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井言拿出一個紙條，這個是紙條是曾憲禕寫的。“父皇，這個紙條上的所有人都是各方勢力安插在父皇身邊的眼線。”野拓歸有些好奇，他知道自己周圍一定會有一些眼線，現下打開紙條，他居然有些驚訝。從禦書房到寢宮，從禦膳房到太醫院，再從太監到宮女，他居然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多人，很多人的名字出現在這個紙條上，讓他很難相信。這裏麵不乏老實聽話的人。
“這個，這個你從哪裏得來的？”野拓歸拿著這個，很嚴肅地問野井言。
“父皇，這個是一個女子給兒臣的，這個女子就是曾經刺殺過皇後地那個叫曾憲禕的。這件事情，兒臣跟您說過。”野拓歸點點頭，表示明白，“但是，她為什麽會給你這個？”於是，野井言就把這幾個月的事情，都跟野拓歸說了。
他從野拓歸的表情來看，知道自己父皇是真的不知道這裏麵這麽多的貓膩，而且，野拓歸已經生氣了，這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這些眼線，除了三五個是朝中其他大臣的安排，剩下的，都是太叔長光的安排，這個名單，也是曾憲禕在替太叔長光做事情的時候收集起來的。她幫助太叔長光跟這些人聯係，交換信息，還有出麵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野拓歸沉著臉，內心極大的憤怒。
“父皇，這些人名字前花了圈的，都是兒臣已經查實，確認無疑的，隻是兒臣能力和人手有限，還有很多，並未一一查實，手頭沒有確鑿的證據。”野井言說這一切，都很坦白。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朕實在沒有想到，這手居然能伸的那麽長，即便就你生病這件事，他做的我就已經不能容忍了。他這是把皇權玩弄於股掌之間。”野拓歸說這個話的時候，咬牙切齒。
“父皇，您別動怒，傷了自己身體，因為這些小人，不值當。兒臣今日出門前，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把這些事情說給您聽。這也是兒臣來晚了的原因之一。”野井言趕緊給野拓歸倒水。
“還有什麽事情？你知道的？”野拓歸心裏一沉，他早就知道太叔長光心裏有著自己的安排，並不甘心當狗，但是，他沒想到，這條狗居然運籌帷幄了這麽久。
野井言就把他所知道的很多事情都一一講了。這裏麵很多，是野拓歸知道的，因為千音閣那邊也沒閑著。還有一些真是他不知道的，比如太叔長光跟曾憲禕說的那些，他就是第一次聽說。整個連貫起來，他這才明白了，為何太叔長光要鼓動他做下假意刺殺皇後的事情，除了借刀殺人，就是要把曾憲禕送到野井言的旁邊。
“朕這迴明白了，這個姑娘，就是他要專門送到你的。但是，如今幾個意思？”野拓歸問野井言。說到這裏，野井言跪下了，說：“父皇，兒臣跟曾姑娘情投意合，動了真情，這才讓曾姑娘下定決心告知兒臣這一切事實。另外，她也不願意被太叔長光利用，做些她不願意的事情。兒臣願意聽父皇任何差遣，隻求父皇不要為難曾姑娘，不要讓她離開兒臣。”
野拓歸沒見過自己的兒子這樣，他心裏想著這個孩子終究是長大了，但是，他還是擔心曾憲禕的身份，看著自己兒子跪在那裏，他感慨著，還是自己的骨肉靠譜。
“好吧，朕答應你，但是，朕會讓人去查曾姑娘的身世，如果並無不妥，那朕就給你們賜婚。”野拓歸能說出這話，讓野井言心裏很是感激，他叩頭感恩，野拓歸親自扶他起來，跟他說：“如今，曾姑娘可能還是要做些事情，不能這讓太叔長光有所警覺，這個，方便的話，安排個時間，來見朕。正好太叔長光不是也希望她能跟你在一起嗎？那索性咱們就公開，就說你今日專門說這件事，朕點名要見他。明日早朝，你來，朕會當庭說。”
野井言點頭答應，兩人又說了一會兒，籌劃了一些，野拓歸看著那個名單，指了幾個人，讓野井言想辦法去查，這幾個人都是宮裏老人了。
野井言出宮坐上馬車，曾憲禕問他怎麽樣，野井言點點頭，這時這才發現，自己裏麵的綢衫都已經濕透了。他還是很緊張，不知不覺，竟然出了很多汗。曾憲禕趕緊拿車上的備用披風，給他披上，防止他受風著涼。
“我這次，是真的都說了。也不知道到底會怎麽樣，他還是說要查你的底細。我有些擔心，他這人誰也不信任，你最近還是少跟你師父還有那些同門接觸吧，我覺得還是你將來還是少跟他們摻和一些事情比較好。你這麽單純簡單的一個人，他們各個心深似海。雖然你不願意接受，你覺得他們有養育之恩，但是，很多事情的端倪，你其實心裏也明白。對了，之前，我讓人幫忙去找你的家人，按照你說的記憶裏的樣子，前些日子，飛鴿傳書說有重大進展了，他們正在返迴的路上。這幾日也該到了。”野井言說完，好好喘了口氣，曾憲禕趕緊拿起水壺遞給他。他接過來，喝了幾口。馬車眼見著就到了府門口。
眼見著前麵就是都城了，翻過這兩座山就到了。馬先勇和自己的兄弟崔銑，兩人奉野井言之名，去探查曾憲禕的身世。一直奔波勞累。終於找到了最重要的線索，所以，兩人快馬加鞭往都城趕。誰想近幾日大雨，官道旁邊的山坡落石還有泥土一股腦傾瀉下來，兩人走到這裏，官道已經被堵住了，當地的老百姓們，正在清理，不湊巧，又開始下起雨來，大家開工一陣，又不得不停一陣。生怕再有落石還有泥石流下來傷到人。
這哥倆一看，還得三五日才能搞明白這裏，但是，他們覺得等不了。所以，兩人在就近的村莊吃了飯，休息了一會兒，把馬匹變賣了。兩人打算直接翻山過去。
吃飯的時候，打聽到這兩座山上都有不止一處落腳的地方。
“這個，這個你從哪裏得來的？”野拓歸拿著這個，很嚴肅地問野井言。
“父皇，這個是一個女子給兒臣的，這個女子就是曾經刺殺過皇後地那個叫曾憲禕的。這件事情，兒臣跟您說過。”野拓歸點點頭，表示明白，“但是，她為什麽會給你這個？”於是，野井言就把這幾個月的事情，都跟野拓歸說了。
他從野拓歸的表情來看，知道自己父皇是真的不知道這裏麵這麽多的貓膩，而且，野拓歸已經生氣了，這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這些眼線，除了三五個是朝中其他大臣的安排，剩下的，都是太叔長光的安排，這個名單，也是曾憲禕在替太叔長光做事情的時候收集起來的。她幫助太叔長光跟這些人聯係，交換信息，還有出麵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野拓歸沉著臉，內心極大的憤怒。
“父皇，這些人名字前花了圈的，都是兒臣已經查實，確認無疑的，隻是兒臣能力和人手有限，還有很多，並未一一查實，手頭沒有確鑿的證據。”野井言說這一切，都很坦白。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朕實在沒有想到，這手居然能伸的那麽長，即便就你生病這件事，他做的我就已經不能容忍了。他這是把皇權玩弄於股掌之間。”野拓歸說這個話的時候，咬牙切齒。
“父皇，您別動怒，傷了自己身體，因為這些小人，不值當。兒臣今日出門前，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把這些事情說給您聽。這也是兒臣來晚了的原因之一。”野井言趕緊給野拓歸倒水。
“還有什麽事情？你知道的？”野拓歸心裏一沉，他早就知道太叔長光心裏有著自己的安排，並不甘心當狗，但是，他沒想到，這條狗居然運籌帷幄了這麽久。
野井言就把他所知道的很多事情都一一講了。這裏麵很多，是野拓歸知道的，因為千音閣那邊也沒閑著。還有一些真是他不知道的，比如太叔長光跟曾憲禕說的那些，他就是第一次聽說。整個連貫起來，他這才明白了，為何太叔長光要鼓動他做下假意刺殺皇後的事情，除了借刀殺人，就是要把曾憲禕送到野井言的旁邊。
“朕這迴明白了，這個姑娘，就是他要專門送到你的。但是，如今幾個意思？”野拓歸問野井言。說到這裏，野井言跪下了，說：“父皇，兒臣跟曾姑娘情投意合，動了真情，這才讓曾姑娘下定決心告知兒臣這一切事實。另外，她也不願意被太叔長光利用，做些她不願意的事情。兒臣願意聽父皇任何差遣，隻求父皇不要為難曾姑娘，不要讓她離開兒臣。”
野拓歸沒見過自己的兒子這樣，他心裏想著這個孩子終究是長大了，但是，他還是擔心曾憲禕的身份，看著自己兒子跪在那裏，他感慨著，還是自己的骨肉靠譜。
“好吧，朕答應你，但是，朕會讓人去查曾姑娘的身世，如果並無不妥，那朕就給你們賜婚。”野拓歸能說出這話，讓野井言心裏很是感激，他叩頭感恩，野拓歸親自扶他起來，跟他說：“如今，曾姑娘可能還是要做些事情，不能這讓太叔長光有所警覺，這個，方便的話，安排個時間，來見朕。正好太叔長光不是也希望她能跟你在一起嗎？那索性咱們就公開，就說你今日專門說這件事，朕點名要見他。明日早朝，你來，朕會當庭說。”
野井言點頭答應，兩人又說了一會兒，籌劃了一些，野拓歸看著那個名單，指了幾個人，讓野井言想辦法去查，這幾個人都是宮裏老人了。
野井言出宮坐上馬車，曾憲禕問他怎麽樣，野井言點點頭，這時這才發現，自己裏麵的綢衫都已經濕透了。他還是很緊張，不知不覺，竟然出了很多汗。曾憲禕趕緊拿車上的備用披風，給他披上，防止他受風著涼。
“我這次，是真的都說了。也不知道到底會怎麽樣，他還是說要查你的底細。我有些擔心，他這人誰也不信任，你最近還是少跟你師父還有那些同門接觸吧，我覺得還是你將來還是少跟他們摻和一些事情比較好。你這麽單純簡單的一個人，他們各個心深似海。雖然你不願意接受，你覺得他們有養育之恩，但是，很多事情的端倪，你其實心裏也明白。對了，之前，我讓人幫忙去找你的家人，按照你說的記憶裏的樣子，前些日子，飛鴿傳書說有重大進展了，他們正在返迴的路上。這幾日也該到了。”野井言說完，好好喘了口氣，曾憲禕趕緊拿起水壺遞給他。他接過來，喝了幾口。馬車眼見著就到了府門口。
眼見著前麵就是都城了，翻過這兩座山就到了。馬先勇和自己的兄弟崔銑，兩人奉野井言之名，去探查曾憲禕的身世。一直奔波勞累。終於找到了最重要的線索，所以，兩人快馬加鞭往都城趕。誰想近幾日大雨，官道旁邊的山坡落石還有泥土一股腦傾瀉下來，兩人走到這裏，官道已經被堵住了，當地的老百姓們，正在清理，不湊巧，又開始下起雨來，大家開工一陣，又不得不停一陣。生怕再有落石還有泥石流下來傷到人。
這哥倆一看，還得三五日才能搞明白這裏，但是，他們覺得等不了。所以，兩人在就近的村莊吃了飯，休息了一會兒，把馬匹變賣了。兩人打算直接翻山過去。
吃飯的時候，打聽到這兩座山上都有不止一處落腳的地方。