你送送她們吧!”


    笑天也是一直把她們送到兩裏外!然而,大家的心,都非常的沉重!


    “迴去吧!笑天!”


    “水靈兒姐姐,我,我,我會想你的!後會有期!”


    駕!駕!駕!


    兩條人影,兩匹快馬,疾馳而去……


    笑天返迴書香閣樓……


    慈空禪師說道:“雲吞西施,我知道,你跟路戈是結拜姐弟,情同手足,但是,你也是要麵對現實,不必作出無謂的犧牲,也是一樣救不了小火兒,小火兒也不想看到你為了他而白死啊!雲吞西施,你迴去吧!帶小花迴去吧!以你的武功,隻要好好地刻苦修煉,必能獨步武林!大煙鬼,你說是吧?你帶著你的徒兒返迴懷集吧!我擔心你的徒兒會去京城送死呢!你也了解你徒兒的脾氣吧?雲吞西施,你雖然重情重義,但是也要分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如果,以後,小火兒還活著,他更想看到的是,你們好好活著,把小花撫養成人!你說,是不是啊?”


    雲吞西施已經是淚流滿麵,慈空禪師說得很有道理,慈空禪師的決定是對的,但是,她的心,像刀割一樣的疼!……


    雲吞西施默默地點點頭……


    “去吧!返迴懷集縣城吧!水仙子,送送她們!”


    慈空禪師已經下達送客令了!


    水仙子也是一直把他們送出兩裏遠……


    小花依然是那麽天真無邪,天真爛漫,她高興地說道:“水仙子奶奶,再見!我會迴來刻苦修煉的了!我先跟姐姐迴去玩幾天就迴來!”


    小孩子又懂得什麽呢?……


    雲吞西施無奈地把眼淚往心裏流……弟弟,我的弟弟啊!……以前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


    “走吧!徒兒!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駕!駕!駕!……”


    雲吞西施和師父天山大煙鬼策馬離去……


    水仙子返迴書香閣樓!


    整個書香閣樓,整個天井山莊,又隻剩下簡簡單單的幾個人……慈心禪師,慈空禪師,正一禪師,大金和他的三個兒子,大木,水仙子,土劍,笑天,小狐狸,無風妖女!


    慈空禪師說道:“無風妖女,既然你跟土劍都情同意合,不如,今天給你們舉行簡單的婚禮,如何?”


    土劍卻是說道:“師父,這,合適嗎?五師弟的事情,大家都煩著呢,我們哪有什麽心情呀?!”


    慈空禪師說道:“我知道,大家都沒有心情!但是,再遲一點,為師可能再也看不到你們了……你們沒有看到為師的一頭白發嗎?為師感覺自己的大限將至了!……”


    慈心禪師說道:“師弟,你……你的洗髓經神功,應該還可以活三十年呀!”


    慈空禪師說道:“師兄呀,洗髓經最忌憚耗費心神,這段日子,師弟我耗費的心神不少呀!……”


    “師父!!!……”


    眾弟子跪拜著……都哽咽起來……


    慈空禪師繼續說道:“唉呀!你們起來吧!為師這不還好好的嗎?”


    慈心禪師慚愧地說道:“唉!……師弟呀,是師兄不好呀!如果你不開宗立派,也就不用那麽耗費心神呀!都怪師兄勸你開宗立派呀!”


    慈空禪師說道:“師兄,開宗立派是對的,起碼會有更多的天井山莊弟子行走江湖,行俠仗義,造福江湖武林。師兄不必自責了!”


    慈心禪師還想說什麽,慈空禪師攔住了他,繼續說道:“正一師弟呀!我有件事還要麻煩你呢!”


    正一禪師說道:“師兄,你盡管說吧!我正一也是一把年紀了,早已看破生死了!”


    慈空禪師說道:“那好!那好!就是這書香閣樓的書,我幾十年來的心血呀!你必須把它帶迴少林!這書香閣樓的全是我的真跡,而這裏藏經閣裏頭的是書童的手抄本。一式兩份!”


    “師兄!把這些書帶迴少林,跟送給朝廷又有什麽分別呀?!朝廷遲早會安排奸細抄迴朝廷啊!”正一禪師說道!


    慈空禪師卻是笑道:“嗬嗬嗬!沒有關係,師弟,難道,你還不明白我著書的目的嗎?我是為了後人!為了整個天下的後人啊!朝廷抄迴去,那豈不是更好嗎?”


    眾人都為慈空禪師的大愛無疆所感動了!


    正一禪師說道:“嗯!師兄啊!師弟的修行遠不如你啊!慚愧,慚愧啊!好吧!我一定替你做到!放心吧!”


    慈空禪師繼續說道:“眾弟子聽令,如果我圓寂了,那是為師已經修成正果,功德圓滿,大家不必傷心,應當喜喪舉辦,喪事不得大辦,為師喜歡清淨,你們幾個簡單地給為師備副棺木,入土為安就好!記住,不準哭泣!不得哭喪!把為師埋在後山吧!那樣,我可以一直看著你們!都記住了嗎?!”


    “弟子知道了!……”眾人哽咽著說道!


    慈心禪師也是說道:“還有,小狐狸,為師的遺願也是跟你師叔一樣,如果為師圓寂了!你就把為師葬在你師叔旁邊吧!師弟,這樣的話,你就不會孤單了!”


    慈空禪師笑道:“師兄呀!當年師弟我的命,還是你救的呢!你我情同手足,一切盡在不言中吧!”


    小狐狸哽咽道:“師父,師叔,你們別嚇唬我們啊!”


    慈心禪師說道:“傻孩子,生老病死,因果循環,有生,就有死,大家也不必害怕死亡,那,隻是生命的另一種開始而已……”


    慈空禪師說道:“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天井山莊的藏經閣,把裏頭的書,搬到後山的大山洞之中吧!我擔心朝廷的軍隊糟蹋了這些書籍啊!以你們的武功,即使是朝廷派軍隊過來剿滅我們天井山莊,你們也可以提前藏起來,這裏連綿百裏山林,岩洞眾多,到處都是藏身之處,等他們走了,你們才出來重整天井山莊吧!知道嗎?!”


    後山的大山洞,就是小火邪神閉關修煉的山洞,裏頭很深,很大,另外的出口直通到十裏之外的深穀穀底!非常隱秘!


    “我們知道了!”眾人齊聲哽咽道!


    慈空禪師說道:“好了!好了!!都說別哭了!如今時間尚早,水仙子,你帶大家準備一下,給土劍和無風妖女舉辦婚禮吧!今晚,大家高高興興地喝一場喜酒!大金,你去準備今晚的飯菜吧!豐富一點,知道嗎?”


    大金說道:“我知道了!師父!”


    無風妖女卻是說道:“禪師,我,我,我……”


    “怎麽?你不是很希望嫁給土劍的嗎?”慈空禪師說道。


    “是啊,隻是,我完全沒有準備好,這太突然了!我……”


    “都是江湖的女兒,做事應該不拘小節呀!……”


    無風妖女想了想,說道:“禪師說得有道理,都是江湖的兒女,今日不知明日事,好吧!我嫁!我非常願意!”


    慈空禪師說道:“那,你呢?土劍,你那天不是說很願意娶諸葛無風為妻的嗎?”


    “是啊,弟子很樂意娶無風妹妹為妻!一切聽從師父的安排!”土劍說道!


    於是,大金殺雞宰羊,備了滿滿一桌的飯菜!


    大家給土劍和無風妖女舉辦了一場簡簡單單的婚禮!


    大家看著慈空禪師和慈心禪師兩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似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大家都高高興興的喝著酒,輪流敬著酒……似乎忘記了小火邪神的事,也似乎忘記了慈空禪師大限將至的事……


    終於,似乎大家都大醉了一場,還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呢?


    土劍已經是酩酊大醉,無風妖女扶他迴房,洞房花燭夜,麵對如此多的事情,卻是沒有一點的心情!


    第二天,土劍慢慢醒來,卻是發現了趴在桌麵上睡著的無風妖女,心裏頓時一陣的內疚。


    他輕輕地給無風妖女蓋上一件自己的衣服,然而,機靈的無風妖女已經醒了!


    “無風妹妹,你醒了,昨晚,對不起,我……我……我醉了!”


    “你醒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夫人,你就是我的丈夫了!兩夫妻之間,哪裏有這麽尷尬,這麽見外的呢!走吧!我們去給你師父請安!”


    “嗯!無風妹妹,如今麵臨的事情太多了,我以後會補償你的!”


    “說什麽呢?走吧!還那麽見外,我們昨晚都已經拜夫妻了!你還說!走吧!”


    然而,當他們走到書香閣樓的時候,裏頭卻是傳出了水仙子的哭聲……


    兩人即刻進入裏頭,慈空禪師和慈心禪師,麵帶微笑,已經坐禪雙雙圓寂了!


    無風妖女給他們把把脈,沒有一點的脈象,而且身體冰涼,連腋下,心窩,都是冰涼的!顯然,是下半夜的時候圓寂的!


    眾人都趕來了!按照慈空禪師生前的遺囑,按喜喪辦,也不得大辦喪事!大金和大木下山買了兩副上等棺木,眾人披麻戴孝,給兩位禪師守靈一天一夜!


    終於,眾人把兩位禪師入了棺,抬到後山,入土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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